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华池面上却毫无怒气地,温柔地挽住息虎手臂,脑袋慢慢依偎上息虎的身躯:“息郎,你呀……”
她只音色婉转吐两个词,四个字,半恼半嗔,却又饱含了忠贞无限的柔情。
息虎听得五觉俱软,顷刻内疚:“我、我,华池……”
“哈哈。”柳逸突然爽朗地笑了两声,朝息虎拱手施礼道:“逸久闻息将军神力,今日亲见,果真如天将一般,敬仰敬仰。”柳逸又向姬华池拱手,身正言直:“长公主,臣这趟来朝,想要办的事也都毕了,便就此告辞,归去封城。”
“唉,汉阳君何必这么急着走?”姬华池当即出言挽留:“汉阳君不妨再歇息一日,今夜本宫和息将军共同设宴,再与你痛饮一回?”
柳逸摇摇头,委婉拒绝姬华池的好意:“家有结发妻,逸切切思之,急急盼归。”
姬华池听得心神有几秒恍惚,悠悠回神后,她一只玉臂还挽着息虎,另一只玉臂却缓缓松开。
息虎的目光却一直凝固在柳逸身上,目送这位汉阳君离殿远去,最终望不见了。息虎方才真心笑了:终于又成为只有他跟姬华池两人的世界。
息虎弯下腰,含住姬华池的耳垂,舌密密地舐,齿轻轻地咬:“华池,是我冲动,误会你了,你不要怪我……”
“没有。”姬华池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朝息虎微笑:“息郎,我怎么会怪你呢。”
她言罢主动伸出双臂,勾住了息虎的脖子,心底却无根无由生出一丝无奈。
自此,长公主姬华池主政楚国。她同远在封城的汉阳君常通书信,汉阳君柳逸遥替她出谋划策,辅内治外,堪为长公主第一文股。天将息虎则替姬华池征伐四方,经历大大小小两千零一十三战,未尝一败,秦韩赵闻名丧胆,皆道天将无人能挡。
五年一晃,楚国疆域惊人得扩大了一倍。
第五年,长公主下召,欲不再监国,而是登基成为正式的楚王。
一时间楚国内外皆沸,反对长公主女子为王的奏折铺天盖地递上来,长公主却全都不看不批阅,只让奏折竹垒在殿外,不许进殿。谁知这些顽固的大臣们竟真就在殿门口垒奏折,日日数车,很快砌得比殿门还高,严严实实封堵到哪怕一丝阳光,也找不着缝隙,穿透进殿里去。
第六日,汉阳君柳逸忽从封城亲自赶来郢都,命人在殿内堆柴燃一把大火,不由分说将这些奏折全部付之一炬。
悍将柯孤云亦在封城响应柳逸,支持拥立姬华池为君,与此同时,天将息虎也再次破秦,班师回朝……
先前以死直谏的大臣们渐渐没了声音,第十三日,姬华池登基为王,正式成为一国之主。
第十四日,天将息虎赶回楚宫。
……
息虎闯进正殿的时候正是午时,殿外烈日高照,殿内却是阴凉一片,姬华池正专心致志批阅着御案上的奏折,身后有两名宫娥执扇为女王扇风。
姬华池听见盔甲摩擦发出的金属脆响,以及她熟悉的,急急快似催命的脚步声,便搁了刀笔,抬起头来。她望一眼息虎,平静道:“这一仗打了两个半月,辛苦你了。你先去歇息,等会孤去将军府找你细谈。”
“不辛苦!”息虎已经数不清自己这五年来究竟对姬华池说了多少句“不辛苦”。军队一进郢都,他就只马抢先奔来楚宫,不回将军府,哪里都不去,只跑也似地赶来正殿。
来正殿,看她一眼,近她身前,方解两月犹如两年的煎熬相思。
“华池,我想你。”息虎直抒胸臆,径直绕到案后。姬华池顿时预感到不对劲,小声劝息虎:“息郎,大中午的,孤还在批阅奏折。”
“我忍不了。”息虎闭眼就回绝,将双臂伸去姬华池腰间一环,一把抱住她。
姬华池朝后头站着的宫娥使眼色,宫娥们会意,纷纷无声从殿内退了出去,末了不忘从外反闭殿门。
殿门尚还留存着一丝缝隙没有关拢,息虎就迫不及待将姬华池抱上御案。姬华池皱眉,手往后探就要去收那些奏折,息虎却不由分说将奏折刀笔统统扫到,顷刻间清出一张空无一物的御案。
御案上只剩下姬华池这个人。
息虎的身子压了上去,粗糙的手掌从姬华池裙底伸进去,一鼓作气直探到她身前,握住那两团绵软丰}润拼命地揉}搓,仿佛揉}搓他日日夜夜的思念。息虎开始咬姬华池的脖颈,气息渐渐紊乱:“华池,我想你,想你……”
姬华池颈往后仰,任由息虎吮}咬,眸光却是清明:“息郎,你此番胜仗报的全歼,但据孤所知,实情却并不如此?”
“是。”息虎思维有点乱,他浑身发烫,底下勃发坚}硬,哪里还顾得上谈这些,只笼统告诉姬华池:“最后有一股秦兵没逮住,让他们跑了!”
息虎觉着脑袋上的头盔就点重,忙乱中摘了几次才摘下来,随手根本不看落地方向的一抛,随头盔抛向哪里,反正听见它落地咕咚咕咚。
息虎再两手一撕,撕断自己的盔甲,褪在一边。
息虎动作有点大,姬华池被他带着差点从御案上滑下来。她不得不伸手勾住息虎的脖子,又用两腿环紧他的腰,口中闻道:“秦兵逃了多少,中间可有主将?”
“就三百多。”息虎手抓着姬华池的裙子,也不褪,就直接掀高,掀到锁骨,让她的两团雪白接触束缚,径直蹦出来,上下跃动,犹如白兔。
美景如斯,息虎看得胸口一热,喉管干涩,低低就朝那雪团上的樱核咬了上去。
姬华池啧啧唇,息虎双齿用得力道太大,将她的樱核咬得有些疼。她皱眉跟他谈战事:“息郎,你下次出战,切记敌兵一个也不能放过。”
“知道。”息虎的头埋在姬华池两丘间,几近窒息。
“孤打算下个月派你征韩,北上,打韩南那一块。”姬华池继续跟他谈。
“好。”息虎口上应好,底下一个挺身,全部埋入姬华池的湿软中,那里早已涟涟若泉。
姬华池整个上半身本能地往后倾:他那里实在是太粗壮,哪怕过了五年,她还是无法完全适应它,每次第一下总要刺痛。
姬华池两只脚踝勾起,将身子收回来,紧紧与息虎的身子相贴,两团丰软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挲,口中道:“这次打韩南,孤计划着……你先攻洛水,接着快兵两路,分取开川、并川,最后两路莪东汇合……”
息虎实在忍不住,用唇封住了姬华池的唇,他底下不断地顶,托着姬华池的双}臀抱起来,下下如杵捣药般倒弄起来。
姬华池受不住,身子不停地颤,下面柔软无力,湿漉不止:受不住,受不住,他下面实在是太大了……
她的舌亦被他的舌绞缠住,只能含糊发声:“这一仗务必要快,疾如闪电。争取在十日内就拿下这四城,打韩国一个猝不及防。”
姬华池下面迎合着息虎起伏动作,嘴上继续把该交待地交待完:“打完以后你先不慌撤回来,就在莪东守一段时间,出兵前孤会给你个锦囊,你打胜后拆开,依计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琳琅的地雷,破费啦╭(╯3)╮最近几周公事比较忙,更得有点慢,不过放心这文九月份可以完结。
、第十一章
“你放心,都依你。”息虎紧紧拥着姬华池,总时时刻刻本能地将她再贴紧些,再贴紧些——他总有种错觉,觉得姬华池随时随地会离开。至于锦囊不锦囊,息虎才不在意。他说:“我都听你的,你叫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息虎说完,将嘴轻贴上姬华池的唇,虽然姬华池脖颈光滑锁骨精致胸}脯高耸,但相较与其它,息虎最喜欢吻的还是这两瓣红唇,比战场上的遍地鲜红更加诱人:“华池,我打仗的时候都在想你。骑战、步战,无时无刻,想你想到发狂……”
息虎将唇从姬华池唇上移开,低头看自己的两只手,臂膀,前胸,腰间,约莫有七八十道伤,新痕覆盖旧痕。有一道是她给的,另外的全部是这几年从战场上得来,人皆道楚国天将千战不败,却不知这是他每一次都拿命拼来。
姬华池虽然看着情动迷离,但其实一直在冷静观察息虎,见他注视身上战伤,眼神悲伤,姬华池赶紧主动搂住他,抬头盈盈如水与息虎对视,给他一个无声却深情的回应。
息虎明显沉溺于她的一汪深情中,倦意上来,他脱口而出:“我们长相厮守,日日不分离吧。”
姬华池倏地不满,面上却半嗔半劝:“嗯——息郎!你再打几年,等天下一统,你我便能长相厮守,再不分离。”她与他肉肉相贴撒娇,底下曲意逢迎,气喘吁吁:“你……我……以后日日相守……的日子还多着呢!”
息虎闻言,轻呼一声叹息,没有再多言。
其实他不在意统不统一的,息虎没有野心,在他心中天下一统的分量,远远要比姬华池轻。经历千战,生死一线千次,息虎觉得他跟姬华池两个人平凡安稳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息虎好想同姬华池讲:不如我们不要管世间天翻地覆,就这样撇下一切私奔吧!
可是息虎的话到了喉咙管,睹见姬华池那一张溢满期待和野心的艳眸,却突然哽住,说不出来。
息虎伸臂把姬华池一拉,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姬华池背后向他,接着息虎一跃而入,整个过程快速直接,长长刺穿,甚至带着点粗暴。息虎以这种最原始的姿势要起姬华池来,掐着她的腰,将她一下拉远一下拉近,听她浑}圆的双臀撞在他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击打声。
息虎稍觉抒发了了胸中憋闷。
殿外的内侍隔着紧闭殿门,尖嗓连呼三声:“大王——大王——大王——有八百里加急急报——”
“息郎。”姬华池听见疾呼,心道不好可能发生了大事。她挣扎着欲转身,欲从息虎身}下挣脱出来:“息郎,你先等你下,等孤处理完正事再同你欢}好。”
息虎正做到关键处,身体紧绷淋漓却不得酣畅,哪里肯松停下来。他神力无穷,紧紧扣住姬华池,低头看他的阳}器在她两股之间没入拔出再没入……她的身子似水似玉,让他整个人都要化了,要化了……息虎的耳边渐渐什么也听不见,高}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