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的江平见这疯丫头居然跑出来和章月叫板,暗骂了一声坏事后,就急急忙忙的冲上来和章月示好。
“串儿,你别闹了,大哥不会和你认真的!”江平与钱串串的关系向来不清不楚,这在大院里也是有目共睹的。
“去你丫的平四,谁不认真了,小爷我今儿就杠上了!”
完了,你输定了。这是江平心里的话,他嘴上没这么说,可他却知道待会儿只会让章月脸上无光。
“瓶子,闪一边去,看我钱串儿如何赢了他!”钱串串不以为然的推开江平,于是两个靶子,两个飞镖。
只听“嗖嗖”两声,两只飞镖直奔靶心奔去,转眼一看,都中标了,只不同的而是一只镖正中靶心,而另一只稍稍偏了点儿。
“我靠,我居然输给了一个小女人!”章月朝自己脑门猛地拍了一巴掌,那只稍稍偏位的飞镖就是他投的!
“哼,我不是小女人!”钱串串一听他称自己是小女人也来气了。
“那,那成成,你说吧,有啥条件?”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虽都很有野性,可也会愿赌服输!
“我要当老大!”
这话一出可把周围的人震慑住了,就连开始还想帮她的江平也不依了,凭啥你投个飞镖就得当老大啊!
可章月人家愿赌服输,只是碍于“民愤”,就说:“老大你别想了,以后我听你的。”
这话已经是章月退让的最大底线,老大依旧是他,只不过老大头上有人管,这人就是钱串串,乍一听就像太上皇与皇上的关系。
不过民意倒是平息了不少,反正这钱串串能管住的只有章月一个人,又不是他们所有人!
而也就是因为这次较量,让他和钱串串之间达成了一种默契,晚上写完作业都会爬上房檐聊天,无话不谈。
安佳很好奇,他为何突然讲起一个儿时的玩伴,刚想开口问他,就被章月制止了。
“我和她之间那关系绝对很纯洁,她是江平的女人,咱不伤兄弟感情。”
“哦,所以你就找了个很像钱串串性格的我?”安佳一听这话立马怒火,敢情她还是一假想对象了!
“哎哎哎,瞧你那是啥心思啊!我当时和她那么默契,其实也是有原因的,钱串串七岁时父母因一场战役双双牺牲,她就被带到江平家寄养,那姑娘性子烈的很,在人面前都没哭过。八岁的时候我们俩较上劲了,我又愿赌服输以后听她的话,于是那天晚上她就把我约到房檐上,她当时就看了我一眼,就说:‘你丫就会逞强,想哭哭吧!’
我当时也有些傻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她面前第一次卸下面具,哭的稀里哗啦的,特没出息,哭完了还叫她严守秘密!”章月每每想起那段日子,他的嘴角都会露出一丝微笑。
“那你到底为什么事哭的?”
“其实,那年我妈妈去世了,这辈子最疼爱我的人走了,她走的那天我就知道从此以后章月是个孤儿了。”
“你没爸爸?”
“有,不过他早我妈妈一年就离开我了,那场战役带走的不止是钱串串的父母,也有我的爸爸。所以我也推测出正是因为这个她才愿和我亲近的,不然她那么骄傲的女生根本不屑于理会我。”
“因为那场战役带走了钱串串的父母还有你的父亲,所以她才会在某种程度上和你有共鸣,又因你的母亲也去世了,所以才以较量为名和你成了朋友。”安佳皱了皱眉,把这段话又理了一遍。
“可以这么说,所以我才说再坚强的人也有卸下面具的那一天。今天在火车站上我发现你在我面前卸下了面具,哭的那么难受,我就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再是当初了,也是因为你今天的举动触动了我曾经的回忆。”
“我知道,你想说的并不是和钱串串关系有多好,其实想说的是我们之间也有相似的身世,没必要和你隔阂,我们之间也能达成共鸣?”
“你能再聪明点吗?”章月叹了口气,他无奈地看了眼安佳,这女人越来越聪明了。
“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章爷是个大人,安佳是个犯了错的小民女,于是角色扮演之。。。
其实很清水是吧~~
你们有没有觉得钱串串是个好同志,带领章大爷走出儿时阴影,其实她这个好同志主要还体现在江平童鞋身上,郎中写完这部扒一扒钱串串与江平的故事好不好,女王与腹黑忠犬的故事~咩哈哈~~~
30
30、成长记 029 。。。
次日清晨安佳还在蒙头大睡的时候就隐约听见章月在接电话,他只回了几个简单的嗯或者是,声音还很轻,可他挂了电话时还是把安佳吵醒了。
安佳虽没了睡意可也不想起床,翻了个身继续装睡,却不想自己整个人都被章月扳过身,他又一次成功的坐骑在自己的身上。
“就知道你在装睡。”章月坏笑的说了句,手还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
“那你还不成全我吧。”安佳白了他一眼,倒也不阻止章月,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越反抗,男人就越起劲,尤其还是她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也不配合配合?”章月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蛋,这女人除了他摆弄的太过时哼哼两声外,其余还是闭着眼睛装睡。
“我再配合你,你就可以直接把我送阎王了。”
“哈?有这么夸张嘛!”他不由得笑出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喂,咱能坐在床上说话吗,你压死我了!”安佳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暗想他一个快一米九的个子,还那么健壮,就那么直挺挺的压在她身上,她没被压成馅饼已经算是万幸了。
“可以!”他点了点头很听话的重新躺在安佳的身旁。
安佳看了他一眼,又笑道:“把胳膊给我!”于是一位堂堂的娱乐公司总裁就把胳膊借给她做了人工枕头,安佳前后动了动还特满足的说了句:“嗯,以后就它了!”
“哎,你先别睡呢,我跟你说件事。”章月用被她压着做枕头的胳膊动了动,直到她醒了。
“嗯?”安佳慵懒的应了声,她刚才几乎快睡着了。
“昨晚我急疯了找你也是有另一个目的。”
“什么?”她懒懒的答道,而眼皮依旧沉沉的感觉快睡着了。
“我大伯从你上次你提的一宗案件里有了灵感,他为穆建森设了一场局,这次大概穆建森是不保了。”
“嗯,我说的什么话啊?”安佳偏头看着他,一副好奇的样子。
“你说上回采访了一位缉毒警察,他们以别的名义搜查了那家酒店,从而为搜出毒品做了时间准备。”
“哦?我都快忘了,说过那么多话,哪里记得住!”她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又把章月的胳膊调整了位置,这样她枕的更舒服。
“矫情的小东西,你别的话都可以忘,就是昨天晚上的话一个字都不能忘。”章月朝她的腰上轻轻一转,可把安佳疼坏了。
“喂,你再暴力我!”安佳轻轻撩开衣服一看,都红了。
“那,我帮你揉揉?”章月痞笑的伸出手朝她腰上摸去。
“滚,你个流氓胚子!”她气急败坏的打开了那只色爪,人挪了个地方坐下,安佳总结,珍爱身体,远离色魔。
“哎呦这都能生气啊,那好吧,咱继续说正事,你躺回来成不?”章月见她离自己百八十米远,一时可笑不得。
之后安佳见他真收敛点儿了才一点点的朝他身边挪去,认真的听完章建东的计划。章建东在“天曜”安插了眼线,并且也做好了陷害路郝倡的准备,到时候只需警方搜查夜总会时放上点东西,他们就百口莫辩了。计划是绝对万无一失的,可章月碍于安佳不在他身旁,他心里没底才把原本定在今晚行动的计划临时取消了,只要她一回来,章建东那边的人就立刻部署行动。而刚才,他接的正是章建东的电话,章建东已经等不及了。
“我说呢,你干嘛见了我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安佳挑了挑眉似在抱怨他昨晚的样子太凶悍了。
“我还真想一口把你吃进去,省的担心你乱跑!”
“哈,还好我手机没电了,不然我岂不是错过了你生这么大气的时候啊。”
“安佳,你是不是就不愿顺着我的意?”章月见她还在撩拨他的怒火,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呀。”
就在章月想要暴怒的时候,安佳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说道:“章月,你还记得那位路先生吗?”
章月乍一听也没反应过来,他愣了几秒后问道:“他又找你了?”
“哼,他若是真找我了,那才算正常呢。”安佳冷哼了声,这位路先生已经消失很久了,久到连她都快忘记了。
章月眯着眼眸,似想到什么似的,他恍然道:“我居然把他给忘了。”
当初的这位路先生主动找上安佳,却又在引起安佳兴趣的时候骤然消失,这样的一个人在整场案件里虽不算很重要,但安佳却隐隐觉得这个人才是揭开背后黑幕的关键人物。不然一个横霸A市多年的夜场岂会是论谁想查就能查的?
“这个路先生若不是与‘天曜’的某个上层有私仇,就是在为‘天曜’的竞争对手办事。”安佳双腿盘坐在床上,不苟言笑的思考着。
“嗯,你分析的没错,这个人现在看来他的问题确实不少。”章月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你说若是前者,那他会不会和路郝倡有什么关系,他不是自称‘路先生’吗?”安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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