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她。咳咳,要命,又开始想她了。还真是被吃死了,慢打方向盘,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今天好像是七夕。
穆宇珂很生气,很愤怒,很窝火!在GK只要是个女的人手一束花,反观她这个被誉为什么最幸福的夏太太,什么都没有!整整一天,连个信息都没有!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手机出问题了。偏偏季小甜极风~骚~地捧着花在她面前转悠,刺激她。也是,人家一天收的花就能开花店了,她竟然连片叶子都没沾到,同样是兄弟,怎么差别就那么大。
不死心,她决定旁敲侧击地提醒某人,不然太憋屈了。
“今天很忙?”
“唔,还好。”
“哦,我们晚上去哪吃饭?”
“回家啊!”
噗。。。。。。希望破灭了,没有烛光晚餐,没有浪漫的小提琴演奏,没有翩翩王子邀舞。
“你知不知道今天几号!”索性破罐子摔碗。
“23号,星期四,怎么啦,木木?”
都这样了,竟然还是没反应,穆宇珂泄气了,撑着脑袋有气无力的问窝在沙发上拿手机打游戏的夏谦承:“你哥听过牛郎织女么?”
“你问他织女星,他应该知道。”
夏谦承郑重其事的回答,见穆宇珂哀嚎地趴在桌上,退了游戏界面发了个信息出去,几秒后高深莫测的笑。
穆宇珂撅嘴坐上车,艳羡的看着前面被莫泽峰拥怀着的季小甜,车前盖上是一个用各种花围城的心型,中间是季小甜的英文名,那么拉风的跑车,她也好想要。扁扁嘴看旁边的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夏谦博自然看见那辆骚包的车,还有穆宇珂强烈的期待和对他的不满。暗笑地咳了下,捏捏她鼓鼓的脸,问:“老三欺负你啦?”
穆宇珂一巴掌挥开,“没,人家哄老婆去了,哪还有空理我呀!”
夏谦博自觉闭嘴,乖乖地打着方向盘往家开。穆宇珂看着街上一对对亲密的情侣,心里更酸了,孩子都有了,她还没过过情人节。一个人沉浸在伤心中,自然没发现她是被人拐着去了公寓,自然没注意某人贼兮兮的笑容,自然没感觉被人环着进门。
直到。。。。。。
她看见了她念叨着一天的花正静悄悄地盛开在客厅的地板上,用香薰蜡烛拼成的KC两个英文中间是用蓝玫瑰围成的心形。是真正的蓝玫瑰,不是月季被染蓝而冒充玫瑰的蓝色妖姬。她记得莫泽峰可没送蓝玫瑰给季小甜,瞬间心里美丝丝的。
夏谦博自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呢喃:“情人节快乐,老婆。”
穆宇珂缩着脖子往后躲,他呼出的气息痒痒的,她不禁咯咯笑出声。夏谦博倾身吮吻她的唇,“喜欢吗?”
“一般。”
夏谦博放开她,从心形中间取出盒子放在她手里,穆宇珂好奇地拆开,一团团黑色的东西,她辨认了半天才扑哧笑起来。
“这圆滚滚的是猪吗?”穆宇珂举着其中一个认真的问。
夏谦博尴尬地撇头,实在不想解释说那是小一版的他。
其实穆宇珂早看出来了,只是她偏偏要他说。盒子里都是巧克力捏做的小人儿,有他,她,还有两个小朋友,尽管一点儿也不像,可以说很丑,但心中还是被暖意填满。
夏谦博搂上她的腰,有些狼狈地羞赧:“木木,别生气了,我做了一天呢。”
放下公事,预订的蓝玫瑰竟然不能及时送到,无法只能开车去临城专门培育的农庄搜罗。对着照片刻磨巧克力,失败了好多次,这些还是比较拿得出手的作品。
穆宇珂早已消气了,抱着一盒子奇形怪状的巧克力痴痴地笑,因为她难得看见夏先生的耳朵爬上红晕,可爱的不得了。举着连在一起亲吻的两个巧克力人,装傻的问:“这是谁啊?”
“你说呢?”
“不像小宝,不像早早。哎,你怎么连自己的爸妈都捏不像呀!”
夏谦博拿过巧克力,对向她,清清嗓子,舔了舔唇角说:“木木,是我和你。我想每天都能亲你抱你,一直甜蜜到老。”
穆宇珂从没觉得这么满足,幸福无以表达,就把小脑袋钻进他怀里,不停的拱啊拱。
“笨蛋,这个会化的呀。”
“那就吃到肚子里好了,我只想告诉你,木木,我爱你,你是我的全部。”
夏谦博说话的时候,胸腔正好震动着穆宇珂,这样更贴近他的一言一语,每一句都发自真心,绝无虚假。
穆宇珂捏起一颗塞进嘴里咀嚼,甜蜜万分。踮脚印上他的唇,霸道地撬开,把那份甜与他一起分享。
两人缠吻了许久,分开时穆宇珂艳若桃花。夏谦博嘴角一挑,坏笑地捏起巧克力,“味道不错,正好我肚子饿了,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说罢就要往嘴里塞。
“不准,是我的!”
穆宇珂抢过,还报复性地咬了他一口。宝贝地放好,严令禁止他偷吃。
“木木,我饿。”
“我做饭给你吃。”
“等不及了。”
“喂,你放我下来呀!早上都。。。。。。”
夏谦博打横抱起她往房间冲,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没人打扰,这么好的时机当然先喂饱自己再说。关门,造人,可劲的造人。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还想看什么呢?我想想,要不再生个孩子?超生好像是不允许的。。。。。。又说我写不道德内容,我这个肉很凶猛么!!!!内流满面~~~~~~~~~~~
、番外
到加拿大已经有一阵子了,英国留学的经历倒也没让我觉得不习惯,加拿大华人很多,我在温哥华的闹市区开了间咖啡屋,请了一个会做中国小吃糕点的师傅,还有两个勤工俭学的留学姑娘,简和安。我买下了两层楼,底下是厨房,吧台,书架,用来营业。楼上是我的卧室,有两间客房,有时关门晚了,两个小姑娘便留宿在这儿。我给咖啡屋取了个名字,叫Waiting。很奇怪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连我也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只是当屋子装修完毕,我抚着桌布上的流苏,冒冒然开口说了这个词。店里的生意还算过的去,城市的生活节奏太快,酒吧夜店成了人们释放压力的地方,我的咖啡屋也为那些喜欢清雅幽静的人带来了闲适安宁。屋里的书架上摆放着各类书籍,在英国读书时总是喜欢去图书馆买书,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店里的好多书都是我在英国那几年买的,当然也有哥哥送的,还有。。。。。。
闲暇时刻我常常坐在靠窗的位子,沐浴阳光,手边是一杯咖啡,一块抹茶蛋糕,翻着一本书度过平静的下午。30岁是个尴尬的年纪,我不再年轻到像小姑娘那般充满活力地发笑,调皮打闹,也没有拥有一个令人艳羡的家庭。但对我来说,它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家里始终不放心我,千方百计的要我回国。或许是我的懦弱,我面对生活一度的消极,我选择最愚蠢的方式结束生命,使他们一直都担心害怕。担心我挨不住孤身一人的寂寞,害怕我伪装着坚强,实则又走上不归路。我安慰着,也拒绝了。经历过一场生死,我看淡了许多,也霎然间成熟了。我注意到了父母为我操心的憔悴,也目睹了哥哥夹在兄弟和妹妹间的为难。我一直心安理得的接受哥哥的疼宠,甚至于仗着那份宠溺,自作主张轰走蔡菜。对蔡菜并不讨厌,也许是嫉妒心作祟,因为这个可爱的女孩总是追着穆宇珂跑,亲密的让人羡慕。对我则是敬畏,即使和哥哥有了那层关系,还是唯唯诺诺的喊我江特助,甚至会编排着我和许玫,很不甘心,我的嫂子不应该是偏袒我这个小姑子么!我的无理取闹给哥哥带去了很多麻烦,他承受着四哥和蔡菜对他的误解,却始终对我不舍恼恨。家里卸下他的职务,控制他手中的权力,母亲不喜欢蔡菜,为哥哥安排联姻,第一次我才看清哥哥对感情的坚持,还有他非蔡菜不娶的决心。谁能想到一贯孝顺的哥哥会为蔡菜和家里翻脸,用晨翰来打击江氏。一怒为红颜,除了哥哥,大哥是,四哥也是。我突然惊觉,原来他们兄弟四人看似风流花哨,一旦用情竟是非君不可。只可惜我不是那个值得的人。
现在的生活于我很舒适,我开始尝试以前不曾碰触的东西。学着做菜,尽管很难吃,尽管差点烧掉房子;学着做家务,尽管洗坏了好几件价值不菲的裙子;跟着简和安学打牌,我牌技很烂,常常输的洗碗拖地,但兴致勃勃。每每周末,我们三个人窝在楼上的客厅厮杀一个通宵,早上又顶着熊猫眼和乱糟糟的头发开工。这些放在以前我绝对不干,可现在却充实的平静。周围的的孩子很喜欢来店里玩儿,因为我会免费请他们吃糕点糖果,给他们讲故事,替他们过生日,还会送些小礼物给他们。简经常抱怨我是以本伤人,说即使讨好小孩,孩子的父母也不会过来高消费。我听了一笑而过,我知道她误会了。面对孩子,我不是一个经营者,只是一个真心喜欢他们的罪人。他们纯真的笑容,可爱的言语,让我觉得世间是那么美好,让我找到生活的意义。我总是会想到我的安琪儿,幻想着她叫我妈妈,幻想着给她梳头发,打扮地像公主,然后哄着她笑。没有爸爸也不要紧,我会给她全部的爱。幻想终究是幻想,我逃避不了放弃她的事实。如果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为了一段得不到的爱而扼杀与我骨肉相连的宝贝,可惜。。。。。。回不去了。我依旧会寄东西回国,除了给哥哥,还有早早。那个善良的会让我分享他的糖果的宝贝,我不得不喜欢。
自然也会知晓些国内的事,听说他们的婚期定了,听说四哥现在被誉为妻奴,一门心思都在穆宇珂身上,听说一家四口生活的很幸福。哥哥和蔡菜也定了日子准备订婚,母亲终于投降,虽然对蔡菜颇有微词,但总体还算过得去。多好,没有我的参与,果然大家都会幸福。
未曾料到许玫会来找我,那个阴天,挂在门上的风铃叮叮作响,像是被人打乱了节奏。我愣怔着不知所措,实在不敢相信曾经漂亮如玫瑰锋芒的女人竟然成了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大墨镜,围巾的遮掩下是狰狞的伤疤。蜡黄的脸孔,纤细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孔,青紫一片。当她哆嗦着问我借钱时,我知道她染上了毒瘾。毕竟是多年的好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