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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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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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和高渐离说完,看着许寒芳异口同声地说:“我们说完了,该你了!”说完二人还对视一笑,这么快就有默契了。

许寒芳呵呵一乐,端起豆浆眼珠一转,说:“我的志向可大了!”

浩然和高渐离二人注目聚精会神地细听。

许寒芳看着碗里的豆浆,一本正经地说:“等我有了钱,我最想做的是——”故意拉长声音卖个关子吊吊胃口,看到浩然急切的模样暗笑,才接着一气呵成道:“喝豆浆!吃油条!想放白糖放白糖!想放红糖放红糖!高兴了,我喝一碗!倒一碗!”一口气说完故作严肃的看着二人。

“啊?还喝豆浆?”浩然尖叫,继而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哈哈大笑。

二人被许寒芳的另类幽默逗得笑做一团,笑得东倒西歪,前仰后合。高渐离还笑着用竹尺击打着筑配合着气氛,豪放洒脱。

屋内热烈的气氛和屋外的寒冷潮湿成了鲜明的对比,笑声快要冲翻房顶。三个年轻人在穷困潦倒中过的快乐,潇洒,无拘无束。

生意依旧如火如荼。不必高渐离击筑招揽顾客,也是生意兴隆。

可高渐离更是找到了乐趣,自己击筑有人欣赏,何乐而不为?更何况他在击筑的时候,心里只想着为一个人击,那就是他的知音——韩芳。他已经知道韩芳是女人,能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听懂自己的琴声,就算击上三天三夜也不累。

许寒芳拿个小木棍在地上算着,哇!省吃俭用终于快攒够修房子的钱了。高兴的想要跳跃。这里面的酸甜苦辣和艰辛只有自己最能体会。

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

被烧毁的房屋终于修缮一新。三人乔迁进新居。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搬进新居这天。许寒芳亲自下厨作了丰盛的菜肴。好多菜浩然别说见,连听都没听说过。惊喜地连连怪叫。

许寒芳暗自得意,随便一个菜谱上的家常菜你可能都没有见过。

高渐离提了两坛稠酒回来。

稠酒和现在的米酒有点像。里面有一股淡淡的桂花味道。难道这就是常说的桂花酿?

三人准备完毕,又邀请来邻居。不能忘记在困难时这些人无私的伸出援助之手。修缮房子的木头还是赢德帮忙买的。这年头买些木材可不容易。

大家或坐或站,屋内挤得满满的。人心也是暖暖的。

所有人有说有笑,热闹极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赢宝和赢贝围着许寒芳让她讲故事。许寒芳欣然同意。好久没有给大家讲过故事了。

大家都打心里喜欢面前这个假小子。聚精会神地等着她讲故事。许寒芳想了一下,讲了个盲人挑灯的故事,故事大意是这样的:

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人看见巷道深处有盏小灯笼,身旁的村民说:“孙瞎子过来了。”此人百思不得其解,问姓孙的盲人:“既然你什么也看不见,为何挑一盏灯笼呢?”盲人说:“黑夜里,满世界的人都和我一样是盲人。所以,我就点燃了一盏灯。”此人若有所悟:“原来您是为别人照明呀?”,盲人却说:“不,也是为我自已!虽然我是盲人,但我挑了这盏灯笼,既为别人照亮了路,也让别人看到了我而不会碰撞到我了。”

绘声绘色讲完后,许寒芳诚挚的站起来,给大家鞠了个躬:“谢谢大家,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给我们的帮助,我今生也忘不了大家在最困难时给我的帮助……”眼圈微红,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想到将来终要离去,心里总觉难以割舍。

大家都善意的微笑,

高渐离洒脱地击筑高歌,把气氛推向高潮。众人把酒附和高歌,不再有国界,不再有家别,只有温馨和欢乐。

“知识就是财富,智慧就是力量”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完全是正确的,许寒芳凭借着知识和智慧,快乐豆坊的生意已完全走上正轨。

在众人的劝说下,扩大大生意规模。在门口的空地上搭了个简易的棚子,来此的人都可以在棚下或者院子内边喝豆浆或豆腐脑边休息,还可以没事聊聊聊天。俨然一个茶馆的模样。

如此一来,附近的人非常喜欢花上一个铜板到这里,要碗豆浆或豆腐脑坐上片刻,海阔天空的聊聊天。最高兴的是还能听听高渐离击筑。

许寒芳忙里偷闲给浩然作了件衣服,不善女工的她,缝衣服的针脚像蚯蚓一样弯弯扭扭,忽长忽短。浩然接过衣服时,眼睛红红的把脸贴在衣服上,却不舍得穿,小心翼翼地放了起来,笑道:“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衣服,我不穿放起来留作纪念。”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幸福。

许寒芳也心底潮湿微笑着看着浩然,听之任之。二人一起走过了最艰难、最难忘的日子。彼此已经相识相知。她的心里也满是幸福,满是快乐。

原来幸福竟是如此简单?

这天,豆坊来了一个独特的人。

说此人独特是因为她是坐马车而来。初春的天气依然寒冷,她身着白色的裘狐披风,头戴斗笠遮着白纱,看不清脸。看衣着就知道是个身份极高的人。

女人下了马车径直走到豆坊院内,在一个位置上坐下。走路的姿势优雅高贵,跪坐后大方端庄。一看就是一个有修养的人。院内的其他人纷纷识趣地回避。在咸阳城随时有可能碰到某个权贵,还是远远躲开不要招惹为妙。

身后跟着一个侍女。侍女也长的面容姣好,姿色上乘。侍女高声说:“谁是高渐离,让高渐离出来。”

凡是搞艺术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傲骨和牛脾气。听侍女言语不客气而且不是很礼貌。高渐离坐着一动没动,也没吱声。

女人对美女都特别感兴趣,许寒芳非常好奇面纱下面的脸是何等模样。她捣捣高渐离道:“喂,人家指名道姓叫你呢,去呀!”

高渐离这才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他心道我的筑只为知音击打,不为权贵击打。你权位再高,不识得我的琴音,我也不屑为你演奏。

看在许寒芳的面子上,高渐离走到近前略一施礼淡淡地说:“敝人正是高渐离。”

白衣女人跪坐在蒲团上,身体一挺,显得很兴奋,道:“听说先生琴艺高超,可否为我击筑一曲?”声音犹如潺潺流水,悦耳动听。

高渐离两只手重叠在一起,翻着眼望着天空,不置可否。

侍女喝道:“我家夫人给你说话呢,你没听到?”

高渐离依旧没有说话,抬头望天。

许寒芳忙端了碗豆浆放在白衣女人面前打圆场:“夫人先喝碗豆浆,美容养颜的。”使劲给高渐离递眼色。高渐离却视而不见。

许寒芳倒不是畏惧权贵,只是不知为何,凭直觉对这个白衣女人有说不出的好感。

侍女斥许寒芳道:“去去去,把你的什么东西端下去,别脏了我们夫人的手。”

许寒芳气得掐起了腰,什么人哪,不识好歹!

高渐离听侍女如此说自己的知音——许寒芳,面带怒容。

侍女还要高声说话,白衣女人轻轻制止:“翠儿不要无理,——高先生是雅人,岂能容你大呼小叫?——请高先生不要介意。”言辞十分礼貌。却把许寒芳晾到了一边。

许寒芳掐着腰想了想,立刻释然。自己一身男装打扮,前来凑热闹,自然不招人喜欢。她是一个很会自己开导自己的人。冲高渐离一笑说:“夫人让击一曲,你就来一曲嘛。累了半天了,我也想听了”她非常喜欢看高渐离击筑时豪放洒脱、痴迷沉醉的模样。

高渐离本来在为许寒芳鸣不平,却见她若无其事的样子,还劝他击筑。凤目望着许寒芳,淡淡的一笑,仿佛在说:那我这一曲就为你击。

许寒芳心有灵犀地一点头。

高渐离一曲奏罢。

白衣女人点点头赞道:“高先生技艺果然炉火纯青。”话锋一转说道:“可惜先生此曲不是为我而奏,而是为这位姑娘。”

语出惊人,不仅听出此曲为谁而奏,而且听出是为女子而奏。难道又是一个知音?白衣女人的一席话说让许寒芳佩服的不得了。如此蕙质兰心的一个女人!

高渐离也手持竹板,呆呆地看着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轻轻说:“先生的筑,可以借我一用吗?”

高渐离双手捧过。

白衣女人轻舒兰指。许寒芳还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手,白如玉脂,指如兰花,纤细修长。手已如此美,人又将如何?再看看自己的手,尽是老茧,还有血泡的痕迹。简直无法比。情不自禁把手藏到背后。有点自卑?呵呵,不会吧?

竹板轻晃,优美的音乐从指尖流过。只是音乐中有无限的凄楚和寂寞。技巧比高渐离也略逊一筹。

许寒芳即已被识破了女儿之身,干脆大方的盘腿坐在对面静静听琴。听此曲奏完,她忍不住心直口快地问:“你很寂寞吗?”

白衣女人玉手一颤,只是隔着斗笠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高渐离接过筑,却没有说话。

许寒芳为自己的冒失尴尬,亡羊补牢笑着赞美道:“夫人不仅识的筑音,而且击的也好。我自愧不如。”

白衣女人粉颈低垂,婉婉地道:“我实在惭愧,刚才我不是听出筑音。我是看见二位的眼神和表情,猜测的。”

高渐离和许寒芳相视一笑。二人因音乐相识相知,有了共同语言,成为知音。

白衣女人半晌轻轻道:“我可以和先生学击筑吗?”

日上三竿。

豆坊的生意已经不是太忙,浩然边擦手边走了过来。

许寒芳拍拍身旁的座位,开心地召唤:“浩然,快来,渐离要收徒弟了!”不理侍女小翠不满的目光,拉着浩然坐下,奉还给小翠一个挑衅的目光。怎么了?我的地盘我做主!

高渐离本觉有许寒芳一个知音足矣,可是听许寒芳话已出口,硬是把二人拉扯在一起。也不好驳其面子,只好道:“收徒弟不敢当,相互切磋吧。”

许寒芳站起来拍拍手道:“好了,你们切磋击筑吧。我这个白脖儿去给你们做午饭。”

“白脖儿?”高渐离和白衣女人哑然。

浩然补充道:“哦,就是不懂不会的意思。”俨然成了许寒芳的随行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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