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君雨你别得意!”慕容楠已查觉出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想到不宜恋战,应极早回去向太子禀明此事才好,她一蹬脚飞至半空中向后退去“有时间我们再打,现在我先走一步了”
“哼,你以为你现在还走的了么?”雪情冷笑一声,手里的银针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射中了慕容楠的腿部。
“你……”慕容楠重重的从空中掉落在土尘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一双手便已按在了她的脖子上。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子曰依人
“……呃……”掐在脖子上那双手的力道很大,慕容楠瞪着雪情突而大笑起来“纪君雨,你下的了手吗?!”
“有什么下不了手”雪情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我连傅清和玉之都下的了手,你?你算什么?你只不过是一个和我毫不相干的人,一个,连存在都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的人,你说,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下不了手的?”
“原来,王府的命案,你才是凶手?”慕容楠恍若大悟,这才察觉到了雪情这个人的阴险,她连养育了她十几年,陪伴了她十几年的人都能痛下杀手,足以见得她的冷血程度了,感到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慕容楠打算还是要捕一捕,她冷笑道“哼,我要死了,看你怎么去和太子殿下交待?”
“太子?”语调上扬半分雪情紧看着她,有些不信的部“你说你是太子派来的?”
“太子老早就怀疑你了,所以才派我一直盯着你,如果我突然消失,或是离奇死亡了,你想太子殿下会怎么想?他第一个要怀疑的人是谁?当然是你了,除了你还会有谁会知道我呢?”
“呵呵”雪情轻笑一声“慕容楠,你在撒谎!”
“我有什么可撒谎的?”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漫延开来,仍然嘴硬,坚持着自己的说法“难道我说的不是吗?”
雪情贴近慕容楠的面孔,拉近了她们俩人的距离“你不要忘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会武功,像你慕容楠这样的身手,世上能杀你的人有几个?恐怕掰着指头都能数出来,就算你是死在我王府的地盘上又如何?有谁能证明人是我杀的?就算有人推到我头上来,有谁会相信,我这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千金小姐,会去杀一个江湖女子?!还有,你以为,他贵为太子,他会去承认他和你之前的关系吗?”
“怎么可能?他不会这样的”
“是,他不会这样”雪情凑在慕容楠的耳旁,好让她听的更清楚一些“那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有给过你名份么?他有让你在别人面前出现过吗?他有给过你承诺吗?没有!他从没都没有!这就证明了他根本就不打算承认你!”
“这根本就是你的一派胡……”
“还有!”慕容楠的话才说到一半,雪情便直接打断她道“你根本不是他派来的!以他的自负,他根本就不需要你来替他监视着我这里的一举一动,所以,你来这里,只不过是因为你在……”她刻意放慢了语速,看见慕容楠额前上细细密密的冷汗她这才轻轻吐出两个字来“妒忌”她说“因为你妒忌我,我说的没错吧”
“你……”所有的话被雪情说也来,她一时间找不到任何的措词来反驳,只好眼瞪着雪情,以示她的不甘。
“慕容楠……今日,我本不想杀你,但是,事到如今,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你怪不得我”
“纪君雨!我诅咒你!”慕容楠已知自己的死期,但就这样死在她的手上实在是太不值了,她眼睛锐利的看向雪情,似是要将她看穿一样,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诅咒你!你这辈子,永—远—得—不—到—别—人—的—真—心!你永远不会,永远—都不会!”
“闭嘴!”雪情几乎有些愤怒的用力掐她的脖颈。她恨不得她死,所以,一刻也不想听她说话,哪怕是一句也不想听。
“哼……纪,君雨,你一辈子……也别,也别想得到别人……真心的……”已经被掐的缓不过气,她还是挣扎说也最后一个字来“……爱!”
雪情简直就是腥红了眼,她仍是用力的卡着慕容楠的脖子,直到半晌没有了反应,她才发觉慕容楠已经断了气,她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跌坐在地上。
“从来……就没有人真心待过我!”她喃喃的道“这点你说对了,从来……对我真心的人……没有,从来就没有!
正文 第八十四章 一切重头再来
雪情步履沉重的回到王府,先前的一番用力,导致她的伤口又隐隐的作痛起来,她手里还拽着那张染红的字条,现在信鸽没了,该要如何寄出去才好?她头痛的揉揉额间,一时间想不起什么办法来。
“二小姐,该用晚膳了”正在雪情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个丫环推开房门出现在她眼前。
“喜儿,过来”雪情唤她,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那丫头低着头走到她面前,雪情将银票塞在她怀里。“小姐……这……”那丫头显然是没有料到雪情会有如此动作,一下子慌了神,七手八脚的又给推了回去。
“别怕”雪情安慰着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办件事情,如果事办好了,这一千两就是你的了,除此之外,我还将给你之前进府的那张卖身契,这样,你就是自由身了”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一千两对她来说虽是不多,但是对于一个丫环来说,这一千两已经不是什么小数目了,用这些银两让她帮忙做个传信的工作,应该只要是人都不会拒绝吧。
“那……小姐要奴婢做什么?”果然不出她所料,小丫头答应了,她声音轻柔的说“你去给我拿个信封来”
小丫头乖乖的走到书桌子前取了章牛皮纸的信封递过雪情手里,雪情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些微红的粉末同手中的纸条一并塞进了信封里封好,又拿出一面令牌,交给小丫头,她嘱咐道“这信里的东西不可让其它人看到,你将这信送到锦绣山庄去,记得,要亲自交给季庄主,如途中有人要检查信件,你就出示这个令牌,还有,这件事情,你知道便好,不要告诉其他人”
“小姐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她接过信封放入怀中,这才向雪情辞行“那,奴婢现在就去准备一下马匹,今晚连夜赶去锦锈山庄”
“嗯”雪情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看着她慢慢淡出了视线,雪情才松了一口气,但愿这封信能够赶在太了子和二皇子之间到达季哥哥那里,她也想过自己亲自去会快一些,但是现在王府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是不能走开的,不然,她便有了嫌疑。
突然之间觉得好累,什么都不想做,雪情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重重的向后倒在床上。
有多久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她暗暗回想,前些日子总是在处处提防着,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被噩梦惊醒。她一次又一次的梦回十年前的那一天,那血腥的场面,父母的惨死,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说实话,她也不想杀人,对于之前连只鸡都没有杀过的她来说,杀人是多么遥远而又恐惧的事情,她想要安静,只要平凡,有些人却硬要将仇恨的包袱塞给她。
“咚咚咚”房上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雪情听到声音,立即警觉的坐起身来,现在这个时候会有谁来王府里呢?
“哗”预料中的推门声没有响起,反倒是看到了落了一地的瓦片,随之看到了一个白衣人“从天而降”,雪情刚端起的杯子停在半空中,愣愣的看着这个“奇人”
“别看我”白燕堂两手伸开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这才说道“是你家的瓦片太不结实了,我本来想从正门走进来的,但谁知,这房间想给你一个惊喜,我就半路掉下来了”
“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她的记性应该不会错才对,上次灯会的时候,皇上不是下令将他和白恺都关起来了么?“你跑出来的”她问道
“嗨……那点小门对我来说小菜一蹀,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大不了,我晚一些再回去睡觉就是了”白燕堂毫不在乎的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跷起二郎腿,整个人向后倚着。
“那你出来不怕被别人发现吗?”她就不相信那么大的一个人在牢笼里不翼而飞难道别人看不出来么?
“这个就不用担心了”他满脸嬉笑着说“我刚才偷听到他们晚上要喝酒,所以他们是绝对不会在喝酒的时候去查牢房的,甭说少了一个人,就是多了一个人,他们也未必看出来”
“你……来找我,怕是不是单单来看我这么简单吧”雪情轻轻抚过手指,上面的嫣红的颜色已经在渐渐退去,显得有些暗淡无光了。
“不用把话说的那么白吧,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表兄妹,好歹,你也要对我有些亲切感嘛”白燕堂放下双腿坐直,看起来一副庄重的样子,用手指着雪情的脑袋一点,装模作样的道“知道吗?”
“表兄妹?”她疑惑了,这白燕堂何时与她成了表兄妹?不过……她又飞快的转动脑筋,白燕堂姓白,白恺也姓白,难道他们是父子?但,白燕堂不是亲手指证白恺的吗?他们看起来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从他对白恺的态度来看,这两人还真不像是父子。
“有没有酒?”白燕堂没有替她解答她的疑问,反而是先问道“你房间里有现成的酒么?我可不想跑出去买酒啊,像我这么一个囚犯,若是被人家当场抓到,可就变成逃犯了”
“酒?”雪情先是一愣断而笑着道“当然有,我让下人们送过来就好了”
“得,我说你就别跟我装了,你这儿有酒没酒我还不知道?”白燕堂用鼻子嗅了嗅“我都闻着味儿了~!怎么,难道你还不想给我喝?”
“呵,连这你都能闻出来,不知道,你是不是属狗这个生肖的?!”雪情站起身走到后书房从床底拖出一坛酒来,她大声唤道“你自己过来拿吧,我可搬不动”
她的声音还没落地,白燕堂的脑袋就从边缘上钻了进来,他一看见酒坛子,口水都直向下掉,他兴奋的小跑过去一所将它抱起“乖乖,闻着酒香我就知道你的历史不少了”他用力闻了闻不禁赞叹道“啊,真香……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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