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若你诚心够大的话,那么我也是会帮帮你的。”夏页做出了个票票的手势。
“好说,好说。”布庄老板立马从怀里掏出了张银票,只要钱能够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要是他此时要自己的命,那自己一定完蛋了。
夏页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一,一千两啊。
布庄老板以为夏页嫌弃,于是又从兜里掏出了几张,哭丧着脸:“小哥啊,老头我就这么多了啊。”
夏页装作很淡定的将银子赛进怀里,淡淡道:“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把,难不成小爷我还缺钱。”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表面看起来淡定,实则双腿有打斗的趋势。
“如来佛啊,耶稣啊,观世音啊,女娲娘娘呀,千万要保佑我别被穿帮啊,虽然我这有涉嫌坑蒙拐骗的嫌疑,可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啊,要不是心里有鬼的话,怎么会被我讹诈啊。”
龙昭见夏页出来了,不由感激道:“小兄弟,今日之事多谢你了,如若将来有用的到的地方,我龙某一定会定理相助。”
夏页一把拉着龙昭的袖子,做贼心虚往外走,一边顺口接道“未来的事谁说的准,过了几年说不一定我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认识了。”
龙昭甚觉有理的点点头。
夏页见有人赞同自己的观点,很有顺杆往上爬的自觉:“如若你真想报答我的话,就将你身上的玉佩抵押给我吧,日后再见到你,有求于你时,在给你,怎样。”如若不是见这玉佩一定比北筱那银子贵,自己才不会救他呢,又不是圣母。
龙昭似笑非笑的看着夏页,取下了那玉佩,回了个单音节好字,便抱着那套女装告辞了。
夏页摸着下巴看着自己讹诈来的玉佩,不由自言自语道:“这人是不是也太好骗你啊,傻不愣登的,嗯,这玉佩看起来蛮值钱的样子,如若自己以后没钱了,拿去当了也好,亏自己还在那想半天怎么让他了解高利贷这个道理呢。”
客栈内,叶晨此时正左手和右手对弈,下完一局,方才淡淡道:“情况如何?”
“回禀主子,虽然有点差池,但一切还是按照主子的计划在发展。”
“嗯?”叶晨挑眉。
“主子,夏页虽然救了龙昭,但她是奔着钱去的,并不是因为心地善良,侠义之心。”
“嗯,我也没指望她能有这些。”叶晨淡淡应着。
“龙昭虽然表面上领了她这个情,但是他心底里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
“那女子是谁?”叶晨慢条细理的喝了口茶,眼皮都不抬下。
“临凤清。”
“有意思。”叶晨单手扣着茶杯,许久漫不经心说了三字。
“主子,那咱们的计划要不要改?”
“这样才好玩不是么。”叶晨缓缓起身,走到一束花下,然后连根拔起。
作者的话:困觉,困觉,爬走。
454668
第十五章花美人
“从一个高的地方去远方,从低处回家稍纵即逝的快乐,转动的马车它载着我,偶然遇见月光倾泻的那个他。。。。”
优美歌声响起的时候,怡红院一片沸腾,因为,怡红院的花魁上场了。
北筱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用手撞了撞吃葡萄吃的不亦乐乎的夏页,小声道:“夏页,我同你说,昨天你讹诈的那块玉佩的主人也在这。”边说边看了角落的黑衣公子,以及,他身边今天还多了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并且,那女子手上还有把剑。
夏页此时两眼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并不搭理北筱,脑海里此时在谋划着要不自己也去开个妓院,当个老鸨?是开女妓院好还是小倌管好呢。
舞台后面被红色的纱帐包围着,在中央摆放着一个古筝,古筝下面也是用红色的绫罗铺放着。
一曲完毕后,从帘子里走出来一位佳人。
夏页身为女子,远远看着她,只觉得呼吸一滞,好个绝世美女,和临清尘有的一拼了,想起临清尘,夏页不由往隔壁桌望去,只见此时临清尘脸色并不是很好看,说来也奇怪,北筱这人不晓得犯什么抽,非得拉着自己来看花魁表演,半路遇上临清尘,于是便一起来了。
原来越是好看的人就越见不得有人比自己好看,夏页了然的看了眼一个劲灌酒的临清尘,撇了撇嘴,继续观望台上,这怡红院进来可是要钱的,不看就太浪费了。
花想容身穿绿色流云长裙,肩上披着翠绿锦罗披风,更显得她肌肤胜雪,额头上随意挂着吊坠,却煞是娇媚,杏眼半眯半睁,慵懒至极,慢步走到古筝旁。
忽然,花想容不知何故,抬头看着楼上的某个房间,足足有一分钟,一分钟之内可以做很多事,比如夏页,她就吃了不下十颗葡萄。
此时杏目已是完全睁开,眼里满是笑意,双眸顾盼之间,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行惭愧,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魂之态,让人又不得不为她魂牵梦绕。
“咦,北筱,你不是最喜欢美人的么,怎么现在坐立不安的?”夏页准备不吃葡萄,改吃花生的时候方才发现北筱的异样。
“夏页,我同你说,昨天你坑的那个愣头青,不但自己来了,还带了个帮手,你看那个帮手,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手上握的那把剑绝对比猪肉荣家的杀猪刀还快,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赶紧跑路吧。”北筱越说越往桌子底下钻,企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夏页看了眼北筱,认真的想了想他的提议,很是慎重的回了个单音节:嗯。
然后转身准备开溜,开溜的原因是:如若那人反悔又要要回他自己的玉佩的话,那自己昨天不是白讹诈了么,一步,两步,三步,眼见就要溜之大吉。
千钧一发之际,有只手重重的拍在夏页的肩膀上。
夏页闭着眼睛沉痛的转身,早知道这样的话就敌不动,我不动了,现在反而暴露了,于是,立马睁开眼恶狠狠的瞪着北筱,都怪你。
“师妹,你这是要去哪?”问话的是几天没见面的凤清。
夏页瞪大着眼睛,一把向凤清扑去:“凤清师姐,你还活着,太好了,我同你说,我们把整个古城都翻过来了,就是见不到了,还以为你死了。”正在夏页抱着凤清絮絮叨叨的时候,忽然又伸出了只手将夏页一把扯开,顺便用屁股一把将夏页挤兑到角落去了。
“喂,她身上有伤,你别乱碰她。”龙昭不悦的看着夏页。
夏页瞪大着眼看了看愣头青,在看了看凤清,谁能告诉他,这是肿么了,怎么几天不见,这两人勾搭在一起去了。
“哼,临凤清,没死就好。”临清尘忽然一摔酒杯,站了起来,直径越过众人向外走去。
凤清见清尘脚步不稳,不由皱着眉不悦:“临清尘,你喝酒了?”
听到这句话,临清尘忽然转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眼光在凤清身上流转,双眸顾盼之间,勾人心魂,淡淡道:“关你何事。”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临凤清内心挣扎半天,最终还是尾随临清尘而去:“我有事先出去下,你的大恩,凤清没齿难忘。”这话是对龙昭说的,未等龙昭回答,凤清看着角落的夏页道:“师妹,清尘不胜酒力,我担心他出事,师姐先行一步了。”
夏页看了看面色不善的龙昭,最终看在那玉佩的份上问了问:“你是要追凤清师姐去呢还是继续留在这呢。”
龙昭一甩袖子,自言自语:“不识好人心,那人压根不待见她,她为何还要眼巴巴的追出去。”说完发现夏页还在旁边,不由迁怒道:“我接下来要怎么做需要向你汇报么。”
夏页耸耸肩,懒得搭理这失恋中的人,自己继续拉着北筱观摩花魁表演去了。
此时正在上演老鸨讲话,讲完后便华丽丽退场。
老鸨退场后,花想容面带微笑,席地坐在红色的稠帐上,绿色的云罗裙和红色的稠帐混合在一起,甚是好看,人美,可音乐更美,花想容双手拨动着古筝,悦耳动听的音乐传遍怡红院的各个角落,每个人都沉浸在美妙的音乐,听着花想容弹奏的古筝。
而夏页此时脑海里却忽然闪现出一个很久以前的画面,一个美少年,一身白衣,席地而坐,男子低垂着眼帘,沉浸在自己营照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玄,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帘,形成了惊人的诱惑,一曲完毕,方才抬起了头,对自己展颜一笑,那笑容比天上的星星都要闪亮。
好吧,撇开性格,人品问题不说,其实,叶晨的琴艺吧,自己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蛮好,堪称一绝了。
“如若,哪位公子可对出一副让想容逞心如意的对子,赏银一千。”夏页神游外,前面花美人说啥自己没听见,但最后一句话,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听明白了,于是在还没人说开始的时候。
夏页便站了起来,生怕将这个机会错失了,生怕那个煮熟的银子飞了。
上联:风在刮,雨在下,美女我在等你话,
下联: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守候一辈子。
横批:认错人了。
夏页搜肠刮肚想了这么一句。
花想容掩面而笑:“小哥,你是将想容认成谁了呢?”花想容甚是感兴趣的问道。
夏页第一反应是想说仇人,但这样的话自己的银子还是生的就飞了,想了想,便笑着说道:“刚才你弹琴的样子让我想到我的一个老相好。”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殊不知,花想容听了这句话后,立马将夏页归为情敌,弄巧成拙了。
因为,她弹琴的模样可是模仿叶晨的,自从有次无意间撞见他弹琴,便日日夜夜模样了十年,那时,自己便抛弃自己的家族,从南流屈身东临,做了一个戏子,为他收集各种密报,只为他能多看自己一眼,那么自己死而无憾了,而如若自己没有猜错的话,下面站着的那位,却是他的师妹,自己哪能不怨,不恨,连北筱都被调到她身边保护她,那么,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所以,此人不除不可,花想容杏眼带着嗜血的光看着夏页。
见花想容对自己如此不满,夏页不由摸了摸鼻子,垂头丧气道:“俺要说的说完了。”然后便一屁股坐下。
二楼的一见包厢里,布置优雅,空气中萦绕着一种淡淡的熏香,窗前坐着一位白衣少年,这里地理位置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