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很瘦,却很结实,毅力也很惊人。晚饭前两次,吃过晚饭我才睡了一会儿,又被他折腾醒了。
我真的让他这么激动吗?
他忽然停了下來,把我翻了个身,又从后面进入,只是这样,太深……洠Ъ赶挛揖褪懿蛔√比砹耍骸安恍校恍小蹦峭涞豆刺糇盼业哪廴夥瓉矸ィ矣滞从盅鳎赣窝!K吭谖冶澈螅笕嘧盼倚厍暗难┩牛⑸絹碓街亍
我只记得早上醒來时,我是躺在他身上的,而他的武器还在我身体里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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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娆……小亲亲,小宝贝……”他又圈住我的身子。
我恼怒的别过头,道:“你要是再这样不加节制,下次不让你碰我了。”
他愣了一下,见我毫不退让,不情愿的放开我,嘟嘟哝哝的起床,穿衣的时候还忍不住嘀咕:“看來我想当昏君都不行!”
我躲在被子里窃笑,他要是昏君,我又是红颜祸水了!
(PS:生蛋节,大家都要欢乐一下的。祝启悯和阿娆多生几个蛋)
、第四十五章 宝月的狠
沐浴更衣,里面是黄底绣云鹤纹抹胸长裙,外面穿一件大红绣五彩鸾凤对襟大袖束腰襦裙,披上水红薄纱披帛。梳着高髻,只簪一朵正红堆纱牡丹花,并不插簪环,耳朵上缀着赤金菊花耳坠。薄施粉黛,贴着云纹花钿,点了面靥。
但看镜中模样,皮肤白皙细腻,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情缱绻,樱唇饱满,微微带着笑意。只是脖颈空虚,便从妆台上挑了个璎珞项圈戴上。
收拾停当了等着启悯回來,却见霜降慌慌张张的跑了进來,跪在我身后道:“娘娘,公主她……”
“公主怎么了?”我的心一紧,霜降很少如此惊慌,难道是宝月出了什么事?
霜降道:“公主昨晚命人将红香绑了关在杂间里,方才公主下了学回來,命人将她带到公主面前,公主她……她把……”
我听了着急,又不明白,只问:“红香是谁?”
春分忙道:“就是中秋夜给皇上献舞的那个舞姬。”
我一蹙眉,道:“不是说送回尚仪局了吗?”
霜降道:“原先是准备送回去的,可是公主说她要那个舞姬,尚仪局的人不敢违抗,就把人交给了公主。奴婢原先以为公主只是关着她教训一顿便算,谁知……谁知……”
我听她仍说不清楚,心里着急,也不听下去了,站起身就摆驾去了金花落。
门口的人都神色仓皇,我皱着眉,霜降忙引着我去了宝月缩在的地方。偏殿中,传來宝月的讥笑声:“你不是以为自己很美吗?竟敢仿效我母后!我就打断你的手脚,再划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我父皇!”
接着便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我连忙推门进去,里面的情况吓了我一跳!
红香被五花大绑,手脚瘫软,脸上已经被划得支离破碎……我掩住口鼻,轻喝一声:“宝月!你在做什么?”
宝月看到我非但不害怕,还很高兴的跑过來对我笑道:“母后,她被我吓死了!”她手中拿着一面镜子,刚才,就是这样给红香照镜子的。
我强压下怒气,问道:“宝月,谁让你这么做的?”
宝月觉察出我脸色不虞,收敛了笑容,小声道:“她害得您和父皇生气……还、还把您给气病了……”
“纵然如此,你也不该……”我看着红香的惨状,再洠氲秸馐浅鲎砸桓鍪旰⒆又郑】醋殴蛟诘厣系墓耍腥耸种心米诺蹲樱褂腥耸种心米殴靼簦伊成怀粒淅涞溃骸肮鞣复恚忝钦庑┳雠诺姆堑恢白瑁惯ザ薰餍惺拢砣耍糠⒙湟赐サ笨嘁廴ィ∷担铱茨阄戎夭湃媚闼藕蚬鳎赡悖帽竟耍
霜降忙跪下请罪,宝月见她身边的宫人一个个被拖走,忙道:“母后,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
“你以为母后会就这么放过你吗?等你父皇回來看他怎么罚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担心旁人!霜降,自己去宫正司领十杖,罚俸半年!”霜降有武艺在身,这十仗自然伤不了她,只是旁人都发落了,做个样子罢了!
宝月扁着嘴不说话,我对春分道:“把公主带去南熏殿,等皇上回來发落!再挑可靠的宫人过來伺候,若再有这些不知规劝主子的,全部打发了!”
我怒气冲冲的回了南熏殿,派刘有余去兴庆殿那里看看皇上可下朝了,若是下了朝,就立马请过來一趟。
刘有余刚出去,就见元曦过來请安,我摆摆手,道:“你可听说你妹妹的事了?”
元曦恭敬立着,道:“方才在门口似乎听见了几句,妹妹还小,不懂事,惹了母后生气,还请母后不要怪罪。”
我叹了口气,揉着太阳,道:“这孩子……那舞姬是六局的人,并非寻常宫女,即便是宫女,洠в蟹复硪膊荒芩嬉獯蛏薄!
“母后别生气,”元曦忙劝了一句,“宝月妹妹不是那样的人。”
我看着他,他欲言又止,我道:“你有什么就说,我正心烦着,你妹妹太不懂事了。”
元曦看了我一眼,道:“其实不关妹妹的事,”他顿了顿,还是说了出來,道:“昨日,我与妹妹在百花园里闲逛,偶尔听到有宫人说悄悄话,言谈间说起父皇和母后,我们便去听了听,那两个宫人乱嚼舌根,妹妹因此对那舞姬十分生气,想教训她一顿,谁知那两个宫女忽然说起汉朝吕后所做‘人彘’,妹妹说这样残忍,但必要让舞姬吃些苦头,不伤其性命就好。”
我悚然变色,起身问道:“那两个宫女是哪个宫里的人?”
元曦忙道:“儿臣见他们说得实在不像话,便以皇子身份斥责了她们,不该在背后议论主子,已交去宫正司责罚了。因母后正病着,儿臣不敢叨扰,还请母后恕儿臣僭越之罪。”
昨日下午我哪里是病着,分明是……看來,倒是我误了事!
元曦见我面色阴晴不定,又道:“母后,那两个宫女分明有问睿雇负笱喜椤!
太过凑巧的事,自然有问睿耍皇钦馄渲星3兜剿倚闹杏惺
想了想,便对元曦道:“母后知道了,会和你父皇商量着处置的,你先去看看宝月,她定是害怕了,只是她这性子太容易被人利用,不好好磨砺一番,将來怕她吃亏。”
元曦应了声:“是,”转身退下,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來说:“母后,若此事牵扯到一些人,母后您……”
我笑了笑,元曦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便问:“你以为呢?”
他神色一肃,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母后不也准备处罚妹妹的吗?所以,请母后不必顾忌儿臣。”
我一愣,招手让他过來,把他抱在怀中,叹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宫中之事牵涉甚广,她既铁了心嫁祸利用,想必要追查到她身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看着他,抚了抚他的眉眼,笑道:“连你父皇有时候都不得不忍三分闲气,你以后为人处世,也要谨慎宽厚为上。”
“是,儿臣受教了。”方才在他眉间的阴霾消散,对我施以一礼,躬身退下。
、第四十六章 杀子仇人
启悯蹙着眉,端着茶碗却不喝,许久,把茶碗放在一边,沉声道:“这事不必说了,定是高氏所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倒是洠炅耍
我叹道:“我何尝不知道是她,可是抓不到她的把柄啊!嚼舌根的是那两个宫女,咬死了只是在背后议论主子的过错,说什么‘人彘’只是闲聊,算不得证据!若是从小事入手,只怕也是不痛不痒的。”
启悯又沉默了一会儿,指节轻轻叩着桌面,他站起身,看着我说:“阿娆,有一件事我要问你,当年你小产,是不是吃了元曦所献的肉羹。”
我惊出一身冷汗,回避了眼神,低声道:“洠в校俏易约翰恍⌒摹
“你还想诓我!”他无奈的摇摇头,道,“我已经知道了事情始末,不然也不会这么问你了!只是你一心想为元曦,却不想元曦也是被人利用。”
我猛地抬起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启悯将他所查得的事情始末告诉我,原來元曦和宝月找到的波斯香料是高氏问明素素要过來,故意在元曦面前说这东西开胃,而两个孩子完全是一片孝心,高氏正是利用了他们的孝心!也利用了我对孩子的保护欲,即便我知道了问睿鲈谙懔仙希膊换嵘牛
我以为一切都是天意,却原來是人为!不知她怎么就看出我怀孕了,也许正是那次在沉香亭,我忍不住呕吐的时候!可是,即便那是我和启悯的孩子,她为什么要下此毒手!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又怒又恨,可问出的话却又那么无力。
“就在我称帝之后不久,但那时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攻打西突厥救你回來的事上,而高氏也步步小心让人无懈可击。况且,事情已过去了两年,想要找到证据不易。再者,若要将那事拿出來说,势必牵扯到我们,也会牵扯到元曦……此事只能揭过,可恨她太不自知!”启悯一掌击在桌面上,紫檀木的桌子被震得抖了好几下。
我忙握住他的手,道:“我当时也是顾虑重重,此事绝不能让元曦知道!那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公正严明了,若让他知道自己也和宝月一样被人利用,而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妹……太残忍。”
启悯深吸一口气,又吐出,紧握了我的手,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她!”
我看着他,垂下头,摇头说道:“若她不直接出手,我们又有什么法子?毕竟,她是你的元配夫人,不能让世人说你薄情寡义。”
启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杀意一闪而逝,道:“她的事,我自有分寸,至于宝月,我原先想着跟在你身边能好好教养,可是如今看來,只怕骨子里也少不了她生母的狠辣,此事,你要如何处置?”
我想了想,道“还是听皇上的吧!那孩子的性子,也是该磨砺一番了。”
“既然如此,就让她这段时间好好跟着姑姑学规矩,除了晨昏定省,不准出房门一步。”
我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却又想起启怀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