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庶女,嫁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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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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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锦兰始终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却是一直滴溜着眼珠乱转的袁锦夕,此时反而露了喜颜。

袁锦心想起上一世,自己和这个妹妹似乎并无太多接触,只知道她为人泼辣直爽,心思却不太好。

但此时看来,她似乎是向着大夫人的。

袁锦心上前一步,在众人华丽的注目礼中,脸上却露出了从容淡然的浅笑:“母亲认为是锦心向五弟下毒?那匹布料锦心和丫环如喜都亲手触碰,为何会没事?”

大夫人冷笑:“毒是你下的,你自然有解药”。

“那好,锦心记得大哥也曾亲手执过那匹布,为何也会没事?”袁锦心一字一问,字字沉重坚硬,似乎敲在人的心里。

老夫人经历过风风雨雨,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今日,她便要与她们论个高下,这仇总该一点一滴的报了。

“这毒自然是大哥将布送与你之后才下的,何须多问?”袁锦绣已然沉不住气,上前一步,淡淡分析道。

老夫人点了点头,并没有敲下最后定音,毕竟是袁府的血脉,这一分情面,她自然是不会吝啬的。

袁锦心转过身,侧对着老夫人狠狠的瞪了袁锦绣一眼,而后面上阴戾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气定神闲的冷笑。

再次回转身时,她却是眼泪汪汪,好不委屈的模样:“老夫人,锦心不知道李妈妈从何处搜来的这块布料,今儿个下午,锦心让如喜丫头给五弟量了尺寸后,便将布裁开了,锦心刚才看见李妈妈搜出来的那块布是完整的,并未有裁剪的痕迹,可否承上来,让大家看个仔细?”

她这一说,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或惊讶或怔愣的表情,而后一致朝着李妈妈手中那个箱子望去。

这不看还未发觉,仔细一瞧,嘿……这块布还真有蹊跷,图纹和颜色倒是极其相似,只是那金线银线条却不太相同。

这块布却是用普通的金色线和银色线勾勒出来的,并不是真正的金丝银线,和早上二夫人送的果真不太一样。

众人皆愣住了。

大夫人瞠目结舌,好半天没有言语。

连老夫人的脸上也闪过一丝讶异,而后闪过一丝尴尬。

如果这块布不是她院子里的,那么,这件事就变得更加复杂了,李妈妈手捧箱子,一双老手都颤抖起来了。

这箱子是她搜出来的,这要是被袁锦心倒打一耙,说大夫人栽赃陷害,而大夫人又将罪名推到她的身上,那么,她今天定是必死无疑了。

这颠倒乾坤的本事,袁锦心倒是得心应手,大夫人纵然恨得咬牙切齿,也只能暗骂自己如此大意,竟上了这小贱人的当。

袁锦绣也没料到她会倒打一耙,心中一阵愤恨,忍不住狠瞪了她一眼,却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报喊:“老爷回府了”。

随着报喊,只见袁丞相疾步如风的进了院子,他的身后跟着一位眼生的少年,那少年却是生得俊朗如风,一双灼灼如星的眸子看以云淡风清,却又更似冷漠无情,嘴角始终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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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这是谁……嘻嘻!女主要吃亏鸟!

众人吼太后:“你个后妈,想怎么样?”

太后云:“欲知下文,请看下回分解”

众人:你个坏东西……

028 居然是李妈妈

一回府,便有下人报来小少爷中毒的消息,袁丞相先是赶去了永安院看了袁竣廷,确实这小祖宗已没有性命之忧,而后又马不停蹄的赶来了福安院。

“是谁伤了竣廷?”前脚刚踏进门,袁丞相便厉声喝道。

引得众人一阵惊恐,大夫人心头一慌,好巧不巧,袁丞相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可表面上却仍旧是淡然自若,领着众人一块向这一家之主行礼问安。

老夫人自然不是糊涂之人,听了刚刚袁锦心的一番辨论,早已在心中将事情再次估量了一回。

这事,确实是蹊跷,李妈妈又如何会猜到是袁锦心下的毒,而大夫人又是从哪里搜来这么一匹相似的缎子?

她冷哼了一声,沉声喝道:“来得正好,这事还未见分晓,只怕另有隐情,我倒想看看是谁这般大胆,敢谋害我的孙子!”

老夫人这一说,大夫人的心中抖了抖,而后牵强的勾起了一丝笑意,连连附和道:“是!”

袁锦心并不惧怕袁丞相,在他进门后,却总觉得背后似是被针扎一般,浑身不自在,偷偷用眼角的余光一瞧,才发现,袁丞相背后那人竟是个生面孔的陌生少年。

她在府中从未见过,但隐隐记得昨日老夫人的接风宴上,似乎有瞧过一两眼。

此人生得眉目俊朗,乍一看上去,只觉得傲骨难亲近,但看多几眼,却又觉得潇洒倜傥,是个翩翩美少年。

她不免多看了几眼,正当袁锦心将要收回目光之时,那少年却轻轻的转过头来,冲着她露齿一笑,这一笑,有如春风拂柳,百花暗然,让这冒着清冷之气的屋子里也瞬间亮堂暖和了起来。

她愣神的瞧着他,眉宇间却微微蹙起,这人……是什么身份,是敌是友?

“老夫人,能否听容治说几句?”

容治瞥下一个余味十足的目光,而后潇洒的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宾宾有礼的向老夫人施以一礼,淡然说道。

这事本不该有外人插手,但此时,袁丞相既然能带他进来,便证明了他有足够的份量站在这里与众人一块追究事情的始末。

老夫人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贼喊捉贼,移花接木,这些小把戏,老夫人也见得多了吧,清者自清,我相信三小姐是被冤枉的!”

容治笑着冲袁锦心点了点头。

一句话似乎概括了这件事的所有疑点,李妈妈,大夫人,以及袁锦绣,似乎这场劫的所有茅头都指向了袁锦心,但是,却总让人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无人说起之时,倒是想不起来,此时,被容治这么一说,反倒透明清晰了。

老夫人心中一亮,冲这少年投去赞赏的一瞥,此人并未指明道姓,却是将事情绕着弯子给她分析了一遍。

几句言语,便化解了她此时因为怒意而蒙憋的心灵。

她接过袁锦心刚才的一番问话,眉目一拧,道:“李妈妈,你是从哪里搜出这匹布的?又为何会断定这事是三小姐所为?”

袁锦心的心中一阵激动,她微微诧异的抬眼去瞧老夫人,在她的印象中,老夫人一向是不冷不热,从不与她们这些庶出的孩子亲近,但此时,她却出言替她寻回公道,不管是那少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老夫人本就为人公正。

袁锦心已是心满意足了,她稍稍平复了心情,静立一旁,等待李妈妈的答复。

“这……回老夫人,奴婢只是猜测,却没想到果真在三小姐的房里发现了这个箱子,老夫人,三小姐若是没有做这种事,为何要在房里弄块一模一样的缎子?定是命人做了假来充数的,奴婢素闻三小姐和三姨娘一向贫困,只怕是舍不得那缎子!”

李妈妈一狠心,死死咬住那缎子是三小姐房里找出来的。

刚才找东西的时候,只有几个大夫人身边的仆妇在场,这要是追究起来,说她们栽赃嫁祸也不为过。

只是,三小姐为何会提前在房里放这块有毒的布缎子?她又是如何猜测到她们会来搜东西的?

正在此时,如喜却捧着已然做好的衣裳进来了,她‘扑通’一声跪在老夫人面前,脸上还带着两行未干的泪珠。

“老夫人,三小姐一番心意,岂是李妈妈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的?衣裳奴婢已经做好了,本想着明日便拿过去给五少爷试穿,有不合适的地方奴婢再去补改,却未想到,李妈妈居然如此含血喷人,我家小姐虽然贫困,却是质朴心善,从不与人攀比,又何来贪敛钱财之说,这件衣裳此时就在这里,请老夫人过目,看看是不是按五少爷的尺寸做好的?”

如喜句句坚定,手捧着那已然成形的衣布,贞烈的如同上战场的死士。

袁锦心只觉得心中一阵暖流淌过,心道,这丫头居然在这个档口将衣服赶制出来了,这是要与她同生共死啊!

老夫人唤谢妈妈将衣服接过去一瞧,果真是八岁孩童的尺码,她的一张脸立即黑了一大半。

这便意味着,事情与大夫人牵扯上了。

大夫人身后有国公府撑腰,即使是她的手段,那也耐她不得。

这一点,老夫人心中沉闷,拂手一甩,怒道:“好个大胆的李妈妈,你该当何罪?”

指槡骂槐,谁又不会,这话是冲着李妈妈吼的,但大夫人却是浑身一颤,老夫人是何许人也,她怎会不知道这后院的深浅。

最可恶的便是凭空插上一脚的容治,明明可以不言,却非要插上一脚。

想到这里,大夫人狠瞪了容治一眼,而后亦装作气愤难平的站了出来:“李妈妈,你快快交待,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不过唤你去各个院子搜东西,怎么就惹出这档子事呢?”

大夫人虽然怒目相对,眉宇间却挑了挑,李妈妈自知今日是逃不过了,只得凄惨流泪,连连道:“奴婢知罪,奴婢气愤三小姐害死了刘妈妈,奴婢气不过啊……请老夫人、老爷责罚!”

这话倒也合情合理,李妈妈和刘妈妈本是一家人,也算是说出了个理由。

老夫人已是气结得不能言语,捂着额头,道了句:“散了吧!”便由着谢妈妈挽扶着回了里屋。

李妈妈当场被人拖了下去,袁丞相又岂能放过她。

只不过,正当众人哄散离去之时,袁丞相却狠狠的瞪了大夫人一眼,今儿个这事,母亲不肯彻查,自然是是禁着国公府的那层权势,但是……在他的心中,夫妻间的情份似乎也冷却了。

一想到自己心尖儿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袁丞相的双目便要冒出火来。

大夫人被他瞪得惊恐得低下头去。

众人散去,袁锦心最后一个才出门,刚走到院子外头,却见暗处突然冒出一个黑影,眼前有扇风飞速一刮,而后,额头便撞上了什么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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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文文这两天的收藏让太后非常的丧心!

真心不知道是哪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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