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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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男人-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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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A觉得时机成熟,考虑着再次表白的时候,却得到了B恋爱的消息。

人生充满着因果循环,当初他放弃了这个机会,而如今这个机会放弃了他。

但是这一次A不想就这么放弃,人只能活一次,他不想再错过了。

小卷看着我,说,你猜猜,如果A向B表白,结果会是怎么样?

……

唉,所以说我最讨厌听故事。

迟来的爱恋(3)

手里的纸巾被我拧成了麻花,纠结得跟他讲的那个故事一样。

好么,前两年花大价钱买的彩票今天才告诉我中了五百万,但是已经过期了啊。

他这番话说得我吃惊,遗憾又窃喜,可就是没有回应的热情。

我对小卷说,那个,李盟宇,对不起。

好半天,在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的时候,小卷叹口气说,你也太直接了。

他问,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我低着头说,对不起。

小卷笑了笑,说,哎,你别内疚。我也想到会被拒绝,但总是要试一试才会甘心,没想到你的态度还真彻底。

我连忙说,李盟宇你人这么好,所以以后肯定找得到很好的人。我就不行,我是个粗人,你要和我在一起,迟早也是要出轨的。

小卷笑着摇摇头说,你这安慰可是真够新颖的。

我说,不是安慰你,我说的可是老实话。

他支着头,语气遗憾地说,枉我打了几遍腹稿,竭力把这故事渲染营造在一种忧伤凄美的氛围当中,我还想着是女孩儿就会感动,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吗?

我抓抓脑袋说,上大学后没看书,看书只看故事会,语感早没了。

小卷笑,我也不好意思地笑。

外面的风刮在窗子上呜呜作响,小卷说,快要下雨了,我还是早点送你回去吧。

我点头说好。

走在路上小卷问,如果没有秦科,你会选我吗?

我说,百分之百。

小卷笑,有你这句话我今天就不算白来这一趟。

过了一会儿,小卷又说,关于秦科,我这可不是挑拨,秦科这人好是好,但我觉得他挺阴的,你跟他在一起怕是总要吃亏。

我嘴里说着怎么会,心里想那可不是,我都亏成赤字了。

我问,你就要回去了吧,什么时间告诉我,我好去送你。

小卷说,大概就这几天,具体时间我会发给你。

到了楼下,我要他等我一会儿,上去拿了把伞给他。

送走小卷回到寝室,我想想,缘分还真是个玄妙的东西。

曾经我喜欢他,而他不知道,曾经他喜欢我,我也不知道。

如今,当我们都知道的时候,却已经是这种局面。

果然缘分最怕的就是错过,一时的错过会造成一生的错失。

我看着镜子对里面的那个人说,虽然你长的不是很美,却还这么受欢迎,真是罪孽。

小卷的事儿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棘手的秦科了。

现在不能直接从小卷这件事上入手,因为我理亏,要是被他抓住了这个把柄,以后的日子就没有活路了。

还是得曲线救国。

乘着外面的雨下得很欢,我跑到楼底下在雨中尽情徜徉。

淋了个透湿后,上楼把风扇开到最大档,那小风吹的,我就不信还不能感冒。

等田兰她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活活吹干了。

有志者事竟成。

上帝看我那么诚心,终于奖励我感冒了。

我本来只想感个小冒,咳咳嗽,打打喷嚏,流流鼻涕,第二天博到秦科的同情就ok了。

但是没料到耶稣他老人家太high了,把我前几次做的努力也爽快的一次性地都回报给了我。

于是我发烧了。

我们和好吧(1)

半夜的时候,觉得浑身发热酸软,喉咙里跟呛了火一样,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身子没劲儿,我躺在床上哼哼了几声,她们都睡死了,没人理我。

我只得叫邻位的田兰。

田兰……田兰……

田兰“吓”地一声坐了起来。

我继续呻吟,田兰……田兰……

她一听是我明显松了一口气,她说,姐姐,你半夜这样会出人命的。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就快出人命了。

田兰一听不对头,爬过来摸我的头,叫了句,哎呀妈呀!

她把灯打开,其他的人也都醒了。

有人问怎么回事儿,田兰说,江雯发烧了,脑袋都快烧开了。

我听到田兰在给秦科打电话,我想,秦科等会儿要来,那我得下去。

她们看我坐了起来,过来帮我披了件外套。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外走。

田兰拉住我说,你去哪儿啊?

我说,秦科不是来了么,我下去。

田兰拉着我说,都烧糊涂了,你老公等下上来,你就在这等着。

我说,我清醒着呢,我就是想在楼下等他。

田兰说,你就乖乖坐在这儿等吧。

我歪着脑袋靠在床的栏杆上,心想这回玩儿大了,直接就要玩儿到医院里去了。

一个室友拿了一杯水给我,我喝了口,想顺口开一个玩笑就问,太烫了,有没有冰的?

田兰语气真挚地提建议,这儿没冰的,超市有,等下秦科来的时候,你就让他给你买冰的,你还可以说你要吃冰淇淋。

我不说话,小样儿,真以为我烧糊涂了,是想让我在秦科那儿挨骂吧。

一会儿门被推开,我眯着眼睛看,那张久违的小白脸啊。

我坐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动,秦科走了过来,蹲在床边,然后把手放在我额头上。

我脸上看不出来,心里无比雀跃,他摸我了,他摸我了,冷战了那么多天他终于摸我了!

女人,果然就是该对自己狠一点儿。这顿烧,烧得值!

秦科想把手收回来,我想索性就装成烧傻了的样子,于是就嘟着嘴把他的手死死按在我额头上。

他看了我一眼,回头问田兰,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田兰说,刚刚发现的,烧了估计有一会儿了。

秦科又想把手拿走,我又使劲按住。

他对我说,听话,我们现在要上医院。

我嘟着嘴放开他。

他站起来,田兰把病例递给他问,我要不要跟你们一起去?

秦科说,不用了,我一个人行。

他又蹲下来,对我说,走得动么?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这不是装的,是真的手脚发软。

秦科背对我说,上来,我背你。

我整个人往前扑,趴在他背上,下滑了一点儿,我又扒拉着四肢往上拱。

他说,把手环着我。

我顺从地用手环着秦科的脖子,他背着我站了起来往外走。

我这才看见宿舍阿姨站在我们门口。

阿姨啊,你别瞪我,我也不想半夜发烧把你吵醒。

我把脸侧着贴在秦科的背上,可以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我说,猪八戒背媳妇。

他说,都烧傻了还胡说八道。

我不说话,就是让他以为我烧傻了才好。

我把脸放在他背上慢慢摩梭,这几天真想他啊,如今总算触到实体了。

秦科拦了车放下我,我刚想自己爬进去来着,他就一把将我抱起来放进车里。

秦科说,师傅,麻烦快一点。

我笑着说,才说你是猪八戒你就叫师傅了。

这一笑,气流一过,我就感觉像是被牛魔王和红孩儿这父子俩联合附体了,鼻孔感官放大,朝天就能喷出两条火柱来。

秦科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跟个烧糊了的人较真儿犯不着不是。

司机说,女朋友生病了?

秦科说,恩,烧得厉害。

司机说,行,那我尽量快点儿。

本来秦科是让我靠在他肩头的,我脑袋慢慢挪,再滚哪滚,就滚到他怀里去了,我乘势就整个儿软他怀里去了。

他也不管我,随我去了,还拿一只手圈住我防止我滑下去,谁叫我是烧糊涂了的人呢。

黑暗中,我的烫爪子找到了他的另一只手,一阵抚摸。

他还是不管我,嘿嘿,谁叫我是烧糊涂了的人呢。

我一下就胆儿大了,拿我那火红喜庆的小脸颊去蹭他凉凉的小白脸。

还没蹭两下,秦科把我拉开,低下头看着我。

哎呀妈呀,这位可是火眼金睛啊,我忙闭着眼睛边哼哼边叫热。

秦科让我靠回他怀里,我没敢再造次,也没劲儿再折腾了,就这么安安分分地倚在他怀里。

我们和好吧(2)

短短两个月第二次光顾这个综合型大医院,实在不知道是该说有缘还是说造孽。

挂号,诊断,验血,做皮试,打针。

这一下子就在我身上戳了几个窟窿。

让我最不能理解的是,医生给我开的是吊针,却在打吊针之前又给我加了针屁股针。

屁股针最大特点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你无以伦比的痛,我情愿多加十针吊针也不要打这个。

我在医生面前可怜巴巴地说,我不要打屁股针,我不打,求您了。

医生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打针?你这是高烧,打点滴前要打的这一针是解热镇痛的。

我还想继续软磨硬泡的,秦科冷着脸训我,这你也能讨价还价,你当这是玩儿呢?

我可是发烧的人呢,你怎么能凶我呢?

我最终还是瘪着嘴坐在了打针的台子上,打针的女护士戴着口罩晃着针筒语气轻浮地说,把裤子脱下来。

我磨磨蹭蹭把裤子拉下一小块,整个人都挂在秦科的脖子上,只把裸露的那一小片臀部搁在打针的坐架上。

活像是砧板上的五花肉。

护士小姐涂着碘酒,一边不耐烦地说着“放松放松,屁股放松”一边把针狠狠地戳进了我的屁股上。

那叫一个痛啊!凶残,太凶残了。

护士在我背后吊儿郎当地说,行了,打完了。我含泪提好裤子,那半边屁股全都僵掉了。

打完了这个针,又要到隔壁打吊针。

虽然医院的护士异常凶猛,设施倒是挺温馨,还提供了床位。

架子上挂着那四瓶点滴,秦科把薄毯盖在我身上让我先睡一会儿。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位上,畅想着怎么和秦科言归于好。

原来的就是个稀饭脑袋,现在发了烧更是成了糨糊的,一想问题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点滴早已经吊完了,头不晕了,身体也不觉得热了,这烧来得快退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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