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什么展开啊!!!我终于还是穿进了BL父子文么?!一般这种流程接下来,都是那个年轻力壮的儿子撒着娇就扮猪吃老虎把老爹给吃了吧!!不行不行,乱伦这种事还是有点太重口味了接受不能啊!!
玄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予漓看着这样的父皇,突然想起先前予鸿说的那句话,
“父皇调戏起来还是很好玩的,真的,二皇兄没有试过吧啊哈哈哈哈哈!”
看玄凌不回答,予漓笑笑说:“父皇许是翻了哪个娘娘小主的牌子,今晚不便吧,既如此就算了。”
看予漓并没有很坚持,玄凌微微松了一口气,清清嗓子努力编织着借口,
“明天你还有得忙呢,今晚跟父皇叙起旧事睡晚了可怎么好?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予漓微笑着跪安告退,留下玄凌一身冷汗一屁股坐在龙椅上。
67。这么沉重的一章我就不想回目了咳咳
第二天,在众人期待和艳羡的眼光中,陈慧生嫁进了齐郡王府,成为了齐郡王妃。庶妃许怡人虽然心中有几分酸意,却也有几分自知之明,服侍陈慧生规矩礼仪极是谨慎,一点儿错处也挑不出来。陈慧生早就知道了许怡人的存在,说一点都不痛快那是骗人的,可是被母亲真宁长公主开导一番之后,陈慧生倒是看开了许多,开始了自己恩威并施的王妃生活。
不过陈慧生早就与予漓两情相悦,再加上和淑婚后与夫婿倒也琴瑟和谐,两对新人时常成双入对,倒真是两对璧人。
而太后,则在见到心爱的孙子孙女和外孙女都有了好的归宿,仿佛多年来的重担一下子被放下一般,精神倒是好了许多,也越发喜欢热闹了。成日的召见嫔妃子孙觐见,与众人一同看戏吃茶。玄凌和朱宜修见太后精神好转,自然欢喜不尽,也吩咐了下去,众人忙不迭地奉承不已。
如此到了九月里重阳节后,一日,太后与皇后和齐冯徐吕等高位嫔妃一起赏过菊花之后,不知是不是着了风,回宫后便嚷着头疼早早睡下,当晚便发起烧来。太医几服药下去,却迟迟不见好,一时六宫人心惶惶,玄凌和朱宜修当然忧心忡忡,两人和几位妃位以上的嫔妃轮流着去颐宁宫侍疾,不让太后身边有一时一刻缺人。
到了十月初十,午后太后睡醒,一下子精神又好了起来,吩咐了竹息等人服侍着换了身蜜色袍子,重新梳洗打扮了,又用了几件首饰,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许多。
许是清淡饮食了许久,太后突然想珍珠圆子吃,虽说珍珠圆子不好克化,但见了太后难得有食欲,孙竹息哪里顾得那么许多,连声吩咐人去做,又派人去给玄凌朱宜修报信。
等做好的珍珠圆子端到太后面前时,太后却只是怔怔地看着洁白圆润的珍珠圆子,话也不说一句。正巧玄凌和朱宜修过来,见太后对着吃食发呆,便上前接过那圆子,温言道:
“母后不是想了许久的珍珠圆子么,快趁热吃了吧,凉了不好克化,又要闹肚子了。”
太后呆呆转头看着玄凌,突然迷茫一笑,
“皇帝看着这珍珠圆子,想到些什么?”
玄凌一愣,还是答道:“自然是团圆,圆满。”
“是啊,团圆,圆满,吃了不就残缺了么?”太后静静说完,突然头一歪,整个人都往下滑去,玄凌忙丢了圆子,一把抱住太后,连声喊人传太医过来。
卫临过来时,阖宫稍微的脸的嫔妃和诸皇子皇女都来到了颐宁宫候着。进去给昏迷的太后稍微扎了几针,卫临出来只跪下不语,玄凌心中顿时觉得缺了一块儿一般,忙冲了进去,握住了太后的手,连声唤道:
“母后!母后!儿子在此,母后醒醒啊!莫要丢下儿子一人啊!”
像是听到了玄凌的呼唤,太后缓缓睁开双眼,淡淡一笑,
“皇帝,传他们进来吧,哀家有话要吩咐。”
众人依次进来跪在太后床前,玄凌和朱宜修扶着太后坐起,太后看着儿子儿媳,脸上流出满意的微笑,伸手把玄凌和朱宜修的手交放在一起,太后沉声开口,
“这些年,帝后和睦,哀家看在眼里,很是喜欢,很好。”说着眼神突然锐利了起来,扫视了跪在地上的一众嫔妃,
“你们也最好都心里有个数儿,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时时提醒着自己些!”
众嫔妃忙齐声道:“嫔妾等不敢不敬皇后。”
见太后至今还想着护着自己,朱宜修眼圈一红,咬着牙不让眼泪淌下。太后又伸手唤几个帝姬前来床边,一一抚手问话,
“云霏软和,如今已有了好归宿。良玉文静,明玉活泼,珍缡乖巧,鸿儿就更不用说了,娇俏可人。你们性子不同,却都是哀家的心肝宝贝儿,哀家都是一样的疼爱,以后定要好好相处,彼此友爱,姐姐要护着妹妹,妹妹要敬爱姐姐。不论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切记自己是大周的帝姬,要维护皇室的脸面和权威。”
几位帝姬忙含着泪对着太后磕了头,太后又唤了予浣上前,细细看了许久,突然开口道:
“瑞安郡王多年无子,把予浣过继过去吧。”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瑞安郡王封地远在青海,就算是要过继子嗣,也断然没有把皇子打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予浣年幼,并不知皇祖母在说些什么,瑾妃李熹月脸色惨白几乎要昏过去,身旁的欣妃忙伸手扶住她不让她倒下。
玄凌皱着眉头想要说些什么,太后抬手制止了他,
“哀家没有糊涂,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皇帝连母亲这点愿望都要拂逆吗?”
玄凌忙低头道:“一切都听母后的吩咐。”
太后微笑着点点头,“都下去吧,让哀家跟皇帝,母子俩说说体己话儿。”
见众人散去后,玄凌扶着太后躺下,方开口问道:
“母后为何要如此?”
太后淡淡一笑,“你当母亲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早就有出继予浣给玄汾之心吧。那孩子留在京里,将来有一分和清河王府上的人相像,都会落人口实。既然要打发他,就打发得远些,也未尝不是对那孩子一种保全,也算哀家还了阮嫣然一个人情了。”
玄凌微微叹了口气,“还是母后思虑周全。”
“皇帝若是记得母后对你的好,就答应母后一件事。”太后轻轻握住了玄凌的手,玄凌忙道:
“母后有什么尽管吩咐,只要是儿子能做到的,没有什么不能答应母后的。”
太后猛猛咳嗽了几声,方道:
“是宜修,皇帝答应哀家,不管将来你发现宜修犯了什么错,都不要废弃她。这对你不是难事吧,当年阿柔逝去时,你也是这般应允过她的。”
太后这是还放不下朱柔则之死吧,索性了摊开了说,万一这次老人家挺不过去了,也能走得放心一些。于是玄凌尽量用轻松的声音说道:
“母后安心,过去柔则的死因,儿子很是清楚,儿子不会因为已经去了的人,不珍惜眼前的。”
“皇帝……都知道了?”太后脸上浮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又很快被虚弱吞噬,她强撑着想要坐起,玄凌忙上前扶住了太后。太后定定看着玄凌,许久方带着些许失落的笑容说:
“皇帝,果然是变了。要在过去,你必不肯原谅宜修的。可是现在的皇帝,让哀家真正可以放心了。”
说着,太后缓缓躺下,合上了双眼,就在玄凌心里一揪一揪的时候,太后脸上突然浮出了不自然的潮红,她依旧闭着眼睛,轻声说:
“摄政王,当年是被皇帝弃尸荒野了吧。“
玄凌心中一紧,“是。”
“其实哀家偷偷派人为他收了尸的,虽然没有立坟起碑,却也好好地让他入土为安了。”顿了顿,太后又说,
“终究是曾经思慕过的人,还是不愿他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真是好笑,明明杀了他的人,就是我,明明亲手杀了他的……”
“母后……莫要说了……”空气沉重得玄凌几乎无法承受,无力开口道。太后却恍若未闻,依旧低声断断续续地呢喃着,
“那一年,我才十五,他来朱家做客,赶上太太故意挑了刺儿罚我跪在门口不许吃饭。他看见了,随手着人送了一盘珍珠丸子与我,竟是那么香甜……”
“……后来因着我是庶出,被先昭宪太后看上,选了为当时还是皇子的先帝的庶妃……”
“……废后夏氏……嫉恨我有子……不惜联合玉厄夫人陷害你,想要借你的手摔死玄清,我才明白,一味忍气吞声,只会害死我们母子……”
“……他说他可以帮我……只要我许诺,同他共享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我们联手……嫁祸给夏氏……夏氏终于被废了……”
“……昭宪太后害死昭慧太后的证据也找到了……”
“……于是凌儿终于得以登基,我成了太后,而他,终于成了摄政王,我以为我们从此可以这样互相守望着彼此度过余生,痛苦却又甜美……”
“……可是,他变了。他不再是那个给我珍珠圆子的人了,在他心中,我同一般的歌姬舞娘,已然没有分别。只要他愿意,我就得任他轻薄!他怎么能够这样小瞧了我去……”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金钗已经插进他的脖子,他的血流了一地,溅满了我亲手做的满满一盘珍珠圆子……”
“……他终于死了……在我彻底恨上他之前……死了……再也不会说那些伤我的话,做那些伤我的事……”
“……我……从不后悔……”
不知何时,太后的声音消失在唇边,玄凌颤抖着起身为她盖好被子,才发现,太后面容是那样的安详平静,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
玄凌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表情,面对守候在外的众人,无视后妃们迎上来的探询担忧的目光,玄凌默默走出殿外,伸出手,却怎么也抓不住那消失在暮色中的夕阳。
68。快完结了所以……这回也不想回目了
乾元二十六年十月初十,太后崩于颐宁宫。玄凌悲痛不已,为太后上谥号“昭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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