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凌国。
一帮太监围着一个女子,见她要动手揍他们了,太监们急道:
“公主别生气,你、你当真要去。。。。。。也得跟王爷说了才能出去呀。”
第十七章
“跟他说?他都不知到哪里去了,我到哪儿跟他说去?你们让开,若是再不去,哥哥出事了你们担待得起呀?滚!”
“公主。。。。。。”
女子瞪了他们一眼,几个小太监让开了路。
她再不快去,恐怕他就要死在冷王的手下了。
司马信最近不知在忙些什么,每至深夜才回来,第二日早上又早早出去,直至夜晚才回来。
今天一早,如香为了探个究竟,早早的起了身,站在了客栈门口。来往的客人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站在门口——别看她身着男装,明眸皓齿不说,光是那细小的腰身就让司马信的精心“布置”漏了陷。几个好色之徒趁机从她身边走过,有几个还在说说笑笑里吃尽她的豆腐。如想听不懂,只是站在门口,等司马信下楼。
司马信其实比她更早醒来,他从天未亮一直忙到现在。宁如风奉她的“命”,悄悄跟随其后,未料到司马信在街上转了几圈,就将他甩在了身后。
谁说司马信是块不朽木,他的智慧恐怕要与机智近妖的冷王爷有一拼了。光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宁如风是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知道。
此时的如香已在门口等了有将近半个时辰,一早上又未进食,肚子早在抗议,发出了声响。身后的一个男客人,将一只咸猪手伸向如香的肩膀,忽然感到自己的手一阵剧痛,他连忙将手缩回。他想叫出声,出于自己的虚心,忍住痛没喊出来。
奇怪,怎么别人吃她豆腐没事,偏偏他刚想“动手”,却感到手痛呢?
男子往自己旁边看,众人在各自吃自己的早餐,便心想是自己多疑了吧。
他又将手伸向她的腰部,下一秒手竟被一个人给狠狠地揪住,而后被人给掰了一下,只听到骨头被折断的声音。
男子回过头去,想看是何方神圣,却被站在面前的如香给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滚。”
身后的人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男子和几个被吓得心惊胆战的男客人狼狈的逃出了客栈。
在楼梯上看戏的宁如风笑出了声,兴致盎然。他以为如香会感谢身后之人的帮助,不过,他想错了。如香回过身去,也给了身后之人一巴掌。
司马信捂着被打的脸,问道:“小姐为何如此动怒?”
如香怒道:“好你个司马信,竟敢瞒着本小姐去做那种事!”
司马信心头一颤,道:“小姐。。。。。。你都知道了?”
“废话!”她骂道,正想接着骂下去,被他给打断:
“小姐,这里不方便,路上小的会与你好好解释的。”
宁如风见状,跑下楼准备马车去了。
路上。
“司马信,快点解释。”
司马信没有开口,只是从包袱里掏出一叠纸和一支毛笔及一个精致的砚台。
“你这是做什么?”如香好奇地问道。
司马信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小姐,小心宁如风。”
如香是个聪明之人,这几个字就她猜出了他的用意。她看到这行字,也稍稍松了口气,原来他还不知火凤公主与冷王爷出事了。
“为何这样说?”她在纸上用笔回道。
“小的这几日派子弟兵去查他,就是查不出一丝的线索。”
“是你那几个子弟兵太无用,还是他太会隐藏了?”
司马信以为她会问为什么会查不到,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说。不好与她争自己的子弟兵的清白名誉,他便直接进入正题:
“小的又派几个密探去查,果然找出几丝线索。”
“不用查了,他是哥哥派来的。”如香一边写一边笑。
“小姐,他不是萧兄弟派来的,而是夕凌国的人。”
“就算他不是哥哥所派,他既是夕凌国人,有何好害怕的?”
“这个,小的也没查清他到底是不是夕凌国人。若他当真是夕凌国的人,我们也得提防着他。”
“他是坏人吗?”
“小姐难道还看不出,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荒漠,又常常靠近小姐,他这有可能是图谋不轨吗?”
“司马信,你也太敏感了。他只是一介马夫而已,不用太担心。”
正写到这儿,马车外传来宁如风的叫声:“司马公子,姑娘,你们怎么了?”
原来他们太久没发出声音,宁如风担心里面出事了。
司马信这才想到,他们太安静了,于是开口回答道:“没什么,小姐有点不适,我正在给她上药呢。”
这药未免也换了太久了吧?
宁如风还是不放心,道:“二位若真是有事,就跟在下说。在下也好做个帮手。”
如香道:“没事!你还是继续驾马车吧!”
第十八章
“诶,我听说皇后娘娘也是夕凌国人?”她在纸上回道。
司马信看完后,冲她点了点头:“正是因为皇后与他同是夕凌国人,所以小的到现在一直都不敢轻举妄动。小的敢断定,他不是个小人物。”
“这样说来,他对我们来说不是很危险?”
“这个,小的还不敢断定他对我们是否有利。小姐,往后要多提防着他。”
“嗯,我知道了。司马信,我想。。。。。。”
她鼓足勇气,想将嫂子的事告诉他,“想”字刚写完,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宁如风撩开车帘,吓得二人急忙掩饰,如香手中的笔忽然掉在了地上,她急忙捡起,司马信将纸揉成团,显然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到了。
司马信蹙眉问道:“怎么好端端的停下来?”
说话的同时他将手伸向了背后,暗中将纸捏碎。
宁如风道:“前方似有人在埋伏。”
司马信出了车棚,看向四周,一切平静。不等他问,宁如风接着道:“方才有一辆马车从我们身后疾驰而过,马车里的人穿着明显是夕凌国的。这夕凌国的人在此出现不足为奇,可在马车里,我看到了一个人。”
“你是怎么看到里面有人的?”如香问道。
宁如风道:“方才那架马车的人似乎有意要让我们知道里面的人似的,经过时故意将车帘撩起,在下一看那里头的人,竟然是夕凌国的公主!”
如香道:“这有何好奇怪的?许是夕凌国的公主出来玩呢。”
“出来玩?何必要到冷霜来?就算要到冷霜,他也要奏明冷霜的皇上才能过,不然会被人当成通敌抓起来的。”司马信道。
宁如风点了点头:“司马公子说得有理,这各国的人要去其他的国,必须得奏明那个国的国王,连皇室的人都不能例外。所以这夕凌国的公主过这里来,绝不是单纯的游玩。诶,”他将目光转移到如香身上,接着道,“姑娘,你可知道她过这里来做什么吗?”
“我怎么能知道?”她不加思索地道。
“姑娘,在下听说这夕凌国与火凤国在五国大战后已结为了亲家。现如今夕凌国的第三个君王也想将自己的公主嫁入火凤,再结一次姻缘。”
司马信问道:“这与我们何干?”
宁如风道:“司马公子可知道,这夕凌国公主要嫁的人是谁么?”
“谁呀?”如香问道。当初太子跟她说,这次她与司马信的姻缘是父王和火凤的皇上商议很久才定下,这皇室里的优秀男子已经快要被挑选完,她实在是想不出,火凤还有哪位皇家男子可与夕凌国的公主成婚。
他看着司马信道:“正是火凤司马大将军的儿子司马信!”
他一边看着二人一边道,像是眼前的二人与他口中的人物毫无关系,他就像是说书的一样,在吊着二位“客人”的胃口。
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什么?!”
如香发怒了,一把揪过他胸前的衣服,怒道:“宁如风你可别乱说。这司马信与我如香公主的婚事早已定下,父王也已昭告天下,现在恐怕五国都已知道。我如香公主还未过门,怎么就来了个夕凌国的公主,还要与司马信成婚?!你寻我们开心呢?!”
“在下可不敢。”宁如风摆手道,“这如香公主不是已撤掉了婚约,不与司马公子成婚了吗?所以当夕凌国的君主知道这件事后,就迫不及待的下圣旨,将自己的女儿嫁出去了。”
如香斥道,完全忘记身边还有个司马信:“胡说!本公主何时与司马信退婚了?!”
此言一出,震住了两个大男子。
“小姐,你不是说与小的退婚了吗?”
如香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一不小心将秘密说了出去,结巴道:“是、是啊。。。。。。刚才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
“小姐你先别解释。这些琐事我们暂且不谈,”司马信像是信她的话了,他又问宁如风,“方才你说前面有埋伏,你是怎么知道前面有埋伏的?”
宁如风嘲笑道:“久闻司马公子的觉察能力超人,只有一个风吹草动就能知晓敌人的方向位置。今日远方有这么多的兵在埋伏前面,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二位,想将二位拿下。难道一向机警的司马总管今儿个也有出错的时候?”
如香听了甚是恼火,司马信还未发怒,她先生气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如风你最好给本公主说清楚!”
宁如风道:“姑娘莫动怒,你们看看前面。”
说完他指向了远处,除了一片的树丛,根本没有其他的动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树叶发出轻微的“沙沙”的声音,司马信竖起耳朵,似乎树上真有人在埋伏。如香却没有听出什么,也没察觉出什么,只是看着一脸“变化多端”的两个男子。
宁如风猜出她的心思,道:“姑娘不信?那好,在下给你抓一个来!”
第十九章
宁如风道完,一跃而起,从不远处的树上揪下一个人,那个人被发现暴漏了踪迹,开始反抗,抽出利刀,刺向宁如风。宁如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利刀,刺向他的要害。
那个人使劲挣开他的手,左闪右闪,但还是被他刺伤了。他想逃跑,又被宁如风给抓了回去。
待二人站定后,宁如风给了他一拳。然后对如香道:“姑娘,你看。”
司马信端详了一下那个被抓住的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问道:“到底是谁在这附近埋伏呢?”
宁如风露出了微笑,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虽然他没有质问,但他已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