《猎男日记(床单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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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男日记(床单男友)-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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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送去120,报纸放大了那张他抱着她的图片,看着这图片时,叶小青忍不住想,如果那个女孩是自己该多好啊……!诸如此类,偶尔的小小幻想。

“怎么了?”看到叶小青凝神,尖刀推了推她。

“没什么”叶小青抿嘴微笑。如果尖刀够细心,会发现此时她脸上多了几分欣然。

“你好像记忆力很差,我说过的事情你都不记得”

“是吗,可能一时短路吧。”说这话时,叶小青有些心虚。

呷了口咖啡,尖刀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叶小青重复着,转转眼珠子,“说不上梦想,算是方向吧。”

“说说看。”

“把美容院生意做大,赚多多钱,找个环境舒适的国家定居下来,就这样。”

“想法不错,其它呢?”

“没了”叶小青撇撇嘴。

“不想找个爱你的男人,生一群孩子,守着过一辈子?”

“哈”叶小青掩嘴笑,“暂时没想过。”

尖刀点点头,问,“我们去哪儿?”

叶小青看看手表,“这么晚了,我还有事,要不,先这样吧”

“以后还能见面吗?”

叶小青刚想点头,忽又摇摇头,想起了小芬的嘱托,“恐怕见不了了,我下周要去北京。”

沙洲田,半山的空地,一辆黑色路虎。

西方的天空,大片的云彩。与天相接的山头,一小块残阳,残阳的余晖染红了云朵,仰头望去,一片片红宛若染房里晾晒的红绸布,不着痕迹,静悄悄镶嵌在蓝天里。一阵凉风吹来,“红绸布”缓缓飘移,越过山头,奔向更远的西方。

西方,是否是它的归所?风,吹乱谭悦额前的发,她想,自己若是那云彩多好,不需要拿主意,只需跟着风走,走去哪里都是归所。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orite songs 

when they played I’d sing along; 

it made me *ile

……

音响里传出谭悦最喜欢的《Yesterday Once More》,这样的气氛下,听着这歌,更觉感伤。鼻子微酸,眼前朦胧。

“你真的决定了吗?”大周抓着谭悦的手问。

谭悦垂头,闭了下眼,抹去那片朦胧,“嗯,我们不能再错下去。”

“错下去?我们怎么错了?”

“我们背叛了各自的家庭,难道不是错?”

“不,我们没有”抓紧谭悦的手臂,大周愕然,几乎不相信这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一直以为我们有这样的共识。违背心意,禁锢灵魂,做一个被挖空了的行尸走肉,难道就不是背叛?你知不知道,背叛自己才是最大的悲哀”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们太自私了,太贪心了,我们要那么多,不可以”抱着头,谭悦蜷缩在座位里,眼泪终于决堤。

大周探过身去,抱紧她,“我明白,明白,不要紧,别逼自己。”轻拍她的背,缓缓地说,“我爱你,我要你幸福快乐,如果这份爱令你痛苦难过,那么我宁愿离开。告诉我,宝贝,我的存在真的让你为难吗?”

谭悦不答,只是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任泪水肆意地流。

她没想到步入中年的自己还要经历这般撕心裂肺,她爱大周,胜于爱她的老公,对老公的爱像涓涓细流,是习以为常,不曾间断的沉稳的爱;对大周,则似山洪,积蓄良久,终于泛滥,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她如何招架?一周前作出这个决定,以为可以轻松面对,互道珍重,不再相见。然而,心里的疼告诉她,这份爱,难以割舍。
48、郊野被“猎”(a)
“你不要当作家了,去当劫匪好了”下了计程车,叶小青对着前面的尖刀嚷嚷。又一次莫明其妙地被他劫了来,不知带去哪里。

“我要当劫匪,就劫你一个,劫来当压寨夫人,哈哈……”回话的同时,尖刀没有停下脚步,拉着她,穿过一片草地,向着深处的小树林走去。

看看四周,没有人影,没有灯火,叶小青怕怕的,停下脚步,叫住他,“我不去了,里面好黑。”

“又怕了?没事的,里面有一块空地,我和战友的行头在那,很安静,我们经常来,没多远,一会儿到了,走嘛,进去看看。”说完,拉过叶小青的手,拽着她向前走。

叶小青踌躇。跟着?还是回去?咬咬唇,心一横。豁出去了,军人啊,难道还会害了自己?小时候的真理,怎么也要验证一下。

如他所说,没过五分钟,穿过小树林,就来到了一块空地。

“哇,好神奇哟,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叶小青感叹着。

这是一块圆形空地,直径十来米,四周是茂盛高大的榕树,人站在里面,昂首望天空,有种井底之蛙之感。更似童话世界,宫崎俊的《大龙猫》里,夜晚的乡郊,一只可爱的大龙猫现身,和孩子们一起催促小树长高,每弯下腰,小树就长高一米,越长越高,一会儿,长成苍天大树,孩子和龙猫飞到树梢上,望那月影,望那星斗……。这里,就有那种气氛,脚下的草地软绵绵的,空气中有着泥土的芬芳,空地的一处,一个木制的矮屋映入叶小青眼里,小小的,一人来高,她问,“那是什么?”

“公共厕所”尖刀答。

“啊?”叶小青诧异。

“哈,开玩笑了,我也不知道,下面可能是电缆或什么吧”说完,尖刀不知从哪里拉出个大袋子,拉开拉链,一样样东西往外拿。

“看,有营灯、板凳、小桌子、帐篷,还有煮锅、杯子、咖啡”尖刀递过来一个小椅子,让叶小青坐下。

“哇,好多东西啊,平时就放在这里吗?”

“对啊,放在那颗大树下面。”

“不怕被偷?”

“怎么会。这里从前是边防战士的训练场,早两年不用了,一个战友告诉我的,所以我们才来这里,一般人不知道。”

“噢,是吧。”

“要喝咖啡吗?”

“好啊,有开水?”

“嗯,用这个煮”尖刀拿出一个驴头,装上瓦斯,小水壶里装上水,点上火,烧起来。

面对面坐着,望着微微火苗,叶小青感到一丝暖意。对面的尖刀笑莹莹,圆眼睛,塌鼻子,眯起眼看,似挂在树上的啤梨,可爱极了。

“部队的日子辛苦吗?”叶小青问。

“当然,几年下来,身体都是缝缝补补的”

“啊,怎么说?”

“呵”尖刀淡淡的笑,“到处都是伤,刀伤、枪伤,数都数不过来。”

“真的?”

水壶冒热气,尖刀关了火,往放好咖啡的杯子里倒,没有茶匙,倒一点点,晃几下,加一些,再晃,如此,加了三四次,把一杯冲好的咖啡递过来,叮嘱着,“小心烫。” 。  。。  想看书来
49、郊野被“猎”(b)
接过杯子,叶小青捧在手心里,望着这个照顾她的男人,忍不住笑,是一种实现梦想的喜悦,接着问从小就一直好奇的问题,“你们在部队都做些什么呀?”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那些。”

“行军打仗?”没等尖刀答,自已先给否定,“噢,不对,现在又没有战事。”

“我好像跟你说过,你又忘了?”

“嗯……”叶小青拖着长音,不知肯定还是否定,机灵地答到,“嗨,你再跟我说说嘛,一次哪里记得住,我很感兴趣的。”

“我们特种兵,什么都练,什么都做,说一个好笑的事给你听。”

“好啊好啊”

“除了体能,技能,你知道我们还练什么吗?”

“什么?”

“抵抗女色”

“啊,怎么练?”

“把我们关在一个房间里,每个人坐在特制的椅子上,放A片,只要有反应,椅子就会响”

“啊,真的假的?”

“真的,后来,你猜怎么着?”

“屋子里响成一片?”

“可不是!”两人笑起来。

笑声响彻整块空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蝈蝈好像被吓的失了声,除了风声,树叶哗啦啦的响声,就是俩人的笑声。突然,尖刀止住笑,拿过叶小青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拉起她,说“来”

“干嘛?”叶小青跟着站起来。

向前走两步,尖刀突然抱住她的腰,把她举起来,叶小青有惊又有喜,笑问,“干嘛?”

尖刀不出声,举着她,走向前面的矮屋,一躬腰,把她放上去,随之,自己也攀上来。

坐上来的叶小青,望着眼前的风景,足足呆了一分钟,半晌呼出一口气,低叫了声,“哇~~。”

“怎么样?”一旁的尖刀问,拍拍手上的土,双腿叉开坐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呆着的她由他这样抱着,一股股凉风迎面吹来,吹的她的头发向后面散去。打在尖刀的脸上,尖刀嗅嗅,拨开头发,伏下身子,头抵在叶小青的颈弯。

“你的电话多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你不是知道嘛”没有看他,叶小青继续陶醉在这片月静风清的景色里。

“我说的是你的,不是她的。”

“什么?”叶小青有些惊。

“别把我当傻子,你不是面若桃花,快说,多少,我要确保以后可以找到你”说完,裤袋里掏出手机,准备记号码。

“你……”叶小青瞪大眼睛,好像从这一刻起才真正认识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的兵白当了,观察人我最在行。”

“可是,我装的还不错呀,你怎么能看出来呢?”

“记得刚才在咖啡厅我问你什么了吗?”

“嗯……”叶小青努力的想,“我的梦想?”

“对啊!你说想把美容院生意做大,以后定居海外,可是面若桃花曾经跟我说的却是,找个爱她的人,生一群孩子,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哈哈”叶小青忍不住笑了,心说,可怜的小芬。
50、郊野被猎“c”
黑夜,无尽漫长,无边的黑暗笼罩着我的心。

亲爱的人啊,你在哪里?

……

23:30分,小芬在记事本上敲下了上面的字。二十四岁的她第一次体会到,等待是一种煎熬。焦灼、不安、忧虑、懊恼,总总滋味齐上心头。站起来,屋子里转圈圈,再次拨打叶小青的电话,依旧同样的提示音,您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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