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如果真是TK总裁夫人,我们会不会死得很惨。”其中一个绑架贩子有点惊慌地说。
“做都做了,还怕什么,而且那女人不是说了,会帮我们逃到外国。留下也没好果子吃,横竖都是死。”另一个贩子厉声道,似乎有点想法。
“大哥说的事,想当年……”
“想个屁的当年。”被叫大哥的人拍了下那人的头,只听到那人的呼痛声。那大哥又说,“这女人不说不闹的,还不好好盯着,逃了有你好果子吃。”说完还“呸”地吐了个痰。
“是,大哥。咦,大哥你去哪?”
“买主有新命令,我先出去巡视。”说完,那大哥似乎走了。留下那小喽啰自个儿嘀咕着,“这破山洞有什么好巡视的,这么隐蔽谁会来。”
而后,恢复了安静。
听了他们的谈话,尧苡芮的思绪才算回来,暗暗想着陈子诺会在什么时候找到自己,自己应该,不会有事吧。可如果……如果来不及,岂不是,连最后一眼……
就算离开,她似乎也是满身的遗憾。
还未等尧苡芮数尽那些遗憾,那大哥似乎回来了。
“这里的确很隐蔽。”他似乎奸笑着走近,挑起她的下巴,“虽然那女人下了令解决她,但是……啧啧啧,好好这么个美人胚,太可惜了。”
“大哥,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哼,胆小鬼,上了不一般的女人才有意思嘛,滚去外面看着。”
“可是……”
“好了,等下换你。”
尧苡芮假装镇定地听着谈话,可越到后面越不淡定,她被塞着的嘴巴发出唔声,可只能被忽视……
然后任人宰割吗?
“瞧这细脖子,白得真不像话啊……”说着,那人恶心地手摸了上去,激得尧苡芮一个哆嗦,撇着脖子不想让他得逞。
可在那人看来,却当做了欲拒还迎,“嘿,美人儿别着急啊。”猥亵的手渐渐往下,尧苡芮不断挣扎,此刻的她已经镇定不了了,恶心发毛的触感,让她的眼眶不自觉地发热。心里一个劲地呼喊着“快来,子诺,救我。”
“嘶——”是衣服撕裂的刺耳声,她感觉身上瞬间的凉意,咬着牙忍着心酸,不断告诉自己,要忽视那更加刺耳的赞美声,可眼泪却熬不住了,一个劲儿地流下来。
“哟,这个时候怎么能堵着美人的嘴呢。”说着,他拿出了塞着她嘴巴的布。
“住手。”尧苡芮立刻喊着,“滚蛋。”
听到她的优美声线发出的骂声,他似乎更来劲了,咽了口水,凑近……
尧苡芮能感觉他的唾液留在自己的脖颈处……“你再不住手,后果自负。”尧苡芮咬牙切齿地说。
那人明显一愣,而后却说,“别以为是总裁夫人就了不起。”
“放了我,我给你钱。”
“有钱没命花。”说着被眼前的美色吸引着,又留下一个吻在她的锁骨。
尧苡芮汗毛竖起,“等一下。”她嗓音都在颤抖着,“我帮你逃,国外。”
可是此刻的男人,已经按捺不住yu火,哪还有理智,“你更有吸引力,美人儿~”尧苡芮听到他的声音已经不对了,脑子一片混沌。
而那人的手已经渐渐往下,而那恶心地唾液也渐渐往下。
她绝望地不想再让自己有所知觉,下定决心般,用力地咬上了自己的舌,感受到腥味的瞬间,她的意识也渐渐地模糊,眼前,似乎看见了当初嫁给子诺的情景,还有妈妈……
“嘣”地一声枪响,来人揪着一人站在门口,持枪,正好命中那大哥的小腿。
被揪着的小喽啰颤抖着喊了句,“大哥~”
那人吃痛回头,却看着山洞口,更多的人涌来。也不顾流血不止的伤口,吃力地爬到人质后,想站起来,挟持人质以保命。
却不知哪来的子弹,“嘣”地一声,命中眉心。
43
43、治疗 。。。
尧苡芮朦胧中听到了两声枪响,然后倒下的时候,有个怀抱抱住了自己,她本能地推拒,却听到了他熟悉的声音,“芮芮”,她笑着,嘴角却渗出了血。
而后,蒙着眼睛的布被扯下,被光刺激地眼睛下意识眯起,在晕过去之前,她看到了脚边躺着的死人模样,褶皱泛黄的脸,额头淌血,鼻子下鼻毛参差,血盆般的大口,以及那更加泛黄的牙。
这模样,在她晕厥后,一直纠缠着她,变成一场场噩梦……
当陈子诺把西装盖在她身上后,只来得及看见她嘴角的血,他心里乱如麻,轻轻扯下她蒙着眼睛的布查看,她却晕厥了……
他一个劲地喊他,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着,“不要不要,不要离开了……”惶恐害怕的心让他失去了理智。
何俊霄上前吼道,“医生来了,快点。”
陈子诺却充耳不闻。
“你想让他死吗?”何俊霄怒吼。
听到“死”,陈子诺回了魂,然后便听见任虎“扑通”一声跪下说,“Boss,快点,要不然夫人……”
陈子诺理智回来后,立刻打横抱起她,几乎是撞开了挡路的任虎,直冲出洞口,放在担架上,给医生先急救。
何俊霄眼睛充血,眼底也是一片想杀人的阴霾,看着担架上狼狈的人,心里痛得不像话。
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回身,“沈兄,谢谢。”
黑道期指可数的人物,沈钰点点头,继而道,“会没事的,别担心。”
沈钰是何俊霄在孤儿院时候的朋友,在被何家认回之后,有日相遇,便继续有联系。何俊霄也是不得已才麻烦他出动的。
医院。
尧苡芮昏迷了整整三日,每日输营养液,每日有人给她擦身。可那手忙脚乱非要亲自照顾的人,却也整整三日,未吃好睡好,撑不住了就被抬走,然后输液,醒了,又继续。
当尧苡芮醒来,便看到他这幅模样:憔悴的面容,双眼充满血丝,黑眼圈难掩,胡茬未整,衬衫皱巴巴的,还是那天她离家出走的那件。
想起离家出走,她便不自觉又流下眼泪,委屈地要死……
哽咽间,喉咙一动,舌头撕裂般痛入神经。
陈子诺感觉到动静,醒来看见她醒来了,简直喜出望外,可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和那忍痛的表情,让他顿时心痛不已。
连忙坐到病床上,抱着她,他很想说点什么,把这几天想告诉她的话统统一个劲地说完,可是,却不知从何说起,所以,只能把她抱得越来越紧。
他特有的味道,一下子冲进她的鼻,她下意识地贪婪着,忽然眼前出现那梦魇般的面容,以及那人恶心唾液的触感,恍如就在上一秒,她顿时一阵反胃,使劲地推着紧抱着自己的人,“唔……”语不能道,支支吾吾地摇着头,像波浪鼓般,抗拒着他的怀抱。
陈子诺心里一缩,吻上她的脸,额头,鼻子,脸颊,嘴巴,脖子……蜻蜓点水般,仔仔细细,一处都不放过地亲吻着她。
他的吻越往下,尧苡芮就越是挣扎,不自觉地扣上他的手臂,推攮间,指甲深入,划出一道道血迹。
陈子诺纵使吃痛,也不愿放她一个人承担这痛苦,“芮芮,别推我……求你。”他说,她的痛苦,只能让他比她痛苦一百倍一万倍,“只有我,芮芮。你是我的,你的所有都是我的,只是我的。”
尧苡芮挣扎的幅度减小,可还是不断地摇着头。
他知道,想她的个性,怎么能轻易摆脱这噩梦,那些该死的东西,真不应该让沈钰一枪毙了。“芮芮,看着我,想我的样子,叫我的名字……”他命令着,语气坚定又不失温柔。
尧苡芮被他的声音蛊惑着,看着他几近虔诚地亲吻着自己,眼眶一热。她知道,路很难,但他愿意相随。她在心里说了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她对不起他纯碎的感情,她的肮脏,却要让他来陪自己面对,她知道他比自己更加痛苦……子诺。
按着他所说的,她心里喊着他的名字,眼睛随着他的移动,一动不动盯着他俊俏的面容,脑子刻着他的所有模样……
VIP加护病房外,木衡拿着文件走来,看见任虎依然纹丝不动地跪着,心里一声叹息。老板现在何止没空处置这个罪人,连这么大的公司也无心打理了,随手一抛就给他处理了,真是……
夫人被加护的这几日,他是劳心劳力地处理公司事务,怕老总一个不高兴也让自己跪着。可手上这份文件……哎,夫人一天不好全,老总一天也不会看公司一眼的。
那些该死的人,胆子也太大了。
“虎子。”木衡冲跪着的人喊道,“跪了三天不吃不喝也差不多了,先起了吧。”
“不行。”肌肉男力气十足地回答。练家子不愧是练家子,三天不吃不喝还说这么有气力。
“别逞强了,跪多久老板都看不到,到最后该罚的也照罚不误,不如先吃饱。”木衡坐在门口椅子上说。反正加护病房里隔音好,他说什么里头的人都听不到,而且没有老板口谕,谁也不能进门打扰,只能等他老人家自己出来了才能说事。等着也是等,不如劝劝这块朽木。
“都是我没看好,才害得夫人……”说着,朽木也动容。这表情,木衡也被触动了。夫人啊……
折腾了一天,尧苡芮醒来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醒来时,看着怀抱着自己的人的面容,紧皱的眉宇间,透露了他的不安稳。她心疼地吻上他的眉心。
“醒了。”他真睡得很不安稳,一下子就醒了。
“恩。”她含糊地应道,浅浅一笑,表示自己很好。
他亲吻她的额头,“难受吗?”
她摇头。
“累吗?”
依然摇头。
“饿吗?”
继续摇头。
“渴吗?”
还是摇头。
无话可问了,他笑了笑,继续拥紧她,闭上眼,享受着她的平静气息,安逸的上午。
不一会儿,怀里的人推了推他。
他睁开眼,疑惑地看她。
她想了想,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陈子诺会意,伸手拿了手机给她。
她却是不打电话,在上面打什么字,然后递给他:'不回公司?'
他笑道,“不回。”
'没事吗?'
“你比较重要。”
他的话,她好好感动了一把,然后又打道,'饿了。'
他笑着摸摸她的发顶,然后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送点干净的衣服来,然后再把早餐端来。”
他打电话时候,自然地露出了手臂上的划伤,尧苡芮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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