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欢聪明人,如果有人跟我装聪明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我淡淡地说完,对着门前的许进憨递了一个眼神。门口的他马上就带着两个手下来到松木的面前,一把就架住了他。
“冯少,你不是不杀我的吗?你怎么能够言而无信呢?”
松木一见这种情况,那还不知道狡兔死,走狗烹呢?连忙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哼!我什么时候说的要杀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只是不喜欢一个小人在我的面前让我讨厌而已。”
我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
“冯少,我可是一心一意的对你的啊!我对你是绝对忠心的啊!”
松木仍然心存幻想,极力争取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松木,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无论你以前怎么样,但是,只要跟我一天,那就是一直跟到死,你以为你做的小动作我就不知道?放心,你安排的人在来这里的路上早已经死了,没有人能够救你的。”
我淡淡地说完,对着许进憨挥了挥手。
“我不是故意的啊!冯少,您就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远远地传来松木的哀求声音,紧接着一声枪响更是震撼人心。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冯子豪,也是某些人所叫的冯少,更被人叫做疯子,现在,我只说明一点,现在只剩下你们三个了,如果你们愿意跟着我,虽然没有很多的荣华富贵,但是将来你绝对对得起你一生,当然如果不想跟我的,也可以马上离开,而且我保证,会给你一亿美金养老,只要你以后不要直接或者间接找我或者我的人的麻烦,我可以保证我和我的人再也不找你的麻烦,现在给你们一分钟的考虑。”
说完后,我打火点上一支烟,虽然我说的话是斩钉截铁,也有很好的保证,但是谁会信呢?
人都是怕死的,这就象我以前说过的,我还从来没有见到不怕死的人。
不过也许会有人说,曾经的“黄”色主义者就不怕死,其实那是只是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所衍生出来的产物而已,他们不是不怕死,而是他们知道他们这一说,害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的人,甚至是家里的亲人,即或是当了叛徒也是死,何必呢?宁愿博过美名也好。
其实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生存在那个年代的话,也许就是一个叛徒,当然这是我的肺腑之言,希望大家不要鄙视。
“冯少,我愿意跟着你干。”
扑瓦里首先表示了归顺之意。
“冯少,我愿意跟着你干。说不定我桑家也许会名垂青史的呢。”
“是啊!是啊!我也愿意跟着你干。”
桑氏兄弟也连忙表示了归顺之意。
“很好!其他的我也不说了,只要你们真心跟随于我,不背叛我,我就能够给你们所想的生活,这是我的保证,不过你们也要记住我的条件,哦,好了。你们三人现在把所有的人集结一下,我马上有任务要你们去做。”
说完,我就走了出去,也算是留给他们考虑的时间。
果然。
“两位兄弟,我们就这样跟着他了?”
扑瓦里征询地问道。
“你说呢?我们不这么做还能够怎么样?看那小子的模样,恐怕早就料到了即或是没有我们也能够统治下去的,我们还能怎么选择?”
桑木首先回答道。
“是啊!是啊!一看今天的架势,恐怕那两方也已经诚服于冯少了,今后我们自求多福吧!不过只要我们不背叛他。也许将来、、、、、、也许还真说不定呢”
桑干仔细考虑了一下,带有几分喜悦地说道。
“可是、、、、、、可是就让我们这样背叛鲲鹏将军,怎么也、、、、、、”
扑瓦里仍然有些犹豫。无法做决定。
“你不是经常说鲲鹏对你不公平吗?现在好了。他死了,你还有什么计较的?”
桑木反诘一句。
“、、、、、、”
扑瓦里终究说不出话来。
冈底斯。
冉建文很恼火,他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昨天才从张新明那里听到冯少的死讯,冉建文开始还很兴奋,也在开始幻想是自己直接做总统呢,还是做冈底斯不露面的实际掌舵人。
他原本也想好了应对小刘子的对策。可是哪知道小刘子得到冯少死讯之后竟然就是在电话里哭了一场而已,然后说自己要去做完成冯少没有完成的事就挂了。
布而顿和周安平两人更是吊都不吊他,继续在美国和俄罗斯忙着他们的事情,说是为了不辜负冯少的期望,一定要把冈底斯建设好。当然他们对于冉建文当总统或者作为新一代的领导人都没有意见,这让冉建文高兴之余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那冯少到底死没有死呢?
在看到张新明发过来的视频。看着那熟悉得烧成灰都可以认识的面容,还有那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霹雳针,冉建文很清楚,霹雳针在人在,霹雳针不在人就不在,冯少是真的死了。
但是冉建文还没有高兴一天,就传来了冈伯劳派遣了五万大军囤聚在边境线上,打着什么“非洲的地方就要由非洲的自己人来主导”的旗号,开始准备进攻冈底斯了。
这、、、、、、这,这也太扯了吧!真是够倒霉催的,现在就自己一个主要领导,老彼得又管不了事,里牙里虽然及时地赶了回来,可是面对这五万大军那也是束手无策。
除了给张新明下达迅速返回的命令,冉建文真的不知道干什么了。
张新明的三千军队赶回来这需要一定的时间,而冈底斯国内虽然还有着近四千人的军队,但是面对五万人,那真的是杯水车薪,螳臂当车,怎么能够挡得住?
“唉!这到底该怎么办啊!”
冉建文不禁哀叹了一句。
也就是现在,冉建文开始怀念起冯少在的时候了,有了他,世界上好象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住他的,有了他,自己这帮人才不会没有主心骨,有了他,人心才能够稳得住、、、、、、冉建文开始后悔起自己为什么权欲熏心,怎么会下达对冯少的格杀令呢?要是冯少在的话,冈伯劳敢吗?
而现在呢?
联合国对于冈伯劳的出兵是泰然观之,好象根本就不管他们的什么事情一样,连想利用冉建文的美国和俄罗斯都闭着嘴巴,不肯帮忙。
冈底斯的全国也开始进入了一片恐慌之中,一是因为冯少死了的消息所带来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冈伯劳大军压境所带来的,而这两个晴天霹雳压抑得人悲痛之后变成了疯狂,很多人开始选择逃离开冈底斯,连曾经宣誓过的某些兄弟也开始准备了后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表明了:冈底斯有难!
冈底斯也许不复存在!
第两百八十五章 傀儡 (10:07)
卡瓦里和吃重张终究是不甘心这样的寄人篱下,作为别人的附庸,作为别人传达命令的傀儡,虽然说我的条件开得很好,但是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还要攻打金新月?
还要攻打银三角?
还想一统世界上的所有毒品?
真是异想天开,多少人都曾经有个这个打算的,但是呢?
有谁办到过?
笑话!
这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我看呐,这次我们回去带兵回来无头城,干脆趁着那小子还没有站稳脚跟,而且鲲鹏的手下还不是那么归心的好机会,我们一举拿下无头城怎么样?到时候我们两家平分鲲鹏的地盘,卡瓦里将军,你说好不好?”
吃重张就是一头狡猾的狐狸,竟然想到了将计就计,打了一个好算盘,喝了一杯酒后开心地说。
“恩,我觉得这个计划好,哼!跟着他?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娃儿,况且他的冈底斯很快就会被冈伯劳占领了,他还想着利用我们去帮他打仗?简直就是妄想,哼!”
卡瓦里跟着吃重张干了一杯之后,对吃重张的计划深以为然,嗤笑着冯少说。
“说到那小子,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小子怎么会散播他已经死了的消息呢?他这是要干什么?”
突然吃重张想到了什么,疑惑地问道。
“管他的,只要我们两兄弟齐心。一定能够灭了他,不过,我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到好笑,单凭我们的一句软话,他就真的信以为真了?还以为我们真的归顺他了,真的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卡瓦里还在想着自己竟然会这么轻易地逃生了,而且还没有什么损失。而这一切都还是归功于那叫冯少的弱智所赐予,怎么不叫人开心呢?
“不对,那小子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看这次冈底斯发生的事情就是因为那小子说自己已经死了才会引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小子想干什么?难道是清除内奸?不对啊!清除内奸的话,只要他一回去不就立马成功了吗?何必给冈伯劳机会呢?”
吃重张没有听卡瓦里的讥笑之言,反而进入了深层次的沉思当中,不禁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给冈伯劳机会?什么机会?那小子为什么会那么愚蠢?你是不是想多了?文化人!”
一见吃重张凝重的表情。卡瓦里开玩笑地问道,话里的意思有些讥讽吃重张的意思,其实卡瓦里知道自己的智商不是很高。不过。也正因为此,他对文化人却不很看得起。
“是啊!对啊!怎么可能呢?难道他、、、、、、难道他是想、、、、、、想把冈伯劳占为己有?”
吃重张根本就没有听出卡瓦里的讥讽意思,还沉浸在自己的沉思里。
“怎么会呢?冈伯劳可是比冈底斯大那么多,怎么可能呢?”
卡瓦里感觉到一丝不对,这几天两人接触下来,他很少能够看到吃重张这样的凝重。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有什么不可能的?那小子的能力一向就很大,眼光也很大,我看八成以上他是看上了那冈伯劳了。”
终于,吃重张想通了什么,坚决而肯定地说。
“看上冈伯劳?那他怎么打?哦。我明白了,他是想利用我们去给他打仗。好占据冈伯劳,那小子的野心还真是够大啊!不过,这可能吗?况且我们不是要反他吗?他还怎么打?痴心妄想!”
卡瓦里一见吃重张竟然说出这么荒诞无稷,杞人忧天的话,不禁又是一阵嗤笑。
“不对,我们要反他,难道他没有想到吗?难道他会给机会让我们反吗?这、、、、、、这里面是不是我们有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