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无人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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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无人港-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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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带来不详,但是……大人们的确是这么说的。总觉得和奥黛尔无缘无故落水脱不了干系……”
“西雅,没有的事哦。”奥黛尔伸手拦在维斯康蒂身前,抢上前一步,“我不相信那种事的,维蒂和我们每个人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奥黛尔带着宽和的浅笑,眼神笃定而不容置疑。
——从小就觉得,奥黛尔只要一开口,就没有她说不了的人,解决不了的事端,大概这个认知就是从那个时候成形的吧。好像从孩提时代开始,她的嗓音就被赋予了堪比赛壬的神奇魔法,能够顺着紧窄但又极为契合的轨道,轻而易举地钻入人心,用最平实的辞藻抚平心头每一丝令人感到不舒服的褶皱。
真是非常神奇。
可是实际上,奥黛尔的魔法一点都不神奇,她只是聪明地抓住重点,巧妙地避重就轻、曲线救国达成目的而已——如若她选择争辩“这和维蒂没有关系,并且刚才是她救了我。”,不仅会把气氛搞僵,还会显得毫无说服力,所以直接确认“维蒂和我们每个人一样,没有任何不同。”这一点,从而把“不详”带来的心理暗示不着痕迹地抹消,这么做显然更有效力。
是的,根本就不神奇,因为事实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奥黛尔虚幻得不值一提的魔术手法敲个粉碎。
“找到了,‘守望者的眼’啊……”
身披教会金色十字纹样的披风的人极尽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阴影从兜帽的缝隙里流溢出来,杂糅着莫名耀眼的光芒。
——守望者的眼。奥黛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撒了谎,维斯康蒂,的确和他们不同。这耳光甩得清脆响亮可惜没打在奥黛尔脸上,她所得到的仅仅是维斯康蒂仓促的告别,除了知道她去的是梵蒂冈之外其余一无所知,自此十五年不想见。
“你的名字?”
“维斯康蒂?伦勃朗。”
“维斯康蒂,愿意接受主的召唤跟我走吗?”年轻的男人轻轻摩挲着她稚嫩的眼眶,周身弥漫着祥和清冽之中透着古怪异质的气息,“去梵蒂冈,成为一名骑士。”
大片大片的光穿过彩绘玻璃落到维斯康蒂的怀抱中,她的意识在迷蒙的光被融化,变成盛放在景致玻璃容器里轻轻晃荡的清水。
“沐浴主的神泽,接受主的加冕,奉行主的旨意,守护主的权杖。
“主赐予你无谓的英勇,主赐予你永不陨落的圣洁与永不坍塌的信仰。
“主赠你象征荣耀的剑刃,你愿意用灵魂举起它吗?”
维斯康蒂伏下身,她的声音自己都觉得无比陌生。
“请带我走,尊敬的枢机卿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半更对不起orz,,我已经在卷子堆里压死爬不粗来了嘤嘤,,寒假要刷100张卷子这是目前的进度→(44/100)
一章回忆结束后面首先生要登场了orz

对不起还是没补全orz,这是觉得过年多少要写一点orz,明天一早飞去北京,我真是死在作业堆里了orz
大家新年快乐vvv

开学了orz又要停更了orz等我小高考回来orz今天本来想多码一点结果被人搞得很不高兴所以估计写的东西也乱七八糟真是对不起orz
刚敲完的网王小短篇有兴趣遛一遛↓↓
还有冲神短篇谁帮我灭了零回复果然我尝试了这种风格就被嫌弃了吗嘤嘤


☆、Destino。19 背叛者的血

密密匝匝的脚步声宛如急促的鼓点敲打在质地坚硬的地面上,此起彼伏的震动带起空中飘浮的粒子,弯出一道道肉眼不可见的波形,震荡开来,撞上巷道的墙壁,摩肩接踵地扩散开去,交织、反复回响,即便被巴勒莫的夜色仔细浸润,也显得杂乱非常。
烦心得要死。耳边呼呼的风声成了一环扣一环无穷无尽的空洞杂音,尽管不痛不痒,但偏偏让人心生不爽。维斯康蒂强压着心里越来越狂盛的焦躁,强迫自己集中精力注意现状。
晚上十一点,巴勒莫市郊工业区的街巷内,一场猫捉老鼠的追逃游戏正如火如荼又无声无息地进行着。维斯康蒂无疑是那只猫爪下拼命奔逃的倒霉老鼠。
黑夜与阒静让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这只并不怎么灵巧狡诈的啮齿类开始思考该如何摆脱当下被动的局面病企图翻盘。
追踪者的脚步逼得越发紧了,软绵绵的肉垫边缘弹出尖利的爪,预备高高抬起,拍烂近在眼前的白皮老鼠。
杰瑞面对汤姆从不惊慌,所以你也必须得冷静,维斯康蒂。她在心里如是说道。
……哦不,该死的这冷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
单手扶住剑柄,维斯康蒂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前方的拐角,她决定要为自己翻身了——尽管她不是咸鱼。
脚下猛地加速,脚跟急拧,闪身拐进岔道,冷光不出意料在余光狭隘的视野里逆风劈出,骑士剑迅速出鞘,自下而上挥出,架住那柄直取后颈的凶器。而待维斯康蒂看清那凶器细直而尖锐的模样后,登时脑壳一凉——骑士剑!追杀自己的这群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僵持的片刻,细碎的脚步从深巷尽头纷至沓来,另外五道黑影转瞬已对维斯康蒂形成合围之势。维斯康蒂眉头一撇,暗啐了一口,手腕平顶,推开对方的尖刃,斜出一步上前抢攻。
从身形来判断,这位目测是追杀方头领的家伙显然是个男人,身披黑色斗篷,装束与面容皆不得而知。男人右手使剑,下盘很稳当,招式从容多变,不论维斯康蒂出手的角度有多么刁钻,都被极为轻松地避过,他甚至摆手示意不下不必帮忙,似乎打算独自解决维斯康蒂。
真是不得了的狂妄啊。维斯康蒂恼怒地冷笑,试探结束了,这才开始呢,蠢货!
没想到,几乎是同一时刻,男人也觉得这般无关痛痒的拼撞已经够了,猝然间展开一波凌厉的反击。剑尖逼出,刃面相错,彼此的惯性互相阻碍,摩擦一路,到护手处卡住才停下,发出刺耳的刮擦声,迸溅着零星的花火。
——两个人使出了完全一样的、好像从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似的招式!
咚!有把无形的锤子在维斯康蒂的脑门上敲响,不详的预感突然膨胀起来,鼓破心房。她紧紧盯住面前的男人,不敢漏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声线无意中被放低。
“你到底……是谁?”
兜帽与斗篷吐露的间隙里尽是暗影,天空中点点星斑洒落的稀疏光线描绘着男人线条冷硬的下颌与紧抿的薄唇,仿佛含着某个缄口不言的秘辛。
不想那嘴角兀地微微挑起,男人周身庄重肃杀的气息陡然间被削薄,呈现出一丝轻微的扭曲。
握剑的手忽然上提,挑开她的剑,轻飘飘一道斜斩,维斯康蒂立即撤手后退,而男人准确无误地抓出了她用以维持平衡的空隙,仅仅半秒左右,已经斩下的长剑在超乎寻常的柔韧又紧实的肌体纤维的牵动下,重又迅猛掀起,剑气凛冽避之不及。维斯康蒂只能担着暴露命门的风险尽可能后仰,剑脊贴着喉咙险险擦过,留下一条淡红的血痕——倘若再深入半公分,大抵能直接切断她的气管。
维斯康蒂一口气未渡上来——瞳孔骤然缩紧,视网膜上无限放大的是男人涂抹着灰色浓影的脸,以及千分之一秒内逼近的冰冷锋芒。腹部吃了一记肘击,维斯康蒂本能地弓起身子,男人见势化掌为刃,手刀重重劈向小臂,手掌受不住神经网络里电流一般四处逃窜的疼痛和麻痹感,五指松开,骑士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糟了!
几乎是瞬间来去,男人轻而易举地卸除了维斯康蒂的武器,实力上的差距无比直白地暴露出来。
脖子被卡住,那股坚实的劲道微微一提,维斯康蒂整个人被拎了起来,全身都由脖颈部分承重,骨头脆弱地低吟着,肌肉纤维连同神经末梢拉伸到极致,快要一根一根崩断掉。维斯康蒂扒住男人的手腕试图掰开他的手指,可惜在压倒性的力量差距面前,所有的挣扎皆徒劳无益。脚尖无法触地的感觉催生了潮水般的心慌,脑缺氧加上呼吸困难,维斯康蒂有点头晕,耳朵里有一阵没一阵地轰鸣着。蓦地,男人总是抿成一条苍白直线的唇大发慈悲地张了张。
“维斯康蒂?伦勃朗,这么久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刻板的、严厉的、端足了前辈架子的教训口吻,熟悉得好似烂在骨髓里那般深刻,维斯康蒂浑身一颤,惊愕的目光下滑到男人稍稍扬起的脸上,那不动如山的神色让她毫无预兆地惧怕起来,名为“恐惧”的情绪瞬间化为黑色的藤蔓缠裹住了整颗心脏,每一次跳动都被藤葛上的倒刺划拉得鲜血淋漓,惊惧而疼痛。
“你这混帐……到底……是谁?!!”
紧咬住打着抖的牙关,维斯康蒂忽地反扭腰肢,撩起腿凌空踢向男人的头颅,趁他缩手躲避的空当调整重心,单掌撑地抓起骑士剑,手翻落地,下蹲的同时卯足力气一剑削出去。
斗篷撕裂的声响听起来十分刺耳,深色的伪装总算从男人身上剥了下来,兜帽顺着牵扯一同滑落至脚边。垂坠在袖管两侧的金色穗子轻轻晃动,与柔顺的亮金短发交相呼应。剪裁合身、工艺精良的白色短装曝光在空气里,干练而不失优雅,脚蹬一双洁白长靴的男人看起来挺拔而高贵。
看到这身装束的那一刻,维斯康蒂已然明了这意味着什么了——梵蒂冈枢机卿阁下掌握的最强战力集团的制服。
她绝望地抬起眼,终于将男人庄重的容颜完整地映入瞳仁,那双翠榴石样的眼眸射出的视线顷刻间锐化成了锋利的箭镞,无情而残酷地洞穿了她记忆深处小心而惶恐地封藏这的温存。鲜红的液体从破开的狰狞创口里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逐渐淹没她的灵魂,直至窒息,全部的残像霎时间褪去颜色,灰飞烟灭。
她适时地回想起了并盛町,朝她伸出援手的、那个说着一口与意大利语同样流利的日语、好心但莫名沉闷的男人。她没有听从奥黛尔的警告,在指环战期间擅自将自己暴露在了外界视线里,原来自那时候起,她就毫无知觉地掉入了狩猎者精心布置的陷阱,插翅难飞。
维斯康蒂怀揣着贯通到灵魂中枢的恐惧和绝望,轻声喃喃,舌尖打卷,念出了男人仿佛可以囚禁一生、诅咒般的名讳:
“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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