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花少应了一声,将陪在一边的侍女与侍卫都赶了出去,随后走到时映菡的身边,抱住了她的肩膀,“郡主,我好想你,你……想我没?”
“没。”
“啊?!真没啊?一点都没?”
“嗯,没。”
“不带你这的!”
“我为何要想轻薄我的人?”
“你还在生气啊?”花少一听就蔫了,抱着时映菡纠结了一会,突然发现时映菡好像又高了一些。
他低下头去看时映菡的模样,发现女子还真是越长大越娟秀,眉眼竟然比之前更精致了。
时映菡却不瞧他,只是自顾自地忙碌。
“郡主,你看,这一年没打仗,我也白了些。”花少见时映菡不看他的脸,就撸起袖子亮胳膊给她看。
时映菡依旧不理他。
花少沉默了一会,刚想再说话,就听到了白羽的大嗓门:“接风宴怎么能没有我们?!”
说着,拉着时夜枢与弯娘就走了进来,弄得花少不得不松开了时映菡。
吃完了饭,花少开始犹豫该怎么与时映菡叙旧,发现时映菡对他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当即有些沮丧。
“我不知道房间在哪,你带我去吧?”花少开口,近乎于恳求。
“店中有店小二。”
“我……想跟你说说话。”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花少委屈地扁着嘴,对时映菡哄了半天,时映菡也没跟他去客房,而是回了家。
花少在客栈里面坐立不安,最后还是跟着去了时映菡的宅邸,结果却吃了一个闭门羹。
碧凡在帮时映菡整理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问:“娘子,您这般冷落花少,他怕是又不肯走了。”
“我若不冷落他一阵,他就会得寸进尺,不能安生。”
“那他若是不走了呢?”
“过两日我与他谈一谈。”
时映菡这般冷落了花少,以至于不少人都能看到花少整日跟着时映菡后屁股转,无可奈何的模样,直到花少跟她保证,再也不会对她动手动脚,时映菡才开始正眼看他。
“我知道你是将士,可你不能有着土匪的性子!我是你未婚妻子,并非你的战俘,你不可以这般强硬地对待我。”时映菡说得慢条斯理。
“是是是,郡主说什么我都听!”
“明日随我去见见祖母,她老人家想瞧瞧我未来的夫君。”
花少当然是一个百个乐意,当即乐呵呵地点头。
结果花少去了之后,吓得时广山落荒而逃,时映菡看了也并不说话。
花少答应时映菡自己会老实,可是身体憋得难受,便整日趴在酒馆里面看戏,他看到时映菡就会心痒难耐,偏又不舍得离开长安,这样拖了一阵子,时映菡这才无奈了。
到了花少的客房,花少正在屋子练腿,整个人都悬在两个椅子上面,双手环胸,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见到时映菡来了,当即跳了起来,笑呵呵地迎过去:“郡主,你怎么来了?”
时映菡走进去,将门关上,这才问:“你何时回长安?”
“我不想回去……”花少脖子一梗,倔强地说。
“你这算不算逃避?”
“如今也没打仗。”
时映菡盯着他看了一会,才问:“那我让你亲一下,你回不回去?”
花少一听,当即眼睛一亮:“当真?”
见时映菡点头,他不由分说地抱住了时映菡,俯下身去吻她的唇。
这个吻,融合了太多的思念以及这些日里的储蓄,让花少的野性得以释放,竟然碾压得时映菡有些难以承受。
花少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时映菡觉得他根本就不想松开。
他推着她的肩膀,将她逼到床边,两个人在床上翻滚了两圈,这个吻也没有分开过。
他抱着她,生怕她离开似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发现她没有反抗之后,他才将手探进她的衣服之中,去轻轻抚摸她的身体,直到将她的衣衫褪尽,他还是不肯停了这个吻。
在捧着时映菡身体的时候,他的动作是轻柔的。在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时,却是迫不及待的。
时映菡有些无措地环着他的脖子,微微皱眉,因为花少正在送入的那一根顶得她很痛。
娇嫩的地方初次被开垦,偏遇到了一根粗硕的,自然是有些难以承受。
花少开始蠕动自己的身体,任由时映菡在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痕迹来,也只跟一只老牛一般地继续耕田。直至发现时映菡已经意乱情迷,他才停止了这个吻,去亲吻她的身体。
于是时映菡终于可以轻哼出声,环着花少的身体,轻叹:“疼……你轻点。”
“好……”花少忍得额头青筋直冒,渐渐地放缓了速度。
时映菡一直承受着,未曾觉得身体好受。她曾听弯娘说起过这种事情,一直以为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真的来了,才发现痛处是这般地强烈。好在花少一直在安慰她的身体,让她能够轻松一些。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遍地重复。
她只能是环着他的身体,承受着他的冲击。
香软的玉兔荡漾着如同秋水,两个人的身体交缠着,犹如分不开的绳索。
渐渐的,痛处淡了,她也有了一种甜蜜的感觉。
轻轻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在花少听来,就是这世间最动听的歌谣。
终于,花少到了顶峰,顶得时映菡身体发疼,身体里面装着他源源不断的爱*,让她疲乏地长叹了一声。
花少很开心,依旧捧着她的身体轻轻的问,有着一种意犹未尽。
“我想洗洗身子。”时映菡小声地说了一句。
花少抱着她,往她怀里凑,去舔弄她那粉嫩的豆粒:“不用,里面有我的这些,下一次进去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下一次?”
“嗯,床上功夫讲究的不仅仅是久,还有是次数。”花少说着,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间,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道,“你猜为夫一夜能来几次?”
时映菡没能回答出。
花少说帮她揉一揉伤口,毕竟那里流了血,结果,揉着揉着……那一根巨大的,便再一次进入到了时映菡的身体里面。
似乎是没有了忌惮,这一夜花少教了时映菡几个姿势,跪着、坐着、甚至是站着?
究竟几次?
反正她睡时,花少还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