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夜袭脱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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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夜袭脱光光-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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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分房而睡很是常见,宁月见见这丫头听完以后只看着周子顾出声,心里顿时不大高兴。什么时候她的人也要听他的了。
清都王挑了挑眉,闲然的赞同了,并对樱桃嘱咐了一番。
底下人的动作很快,收拾了离主院最近的沐雨堂,此番正是仲夏时节,暑热难当,一池青莲临窗摇曳,清风徐来,水波带香。宁月见看着满池清香,点点星光漂浮之上,不禁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姑娘,夜风凉,别冷着了。”进来的是奶娘宋妈妈,她手拿了一袭披风,轻轻盖在宁月见肩上。
她回过身,看见宋妈妈慈爱的目光,握着她的手,一道坐在榻上。
“裘妈妈走了吗?看着倒是挺和气的。”她这般收拾停当,周子顾就让裘妈妈送东西过来。裘妈妈是王爷的奶娘,一直打点王爷的饮食起居,算是府中的老人了,便是永嘉大长公主,也对她恩遇有加。因她的辈分高,身份特殊,宁月见对裘妈妈也是极客气的。
宋妈妈同裘妈妈说了下午话,这会子面色有些倦怠,她一向把宁月见当成孩子看,伸手给捋捋发掖掖纱巾,又打扇子,“这孩子,都是人精,哪里会甩脸子惹人闲话。”
樱桃和柑橘在里头铺床叠被,小声说着什么。
这是教她分辨人心了,宁月有好几个月离了宋妈妈的身边,不觉有些黏糊,她像小时候一样歪在奶娘膝上,玩着发辫,嘟嚷道:“无事献殷勤,她来做什么,要是敢欺负妈妈,我定要饶不了。”
宋妈妈听着她孩子气的话不觉好笑,眼角的纹路渐渐展开,愈发温情脉脉,“哪能呢,我可是王妃的奶妈子。她这番来是奉了王爷的差事,拿了止疼的药膏来。我是沾了姑娘的光,让王爷惦记。”宁夫人走之前把女儿托付给了宋妈妈,宋妈妈十分尽职尽责,时常精神紧绷,久而久之,便患了头风,心里存的事多,脑子疼的不行。大夫把脉道是心神郁积,并无良方,吃药能缓缓,主要靠调养。
宁月见心里默默承了他的情,嘴上却是不饶人,嗫嚅道:“孝敬奶妈是应该的,这一身病痛都是为我落的。。。。。”
她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珠子咕噜咕噜转。
宋妈妈看着她一副鬼精灵的样子暗自好笑,把案上琉璃盏里的冰镇梅子喂给她,“你瞧瞧你,从小半点亏吃不得。王爷是个好性的,对你也好,成亲了,就是大人了,不要尽耍脾气。温柔大意的女子,男人都是喜爱的。”
听见奶妈把周子顾夸成了朵花儿,她心里的烦躁就是酸梅子也压不住,“奶妈就记得别人的好,我可是奶大的,难道比不过。这个人尽是会装,唉唉唉。。。。。我记得裘妈妈有个女儿在府里当差吧。”
这孩子说糊涂吧,比谁又通透,宋妈妈拿帕子掖眼睛,“叫玉枝,今年也有十四了,模样一般,皮子白净,一直跟着裘妈妈。”
“怎么,来探你的话。玉枝,玉枝。”她轻笑出声,显然想到什么好笑的事。
周子顾这么多年洁身自好,连个通房都没有,自然不会要什么玉枝金枝。只是做贴身奴婢的是府中的二重主子,见惯了荣华富贵,摆惯了狐假虎威,眼界高了,心气足了,便不甘心。
别说是王府的丫头了,就是她的陪嫁丫鬟,除了用惯了的樱桃柑橘一干人等外,其余美貌如花的,还是大长公主选的,这样的事,不但不会被说,反而被赞。
如今裘妈妈仗着自己身份来探路,也是撞到她手里,“眼下正是国丧,怎得起这般大逆不道的心思。人若是礼义廉耻都不顾了,那也别当人了。听说太康长公主最是恼火有人冒犯。”太康长公主名唤李玉质,只是这名字鲜少被人唤起。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会愿意一个奴婢同她名字一样呢,要知道玉质乃是先皇亲启。
国丧期间,夫妻之间尚要禁房事,若是近了女色,少说贬官下位,这辈子的仕途名声算是完了。本朝虽有严令,基于南北对战频发,人口锐减,并不利于国祚稳定,所以上头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裘妈妈倒不是那么没脑子,她是想在王妃这里求个话,给明路,日后好有说法。
全天下的正室,对小妾通房之类是深通恶绝的,宁月见虽知日后免不了此事,想来他们成亲未满一年,就被人惦记上了,心里极不舒坦。
边上站着几个人,樱桃柑橘面面相觑。
宁月见这话说的义正言辞,让人挑不出道理来,那些有心思的人听了会收紧爪子。
宋妈妈叹了口气,让他们下去。做主子的总要拿出些款儿才好,哪能让奴才蹬鼻子上脸呢。
“这些都是奴才的事儿,姑娘放心,奶娘帮你看顾着。只是明个舅奶奶打发表小姐过来,瞧这意思,是要姑娘帮着说话了。这好好的姑娘,亲事都订了,偏是运道不好,只是那条路,苦了一辈子。。。”喃喃自语说了半天,却如石子沉潭,半点回音也没有。
敢情是睡着了,歪着头,吸允手指头,真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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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富贵险中求

权贵世家通婚交好,遍地姻亲,这人情往来,请客吃酒之事盛行已久。周子顾在南唐的地位超凡脱俗,赶上趟不知何许,鲜少有人请的动。自从他成亲纳妃,各家的帖子便如雪花般涌来。
宁月见烦不胜烦,这次从山里回来,耳根子清静不少。国丧期间禁歌舞禁筵席,只是正经亲戚走动少不得。
雕花的宝马香车停在清都王府的大狮子石雕旁,韩家二姑娘由着贴身侍婢搀着下了轿,她一袭素服,上坠明珠宝玉,端的粉雕玉琢,虽身量未足,却自有一番风流。
王府女史弯了弯腰,勾出一道恰如其分的笑脸,“表小姐安好,王妃有请。”
“王妃惦念,有劳女史。”小姑娘音如黄鹂,清清脆脆,极为悦耳。
女史的低垂的目光从或胆怯或高傲的仆妇之间扫过,不觉多看了她一眼,暗暗称道。
宁月见的兄弟姐妹很少,宁太傅只有一个早年过世的庶弟,未留下子嗣,宁家几代单传,所谓本家也是出了五服。而韩宁氏的兄弟为国捐躯,留下的来的子嗣亦不多,因韩二夫人当家的缘故,亲近的也就是表兄韩凛,和眼前这位庶女表姑娘韩沁了。
上回一别已有一年多,韩二夫人接机敲打外甥女,韩沁这个鬼机灵,也“恰恰”表现了她的懂事。
宁月见牵过她的小手,一并坐在花厅暖风纳凉,紫檀木案几上的雕花小盆里装了冰块,丝丝缕缕冒着白烟儿,极为舒坦。
许久不见,初初面上,总有几分尴尬,宁月见不是个摆调的,她热情亲切,体贴周全,韩沁有意交好,乖巧伶俐,宾主尽欢,花厅一片欢声笑语。
两人互相问了长辈事宜,又说了些服侍流行等闲话。
“祖父红光满面,每日练拳下棋,老当益壮。老人家还特特叮嘱我们,道是今上恩德,亲封韩家,道是要忠君报国,死而后已。两个哥哥都是闻鸡起舞,誓要赶赴边疆。”说道此处,这位忠烈侯家的二姑娘小脸放光,与有荣焉。
国丧期间,一切从简,韩老将军封侯,她同周子顾也曾上门道贺,老将军的满面红光和二舅母的喜上眉梢历历在目。二舅母拉着她的手喋喋嘱咐好些话,外人看来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只是她觉得有些假,有些过,好似她不该来似的,抢了韩府的风头。在外人看来也是,韩家虽忠烈,然不及勋贵。
“这是天大的好事,外公舅母安好,我且放心了。”宁月见笑了笑,不置可否,仔细端详眼前的人,亲切道:“大喜事最是折腾人的,舅母素来体贴,沁妹妹小小年纪就知为家里着想,委实难得,瞧瞧这小脸清减了,不过啊,更是个美人胚子了。”以宁月见的了解,韩二夫人虽喜不自禁,私下绝对会要求几个待嫁的小姑娘越发安分守己,不要丢了府里的面子。武将家的姑娘本就是粗养,嫡母对庶女也不会特别上心,猛的一下高要求,是谁都受不住。不过宁月见自然不会挑明,不但不挑明还要说好话。
没娘的孩子早熟,没爹没娘被嫡母养的姑娘更是险中求生,她得了嫡母的意思到清都王府做客,一路行来,亭台楼阁,山水明秀,比起自家,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说不羡慕是假的,尤其是昔日的表姐,如今的王妃,俨然一家主母的派头。
只见又有美貌女婢捧来高枝鲜花,宁月见凑手摘了一朵,压在韩沁的鬓边,打趣道:“宝剑赠英雄,鲜花配美人。”
韩沁怔了怔,捧着发红的脸颊,心酸不已,不觉泪如雨下,同鬓上沾了晨露的花儿一样惹人怜爱。
“这是怎么了,好妹妹。”宁月见颇为意外的望着她,浣了素白的巾子擦脸,一边给边上的樱桃柑橘使眼色,让他们下去看看筵席可整治好了。
被表姐善意的搂在怀里,听着她亲切温柔的劝慰,韩沁不觉心里更酸,几番想止住眼泪都止不住,只是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十岁的孩子心眼再多,终究是个孩子,她自小怨恨亲娘早死,又恨不是嫡母亲生,对母亲的期盼比起常人更加急切。
宁月见叹了叹,静默了半刻,待两人收拾好情绪。
“长的像朵花又怎么样,注定要被人摘了,没有结果!”她抬起泪眼去看立在墙根的半人高的大瓷瓶,里头擦了几株姹紫嫣红的花儿。她别过脸,垮下了肩,声音有些冷。
宁月见颓然长叹,成亲生子,举案齐眉,是大多数女人理想归宿。眼前的小姑娘本可以如此,可惜韩凛这一走,韩府满门成了众矢之的。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暗涛汹涌。温家不满女帝肚子的孩子生父姓韩,女帝有心维护韩家,虽明面上,不至于撕破脸皮,但是私底下,必然是不好过的。韩凛在边关生死不知,而韩家唯一的筹码——龙嗣。韩家未必愿意堂堂嫡子去做女帝后宫侧君,但是若是太子有韩家血脉,他们就立于不败之地。所以目前最关键的是,保住龙嗣。为此,韩沁成了权力博弈下的牺牲品。
“韩沁,”宁月见放开头,转过身去,看那外面骄阳似火,“王妃的名头好听,但是不并管用。你当知道,我能让帮你说入宫,但是婚姻之事,我是没有半点权宜的。自古亲事皆是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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