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的3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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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的3次方-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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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的3次方
作者:风自闲卡

自序

前面这一章貌似给我修过很多次,呵呵~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我总是在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或许我该跟着主流走,去写写狗血的穿越、重生文,去写写巨星名流的文、还可以掺入些奇幻的成分,来个人兽什么的,这样就不至于门庭冷落了。可惜,某卡就是个任性的笨小孩,自上一篇从题材、人设、到世界观构造都背离主流的超级冷文后,又搞出一篇边缘作品。TT
会写这篇文某卡带有不小的私心,如果说上一篇的行文只求一个“爽”字,这一篇其实附着几许期盼。是献给我所热爱的街头文化,并希望有更多人能了解它,即使我知道,没有多少人在意。
时代如此浮躁,能静下心来看几篇文字的人已然稀少,或许我真的奢求太多了吧……
说真的,现在所谓的Hiphop,已经多到了泛滥的地步,这好像是一种潮流,什么东西里面都混一点。其实呢?那什么也不是。饶舌的黄金年代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我一直认为真正的Rap词应该是像鲁迅的文章一样带有批判性,直击人心的。而不是满嘴的我有很多money money money你们这些bitches快来suck my dick。浮夸加上虚情假意的暧昧,e on!Rap不是让你们这些人谈情说爱的!
可能真的象某些人所说的一样,Rap就该听10年前的,又可能,像Eminem所说的一样,在我们失去了2Pac和Biggie以后,Rap已经鲜见真诚。
总之,如果你了解街头文化,你会发现这文里面关于hiphop的所有组成元素,Rap、街篮、街舞、DJ、涂鸦、轮滑、滑板、跑酷、毒品、枪支、帮派……一个都不会少。
如果不懂,也没有关系,这只是一群不存在的年轻人为梦想而奋斗的故事,里面可能有友情、有亲情、也有爱情。

重新开始

飞机在维港的上空静默的滑行,地面上的万家灯火星罗棋布,炫目且迷离,而行驶在公路上的汽车,毅然承担起带动城市夜晚气氛的工作,这才让在万丈高空上的人恍然醒悟,原来窗外的空气,并非是凝固的。
司翰托着腮安静的看着窗户里倒映出的,他自己的影像,耳机里扣在头上,里面播放着激烈的乐曲。
“先生,先生……”
空乘小姐连声呼唤坐在窗边的司翰,对方却一直毫无反应,保持着同一姿势,半眯着眼,一动不动的。
坐在过道上的乘客见到这种状况,无奈的拍了拍窗边人的肩膀,拍了一下,没反应,两下,还是没反应,第三下,终于引起对方注意了。司翰如同在美梦中惊醒,无措的转过脸看向空乘小姐,他眼中隐隐透露的哀伤让年轻的空乘小姐心跳加速。
“飞机要着陆了,请收好小桌板,系好安全带,直到飞机停稳……”
空乘小姐柔声提醒。
司翰看着她张合的唇,发了一下呆,慢吞吞的把耳机摘下,发出了一个音节:“哈?”
空乘小姐的表情一瞬间僵住了,但是她的职业素养使得她立即做出完美的回应,她微微一笑,重述了一次先前的提醒。
这次司翰是真真切切的听清楚了,他点了点头,按照提醒做了,末了还朝这位尽职的空乘小姐微微一笑,把人家笑得心头小鹿乱撞。
原来……他会笑……他笑起来真好看。
这是空乘小姐低着头溜掉的时候一闪而过的念想。
司翰转过头,听着年轻的空乘小姐离开时踩出的略显凌乱的脚步声,恢复了之前的姿势。他懒洋洋的托着腮看窗外的景色,窗户上的人影在脚步声完全消失后再一次扬起了唇角,那人的右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他狭长的眼睛似乎总是睁不开,永远都像没有睡醒的样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只剩下一条缝。
进入到到达大厅,司翰在一边打哈欠一边等行李的时候看到了他亲爱的老妈子,那位风姿卓越的贵妇人难得露出了焦急的神态。司翰见到她这番姿态,默默的把耳机音量又调高了一些。终于,司翰见到了自己的行李,它是一个非常老旧的行李包,跟随着司翰渡过了他最愉快,的一段时光,也见证了他和他前男友那没有结果的爱情。
没错,是前男友。
陈司翰,毕业于曼哈顿音乐学院,主修当代音乐研究,是个从爵士钢琴玩到DJ打碟,能编曲也能编舞的人才,更重要的是,他是个gay。
如果有得选择,司翰绝对不会回到香港这个他没有多少感情的地方,他所有的激情都早已遗落在曼哈顿街区的阴影里了,香港,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有些耳熟的地名,再无其他。
提起行李出闸,走到许久不见的母亲面前,司翰为了让自己的态度不会太招人厌恶,勉强的掀了下嘴角问候了一句:“sorry~啊妈咪,班机晚点,等很久了?”
被叫妈咪的女人微微抬眼,转过身:“没事,走吧!”
司翰没有动,他凝视着他的母亲不知何时让他觉得如此娇小的身影,淡淡地说了句:“你没有其他事要对我说吗?”
足足有9寸高的高跟鞋与坚硬的地板相碰触的声音在司翰这一句话后戛然而止,女人略略犹豫了一阵,轻轻说了一句:“回来了?”
这一次,司翰是真的笑了,他走向前去揽住始终不肯回头的母亲的肩,平和的对她说:“嗯,我回来了。”
司翰上一次到香港的时候还是十几年前,那时候正值回归前夕,龙蛇混杂的香港处处暗藏危机,他那个有魄力有能力的母亲断言乱世有商机,为人所不敢为,不顾全家人反对带着不满10岁的儿子从美国飞回香港开创事业,后来因为实在太忙,把儿子扔给了一直留在大陆的外公外婆照顾。司翰在社会主义阵营里一直浸淫到了初2毕业。这个时候司翰家里发生了一件事,他那美丽优雅又强悍的母亲欧阳女士和她分居两地多年的丈夫离婚了。而正处于中二病爆发时刻的陈司翰本人,他拒绝了母亲让他到香港念书的建议,回到了他在美国的父亲身边继续他的学业。
至此,年纪小小就几经分合的司翰依旧是个热爱音乐小屁孩,每天做着与同年龄的孩子相差无几的事情,看漫画,玩滑板,打篮球,跳街舞,不爽了就和别人打打群架,一切都很平常。如果没有发生那件让司翰几次濒临崩溃的事情,他或许就会一直嘻嘻哈哈的和他做调音师的父亲,还有立志要做全美第一音乐制作人的黑人男友一起,维持一个只有男人组成的家庭。
现在,司翰坐在汽车副座上冷漠地看着不断后退的光景,他的母亲欧阳也不知道对这个许久未见的儿子说些什么,于是,怪异的沉默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半晌,车子驶入繁华的街区,欧阳女士叹了一口气,说:“你其实可以过来和我一起住。”
司翰摇了摇头,“不必了。”
“我一直没有照顾过你。”精明的女强人对于这个儿子始终抱有愧疚,她一直忙着自己的事业,从没管过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
一直看着窗外的司翰转过头看向他的母亲,态度不冷不热的:“你已经很照顾我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就该在蹲监了。我应该谢谢你。”
欧阳女士再度缄默了,她很想说,你是我儿子,你出事我能不管吗?可是她说不出口,这样的语句太过亲密,她不敢。鉴于她多年来对孩子的不负责任,这个孩子还愿意叫她一声“妈咪”,欧阳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孩子礼貌的疏离,是逝去的时间冲刷出来的沟壑,欧阳只能期望在未来更长的一段时日里,她能将这些沟壑稍稍填补回去一些罢了。
车子停在了一间小旅馆门口,司翰提着他的行李包下了车,朝他的母亲挥了挥手。
欧阳女士点了点头,在离开前最后嘱咐了一句:“你的新屋收拾好了,钥匙记得到时候自己去问前台要,要是住的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不方便的随时跟我说。”
司翰呵呵一笑,“妈咪,你还当我刚满18吗?”
“在我心目中你就是18。”欧阳女士不满道。
司翰把行李包甩上肩膀,撇了下嘴,“那是因为你上次见到我时,我是刚满18。”
这是个让欧阳女士尴尬的事实,原来,他们母子已经那么久没有见了。那一年,司翰刚满18,那一年司翰被曼哈顿音乐学院录取,那一年,司翰爱上了一个男人。
“呃……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走了。”风姿卓越的欧阳女士握了一下方向盘,鼻子有些酸酸的。
“嗯,bye bye!”
“bye。”
母亲离开之后司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不太善于与别人交流,一向如此,为此司翰苦恼了许久。
在前台拿了钥匙卡,司翰把挂在脖子上的耳机重新戴在了头上。进到房间后,司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窗帘全部拉开,打开露台的门,让外面清冷的夜风吹散房间里陈旧的气味。欧阳女士为司翰选择的入住点可谓煞费苦心,这是一家非常老旧的旅馆,地处黄金地段,离兰桂坊只有步行10分钟的距离。因为最近经济不景气,老板已经决定就要把这家店卖给别人做舞厅了,现在基本上都不再接待客人,饶是神通广大的欧阳女士,也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今年已经73岁的旅店老板答应收留她的儿子,在二楼过道的尽头为司翰留了一间房间。
而欧阳女士断定司翰会喜欢这里的原因现在就安静的躲藏在角落里,因司翰不经意的挑落遮蔽用的布幕,显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一台产于上世纪60年代的留声机,旁边还有一架子能让任何一个发烧友看了都会尖叫的典藏黑胶唱片,它们每一件拿出来都足以代表唱片业最黄金的年代。
司翰在柜子里随意抽出一张唱片放到机器上播放,唱针滑过黑色碟片上记录时光的纹路,缓缓叙述一段凄美的故事。
帝女花呀……呵呵~真怀念呢……
司翰想起小时候外婆故意捏着尖利凄凉的嗓音唱着: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帝女花带泪上香,愿丧生回谢爹娘。
偷偷看,偷偷望,佢带泪,带泪暗悲伤。
我半带惊惶,怕驸马惜鸾凤配,
不甘殉爱伴我临泉壤……”
那时候,司翰总嫌外婆唱得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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