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死神·白露]花朝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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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白露]花朝物语-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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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其中三位脚程较快的队长紧随而至,却如同遭到雷击一般呆愣地站在门口,瞳孔急剧收缩,满脸掩饰不住的惊疑和愤怒。而随后到达的众死神在看进门内的一瞬间,也同时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而站在众人之前的朽木家家主,迈着依然稳健的步子跨入门中,留下一个冷漠安静到颓然的背影。
他们听到他的声音,那么轻轻地唤,声线温柔颤抖如同耳语。
“露琪……哦不……”
“绯真。”
花朝物语
之十二、浮莲

作者有话要说:注:
【1】这首歌据说代表打开死后世界大门;指引死者前往;莲花指的是缓解心中痛苦。——来自漫画恐怖童谣
阿踪终于爬……上……来……了…………jj又华丽丽地抽了,一整天都没上来好怨念。。。这几天原本到年底了事情就特别多,又是演出呀又是考试呀balabala,改文章的时候改来改去总觉得哪里不对,果然自己需要学习的地方真的太多了,再次向看文的民那桑对阿踪的包容和鼓励表示感谢!!新的一章奉上,最近确实很忙碌加上身体原因,可能不能日更,但是只要我有空就一定会填坑的!!


☆、之十三   今昔


尚在摇曳的帘栊在月光下投下摇摇晃晃的影子,而呆立在房门前的一众死神们的心,也都跟随着四周不断涨落的灵压晃晃荡荡。
“你说什么?!”浮竹几步迈进房门一把抓住身前不动如山的人,却惊异地发现手掌之下的肩膀竟然在细细颤抖。
浮竹抬起头,而月光恰在此时透过精巧的圆窗,照亮了空无一人的房间。
夹杂着一丝丝银线的奇异墙纸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闪闪,平整而簇新得如同前一日才被家中品味超然的主人更换完毕,但那悬挂在墙壁之上,在屏风和帘栊半遮半掩之间露出的半幅卷轴却显得已有了年头。
隔着一室清冷月光如雪,浮竹轻易地辨认出画上身着浅草色绘流水纹样夏常服,正手执一枝唐菖蒲笑得柔软的女子,有着一张与前几日才在死生之间走了一遭的小丫头几近一模一样的脸。
正是身侧这位自一踏入这座隐藏至深的狭小房间后就开始面容隐晦并持续释放低气压的朽木家主思念逾六十载的亡妻。
无视身后从寂静到切切私语如今已经有些喧闹的议论声,白哉抬脚向那幅卷轴走去,一边如同想要掸去衣袖上看不见的灰尘一般,优雅地抚了抚袖,再次抬手之际,那支卷轴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
“白哉小心,这卷轴说不定……”浮竹想要阻止这个昔日冒冒失失的“小鬼”,而这一句话却在接触到身边这个男人沉静的眸光之时没了下文。
“……”他细致地整理好卷轴,抬起头来用如同鉴赏一件古物一般悠然而审慎的目光环视着这方狭小的空间,随后走向另一个角落,伸出纤长的手指点上墙边矮几上反射着月光的一面银镜。那流溢的清光一经触动,混着镜面边缘装饰的花纹如同一汪正在荡漾的净水,深深沉沉的令人望不到底。
“我说朽木家的小子,你不觉得这面镜子令人觉得……有哪点不太对?”斜倚在移门框上抄着手的平子观望了了半天,才吸了口气施施然地抖出一句话,不出意料地看到白哉轻轻扬起的眉梢。
忽略了那句令人不甚愉悦的“朽木家的小子”,白哉拈着银镜转过身,狭长凤眼之中流光溢彩,反射着清冷月色竟然露出些令人不敢逼视的意味,他微启了唇,又像在权衡怎么开口一般顿了一下,“……虽不中,亦不远。能身处斗室却算计了我们这么多人,看来这位某人桑也算是个角色。”
“什么是个角色?是个缩头乌龟还差不多,有本事和老子大战三百回合啊,这么藏来躲去连个脸都不敢露,玩什么弯弯绕……无聊,真无聊!走了八千流,回驻地睡觉去……”在一边听这群“文化人”打哑谜早已不耐烦的更木剑八,烦躁把满头小铃铛甩得叮当作响,一手抄起正在一边偷偷吃糖的粉发小萝莉又随意地对剩下几位面色凝重的队长摆了个手,便带着一众十一番队队员瞬步离去。
“这么说来……朽木队长,你是觉得这面镜子,是这结界中人消失的关键?”从进入这院落之后就一直一语不发的卯之花望了望瞬步离去的十一番队众人,想了一会儿才回首接着说,“那么如此重要的东西,那个心思细密的人怎么能遗漏在这里呢?”
“……这不正是他的目的么。不留条线索在这里,我们又怎么会“乖乖”落入他的陷阱里。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谋算亦是如此。”白哉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久远的事情一般,视线变得有些飘忽接着说,“自古以来,阴谋从来只是阴谋家用自身进行的赌博罢了。哼,不过希望那人不要忘了,妄想诱敌深入的人,往往会死于引狼入室。”白哉握紧手中的镜子,平静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哦?白哉小子把自己比喻成狼……倒也不差,~嘛嘛~玩笑而已玩笑而已~~说起来,这幅绯真夫人的画像,出现在这里还真是……啧,耐人寻味,看装束仿佛还是未嫁之时?难道是旧交?呵,若是理解为思及故人念及旧情而放了露琪亚酱离开,倒也说得过去是不?”
刚刚缓和几分的氛围又僵硬起来,浮竹在一边又露出了胃疼的表情。
“……露琪亚说自己并未见到屋内之人。”将同一句话重复两遍这一行为令惜字如金的朽木家主感到异常不爽,而平子明显表现出对绯真乃至露琪亚的怀疑,更令白哉不悦地微微眯起了柳叶状的一双眼。
“白哉,现在关键问题是早日找到这个招募众虚并设下结界的神秘人,蓝染之事才过去了十年,四十六室对此类事件仍旧十分敏感,而如今在这种核心地区发现绯真夫人的旧物,以及露琪亚先前种种诡异的经历,平子队长有所怀疑也并非毫无道理……”发愁地扶了扶额头又安抚性地拍了拍气息更加冰冷的朽木家主,浮竹的语气却变得有些踟躇,“不如先将露琪亚送回瀞灵庭,那边灵子浓度也高,朽木家的条件也更适合休养……”
“……”
浮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白哉也再未出言。澄澈的月光下,妖异盛开的紫阳花正以惊人的速度灰败下去,映衬着离去数人脸上沉默而微妙的表情。而竹林之外,东方的天空已经洇出一抹微光。
“兄长大人,我……回去就是。”
当次日早晨白哉刚刚推开露琪亚房间的移门,正准备换上个更加柔和些的表情问她昨晚休息得怎么样的时候,却被小姑娘的一句话堵得就那样僵住了那张原本略显烦躁的脸。
“噗——”坐在榻榻米上低着头闷笑的丫头长了胆子啊,笑得肩上的常服都快滑下来了。
“大哥,昨晚辛苦了。”露琪亚好容易忍住了笑,抬起泛着些湿意的紫瞳看过来,看得原本有些烦闷的白哉一瞬间呼吸一窒。
自那日她在初夏的熏风之中笑着醒来,张大眼睛看着平日沉稳冷漠的兄长帮自己别好额发,短暂相处之时二人的氛围就总有些微妙,譬如此时的四目相接,默默无语。
叮叮——
已经带着些暑意的风拂过屋檐下风铃的短册,清透得如同浸着凉意的风铃声惊醒了默默对望的二人。
“……哦?倒是说说,你回去哪里?”轻咳一声掩饰过自己方才一瞬的失神,白哉侧头拨过垂下的半幅竹帘,带着一身花与水的芳宜缓缓靠坐在露琪亚不远处,姿态闲适端雅得如同赏花烹茶,而前一夜的血战不过是幻梦一场。
这是谁说的,又到底告诉了她什么?
“今天更早些的时候,卯之花队长前来帮我做检查,露琪亚便请教了她,得知……昨晚……”她顿了一下,迷惑地皱皱眉头自言自语了一句,“按理昨晚发动攻击,动静应该很大啊,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呢……”
“对了大哥,你受伤了么?”碎碎念到一半戛然而止,然后露琪亚突然抬头时的焦急表情就那么直直地落入了那双波澜不惊的灰紫瞳孔之中。
“哼,那种程度的攻袭……”柔软下来的视线显示出朽木家主转好的心情,这种起伏的情绪波动令白哉感到讶异,他微合了双目调整了一下情绪,再开口时已经恢复到波澜不惊。
“是卯之花队长,告诉你要送你回瀞灵庭的?”仍旧是安然而冷漠的语气,露琪亚却听出那声线之中绷紧的一丝颤音。
对于前一晚平子和浮竹最后寥寥数语之中透露出的明显忧虑,以及对如今自己及露琪亚处于何种被动处境的警示,身居高位多年的朽木白哉如何察觉不到。而露琪亚尚未醒来之前平子曾暗示多次已接到了中央四十六室传来密令,严令对露琪亚出入结界一事进行调查,必要时甚至可以“紧急处置”,更令朽木家的家主大人感到不安。
所以此时卯之花若已经对露琪亚说过什么,其内容和用意当然也是一目了然。
若按照常理推测,此时把露琪亚送回瀞灵庭是上佳的选择,当然若是能做到大公无私大义灭亲地看管起来更能体现出他尸魂界第一大贵族家主公私分明诚乃贵族典范,而几位队长明里暗里的提示他朽木白哉更是应该铭感于心。
没错,朽木家主维护朽木家的荣耀是责任也是义务。但朽木白哉丝毫不认为,在此时将原本就在朽木家身份尴尬的,被他冠上“朽木”之姓的露琪亚作为一时平息暗流的替罪羊交出去,是维护贵族的荣耀。
恰恰相反,这么做,正是令他弃自己的荣耀于不顾。他朽木白哉何时成了畏惧人言之人,又怎么会为证明一己清白而将一个小丫头至于如此不堪的境地。
这些人是有了健忘症的么,忘记了数月之前,是谁保全了同伴的生命而自己却在四番队昏迷不醒半月余,连卯之花都束手无策?还是因为蓝染的叛变而有了被害妄想,认为身边之人都是居心叵测谋划良久,从一开始的接近都是种种不怀好意?
“不是……是……露琪亚,自己请求回去的。”话未说完她已在他愈发犀利冷冽的目光中缩成一团,头都快要垂到胸口,衬着细瘦双肩更显得楚楚可怜。
而白哉此时只觉得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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