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头牌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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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头牌我怕谁-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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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真是难心啊!”凤儿不由得也随着柳娘叹起气来。

    “我们暂且瞧瞧再说吧!”柳娘无可奈何的说道。

    “也只好先如此了!”凤儿也点了点头,“大不了出了事那天,让放儿直接收了她做妾室也就罢了!”

    “正室是一准儿的不行了!”柳娘坚定的说道:“想我柳家怎么也算个大户人家了,怎么能让放儿娶个院里的姑娘做正室呢?!我也只能同意让放儿收她做小了!”

    “其实最好还是乘早了断了他们才好!”凤儿轻声提议道。

    “现如今也只能见机行事了!”柳娘说罢,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你真的……非要抱着这个东西……去私塾不可吗?!”苗卓尔紧皱着眉头盯着袁放问道。

    “这是……我爹临终前留给我的唯一物件,”袁放小声说道:“我把它带在身边时,会觉得像我爹陪在我身边,这样才能……才能安下心来听先生讲课……”袁放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用手抚mo着抱在怀里的东西。

    苗卓尔不由得苦笑了一声问道:“你爹贵姓呀?!”

    “啊?!”袁放一时还没明白过来苗卓尔这话问得是什么意思,便满头雾水的答道:“我爹…当然和我一样…”

    “我的意思是想说,你爹可真是个有创意的人!”苗卓尔摆了摆手说道:“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居然会有人把‘夜壶’当成正经东西传给自己的儿子?!”

    袁放低头不语,轻轻抚mo着怀里的夜壶。

    “唉,我说你爹临终前留给你夜壶时,一定跟你说了一大长篇的辅助说明吧?”苗卓尔坐到袁放身边,突然坏笑着问道。

    “嗯?”袁放莫名其妙的望着苗卓尔。

    “我的意思是想问问你,你爹留给你夜壶时一定告诉过你为什么要留个夜壶给你吧?”

    苗卓尔现在很是好奇:袁放的老爸老袁头儿,好歹也算个知识分子,去世前留点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留个夜壶给自己的儿子呀?难道……这个夜壶不是普通的夜壶?!

    苗卓尔想到这里,便赶忙抢下了袁放手里的夜壶,仔细观察了一番。

    “切!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夜壶嘛!!”苗卓尔鉴别完毕后,就又把夜壶塞回到了袁放的怀里。

    “这夜壶本来就没什么特别的,是我爹生前一直用的夜壶。”袁放轻声说道。

    “那你爹把夜壶传给你时,到底告没告诉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用过的夜壶传给你呀?”苗卓尔强忍着笑说道:“他老人家是不是说:儿呀,这夜壶好用得很,隔凉隔热又耐用,留着你将来和你媳妇一起用吧!”

    袁放听出了苗卓尔戏弄的语气,便生气的瞪了苗卓尔两眼,冷冷的说道:“我爹临终前病得很重,连说几个字都是很费神的事儿,所以根本就没那个力气告诉我为什么要留个夜壶给我,就是躺在这屋里的床上,指了指我,然后又指了指摆在床边地上的夜壶,然后一口气没上来……人就走了……”

    “对不起,我…我没有要取笑你们爷俩的意思!”苗卓尔忍住笑意解释道:“我只是想搞清楚你的父亲大人为什么会留个夜壶给你……”

    “刚开始我也是想不通我爹为什么会把他用过的夜壶留给我,”袁放很认真的回忆道:“我爹病得还不是很重的时候,常常只是说要把这满屋子的书都留给我,让我像他一样,也能参加进士科的考试,再成为进士就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临终前……却又偏偏留个夜壶给我……”

    “留书到是可以理解,”苗卓尔轻声说道:“你爹是想让你好好读书,将来也能像他一样参加进士科的考试,再当个进士什么的就更好了,这样也就能彻底摆脱和妓院的关联了!可是夜壶嘛……”苗卓尔低下头盯着袁放手里抱着的夜壶,冥思苦想起理由来。

    “可能……我爹是想最后留给我一个‘念想’吧!”袁放搂紧了怀里的夜壶,温馨的轻声说道:“每每抱着这个夜壶,我就觉得像是我爹陪在我身边,鼓励着我坚持把书读下去,坚持考上进士……”

    “等等!”苗卓尔突然打断了袁放的话,“你说…你爹临终前把夜壶留给你时并没有和你说过话,是吧?”

第一卷 化蝶先做茧 第三十九章 夜壶公子

    “嗯。”袁放点了点头,“我爹当时只是躺在床上,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摆在床边的夜壶,然后人就……”

    “当时屋里没有别的人,对吧?”苗卓尔难掩兴奋的问道。

    “嗯。”袁放莫名其妙的望着苗卓尔,小声说道:“当时正是午饭时间,平时照顾爹起居的两个男护院去领饭了,所以就剩下我一个人。”

    “这就对了!”苗卓尔使劲一拍大腿,高兴的叫道:“你爹当时一定是因为尿急或者屎急,也有可能是因为嗓子里有痰或者是吃了东西后不舒服想呕吐……反正就是想用夜壶就对了!恰巧当时屋里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人,所以只好让你帮忙把夜壶递过去了,结果还没等用到夜壶,你爹就驾鹤西游了!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袁放听了苗卓尔的话,立刻仔细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当时我爹好像…真是很不舒服的样子,从两个男护院出屋后,就一直咳个不停……”

    “对嘛!”苗卓尔坚定的点了点头:“你爹很有可能是嗓子不舒服才咳个不停的!”

    “娘后来叫的大夫说,我爹是因为气血淤滞、积痰不出而过世的……”袁放轻声回忆道。

    “你看,你看!就是因为一口痰咳不出去而喘不过气来的嘛!”苗卓尔更加坚定的说道。

    “所以说…”袁放突然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睛,大声叫道:“我爹当时并不是想把夜壶留给我,而只是想让我把夜壶递过去,他想往夜壶里咳痰,是吧?!”

    “当然!!”苗卓尔微笑着说道:“世上哪有父亲会给自己的儿子留一个莫名其妙的夜壶呀!”

    “可是……”袁放的神情立刻又沮丧起来:“我这些年抱着这个夜壶读书……已经抱习惯了!如不抱着它读书的话……恐怕……”

    “没有什么好怕的!!”苗卓尔抢下袁放手里的夜壶,放到了地上,“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你的人生路只能是由你自己来走,别人谁也不能左右!”苗卓尔说罢,便拉起袁放的手往门外走。

    “可是……”袁放扭头瞧了瞧地上的夜壶,还是有些不甘心。

    “没什么可是的,你的人生要从今天重新开始了!走喽!我们去私塾读书去喽!”苗卓尔一边坚定的拉着袁放往门外走,一边开心的大叫道。

    苗卓尔和袁放手拉着手走出院门时,门外早已备好了一辆小马车。

    说它是小马车并不只是因为拉车的马太小,而是连马拉的车都太小了!

    苗卓尔先前虽然只见过这肥丫儿的未婚夫坐的马车,但相比之下也不难看出来袁放这辆马车实在有点寒酸。

    肥丫儿的未婚夫坐的是一辆四个轮子的木制高篷马车,拉车的马也是那种高头大马,而袁放要坐的这辆小马车和肥丫儿未婚夫的马车比起来,那可真算得上是‘小巫见大巫了’!

    拉这辆小马车的马是一匹长得瘦小枯干的灰颜色的小马,一副天生就营养不良的样子,没精打采的站在原地。车身是只有两个车轮子小马车不说,还是单薄的薄板做成的,风吹大点儿都感觉直摇晃。

    原来古代也是‘有钱才是王道’哇!苗卓尔望着眼前这辆可怜的小马车,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公子,时辰不早了,赶快上车吧!”早已等候在马车旁边的一位年纪略大些的男家丁,轻声招唤着袁放。

    “我们上车吧!”袁放轻轻拽了苗卓尔一下。

    “可拉倒吧!”苗卓尔松开了和袁放拉着的手,笑着说道:“你认为这匹马和这辆马车能受得了我们俩个人同时坐吗?!”

    “那……”袁放为难的挠了挠头。

    “还是你坐马车我走路吧!”苗卓尔说罢,便乐颠颠的站到了马车旁边。

    “尽胡说!”袁放跟在苗卓尔身后,生气的说道:“我怎么能一个人独坐马车,让一个女子跟在马车后走路呢?!”

    “你放心,就我这身打扮,不可能有人认得出来我是女的!”苗卓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道:“不会有人笑话你欺负女子的!”

    苗卓尔为了以防万一,怕到了街上会再遇到肥丫儿的那伙子仇人,便求映月给她搞了一套男家丁的衣服,自己再梳理了一个男人发髻,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后,苗卓尔便有了一个标准的男人模样,这才放心的和袁放出了门。

    “可你明明就是个女子嘛!”袁放拉住了苗卓尔的手,轻声说道:“还是你坐马车,我走路。”

    “唉呀!你就赶快上马车吧!”苗卓尔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推袁放上马车,“我说让你坐就你坐!一个大男人总磨叽什么?!”

    “磨…叽…是什么意思呀?”袁放轻声问道。

    “意思就是动作不麻利,总慢慢腾腾的!”苗卓尔笑着解释道。

    “你敢说我动作不麻利?!”袁放立刻急了起来:“你看我上马车的动作有多麻利!”袁放说罢,便翻身上了马车。

    小马车立刻厉害的摇摆起来。

    “小心点,别再把马车晃‘散架’了!”苗卓尔担心的和其他两个家丁一起扶住了小马车。

    “其实我倒是一直觉得……”袁放从车窗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苗卓尔,坏笑着说道:“你不只是推人时力气大得像个男人,长得……也很像个男人嘛!”

    “找打呀你!”苗卓尔笑着跳起脚来要打袁放的脑袋,吓得袁放连忙把头缩回了马车里,随即大声说道:“快走吧,晚了先生要骂的!”

    “公子坐好了。”年长的家丁嘱咐过袁放后,便一摆手,示意赶车的年轻家丁可以起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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