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卿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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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卿何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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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肖,酒水真的摆了上来,上好的女儿红。
由此,悔婚之谈正式开始。
阿木先是和黄傲达胡侃天南海北称兄道弟,阿蓝后是和黄傲达分享秘密姐妹相称。我端着茶水浅酌着,眼看着这两个对我最好的人为我的未来做努力,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阿蓝不知道我会武功,也不知道我是夏苑阁副阁主,甚至她都是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一个夏苑阁存在的。她只当我是柔弱少女,一颗真心整日拴在阿木身上此情可鉴深情可叹。
而黄傲达,本身出口就是粗话连天,我们都不愿意与他有接触,这完全是迫不得已才与他一同喝酒。并且,也就只有以这样的方式才能让他身边的那些随从走的远些,才不会闹的满城风雨。
阿木见黄傲达喝的差不离了,开始以情动人,不停的诉说对我的痴情,痛苦又压抑,又连带着表示就因为有黄兄弟在此,他的痴情理所当然的变成了痴心妄想。
听到这里,我的身体抖了好几抖。而黄傲达被拍马屁拍的直乐呵。
阿蓝又给他倒了几杯,先是不停的说我们两人完全是天作之合,命中注定,后在黄傲达继续乐呵的时候,不在意的说了一句还是黄傲达这样的君子才可称为君子。
黄傲达点头称是,道世间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忍常人所不能的事,只要有他这个君子在,花城肯定能富饶至终。
阿蓝忙接着话顺他的毛,说多谢黄君子了,像我这样被糟蹋怀有身孕的人他还能收留完全是活佛在世。
听到此,黄傲达终于清醒了一些,瞪大了牛眼睛问:“身孕?”
阿木在一旁拍他肩表明自己站在他这边,埋怨阿蓝:“阿蓝你说什么呢!黄兄弟也没说非要娶泱泱的!”又对黄傲达道,“我们也都知道黄兄弟你为人正直,但是你再是个君子,也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勉强了自己啊,别听她小丫头乱说话。”
黄傲达沉默良久,忽然恍惚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和阿木勾肩搭背:“阿木兄弟,我知道你对泱泱一片痴心,这样吧,我就君子做到底,做一次媒人,将泱泱许了你吧!”
阿木大惊:“黄兄弟,此话当真?”
黄傲达点头:“此话当真!在座几位做证人,我今日主动毁了和牛泱泱的婚,让她嫁了你了!”说到这里,黄傲达还像是清醒了一样,扯着嗓子喊随从,拿过笔墨纸砚开始写悔婚契约。
最后茶馆打烊,黄傲达让那些随从拿着契约给老爷子去看,然后孤身一人和我们继续转战酒楼。
我以为这就基本到此结束了,却不想寻酒楼的时候,出了门见了风,黄傲达和阿木就已经走路不稳,满嘴胡话了。
黄傲达对阿木高喊了一句:“我们还寻什么啊!阿木不是说聚湘楼新来了姑娘么?我们现在去聚湘楼就可以了啊!”
阿木搂着黄傲达的肩嘿嘿笑:“嘘,别让泱泱听见。”
阿蓝听此迅速捂住黄傲达的嘴巴,毫不嫌脏的紧紧按着,然后朝我尴尬的笑。
我的火气猛的就串了上来,拉着几人随便找了个客栈开了四间上房入住。
黄傲达和阿木俱都喝的不省人事,随便塞进了两间房间。
阿蓝刚刚只喝茶没喝酒,一张脑袋清醒的很,将她送进一个房间我就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经过阿木的房间时,想起前几日他信誓旦旦的说以后不会再去聚湘楼找姑娘、今日就被黄傲达说露了嘴去了聚湘楼,我的心里委实是波涛汹涌难以平静,心中小火苗逐渐变大。
最后,终于推开了阿木的房间,想着不如将所谓权宜变成真事。

章三二 月夜献身

房间内,酒香依然,幔帐高挂,阿木正抱着锦缎被子大睡。睡颜满是红晕,嘴角轻挑,像在梦里梦到了什么开心事。衣服未脱,抱着被子的左肩却是袒露而出,衣襟散乱,似是热了,抬起手胡乱的将衣服拉的更开,露出的皮肤干净白嫩。
我走近他,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再混上他身上本来就带有的桃花清香,倒变成了好闻的果酒香味。
我立于他的榻前,他安静的躺于踏上,耳旁两句“做我妻子”以及“去过聚湘楼”反复交织而过,又像是一个巨浪,翻翻腾腾迎面而来,让我措手不及,让我凉至心底。
这个人,我欢喜了十年有余啊……
“权宜”以及“事实”啊……
我又想了良久,终于所有一切化为泡沫随风而去,认定了的事情果然没有那么容易改变,即使知道他违了他的承诺,也没办法就这么将他从我生命中隔除了去。有言之,妇人有七出三不出,一出为妒,我若妒,会被休。
而且,牛泱泱真的生个孩子出来也不是什么奇事吧……
我转身离去。
再归来时,手上多了两颗药丸以及几壶酒,药丸为紫梢花一钱,母丁香三钱,桂心二钱所制。俗称为——合欢散。随后自己服了一颗,又塞进了阿木嘴里一颗,自己坐在一旁开始猛灌酒。
其实我也紧张了,边喝酒腿边打颤,听闻初夜会很疼的,还说什么血肉连丝一股脑的全流出来,犹如死过一回再重生,想着就更紧张了。
一直到最后,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身体开始发热发烫。看着眼前之人,本是抱着被子的阿木忽然将被子以及衣服全部扯开,只剩一层里衣,嘴唇嫣红,不停的用低沉魅惑的嗓子唤着好热。
不知怎么,看着那撩人的场景,有一股热流直撞入脑袋里,完全不会思考的冲上去扑上了那张床。身下的人似是被我压到了,低低的嗯了一声,我更是全身发烫,晕晕乎乎,想要支着他起来,又只觉着一双火热的手已然钻进了我的衣服。
哄的一声,大脑似被撕开,本就发热的身体被他这样一碰触,只觉着万般世界皆无,凉凉的触碰到了我的心一样,舒服的不可方物,只想让他碰的更多,更多。我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听到他口中呢喃着“泱泱”,我咯咯的笑着,撕咬着他的脖子,他的那句呢喃像是世上最好听的话语。我迷了心智,不知了万物。
像是两相厮打,衣服快速除去,两个未着衣物的人肢体相碰,我俩口中同时响出了一声呻。吟。我低头看着阿木,脸颊绯红,他偶尔睁开眼睛,尽是迷色。身体下方那处坚硬,顶的我发疼,又更是火热缠身香汗淋漓。
阿木紧紧搂着我,不停的向上廷身,却找不到位置,难受的扬着头高吟。
我的神经也不清晰了,只道是两具身体互相缠绕,却真正不知到了此时我该当如何,而此时,我也难受的紧,浑身都在着火一般,燃尽了信念,燃尽了思绪,终究只跟着自己的身体,坐到了他的身上,不停的磨蹭,这样的相碰,似乎缓解了很多,却又觉着舒服之余感到空虚不止。
待我终于想要放大了胆子低头研究那物什的时候,忽然场景颠倒,我被他迅速压倒,他立于我的上方,不停的深喘着气,一双桃花眼满是晴欲,看着我媚笑。然后在我不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觉着下身涌入一根手指,不停的抽洞,不停的挖掘,我难耐的仰头喊他的名字,他的头压了下来,准确无误的覆上我的唇,伸出软舌不停缭绕。
我摇头想说不,却觉着身下又被探宽了一些,像是几根手指同时进入,有什么东西不停的从下腹涌入,我用手指挠着他的背部,只听他在唇间呢喃“泱泱,泱泱……”
我求他,我叫他,他完全听不到,不停的探索着,终至最后一个巨大物体推入身体,痛楚蓦地传来,我紧皱着眉想要逃离,被他用力禁锢身下。
我叫疼,我拍打,他终于神智有一阵的清明,抬头看了我良久,然后在我耳边说“乖,马上就不疼了”,便开始大力廷动。
随后房间不停的回荡着肌肤碰撞声音,水泽声不绝于耳,我像是被不停的抛入天堂;觉着带我一同进入天堂的人,不停的有汗液垂落。我低吟,他快喘。
……
早上醒来,触目是阿木一脸餍足的表情,瞬时产生一种惊慌失措,昨晚完全是被酒冲昏了头,如今看着床边的凌乱,被子上的血迹,闻着空气中氤氲着温情后的气息,更是慌忙不堪。
阿木长臂一伸,依然搭在我未着衣缕的腰上,柔嫩的肌肤相贴,噌的热气就串了上来,想到昨夜的种种场景,未加多想的就伸手点上了他后颈凹陷处的安眠穴,然后扯着衣服胡乱穿着又将被子拿走落荒而逃。刚走至门口,见他完全赤。裸着身子,又跑回去红着脸将他的衣服穿好打理成完全醉酒独自一人睡了一夜的景象,彻底离开作案现场。
就当作一夜春梦无人知。
回到家我趁爹娘不注意的时候遛进闺房,将自己锁在了房里,沐浴,毁尸灭迹,然后带着做了坏事后一样的忐忑入睡。
梦里却又是昨夜那般场景,阿木在我身上不停的驰骋,我在他身下不停的骄喘。
他不停的喊着泱泱小东西好紧,使我在他身下不停的求饶哥哥慢些……
哄的一下彻底醒来,睁开眼睛看着床顶,心跳加速,那场景无论如何都挥不去,我忽然觉着我要走火入魔了,刚要大哭着喊娘,转头就见阿木正站在我床边深思一般看着我。衣服还是昨夜那一套,有些褶皱,脸上带了些疲惫。我一惊,忙扯着被子将自己盖好向床后退去,惊恐的看着他。他这是记起昨晚的事情了?不应该吧?我都整理的很干净了啊!
他看了一会,终于沉声开口:“泱泱,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我飞速大喊回答。
他皱眉:“你喊什么?”又状似无意的问,“是昨晚喝了酒之后就回来了吗?”
这是在试探,肯定是在试探……
他应是不确定昨晚发生了什么,又隐约着觉着昨晚是发生了什么。
同时,他这句轻飘飘的话也让我记起了去客栈之前的事情,终于稳了下心神,将被子拿开,径自走下床坐在铜镜前梳发。
从铜镜看过去,阿木正站在我身后沉默的望着我。
良久,我才淡淡回答:“昨晚我听黄傲达说聚湘楼新进了姑娘之后,我便离开了,你还想问什么?问你是怎么答应我不再去聚湘楼的吗?”
他神色一闪,有些惊慌,走过来从我后面按着我的肩将我扳了过去,面向着他。他弯腰,我抬眼。
“泱泱,我是去了聚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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