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么小的她,怎么来支配自己的命运呢?!
只是感受着身子子婵的痛,就算子清自己憋得难受得要命,他也要轻柔的,不敢让她太痛!
“没事的!你别憋着,我没事的!”
看着眼神都变得迷离,找不到焦距的子清,却依然顾及着自己的感受。
子婵也是幸福的紧紧抱住了子清,这一次,她赌对了。
子清是爱自己的,只是大仇未报,不敢报罢了。
这一次,不管前方是什么,她都愿意陪着他!
尽管子婵这般说,不过子清还是体贴轻柔的进入她。
动作也是那般的轻柔与小心翼翼,生气伤到了她。
其实烟神医的药,只是一个催化的作用,更重要的是,子清终于可以看清自己的心。
复仇尽管重要,可是能够和子婵在一起,那又未尝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呢?!
“啊~”子婵轻轻的申吟着,那声音畅快,又压抑。
她是在担心门外的漠北大叔听到了,所以不敢大声的申吟。只是子婵并不知道,漠北大叔早已经用内功将耳朵给闭了起来。
“想叫便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子清轻轻的吻着子婵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他喜欢听子婵的叫声,就像是一首只为自己谱奏的曲子一般。
动听悦耳,让得他只想将子婵狠狠的揉进身体里。
鲜血从子婵的身子里汩汩的流了出来,剧烈的痛,随着子清的律动,而慢慢的减缓。
子婵的脸也是红得如天边的云彩一般,美到极致。
“子清!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你!”
子婵紧紧的抱着子清,轻轻的呢喃着。
第一眼,那个时候,脏兮兮的她,在四方宫显得那般的局促。
哪里都不敢坐,是子清,那个一身月牙白的小男孩,给她端过一把椅子。
轻柔的对她说:“坐吧,我当初来的时候,也是这般,不知所措!”
就是那一抹稍显得清冷的笑容,浓浓伯映入了她的心底最深处。
“我也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起,当初同样狼狈的自己,当时我就跟自己说,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
子清额头上冒出微微的汗珠,一边也是在子婵的身体里猛烈的冲刺着。
“啊~!”
一股酥麻的悸动代替了全身的痛,子婵也是欣喜的叫唤着。
原来,欢爱是件这么美好的事情,怪不得,古人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此时的子婵,也希望时间就此停在这里,不要再走了……
“嗯!”“啊!”一时间,那狭小的房间里,气温慢慢上升。
两个深爱的身子,紧紧的缠绵在一起,怎么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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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边已经泛着鱼肚白了。
再回头看着那扇紧掩着的门,漠北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两个小年轻,真是激情无限啊!
主子也是神机妙算,他最担忧的,便是子清为了报仇,不顾性命!
子清陪伴了主子这么多年来,主子怎么不了解他的性子?!
所以主子也一再的交待自己,不惜一切方法,让子清和子婵在一起!
这样,子清便有了牵挂,不会视自己的生命如芥草!
爱情,真是一股神奇的力量!漠北轻笑着,继续替着这两人守着门!
“子婵,我明天要去莫家一趟,今天在街上那个男人,就是莫家里长孙,莫伯恩,那是个危险的人,你离他远一点!”
子清柔声的对着子婵说道,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子清心里也是满满的幸福。
原来有一个人在身边,会是这般的的心境。
“是不是很危险!?”子婵担忧的问着子清。
137。捉、奸
“不要紧!”
子清淡淡的说着,只是抱着子婵的手用了力。这一次,他会更加的小心,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我们两人,一定要活着回去!”
子婵也是紧紧的抱着子清,便是不再说什么。
其实子清每一次受伤,她都知道,也心疼着他的伤。
她很庆幸,这一次,她能够和子清并排的站在一起!
“居然个时辰了!”
子婵抬头看了下天色,不禁脸一红。他们居然缠绵了这么久,都快天亮了!
子婵忙是穿好衣裳,漠北大叔可是还在外面守着门呢。她怎么好意思?!
“漠北大叔,真是不好意思!”
子婵的脸早已经通红,她怕子清不肯就范。
所以药也是下得重些,没想到,子清缠着她要这么多次。
害得漠北大叔,一个人在外面,守了一个通宵。
“没关系,年轻人嘛!哈哈!”
漠北并不介意,爽朗的大笑着。
这笑声,让得子婵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让您等了这么久!”
子婵低着头,一个劲的向着漠北道着歉,便是逃也似的跑开了。
“漠北大叔,谢谢您了。”
子清也是挺不好意思的对着漠北道着谢,一边扭扭捏捏了一下。
最终还是不放心子婵,对着漠北不好意思的说着:“我……我去看看她去!”
说着,子清便也是跟上了子婵。
“这两个孩子!”
漠北笑着摇了摇头,便是打了个哈欠,走进房间。
不得不说,年轻大了,守了一夜,确实也有些累了!
“不得不服老,若是年轻的时候,只怕和这两个孩子一样,大战这么久,也不觉得累吧!哈哈!”
漠北轻轻的叹了口气,也是不计较之前这两人在他的床上翻云覆雨。让丫环换了床单,便是睡了去……
“子婵。”
子婵正准备栓门,子清的声音便是在门外响起。
子婵心里也是窃喜,这还是子清第一次这般的对自己主动呢!看来她这次是做的对的!
子婵拉开门,脸上也是一脸的娇羞。
不知道是药效还没过,还是怎么了。看着子婵那娇媚的样子,子清也是恨不得将子婵再吃上几遍!
“我可以抱着你一起睡吗!?”
子清这回倒是主动得很,没等子婵点头,便是抱起子婵,两人便是扑到了床上去了!
“啊~!”
一时间,又是满室的旖、旎,子婵也是有些诧异,怎么烟神医的药,这么久了药效还没有褪去?!
这般下来,会不会对子清的身子有什么伤害啊?!
只不过,这些都是子婵的多虑罢了。因为那药效,早就已经褪去了。
只是子清那压抑得太久的感情,今天一下子便是暴发了出来。所以子清才会怎么都要不够子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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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哪里不舒服?!”
祁千寒一进到凤凌舞的房间,便是发现凤凌舞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就是脸上有点痒!”
凤凌舞说着,又是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挠自己的脸。
那种痒到骨子里的难受,让得她恨不得想要将脸上的肌肤都撕开一层,伸进皮肉里去挠。
“别去挠了,我带你去找雪岚看看!”
祁千寒也是担忧的抓住凤凌舞的手,不让她去挠。
凤凌舞的脸上,也是起着小红疹子,似乎挺严重的!
“这么晩了,不去打捞雪岚了。可能是吃了什么过敏了吧,没事的,过一夜就好了的。”
凤凌舞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以前她也会对一些东西过敏。只是她从来没有这么痒得难受过。
“走吧,带你去雪岚那里看看!”
祁千寒最终是不放心,硬是拉着凤凌舞,往着烟雪岚那里走去……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暗处,一道黑暗的身影,悄悄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十九爷,王妃和一个黑衣人离去了!”
祁锦隋的身子颤了颤,自己的猜测真的是准确的?!
轻舞那脖子上的吻痕,真的是和别的男人有染!
祁锦隋极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情绪,此时的他,也是有些无助与无措。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就算是抓到了轻舞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又能怎么样!?
第一,他是定不会将轻舞给交出去的,就算轻舞不喜欢他,他也不会这般的去伤害轻舞。
第二,他还可以继续骗自己,轻舞总有一天,会喜欢上自己的!
“夜影,怎么办!?”
祁锦隋紧紧的绞着袖口,一个大男人,却也是变得六神无主!
夜影是祁锦隋的侍卫,从小便是跟着祁锦隋,十九爷的一些性子,夜影也是全都知道的!
“十九爷,跟上去看看吧。不当面揭穿王妃,但是至少要知道王妃是去了哪里,和谁见了面!”
夜影也是仔细的回想着那个男子的身形,虽然在夜色的包裹下,可是他总是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男子一般。
“是不是烟神医?!”祁锦隋颤了颤,还是忍不住的这般问着夜影。
“不好定夺,属下也只看到了个背影。”
夜影想了想,总是觉得那个人并不是烟神医。可是那个人会是谁呢!?
“继续跟着他们!”
祁锦隋黯然的垂着头,手已经掀开了父皇给自己的那个匣子。
当初父皇说,若是他和凤轻舞不和睦,便打开这个匣子。
祁锦隋愣了一下,没想到,匣子里会是这个东西。
“父皇,你总是这般的有先见之明!”
祁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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