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头蛮横撬开姬华池牙关,用牙齿咬她的舌头,又将他自己的舌头伸进去,不由分说绞缠,翻转,碾压,粗暴得犹如攻城掠地。
姬华池心中如愿地笑;肢体上却挣扎抗拒;面目也是羞愤难堪;装贞女烈妇她手到擒来。
果然;男子感觉到怀中的人在抗争;不肯就范;立刻就征服欲大发;臂膀栓得姬华池喘不过气。他的舌在她唇内扫掠,片刻后,姬华池口内的每一厘土地便全是男人舌液和气味;凝脂肌肤上满是他手指和胡茬掐刺出的红痕。
“息大哥,都搜过了,就这一辆马车两个人;并无他物他财。那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男人喘一口气;才将舌头从姬华池嘴内拿出来,唇唇分离。男人右臂一挥,粗犷吼道:“接下来回营,老子要回去干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这碧眼紫髯的异人,正是传闻中的天下第一战将——息虎。
息虎钳姬华池在马上,带她一起冲向山顶,又从山顶俯往下冲。这一段山路陡峭有如直壁,姬华池低头第一眼,就瞧见自己正坠向万丈深渊。
“娘们,怕了?”息虎粗糙未经打磨的声音伴着灼灼热气,吹到姬华池耳畔。他笑她:“小娘们,要是怕,就闭上眼。”
“不怕。”姬华池干脆就答,她睁大眼睛,闻着两边耳侧呼呼不断的风声——哪怕因为身体悬空,心里不住百爪抓挠的痒,她也始终不闭目。
息虎觉着有趣,满意大笑。他的右掌大力怕了一下马臀,烈马仰首嘶鸣,将它俯冲的速度提得更快:“没想到你竟不畏高,娘们有趣!”
姬华池波澜不惊,心中默想:她怎么会畏高呢?
她,姬华池,心中惟一愿念,便是站在天下最高处,俯瞰众生。
半个时辰后,烈马冲至山底——之前上山,辛三驾车五个时辰。
马入平川,姬华池放眼望去,大吃一惊。她未曾想到,仅仅只一岭之隔,这秦岭背面完全不同于正面鱼米乡,而是满眼的黄:天昏黄,沙深黄,干涸裂缝的大地土黄。
天沙土皆障目,让人口喉干涩,渴到不行。
眼前另类的景象让姬华池心绪稍震,数秒后才回过神来。
“娘们,看什么呢?”息虎朝她吹滚烫的热气。
姬华池向息虎回眸笑答:“看大好江山。”
“哈哈哈,江山哪里比得上你娇}嫩!”息虎朗声大笑,嘹亮道:“更何况你是老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真是第一眼看见,就想干你。”
他竟赤}裸裸毫无遮掩地说出欲望。
“驾!”息虎加快驰速,一路直闯,飞马带姬华池入营,骋策至帅帐前。
早有不少匪贼涌过来看热闹,都挤在息虎的大帐前::“息大哥,你又抓了娘们回来了?”
这些匪贼什么都敢说:“哎呀这次这个娘们好漂亮!息大哥你爽完了能否借兄弟们爽爽?”
息虎在马上用牙咬一下姬华池的耳垂,轻轻对在场的匪贼笑说:“这个娘们,你们哪个敢动,老子一刀砍死他!”息虎骤然脸色大变,阴沉吼道:“都他}妈给老子滚!”
诸匪噤声四散,息虎则翻身下马。紧跟着,他只手扣住姬华池的双腿,将她往后一甩,搭在他的右肩膀上。
息虎掀帘进帐,起手就将姬华池丢到了帐中央的白虎皮毡上。
就好像抛置一只他捕回来的猎物。
虽有柔软皮毡垫身,姬华池仍跌得脑袋一震,后背生疼。她左右晃了三四下身子,方才定住了不再摇摆。
却听得“吱啦”一声声响,息虎两手拽住姬华池衣领,左右一扯就将她的红裙撕做两半。还未等姬华池做出反应,息虎就已欺}身压下,他掀袍除裤,亵裤只褪下刚刚三寸,就匆匆急着往里顶。
他刚才就说过了,想干她,迫不及待。
姬华池触感着息虎的利器,旋即感到不对劲。她边挣扎边往下望,果不其然息虎那里又黑又壮,估摸着有至少七寸长,是姬华池从未见过的硕大。
而且滚烫,烫得姬华池本能地退缩,紧紧并拢起两只玉}腿。
息虎睹见姬华池的防备,哈哈大笑:“娘们,怕了么?”息虎以臂击打他的胸膛,无所顾忌自夸道:“你别怕,等你同我干过一次,以后就会日日想着它。”
他言罢,低头瞄自家硕大一眼,接着不由分说掰开姬华池双}腿,紧扣她脚踝的虎口力道大得吓人,令姬华池痛若粉碎了螺丝骨。
她却强着痛笑道:“我怕什么,将军天谪神勇——”姬华池话顿一顿,唇角的弧度勾到最高:“我幸能侍君。”
“哈哈哈哈!”息虎仰首大笑,心头快意:他强占过许多女人,初次时她们有的痛苦,有的献媚,有的以死明志,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眼前这个女人一样,居然坦然从容对他笑,谈吐自如。
息虎觉着自己是太阳,到今日方才找着月亮,光芒能与他相匹配。
息虎心肺俱肿,热血横流,他娴熟地用手扒大姬华池的入口处,没有任何前}戏地粗暴刺入。
帐子里没有人说话,就听见啪啪的撞击声,男人呼吸的粗声。北地寒天,铜炉里老木炸起火星子,噼里啪啦地响。
姬华池被迫仰面朝天,盯住视线里的息虎。息虎的容貌同他的利器一样粗犷,麦色的面庞上有两只幽绿的眼睛,似豹。
息虎就用他的碧眼同姬华池对视,四目相盯。
他突然喊了一声:“阿林!”
姬华池心道不好,亦启唇脱口而出:“我不是阿林,你认错人了!”
“叫的就是你!管你以前叫什么,以后都必须给老子叫‘阿林’!”息虎的声音如豹如虎般响亮,不准许她有一丝半毫的质疑。
姬华池暗思对策数秒,眼一闭一睁,眼泪即来。
息虎瞧见姬华池哭了,利器猛烈不断的动作忽就滞了一下。
下一秒,息虎重新开始动作,下}身狠戾不减,上身却轻轻俯了下来,亲啄了一口姬华池的脸颊,柔声道:“从林中抓你的时候,就想给你取名‘阿林’,我这个名字想得好不好——”
“息大哥!息大哥!”帐外接连响起数声呼唤,打断了息虎的话音。
息虎亦不得不停下动作,他恨恨咬了咬牙,没好脾气地朝帐外吼道:“他}妈的,嚎丧啊?”
“前方探报,有大批秦军正朝我们营地的方向!”
“大批?”息虎也不顾忌有姬华池在场,突然就笑出了声。他用轻蔑地语气询问帐外伫立手下:“有多大批?来多少秦人?”
“探报上说粗略估的是三千。”
“骑兵步兵?”
“步兵。”
“召集三十个弟兄,在老子帐门口先等着。”息虎不假思索接口,底下利器在同一时刻,缓缓向姬华池深处推送了半寸。
“息大哥战事紧急——”
“他}妈的。”息虎骂了一句,声音很小,只有跟息话面贴面的姬华池听到。接着,息虎一面肆掠姬华池,一面对帐外的人吼道:“等老子先干完!”
帐外便再没了声音,比帐内还静。
“你不怕耽误了时辰,秦兵打进营来么?”姬华池盯着身上的男人问。
息虎紧抿双唇,狠狠顶一下,直感觉撞进她的子}宫里。
“耽误个屁。”息虎开口,颇有得意地朝姬华池笑:“等会你就知道,讲打仗,这世上没有人是老子的对手。”
他说完又埋头啃她,脖颈双丘一律重咬,从不轻啄。息虎压着姬华池,约莫又来了三十几下,不觉尽兴,他竟站起来,双手扣着姬华池脚踝将她倒提了起来,拧着姬华池,让她吐纳自己。
如此又逾百下,息虎方才泻出。
他松了手,姬华池身子软软一滑,瘫在毡上。她闭眼,让自己倒流的血液缓缓恢复顺流。
息虎弯腰拾起自己的衣服,边穿边说:“娘们,老子去去就回,你给老子乖乖听话。”息虎很快穿好了衣服,俯下}身,在姬华池的脸蛋上拍了两下:“老子要是打完仗回来,知道你试图逃跑,就把你丢到那边营妓的帐篷里去!”
息虎下手并不计较轻重,姬华池左半边脸颊上,顷刻就起了一大块红印子,刚好是巴掌的形状,五指分明。
息虎瞧着姬华池脸上的红痕,又想起他最后拔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利器上竟有几丝淡血——显然是他要得太重,弄伤了她。
息虎忽感内疚。
这内疚来得很有些莫名其妙,息虎粗鲁惯了,以前抢回来的女人也这么对待,她们当中不少人都比姬华池伤得重,半死半残的都有,他却从未有过这种情绪。
息虎烦躁地掀帘出帐,离去前嘱咐守卫: “看好林姬,莫要让她逃了!”
息虎去一个时辰,带三十匪贼去,回来全歼三千秦兵。
息虎回营以后,并没有立马来看姬华池。战事虽完,尚留扫尾之事,息虎毕竟是一军之主,这些事都得由他主张安排。半个时辰后,息虎才回主帐,他掀帘一眼瞥进去,见姬华池正侧卧在虎皮毡上酣睡,露半张清丽绝伦的侧脸,鬓前几缕碎发随她的轻浅呼吸晃动,悠悠曳至唇前。
她的样子分明娴静,却总隐隐流露出无限风情。
息虎忽愿做那缕乱发,垂头就朝姬华池嘴上吻了上去。
息虎的唇很糙,“沉睡”的姬华池骤然“惊”醒,睁大了一双眼看他。
她的眼睛蒙蒙含水,像笼罩了一层厚雾,叫人看不清,却又情不自禁陷入这汪未知的雾水中去。
息虎怜惜之心倏胀最大,不禁将厚掌覆上姬华池腰肢,柔声道:“我女人不少,但留在营地只有三个。阿林,你留下来做第四个吧……”
姬华池抿抿唇,笑道:“好啊……”
姬华池在息虎的营地里留下来,成为息虎的林姬。
七天过后,姬华池便将这匪军营地摸得一清二楚。息虎性格粗犷大条,但在排兵布阵上却极为细致,就连营地,也被他布置成变化莫测的活阵鱼余。姬华池待的这七天当中,有四天都有秦韩两国军队分别来袭。
敌军上千,息虎却都是笑笑,带三四十轻骑出营,一阵风般去,又一阵风般回,去回匆匆,去时酒温,回时酒尚未凉。
七天里有三天息虎都是找姬华池过夜的,欢}好犹如肉搏激战,两个人总是大汗淋漓,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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