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自己身上,抬起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急切的身体频频向上试探着他。
又来了,独孤湛望进她迷蒙的眼睛,他又开始像是着了魔一般的想要他,可是她对他的反应,似乎仅止于欲望。
独孤湛叹口气,他挺腰将自己深深埋入于她的温暖之中,用力下压,而宛眉体内的媚药已经发作了,她娇喘不迭的迎着他的抽送,已经是酥软如泥,在他的猛烈冲刺之下轻声呻吟着。
独孤湛在她的身上缓过一口气,将脸儿埋入她胸前的两乳之间,鼻端都是她馥郁的香气,舔着,他用牙齿还有舌尖,啮咬着他那因为兴奋耳边的深红并且发硬的乳头。
这些天来,宛眉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地带都被他开发出来,他知道用多大的力气能让她觉得最舒服。
果然,在独孤湛的吸吮咂弄之下,宛眉禁不住轻声吟哦,她闭紧双眼,咬紧嘴唇极力的忍住呻吟,但是,此时此刻已经容不得她抗拒了。
独孤湛抱着她的身躯一个翻身,让她又一次向那天他伤重时候那样,骑在了他的身上,他还没等宛眉反应过来,挺起下身对准她温暖的花心,握住她的腰,将她的身躯向下坐。
“啊……”宛眉失声惊叫,她只觉得他的灼热一下子塞满了她,那紧紧的充满的感觉,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令她一时间忘记了矜持,她不由自主地扶住他的肩,然后耸动腰身,将自己的身子一上一下,那紧紧的涨满的感觉迷住了她,不一会儿,她就找到了令她沉迷的节奏。
独孤湛仰望着她,从他的角度望去,此时此刻的宛眉,那颓废淫靡的样子就像是那欢喜佛中的明王妃——一个异教的神袛一般,他缓缓地伸出双手,握住她因为剧烈运动而颤抖的双乳之上,一手一个,用力的揉捏。
宛眉知道此时自己的样子在他的眼中看来,一定是淫靡放浪的,可是她已经停不下了,她不知着了什么魔,独孤湛也握紧她的腰顺着她的动作配合她,直到他用尽了力气,双腿酥麻,节奏也渐渐慢了下来。
独孤湛看到她已经疲倦,也不再强求,他翻身将她又伏卧于自己身下,他将她的身子伏身跪在榻上,让她用双肘撑着上身,这一下,她雪白的臀部向后翘,她在她的身后可以很容易进入。
宛眉不知道,此时他将他摆成的姿势对她来说是最省力的,她已经没有了力气,浑浑噩噩的任他摆弄。
独孤湛此时此刻也被她的这个充满诱惑的姿势迷住,他移至她的身后,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浑圆微翘的臀,宛眉突然感觉到了他的意图,猛然夹紧双腿想逃开,但是已经晚了,他的双手握紧她的腰部让她逃,而他的灼热已经找到了她湿润的中心。
这个角度还有姿势好诡异,宛眉呜咽着想挣脱他,可是他已经扶着她的臀,那滚烫如火灸地坚硬已经紧紧地抵在了她的入口,呜咽变成了轻轻的呻吟,她在他的身下颤抖着无奈的接受自己的命运。
这是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独孤湛试着进入,第一下竟然没有成功,他再用力一顶,只觉得自己被紧紧的攥住了,自己也不觉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慢慢的进入一些。
宛眉咬紧牙关,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也不敢动。那一边独孤湛又一用力,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宛眉“啊”地喊了一声,几乎昏厥过去。她本以为等着自己的是熟悉的疼痛,没想到竟然是蚀骨的快意,他不由自主地摆动臀向后迎着他插入。
独孤湛也从未尝试过这样的姿势,他听见宛眉强自压抑的低声呻吟,更加剧了他的兴奋,终于,他在她的痉挛下也达到了高潮,他紧紧的攥住她粉嫩雪白的臀,伏身在她的身上,用力一挺,释放了他的精华。
一切归于平静,两个人浑身赤裸肢体绞缠的躺在床上,独孤湛仍然在她身后搂住她,汗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你满意了吧?‘宛眉翻过身面对他,却意外地发现他脸上的表情竟然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七十 离开
为什么他这样对她之后,他还会一脸的痛苦呢?
宛眉注视着他脸上深切的痛苦,然后哽咽出声,问对这个折磨她的男人,她竟然希望能被他安慰与呵护,而不是这样冰冷的推拒。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嘤的啜泣,伸手环住他光裸滑润的臂膀:“你为什么……”
独孤湛动了一下,然后他转向她,用令她心疼的温柔将她搂进怀中,宛眉抽噎着将头埋在他怀中,然后哭声渐渐加大,而他没有出声,只是用手轻轻的抚着她头上柔软的发丝。
“别哭……”他沙哑的出声,将她搂得更紧。
“我不想想现在这个样子,”宛眉泣不成声。“可是我忍不住,我……”
“我痛苦不是因为这个,”独孤湛低声说:“我不会因为你喜欢欢爱,而这样残忍的对待你。”
“那是为什么?”她呜咽着。
独孤湛叹息:“我想离开这里,我恨现在的境遇,我在这里已经要被他逼疯了,你不能把我一直禁锢在这里……”
宛眉突然怔怔的停止哭泣,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羞辱过,她挣脱他的怀抱,滚向床的另一侧,不堪羞惭的拉起杯子遮盖赤裸的自己:“我没有说不送你离开,我只是没有找到机会。”
天啊,他想离开,难道她不想吗?难道她是那种一心只要享受,不惜将他禁锢成禁脔的女人?
独孤湛发现自己的话似乎让她误会了,他伸出手试图温柔的将她扳过身来:“宛眉,不像你想的那样,”他的语气中带着恳求:“你听我说。”
可是宛眉已经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解释:“我不会听你的解释,好吧,你想离开,我送你离开!我本想等你伤好,看来你早就不需要养伤了。”
她拒绝他扳过她的身子,独孤湛将她搂在怀中,下巴枕着她的头顶:“宛眉,你一定要听我的解释。”
但是宛眉一连声的啜泣着抗拒着他温暖的怀抱,一直到她疲倦的在他的臂弯中睡着。
独孤湛躺在宛眉的身边,竟无睡意,他就那么一直的睁眼瞪着头上的屋顶,房间中的藻井上那些精美的图案也无法让他分神。
他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一心想要得到她,想要疼惜她一辈子吗?
可是看看他做了什么?他从一开始就冷酷的夺走她的纯洁,然后又一次次的伤害她,现在倒好,他又把事情弄砸了。
他的眼前,一幕幕闪过自己对她所说所做的每一件事,他对她的每一个伤害、还有羞辱她的行为,然后,他的心脏的位置开始重重的疼痛,从一开始,他就做错了。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熟睡的宛眉在他的怀中翻了一个身,独孤湛注视着她沉睡的面容,贪婪的想将她的脸庞铭刻在心间,也许,这一次的离别就是永别,也许,从今以后,他的宛眉再也不会这样躺在他身边了。
宛眉是被清晨庭院中的小鸟的叫声惊醒的,她慢慢张开眼睛,先是意识朦胧的看着周遭,然后发现自己躺在凌乱的被褥中间,她又疲惫的闭上眼,想要再一次睡去。
可是她又猛然张开眼,什么时辰了?她……本是要去早朝的,还有……独孤湛呢?
她正奇怪着,房门推开,小美端着气腾腾的早饭进房来,然后小心的放在床头的小几上,“今天很早啊,公主。”
“啊,早!”宛眉惊觉自己的声音粗涩如瓦砾,“他……他去哪里了?”
小美以困惑的眼眸俯视宛眉,然后讶然摇头。“公主,您说谁?这房间里面只有您一个人啊,时辰不早了,步辇已经在外面等候了,等您穿好衣服,我帮您梳妆。”
宛眉狐疑的望着小美,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做不得假,这小妮子好像是得了失魂症,她难道忘记了独孤湛?
“小美,你昨晚一直当值?”
“是啊!”
“你忘记了这个小院子里面住的是谁了?”宛眉不相信,难道这些天的经历都是她的一场绮丽的梦不成?
“哦……您说的是那个小太监?”小美扑哧一声笑了:“他走了。”
“走了?”宛眉吓了一跳,一下子坐起身。
“嗯,她昨晚出门的时候,找到我,让我将这个还给你。”小美平摊手掌——那是独孤湛曾经从她这里抢走的凤珏——那块可以被当作虎符的白玉。
这块玉这些天来,宛眉都是将它挂在独孤湛的脖子上的,她怕万一独孤湛的身份暴露,自己又不再独孤湛的身边,独孤湛可以用这块玉当作通行证闯出宫去,没想到……
宛眉接过那块玉,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颈上带着的血玉珏——这个,独孤湛曾经执意要她带着,没想到,他这以摸却摸了一个空。
一切尽在不言中,她竟然用这种方式与她决绝,宛眉愣愣的握紧凤珏,她去了哪里?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利索,他会去哪里呢?还有,在这宫禁森严的夏禹国皇宫中,他如何能全身而退?
这些担忧让她忽忽欲狂,但是……转念一想,独孤湛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他就一定会离开,无论是他想要秘密的遁走,还是明目张胆的穿着太监的衣袍、佩戴进出宫禁的腰牌出入,他都会走的。
在宛眉住着的这进小院的假山石缝的空隙中,独孤湛将身子缩在狭窄的洞口中,等着在他离开之前看她最后一眼。
宛眉衣衫飘飘的步下台阶,走向远处的步辇,微风扬起她的裙裾,在她背后翻飞。在台阶底下,宛眉停顿,在这痛彻心扉的一刻,独孤湛几乎以为她会转身抬头看见他了。可是,她没有回头……她优雅的上了步辇,然后离开……
七十一 诊脉
独孤湛呆呆的望着宛眉上了步辇,他茫然的伸出手想再一次抚摸她柔软的裙裾,可是……什么也没有。
他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身回头,冲身后的两个蒙面黑衣男子道:“可以了,我们走吧。”
“少主,您真的不带她走吗?”其中一个男子低语:“我们来的人足够多,足可以将她也带上。”
“不!”独孤湛决绝的说了这么一个字,然后他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握紧拳头:“我们走,终有一天,我会回来娶她。”
独孤湛居然就这么走了,这深宫大院他是怎么走的?他会不会被再一次抓到?
宛眉斜靠在凤辇的一角,透过她纷乱迷茫的思绪,她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