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对方所放出的毫不掩饰的杀意,手鞠和堪九郎二人登时不自禁地全身一僵——而就在两人几乎要忍不住瑟瑟发抖的同时,一旁抱臂而立的红发少年却陡然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为两人挡住了大半杀气,同时冷冷地开口说道:“砂隐和晓目前是同盟。”
“唔?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我的确是和惣佑介达成了协议没错……好吧,那就暂时放过你们好了。”斑歪着头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适时地收回了令众人感觉到宛若千钧的杀意,而就在几人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青年却陡然转向那名倒在地上的雨忍一脸惋惜地叹了口气,“真可惜~谁叫你没有后台呢?”而就在在下一瞬间,男子竟是连哼也未来得及哼一声便被一团从天而降的漆黑火焰包裹在了其间,待到火焰散去之时地面之上已是再没有了半分人类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恐吓小孩子那么有趣吗?’虽说对自家儿子的行径有些不以为然,不过路歧倒是很给面子地并没有明晃晃地拆台而是选择了用小宇宙传音。斑愤愤然地哼了一声,用同样的方式传音回道:‘谁让他们来打搅我们难得的度假时光?那个黑眼圈对你有企图也就算了,那个花猫脸居然还敢当面揭我的短!要不是看在他们是惣佑介弟子的份上我早就把他们全部扔进异空间了!这些人居然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还真是扫兴……’
听着对方絮絮叨叨的抱怨,女子忍不住哑然失笑。而此时一直未曾说话的红发少年却直接无视了身旁一脸惊恐的兄姐淡淡地开口评价道:“……你的确很强,怪不得蓝染老师将你视为实力平等的对手。”
斑倒是未曾想到那位已被他定性为腹黑男和心腹大敌的男人会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一时间不由得微微愕然:“呃……他真的是这么对你说的?”
少年平静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沉声接道:“可是既便如此我也绝不会让佑子阿姨成为你的禁脔——终有一天我的实力会凌驾于你之上!”
“禁脔”?这孩子到底是从哪里学会这种词汇的?路歧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方自准备开口纠正对方的语误,斑却已惟恐天下不乱地笑着接道:“啊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么?你大可以试试哟——不过如果你主动挑衅的话我可是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某银发御姐第一次深深地感觉到无力了,而就在她举目望天的同时,一道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声音却陡然自脑海中响了起来:【……母控是病,得治。】
如果治得好也行啊……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自家这孩子已经无可救药了呢?女子按了按不断跳动的额角,直接了当地伸手按住了青年仍自嚅动不停的嘴巴,继而和颜悦色地向面前的砂隐三小发出了隐晦的逐客令:“你们继续考试吧——不要将斑的身份告知给他人就好。”
三人中年龄最长的手鞠第一时间便听出了对方话中之意,在慌不迭地点了点头后立时拉着仍自有些不愿离开的自家小弟向高塔的方向走去。在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密林中之后路歧才放开了捂住对方嘴巴的右掌,似笑非笑地开口问道:“斑……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会真的如传闻中那样是惨败在千手柱间的手下才会被迫离开的吧?我听说你当时可是招了九尾助阵的……二打一你都赢不了?”
斑无辜地耸了耸肩,略带不满地嘟囔道:“我都说了是他趁人之危么……当初我空间忍术初成,虽然成功地将泉奈和九尾送到了异界,不过全身的查克拉也因为施术不熟练而耗费了十之七八,可是偏偏就在那时候千手柱间却联合了宇智波家的那些守旧派长老向我发难。如果在那种情况下我还和他们硬拼的话光耗都能耗死我了——我又不是六道仙人!因此我才用写轮眼招出了九尾留在漩涡美都——不,是千手美都腹中的那部分灵魂……没想到那丫头居然为了柱间那家伙的安危连性命也不顾,最后竟然用生命献祭的方式将九尾重新封入了另一名漩涡族人的腹中。”在注意到了女子眼底的诧异神情时立时继续解释道:“她和柱间可是两情相悦很久了——你是不是觉得当初让她嫁给柱间时她那副拼死抗争的模样实在是很奇怪?她不过是算准了另外一个你的性格因此才以退为进罢了,你刚一离开人家就包袱款款地自愿出嫁了!”不待女子予以反映便却毫无预兆地开口叫道:“绝——别躲了,出来!”
在其话音落下的瞬间,一抹身着黑底红云袍子的人影竟是陡然自两人脚底的阴影之处浮现了出来——路歧望着面前脸孔被黑白两种对比强烈的色泽分为了泾渭分明的两半、整个头颅更是被宛若叶子一般的不明物体包裹在其间的诡异男子,一时间不由得微微愕然。虽然方才她的确是并没有集中精神,不过这个人居然能够在短时间内瞒过她的感知能力——这人的隐匿能力莫非还在拥有觉醒者血统的她之上不成?
159
159、(三十一)所谓宣言 。。。
“斑大人。还有……初次见面,佑子大人。”被称为绝的男人淡淡地向面前的青年点了点头,虽说使用了敬称但神情间却是没有透露出哪怕一丝半分的恭谨意味。而斑却似乎对对方这一明显心口不一的行为丝毫不觉在意,直接转过身来向女子笑着介绍道:“这是晓之玄武——绝,他的能力很适合侦查,每三日会为我送来一次情报。”
路歧微笑着向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心中一时间却是不由得更为狐疑——或许斑的确在空间忍术方面独有建树,可是单论感知这一方面却是远及不上她的,为什么他竟然能够先她一步感知到隐匿能力极强的绝的存在?似乎注意到了女子目中露出的疑惑之意,斑稍稍犹豫了一下才神情闪烁地传音解释到:‘我在他的灵魂上留有空间坐标……’
所谓的灵魂坐标居然还有这样的作用吗?即是说不管她将来跑到什么地方去他都能够随时找到她喽?路歧没好气地大大翻了个白眼:‘将来在你通过我身上的空间坐标进行瞬移的时候记得提前传音打个招呼,若是你冒冒失失地撞破了我的什么隐私之事的话我可是会像上次那样修理你的——不想被揍就好好记住!’
‘唔……我知道了,不过就算要接受母亲大人爱的鞭挞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在你不爽的时候尽情蹂躏我也没有关系哟~’斑夸张地露出了大大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在下一刻却陡然嬉皮笑脸地再次传出了这句几乎令某位御姐吐血的话语——路歧很是纠结地默默扭开了脸,在抬首歉然扫了一眼在母子两人密聊时始终未曾说过一句话的绝之后才颇为无奈地再次提醒道:“斑……你不准备听绝带来的情报吗?还是说需要我事先回避一下?”
斑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开口说道:“嗯?在我们第一次对视的时候他便已经将所有情报告知我了啊……对了,刚才我用月读之术将他拉到了精神世界之中,那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我是可以任意操控的——大概是因为月读对你的眼睛无效所以你才没有注意到吧。”稍稍顿了一下又八卦兮兮地开口接道:“这次绝带来的消息有几条很有趣哟,等一下我慢慢说给你听!”
路歧直接无视了自家儿子献宝一般的行为,浅笑着向站在一旁的男人颔下了首去:“收集情报很是辛苦吧?一直以来实在是麻烦你了。”
“……不必,这是身为属下的我应该做的。”名为绝的男人淡然摇了摇头,在下一刻略显阴沉的口吻却骤然转为了兴味盎然,“唉?想不到佑子大人是这么有趣的人啊~”
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口气是怎么回事?这家伙不会是精神分裂吧?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与她无关就是了……更何况每个人都有不愿被他人知道的隐私不是吗?路歧诧异地抬首望了他一眼,但转瞬之间便将心中的那一点好奇远远地抛了开去。在注视着单看外貌宛若植物一般的下属重新融入地面之后,斑方自笑眯眯地转向了自己的母亲:“绝带来了个好消息——在仓矢身亡后逃离的三尾以及其他的各位人柱力现在的详细情报均已收集完毕,只等你一声令下晓组织就可以正式开始收集尾兽了——不过我觉得还是等到我完全掌握水之国权利后再光明正大地进行这件事比较好,母亲大人您觉得呢?”
路歧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微挑着眉梢开口问道:“其实在决定前来木叶时你还并没有收拢水之国权利的想法吧?否则你就不会拉着我以考生的身份参加这场毫无意义的考试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斑随意耸了耸肩,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回答道:“是在见到惣佑介以后哟,根据绝的情报看来他在这几年间可是已经将整个风之国都掌控在手中了,我作为和他拥有一半血缘的兄弟总不能落于人后吧?我可不想临到老来却要落魄到仰仗他人鼻息的地步……那种晚景凄凉的情景我想想都会觉得痛苦。”
对于寿算几近无际的他们来说真的有必要考虑这样的事情吗?他说的未免也太夸张了吧……路歧无语地瞥了青年一眼,面无表情地一口道出了其未曾宣之于口的心事:“……其实你只是不服气所以想和他一比高下而已吧?”
“嘛~就是这样,母亲大人还真是了解我。”斑稍稍怔了一下,继而却陡然心情愉悦地淡淡笑了开来,“母亲大人尽管放心啦~惣佑介占据的风之国我是绝对不会和他抢的,不过剩下的四大国和另外那些小国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哟。”
这种将整个世界都视为囊中之物的口气还真是……她是不是应该慨叹一下对方身上的BOSS气场实在是强大无比呢?路歧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平静地开口说道:“斑,你应该知道我和惣佑介终有一天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我知道啊~”斑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正色接道:“我当然是要跟着一起走的——要不你以为我千辛万苦地从大蛇丸那里弄来在灵魂上下空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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