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我该怎么办!” 远处就听到银儿大大叫声,只是不知她在叫什么。
“一美!你还没说穿越回去要怎么做啊!”她竟然哭了出来,虽说听不懂她说什么穿回去什么的,但我却感觉到她的害怕,孤独。头埋在放在桌子上的手臂里,虽说在远处却也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那瘦弱的身体让人有种想去保护的冲动,不想让她受任何伤害。
“ 我要回家” 回家?她都记得?不可能呀,难道她是装的,就为保护自己?
我实在不想仍站在这里看着她,却什么也帮不上便走了过去。
“一美是谁?穿越是什么?”我仍用着我那不羁的语气问。其实我对这根本不感兴趣,但是我只能问这。
果真,她哭了。微红还有些肿的眼睛里充满泪水,尽管她一直在努力擦干,但是眼睛里却仍然有很多水。其实白天就发现。她的眼睛很好看,总像有水在眼里打转,现在鼻头也红了,她在看着我的同时还不忘耸耸鼻子,甚是可爱。我担心再继续看她这个样子会情不自禁抱住她,于是决定还是让她开心点。 她的腰很细也很柔软,抱着很舒服,因为受到惊吓竟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的胸里,闻到她身上的淡淡茉莉清香,身体颤了一下,脸也突然燥热起来,幸亏此时光线很暗,并没有被发现。
“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们眼里哪有平民百姓,他们整日昏天酒地,沉迷于美色之中,在上级面前趋炎附势,对待下面的老百姓却置之不理。真是可恨!” 看着下面的昏暗,自己的恨意更加深。 转头看着银儿,她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呵呵,他一定想不到我这个玩世不恭的样子的人却会说出这种话吧。
“咳咳,这是个好地方,如果哪天心情不好,就可以在这里吹吹风,不会有人打扰,对吧?”我立即转移了话题“恩,美男还知道这些啊。呵呵,谢谢你。”她微笑着低着头,看着手玩弄自己的袖口。
不过,美男? “我叫萧逸,叫我逸就行了”自己竟然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名,或许因为她那纯洁的眼睛让我不想撒谎吧。
“校医?哈,你要是穿白天的白色长袍不更好”他突然笑起来,还说这奇怪的话“萧逸怎么了?为什么要穿白衣服?”
“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她挥着手对着我笑。总觉得像被骗了一样,但又不知道什么被骗了。看着她肆无忌惮的笑声,自己竟也跟着笑起来。
夜、更沉了、银儿貌似也累了,竟然抱着腿开始打盹。看着她嘟着嘴,粉嫩的的脸,真是太可爱了。可爱?今天怎么这么喜欢用这个词呢。看着她头一点点的下滑,就在快要掉下膝盖时,差点伸手过去扶了,但他却很快的又抬起来,哼了一两声又继续打盹。看来该让她回去睡觉了。
我小心的抱起她,怕弄醒她所以动作很轻,她似乎感觉到身边的温热便向我怀里挤了挤,便沉睡过去。
替人表演巧遇人
早上还没来得及思考昨晚是怎么睡到床上来的就被果儿拉到外面帮忙,说是今天有客人过来欣赏琴的表演,要提前准备准备。以前不管怎样的客人也没见咦愿楼的人们这么大张旗鼓,更是把舞台,灯光(请允许我把个色的灯笼的东西叫做灯光)华丽的演出服,配上琴这几日一直很认真在练的曲子,一定是个大人物吧!自己来这里几天了也没见个真的大人物,这次可不要丢失了机会啊!说不定还可以碰见个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也好“不好啦!不好啦!”一个小厮惊慌的跑到僵尸面前。
“嘿,又没着火又没死人的你这奴才怎么搞得!”僵尸一看那小厮惊恐的样子就更盛气凌人了。
“这是比着火死人更糟糕的事啊!!”听着比着火死人更糟糕的事我便好奇的凑过去也想知道有何事能让他这么惊慌。
“琴姑娘她……琴姑娘她……”一听是琴姑娘我立即拎起那小厮的领口“,吓得他斗的更厉害了“琴姑娘她……她突然得了伤寒正躺在床上在……怕是晚上的……”
“什么!?”僵尸本就惨败的脸。(一阵冷风吹过……风在吼,马在叫,僵尸在咆哮僵尸在咆哮……)看着大家紧张着急的样子和果儿跟我讲的我便知道今天这要是没能让琴上台这个咦愿楼怕是凶多吉少。
“不知……婆婆让我上去怎样?银儿不才,但略懂音乐和舞蹈,不知能否解今日燃眉之急。”
想到这里是自己唯一依靠,果儿,琴对自己也是很好,在咦愿楼出这种事情还是想出分力的。
“银儿姑娘,不是琴不相信银儿,只是今日之人并非小人物随便敷衍就行,若让他们不满意恐是害了银儿的生命呀!”琴吃力的支撑起身体说道。
“咦愿楼待我不薄,琴姐姐,果儿更是对我照顾万分,今日银儿定会尽全力来解救,琴姐姐还是好生休息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出这番话,不过想到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纪青年,怎会被这难倒,这又是个架空时代,随便“借鉴”哪个艺术家的巨作想必欣赏之人定是夸赞不已吧。
“只是希望婆婆帮我准备些东西,晚上的表演定不会出问题。”我第一次如此正眼看向僵尸。
“这……好吧”婆婆面露难色,毕竟当初那黑衣男子说过不得让这姑娘见任何外人,但想到咦愿楼也只能答应了。琴这时也命令身边的丫鬟将我上次定做的古筝去取回来,想到自己可以见到那属于现代的东西心理不由得有些激动。
“那就麻烦婆婆了。”我微笑了一下便跟婆婆走了出去。
本来已经做好了见到像似离别千年的古筝时准备,但在真正看到古筝时眼泪却不争气的留下来,我的叫家人们,朋友们你们可好啊。
咦愿楼的几个小厮将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样子的琴放在我的房里后便出去了。关上了门,看着自己前几日按着摆在多年没碰的古筝的样子画下来后做的古筝,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记得小时候爸爸说过银儿以后把古筝弹好了要给他检验,可爸爸却再也听不到自己的琴声了……妈妈总是督促自己练琴,可自己总是不愿意联系,总是吵架,如今想想,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眼泪再次崩溃出来,手抚上琴,心里暗下决心,如果自己能回到现代,定会好生听家人的劝告。
带着这种思念家的浓烈情感,突然想到了李煜的《虞美人》,虽说李煜想表达的是故国之思,但如今那种思念之余自己现在受人控制如被囚禁在这地方状况还有些大同小异之处。
淡妆浓墨,谁知女儿多思愁。
晚上,台下早已坐满了人,有的是为一睹咦愿楼红人琴的方颜,有的则是为了欣赏到传闻中的绕梁三日之音。
舞台后面的帘子被廖开,台下人都站起来就为更清楚看清他们日思夜想的人儿。“你是谁?琴姑娘为何没出来?”有人对着台上的女人大喊道。这女人蒙着面纱,但仍能从面纱下看到那清丽的面颊,人儿微微一震,定是吃惊这样也会被拆穿发现不是琴。但是那惊异的脸色很快消失,想早就猜到了一样,女人轻轻笑笑。
“各位客人来这咦愿楼莫非不是想欣赏一下绝世之音,寄来则安之,琴姐姐今日身体不是,别说唱出天籁之音,恐是连走出来都有些困难,如果各位坚持要琴姐姐出来,既不能满足大家的需求又扫了各位的雅兴,若出来后再受些风寒,怕各位这次是最后一次有机会看姐姐了。”台上女子不紧不慢的说出一番话,台下在听后也安静了不少,“那难不成让我们白来一次?”
“这道不会,既然大家都来了,咦愿楼怎不会满足大家心愿,小女子不才,但对音乐还有些研究,自认为不再话下,各位可否给个眼面让奴家呈上一曲,各位再做定夺?”台上的女子说完便微微一笑,巡视了在场的各位,愿得到认同。
“好,那姑娘就为我们呈上一曲。只不过,若发现姑娘只是泛泛之辈糊弄大家,这咦愿楼还是要付出代价的。”说话的人一袭青衣,眼色更带嘲弄的看着台上的女子。俊俏的脸却不乏冷酷,嘴角轻轻上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好”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一曲完毕,台下的人们似乎并没从刚才的氛围中出来,仍是一副陶醉的样子,只是那个青衣男子很快便反应过来,站起来收起刚才惊异的眼神,却是略带敬意却仍带有一丝嘲弄的眼神看向自己鼓起掌来。接着人们陆续醒过来也鼓起掌来。
“好曲子,只是在下从未听过该曲子,请问姑娘这曲子有什么名字吗?”语气比之前大喊要见琴时好了很多,更带有尊敬的意思。
“《虞美人》”(我可不是有心盗窃啊……)“《虞美人》?妙哉妙哉。姑娘能写出这样的曲子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下面的声音络绎不绝,并没注意那个青衣男子向自己走过来,我正转身准备进去时,青衣男子已经站在我身边。我一惊略后退了一些。男子看到自己带着惊吓的眼神后退时,稍愣了一下,便立即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先是一惊想抽回来,但那越来越近的力度让我不禁哆了一下“疼,放开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语气里带些怒气。
青衣男子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轻笑了一声,那明明是不屑的笑声,自己听了更是生气,手更加开始挣扎,但那万恶的手却更加用力,最后自己便不打算反抗“你要干嘛!”
“怎么,来了趟咦愿楼,呆了几天就连自己的未婚夫都忘了?”
说话的人轻挑了下眉,很满意的看着眼下的人呆住的表情。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周围窗子外突然冲进来几个黑衣男子,我一眼就看到那个寺庙里看到的男的,自己本想冲过去问清楚,却被手腕上的力拉到一边去“保护太子!”又是一群身穿蓝衣的人冲进来与黑衣团伙打起来。分明看到那黑衣男子多次看向自己,自己也非常急切的看着他。
两方大都下来可以看出黑衣占劣势,蓝衣的一群人看来个个是武林高手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