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驸马,敢跟本宫玩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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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驸马,敢跟本宫玩断袖-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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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马信脸上的表情顿时堆满紧张,他害怕她会像昨天晚上一样,弄得他心慌意乱的。
“司马兄,我们先走了!”
冷王爷冲他们喊道,而后驾着马车飞快地离去。
“诶——”司马信想叫住他们,他们早已不见了踪影。
“你叫不住他们的,他们还要在前面探路呢。快点上车,不然快赶不上他们了。”如香道。
路上。
司马信在篷车里,对面坐着一脸笑意的如香,她一直盯着他看,看得他寒毛直栗。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接下来他可能会死的很惨。认识她才一晚,他对她的印象是大打折扣。他本以为她会是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没想到的是她竟是如此的怪,一会儿风情万种、妖娆多姿,一会儿可爱机灵、天真无邪,一会儿对他情意绵绵,一会儿对他气指颐使,摆公主架子。。。。。。
唉,往后若是和她在一起。。。。。。
想到这儿,他的心又痛了起来
难道他真的要放弃他的公主,去接受眼前这个才认识一晚的如香公主吗?
她的眼睛一直往他身上瞧。良久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涩的低下头。
她忽然想起,嫂子在离开之前给了她一张司马信的“卖身契”,亮在了他眼前,“这是你的吧?”
司马信看了一眼那“卖身契”,点了点头。这张卖身契,乃是司马将军,就是他父亲亲手写下。原本他是皇后娘娘收养,但有了卖身契,他便成了一个被卖进宫的奴才。从七岁那年,他的武功见长的很快,便被皇上派去玉珍阁保护年仅两岁的火凤公主慕思忆,于是他就“名正言顺”地成了她的贴身奴才兼保镖。
她说过,她从来没将他当做自己的奴才,现在那张卖身契出现在了如香公主的身上,这不就明白这告诉他,火凤公主还是将他当作自己的奴才吗?
“公主你想。。。。。。?”
“唉呀,没什么。这是嫂子送给我的见面礼。司马信,我如香公主呢一向都反对媒妁之言的,所以呢我向父王说了,让他退掉我们的婚约。现在我跟你,只是主仆关系,就这样了。”
她叽里呱啦的讲了一大堆,他只听清楚了后面的。
这么说来,他可以不必娶她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觉得有些失望,但又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好复杂的心情啊——
“小的知道了。”他点头道。
也许他天生奴性强,对于卖身契已是,他觉得有无它都无所谓。他的命是皇后捡回来的,对于慕家,他最多的是感激,一心只为他们。为了他们,他愿付出一切代价。现在只是将他转给了如香公主,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以后呢,”她开始将奴仆的“注意事项”告诉他,“你的公主、主子只有我,我在哪儿你就要在哪儿,还有,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提她,你管我只能叫‘小姐’,不许叫‘公主’。”
她还就不信了,这样治不了他?
 
 
他点点头:“是。” 
见他点头答应,他的心放下不少。 
“嫂子说,她在火凤给我留了一座府邸,以后我们便搬到那儿去住。” 
“小的知道了。” 
那座府邸,乃是冷王爷叫人给建起来的,说是给她的嫁妆。当然,现在的主人是他,她现在只是府中的大小姐。往后她若是和司马信结为夫妻,他便会将府邸赠与他们。不过,现在她和司马信的婚约已经解除,那座华丽的府邸恐怕就要与她擦肩而过啦。。。。。。 
司马信觉得车内有点闷,刚才有点气慕思忆将自己当做礼物送给她,现在又被眼前的“变化多端”的如香公主给“压制”住,一股火就上来了。 
好,当她奴仆就当她奴仆! 
司马信咬了咬牙,只要能不和她在一起,要他怎么样都可以。为了自己的大计,他会忍的。 
不知为什么,他明明是怕极了她,想离她远远的,但现在就想当她的“贴身侍卫”,管着她! 
他撩开车帘,坐在了驾驶的位子上,对手下道:“我来就行,你指路就好了。” 
骄阳似火,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 
往前望去,一片荒漠。慕思忆与冷王爷早已不见了踪影。也许他们绕道过火凤了。 




第九章


“小姐,小的记得要从金县还有十几里才到边境,我们才刚离开不久。而且这沙县未过,怎么就到了边境了?”
“司马公子,这要到火凤有许多条道路,并不一定得经过沙县,只要到了这荒漠,过去便是火凤的边境了。”手下道。
司马信总觉得只匹马带他们去的并不像是火凤。烈日炎炎,马儿似乎有点烦躁,脑袋摇了几下,发出了尖锐的嘶鸣声。跑了没多久,它竟一边跑一边鸣叫起来,吓得在篷车里的如香大叫:“司马信,这马到底怎么了?”
“小姐,小的也不知。刚到荒漠时,这匹马就变得烦躁起来。”
司马信担心地看着变得越来越狂躁的马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许是天气太热,这马儿又未休息好,才显得如此暴躁。
“嘶——”
马儿狂叫一声,四处狂跑起来,车棚开始摇晃,而后变得越来越剧烈,坐在里面的如香没有注意到,车里有许多尖锐的利器,被冷王爷给装在了车上,一不小心,脑袋后面被利器给伤着了。小小的利器在车里显得极不显眼,但只要伤起人来,可是很严重的。
司马信三人脸色大变,如香尖叫起来,司马信急忙进车篷,想救里头的如香。却未想到,马儿跑得毫无规律,四处乱闯,他连站都站不稳,逼得他施起内力,才稳定地进了车棚。
“吁——”手下用自己的方式叫道,从口袋里掏出应急用的石子,往马儿头上的穴位砸去,马儿才显得安分些,渐渐停了下来。
“公。。。。。。小姐,快点下车。”
司马信拉起如香的手,带着她离开马车。
三人下了马车后,马儿又狂躁起来,这会儿任凭手下怎么叫,马儿依旧狂跑,不消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如香的后脑勺流出了鲜血,她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马车中受了伤,只是觉得心慌意乱,像是从悬崖掉下又被救起来的感觉。
“这马到底怎么了?!”
待三人冷静下来后,司马信厉声问道。
手下摇摇头:“司马公子,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马乃是王爷亲自挑选的上等千里马,它已随王爷出征有六年了,从未有过今天的现象啊。今天凌晨,公主交给小的时还好好的呢。。。。。。”
司马信打断他:“你是说,这匹马是我家公主交与你的?”
他家公主?这话怎么听得她更加烦躁呢?
“是。”手下见他的脸色极差,不好与他说话,简单的答道。
司马信拍了拍脑袋:“唉呀。。。。。。我怎么就没防到她?大意、大意。。。。。。”
手下问道:“这里是荒漠一片,没有了马,我们可怎么回去?”
“这里离火凤还有多远?”
手下答道:“还有三里的路程。”
“那不远了,你先去前方探探路,看是否有人家可借宿一晚。”司马信下令道。
“是。”手下应道,随后施展起轻功,往火凤边境的方向赶去。
“小姐、小姐。。。。。。”司马信上前去,看着一脸惨白的如香,像是快要晕过去,急忙叫道。
如香这会儿才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疼了,于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好多的鲜血!
“司马信,你看,流血了!”她叫道。
“小姐莫慌,小的给你点住穴位止血。”司马信安抚道。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点住她的穴位,但还是无济于事,鲜血汩汩流出,司马信又连点她身上的几处穴位。 
“小姐,很疼吗?”他蹙眉问道。 
“嗯,司马信,我。。。。。。”还没说下去,她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小姐?你怎么了?”司马信看着她的脸色,焦急地叫道。 
他抱起她,施展起轻功,往火凤边境的方向跑去,若是再拖延下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镇上的一家医馆。 
医馆的大夫瞧了她半天,就是没看出什么不对,可是她的后脑勺一直在渗出血来,司马信用她的丝帕拭去她脑袋上的鲜血,可是丝帕已经被鲜血给染红,鲜血还是不断地在渗出。 
“咦?奇了?老夫给姑娘用上了医馆最好的止血药膏了,怎么还在流血呢?” 
大夫一边给她的伤口上药,一边瞧着她的伤势。 
司马信问道:“大夫,我家小姐该不会中了什么奇毒吧?” 
“我家小姐”这四个字,像是四块石子一般,砸入她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许许是他真的是块木头,墨守成规,才会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大夫拿起几根银针,在点燃的蜡烛的火焰上灼了一会儿,就要往她脑袋上扎去。。 
如香见他拿着银针,吓坏了,直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大夫了解姑娘家,见到稍尖锐的东西靠近,她们当下就是吓得尖叫,或是害怕得直喊,接下来就是躲或是反抗了。 
大夫安慰道:“姑娘莫怕,老夫给你看一下,是否中了什么毒。此事拖延不可,再晚点恐伤及性命。”他对她说完,对站在一旁的司马信道,“公子,请将你家小姐按住。” 




。。/


怎么办?怎么办?她该不该说,那马是被下过毒的,马车里那些尖锐的东西其实是哥哥一手安排,并非有毒,只是上了些药,伤及了人只会流些血不会伤及性命的。
可是一旦说出,他对她的印象岂不是更差?
好烦啊——
正当如香烦恼着该不该告诉他真相时,大夫将银针慢慢地刺入她的穴位中。
咦?怎么不疼呢?
一会儿后,大夫取出银针,眉头紧锁。她也觉得奇怪了,他行医已有三十年了,从未见过有她这样的症状。她的脑袋后面有个针大小般的伤口,像是被针扎过似的,伤口足有一寸深。
“大夫,我家小姐中毒了?”司马信又问道。
“哦,不是。”大夫回过神来,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色,“姑娘你这伤口伤得很深。。。。。。”
没等大夫说下去,司马信插嘴道:“那就请大夫快点上药,我们还有急事。”
如香道:“不是跟你说了吗?他都已经用上了最好的止血药膏了,还上什么药啊。”
“那就请大夫尽快开点药方给我家小姐。”
大夫连连点头,进了药房。
“诶,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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