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做,想必就是心慌了吧?
只是临出去的时候,刘妈还是皱着眉头看了看暖画,居然伤成那样,鸣棋是怎么下手的?
“怎么了?”看到刘妈黑着脸走进来,而冬香则是低着头,后面的鸣棋暖画都簧发衣衫不整,垂着身子走来,澜意和顾流景稍稍的吃惊,难不成这两人还在这里打架不成?一下子,两人都大概精到发生什么事情了,两人这么沉不住气?居然还在这里闹了一顿?
“姑娘,今晚的晚膳,可能要到大厨房那里准备了。“刘妈直接的说出结果,然后白了一眼后面的人,“厨房现在一片的凌乱,乱七八糟的,连人都容不得了。”
刘妈的话,让澜意和顾流景都愕然了,这事情,到底是多大?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儿?冬香,暖画,鸣棋,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澜意梭了一眼她们三人,声音温和,却颇带威严地问。虽然冬香衣服整齐点,但是她看得出冬香身上的衣服也脏了,上面还沾着菜叶子。”你们在厨房里面,打架了?”
澜意的话,让冬香身体一抖,抬起头来看着澜意,眼神里面带着歉意,动了动唇,又不知道怎么说。
“你们都抬起头来。”澜意忽然厉声命令,可在看到暖画的脸时,连顾流景都吓了一跳。那是丫头们打架那么简单吗?那简直像是生死相搏。”刘妈,拖下去,没人先打五板子再上一个个轮着上来说话!冬香身为大丫头,应该打十板子!”
顿了一顿,澜意又补充着。冬香听了,脸一下子就白了,虽然是委屈的,可是却不得不认了,她的确做得不够好,要是再迟点,这暖画的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了。冬香不敢求情,暖画有点恍然,而鸣棋自然不敢求饶的。
刘妈得令,让几个婆子进来,拖了三人下去,屋内又刹下澜意和顾流景两人了。
“暖画的伤,也实在严重,那鸣棋,居然像是往死里去攻击人。”澜意不用在现场看,都能想象那是一副怎样的画面口只是,暖画和鸣棋也像是一样瘦瘦的女子,怎么鸣棋动手起来,能够这么厉害?
“嗯,鸣棋这个人,很是可疑,倒是可以从她的身上入手查一查。鸣棋怎样,才能让暖画没有还手之力?“顾流景也觉得事情不简单,这鸣棋的确有几分可疑。
听着外面的被打的声音,还有叫喊声,澜意和顾流景都面无表情,这事情是严惩了冬香,但也是没有办法的。
冬香被连着打了十板子,疼得她是脸色青白,才忍住没有流出泪水来。她知道姑娘是给她一个教训,凡事要适可而止,要注意分寸,弄不好就会弄出人命。
不过和冬香一样,暖画鸣棋两人的痛楚也不少,因为澜意特地让刘妈出来,是故意让人对冬香放松一些。两人的五板子,可是比冬香的十板子还要重得多的。
“好了,打完了就拖冬香进去,姑娘和二爷有话要问。“刘妈自然不会进去,吩咐了婆子将冬香拖着进去,然后盯着暖画和鸣棋。两人这时候都显得格外的沉默,连哼都不哼一声。
暖画现在是害怕到什么都不敢说了,就算现在鸣棋打她,她都不会还手的。但是鸣棋却是紧张的,她刚刚动手太狠了,要是谁见着了暖画身上的伤,都会觉得她不对的。刚刚她就算要攻击,都应该攻击暖画穿着衣服的地方才对,她怎么就没想到了呢?
所以鸣棋也是懊恼的,所以才什么都不说。
“搬张凳子给她坐吧!“澜意吩咐了一声,便有婆子给冬香搬来凳子,让冬香坐着,自然,婆子是识相地退了出去。”说说刚刚在厨房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澜意虽然猜出她们大概打架撒泼了,可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不知道的。这事情虽然是在景竹苑发生的,但也是影响极为不好的。
让老太君知道,就不是一顿板子了事儿的。
“姑娘,是这样的。”见到澜意还让人搬凳子让自己坐着,冬香更是内疚了,她险些就让姑娘和二爷院子里又多事了,可是姑娘却没有怪罪,还这样对待她,实在让她心中难安。
澜意和顾流景听完,都四目相对无语。居然就为了点事儿,大打出手?唯一能够解释的是,她们都因为早上刘妈的事情而担惊受怕的。可是如果没有做过,为什么要紧张呢?
“你说,鸣棋的力气很大?”想了想,澜意又问口这鸣棋能够在跟暖画厮打的情况下,还一只手甩开冬香,如果不是冬香硬撞开两人,说不定现在暖画就已经被捏死了?
这太不可能了吧?这样说来,鸣棋不是力气大,而是有武艺了!这一个想法,同时涌上两人的心头,又一下子,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难道说…”鸣琴是怎么被杀的事他们一直想不通,现在却想的明明白白的!因为鸣棋有武艺,所以才那么轻易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够将鸣琴勒死,然后吊上房梁。
原来的他们,哪里会想到,这鸣棋一个大院子里面的丫头,居然会武呢?这样想着,很多事情就能想通了。但是他们还是不会就这样下结论,暖画虽然嫌疑不大,但是不代表就没有可能。
“嗯,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你先不要跟任何人说。”澜意吩咐了一个小丫头将冬香带下去,接着带上来的,就是暖画了。一进门,暖画就跪倒了在地,
倒是跪得挺快的,澜意和顾流景在心里面想着,这时候终于是知道害怕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澜意看着脸色苍白的暖画,不知道是因为被打的,还是因为惊吓的。不过惊吓的话,她有这么可怕吗?还什么都没问就能把她们给吓了?如果这么可怕,还敢对她有异心?
“姑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姑娘恕罪!“暖画一开口,就是自承了错误,一个人磕着头。澜意被暖画这样弄得一头雾水,她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今天事情闹到了老太君那里,她们也不至死,顶多就是被打发了出府而已。
其实暖画在刚刚已经想到一个保住性命的办法了,她并不笨,刚刚鸣棋分明是想杀了她,或者警告她口所以她现在只想如果这罪大一点,然后姑娘赶她出府,那样至少她还能保住一条性命,不然留在这里,她会变成第二个鸣琴的。
而且,她其实也是不光彩的,因为她也被大太太收买过,在之前三少奶奶在的时候,就跟三少奶奶逼风报信过!所以其实她也是害怕担心这事情被姑娘知道,当她是害死鸣琴的帮手。
“你该死?你因何该死,为何要我恕罪?“澜意沉声问,有着稚气的脸上有一种超乎年纪的成熟。这暖画,不会今天要给她一个,惊喜,吧?澜意心里面暗想着,被几板子就打蒙了的,她还真没见过。
“姑娘,奴婢不应该跟鸣棋在景竹苑里面大打出手,奴婢知错了!”暖画眼神闪烁了一下,才语气有点慌张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暖画偷偷地看了一眼澜意,发现她一脸无波地盯着她看,立刻心虚地低下了头来。
“在打架上来说,你的确是不对的,念你知错能改,就罚你和鸣棋一起到浣洗间去做杂役一个月吧。”澜意沉默地看着暖画,片刻之后,才说出结论。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这暖画的确也有问题,就是问题大小而已。这时她这样的表现,想必是因为害怕了鸣棋了吧?在鸣琴这件事上,如果没有第三者,那么就是暖画和鸣棋,其中一人了。那么暖画就必然有关系,她这么害怕,就是知道那会是鸣棋,所以怕死想要得到责罚,或者离开王府。她哪里能够这么轻易地放她们走呢。那岂不是浪费了这样的好机会?
所以澜意并不介意,让暖画更害怕一点。
听了澜意的安排,暖画果然吓得脸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澜意。姑娘怎么能这样?可是又为什么不能这样,她们两个闹得景竹苑成了个笑话,这样罚算是轻的了,她还想怎样?可是她不能跟鸣棋在一起,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姑娘,不能这样………暖画越想越害怕,最后竟然脱口拒绝澜意的安排。
“你是觉得我处置鸣棋轻了?虽然她打伤你比较多,但是你们两个打架,就是互相都错了,一起被罚,有什么问题吗?”澜意故作不懂地问,看来她猜得是八九不离十了。”还是你在质疑我不会惩处?”
澜意的反问,让暖画心颤颤的。”不,姑娘,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我,我………她如果说她应该逐出府去,那也太不合理了,这姑娘一定不相信!
“既然没有,那就下去吧,好好反省一下!“澜意摆摆手,表示不愿意多说,既然暖画不愿意说,她也不勉强,她又想不死,又想什么都不付出,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儿呢?
说着,准备叫来一个婆子,可是暖画却忽然跪倒在澜意的跟前。”姑娘,不要,你不能这样,你你可以赶走奴婢,但不要让奴婢和鸣棋一起到浣衣间,姑娘,求你了,求你了!”暖画抱住澜意的腿,声音凄厉地哀求着。她现在只希望姑娘发发慈悲,能够让她离开王府,那就可以了。
“赶走呢?这样太不像话了,你怎么都是夏府来的人,也是我的陪嫁,更是老夫人给我的人,我怎么能够赶走你呢?这样让外人怎么看我身边的人,怎么看我?老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澜意说出了一条条的道理,然后又继续。”而且,你虽然犯错,但也不算是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打了罚了,也就算了。至于你和鸣棋也是一个府里来的,也一起在景竹苑做事,怎么去浣衣间就不可以了?”
澜意的话句句是道理,让暖画基本上没有反驳的余地,她软在地上,不知道怎么说口可看到自己凌乱的发丝,还有疼痛的脸,忽然灵机一闪,“姑娘,奴婢害怕鸣棋,她打人太厉害了,奴婢不敢和她在一起,奴碑怕她会怪奴婢连累她被罚,又针对奴婢,所以求姑娘怎么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