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相信,他在哪里呢?”我赶紧说。
“肇庆!”
“肇庆!你几时见过的。”
“就前几天,我去肇庆玩的时候。”
“前几天!难道狗仔还没离开肇庆!”我真是不敢相信,小洁见过狗仔?狗仔现在还在肇庆?
小洁挂了电话,挂电话前,小洁说下午过肇庆,顺道带我去找狗仔。
下午两点左右,小洁真过肇庆了。
在车站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小洁。
穿着实在时尚。
灰色羊绒大衣,格子蓝色的围巾,圆形小绒帽子,**是花朵图案的浅色裙子,黑色长筒靴,**长袜,韩版时尚穿着。
妩媚而又带有活力。
“女人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动物。”我说。
“嘻嘻,不要这样说嘛,女人穿着好看,你们男人也不吃亏。”小洁很自豪地笑着。
“小洁你怎么见过狗仔的?”我迫不急待地切入正题,很疑惑地看着小洁。
“他住在我的一个朋友附近,上次看望朋友的时候,刚好碰到他,然后老二跟我说起这些事时,就刚好有印象。”小洁解释说。
“哦,又是一个无巧不成书!”我喃喃说。
“请我喝点东西先,然后我再带你去找他。”小洁眨眨眼睛。
然后我们到了附近的绿岛。
我很自然就想起了亮亮。
找到狗仔就能找到亮亮了,
不知她现在过得怎样?
……
从绿岛出来,我们坐上了的士。
“去北岭。”小洁说。
北岭!我一惊。
“北岭别墅区!”小洁又对司机说。
我很诧异,法医陈的别墅就位于那一带中。
不会小洁就在那里碰到狗仔吧!
难道亮亮一直就在那别墅区居住?
车子在别墅区一期楼盘停下,离法医陈的别墅还有一段路程。
还好,不是法医陈别墅,说真的,我还真不想回到那别墅去。
“狗仔呢?”我问小洁。
“前面小区。”小洁指着前面一栋五层的欧式建筑。
保安亭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没错,那就是狗仔!
我终于找到狗仔了。
有点激动。
马上就往保安亭走过去。
只是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就傻呼呼地对着狗仔笑。
“运叔!”小洁突然向狗仔打招呼。
“你们来了。”狗仔回应了一下,好像专门在等待我们的到来。
啊!小洁同狗仔认识?
保安亭外有张小方桌,几张塑料小凳子。
狗仔示意我们坐在那里,然后进保安亭泡壶茶。
“你们认识?”我很疑惑地看着小洁,小声问道。
“我朋友就住在这小区里,平时出入时打过几次招呼。”小洁解释道。
这时狗仔走出来了。
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水。
然后也坐在了方桌旁。
然后我开始讲祖屋,讲奶奶,讲晓玲外婆。
狗仔很平静地听着。
这倒让我很意外,我满以为狗仔听到这些会很兴奋的。
然后我讲到了亮亮。
“亮亮,珊珊是您的女儿吗?”我问到。
“嗯。”狗仔承认了。
“亮亮现在在哪里了?”我问。
“她出国了。”狗仔很平淡地说。
出国了!我原以为找到狗仔就找到亮亮的。
这时茶泡好了。
狗仔给我们一人换了一杯茶。
狗仔喝了一口茶,然后告诉我关于亮亮、珊珊的一些往事。
原来当年支助珊珊出国的那位好心叔叔,正是狗仔的亲生弟弟。
现在亮亮就在国外跟他一起住。
哦,原来这样。
然后我说到了鬼三,说到了晓玲。
“你是想找殒石吗?”狗仔问我。
“嗯!我要借助殒石的力量呼醒晓玲,我也要解除家庭受到的诅咒。”我有点激动。
“改变不了的。”狗仔语气很平淡。
我当场被泼了冷水。
狗仔同奶奶一样,已经相信这一切都是命。
也许他们当年也曾像我一样,要改变这一切,结果一切都徒劳无功,所以最后都认命了。
“我要试试。”我唉了一口气。
“好吧!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狗仔看着我。
“我想知道殒石的下落。”我说。
殒石!狗仔忽然脸色大变,显得很惊恐。
“殒石一直藏在祖屋。”
“在祖屋哪里?”
“在…在…”狗仔脸色越来越难看,狗仔把茶同茶叶一起倒进了嘴里。
“在…”突然狗仔站了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面部发青,嘴唇瞬间发紫,双手不停地捶着胸口。
啊!不好!狗仔快窒息了!
“运叔,怎么了?”在一旁的小洁不知所措,急着要哭了。
要窒息了!
我早以站了起来,冲到狗仔背后。
从后面双臂环抱狗仔。
一手握拳,使拇指掌关节突出点顶住狗仔腹部正中线脐上部位。
另一只手的手掌压在拳头上,连续快速向内、向上推压冲击几次。
“咳,咳……”狗仔咳嗽了几下,从口中吐出一小口茶叶。
我松了一口气。
狗仔坐在凳子上,脸色慢慢好起来。
狗仔刚才过于惊恐,一下子将茶同茶叶吞下去,结果就造成茶叶阻塞气道。
我刚才用的急救法是“海氏法”,又被称为“余气冲击法”。
这样冲击上腹部,
等于突然增大了腹内压力,
可以抬高膈肌,
使气道瞬间压力迅速加大,
肺内空气被迫排出,
使阻塞气管的食物(或其他异物)上移并被驱出。
“对不起,我不能说出殒石藏在哪里,每次我打算说出这个秘密,总会出大事的。”狗仔缓过气来,慢慢说,脸色还是很惊恐。
“嗯。”我不再强迫狗仔说什么。
至少我知道殒石一直藏在祖屋里。
我同小洁向狗仔告别。
“准备怎么做?”小洁问我。
“今晚回祖屋!”我说……
第一百二十四章 神奇的盒子
“我也去。”小洁狡黠地笑着。
我很惊讶!
“不要吧!可能很危险的喔!”我看着小洁。
又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女生。
我一下子又想起了晓玲。
“怕什么,我天生好运气,再说探险之类的事怎么可以少得了我。”小洁坚持着。
“看看再说啦。我先回宿舍收拾东西。”我拦了的士,小洁跟着坐进车后排。
真的带小洁一起回祖屋?我犹豫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次主要目的就是殒石,会遇到什么,根本无法预知。
但还没正式出发,我的心就寒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害怕已经涌上了我的心头。
这种由心底产生恐惧的感觉,没有人能够体会。
我感觉自己正赤身浸在冰水里。
回到宿舍,我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小洁一刻也不闲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边打着电话。
这时我电话响了。
老二打来的。
“兄弟,我开车送你回祖屋。”老二熟悉的声音。
“不会吧!这么快就知道我要回祖屋!一定是小洁告诉你的了。”我一边看着客厅里的小洁。
小洁嘿嘿地笑着。
“你一个人回去,万一遇到什么事,你搞不定的,由我照着你,一切顺利。”老二电话里自信十足。
“还有,我会从师傅那里拿件宝物助你。”电话里老二笑的很奸。
宝物!
有宝物在手当然好啦。
我正担心不知怎么应对突发事件呢。
“好吧!晚上一起回祖屋。”我对小洁说。
小洁很高兴。
由于小洁没随身带着什么行李,
下午我们去逛了一下商场,超市,服装店。
“我们这是搬家吗?”我提着大包小包,很不满地跟在小洁身后。
真想不明白,女人逛一下街,为何要花三四个钟,还要买上一大堆好像不顶用的东西。
晚上六点多,老二开车到肇庆接我们。
老二这次也好像准备充份,一个大的行李袋放在车后,车里还放着一部手提电脑,可以无线上网的。
“一个新的黑色提包,里面不会又是符、桃花剑、佛珠之类吧!”我笑着问老二。
“比这些更厉害的都有!”老二很嚣张地抬了抬头。
然后从提包里拿出一个木质盒子,盒子外竟贴了一张符。
“这是神奇的盒子。不到万不得以,不能打开。”老二说。
哦,也许这个就是老二从师傅里弄来的宝物吧!
小洁好奇就想伸手去拿。
“别碰!”老二一下子将盒子塞进提包里。
“不到万不得以,你们两个都不能碰,切记。”老二故意提高了声音。
“哼!”小洁嘟起嘴,很气愤的样子。
拒绝美女可是很大的罪过。
老二这次有难啦。
我心里有点想笑。
不过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想到有这盒子在身,倒还真是安心了不少。
也罢,不碰就不碰,最好永远都不用碰。
把行李装车了,
这次可真夸张。
光是小洁同老二的行李就把车后面塞的满满地,我很勉强才把我的几件衣物硬塞了进去。
怎么感觉不是我回家,反倒是老二同小洁回家一样。
“开始出发!”我拉开后面车门,坐到了后排。
老二故意把前面车门打开,示意小洁坐在前面。
“哼!”没想到小洁拉开后面车门,坐在了我身旁。
“好你个邱驰城,你对小洁做了什么!”老二有点不满地关了车门。
“你应该问小洁对我做了什么。”我揉揉我酸痛的肱二头肌。
车子开动了,这次走的是南线,从肇庆往云浮,罗定,转进207国道,然后进入高州。
由于走的很大一段路程不是高速公路,估计花的时间比上次要更久了。
夜色渐暗,桔黄色的路灯亮起,我开始觉得眼困,老二师傅曾在地上画了一个圆,然后指着圆说,这尘世间一切都是命。
一切都是命吗?我们这是挑战命运,还是顺应天命……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夜宿小镇
“医生,你新年去哪玩了。”小洁突然问我。
我叹了叹气,没有回答。
春节这几天我一直在医院陪着晓玲。
整个病区,没几个医务人员,也没剩下多少个病号,空荡荡的病区,十分地寂静。
这种寂静让我害怕。
更让我害怕的是看着晓玲母亲那异常平静的眼神。
我是内疚吗?
为什么我不敢面对?
然后前天,我就跑回肇庆了。
回肇庆当晚,刚好碰到我医院春节值班的一个同事。
同事告诉我,年三十中午去市场买菜打煲。
结果鸡也没买到,猪肉也全市民扫光了。
只买到了一点肉丸同涨了几倍价钱的青菜。
“猜猜葱、蒜多少钱一斤?”同事问我。
“多少?”
“20元一斤。有的地方卖到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