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悲催的,她敢肯定,老天真的是要亡她了。
上官玄一个转身躲过了怜若九的攻击,再一个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给压在身…下,至于她的双手便被禁锢在头顶上,除了两眼能瞪人之外,其余能起到杀伤作用的手与脚无一能用。
☆、留他一晚
“虽然脸上胭脂味浓了点,但还能看得出是人样,身材不错,够惹火,衣服也够暴…露,有诱…惑男人的本钱,想想,你会怎么勾…引我?不然,事不成的话,这差可该要怎么交待呢。”上官玄轻挑着眉,淡淡地看着她,而眼光处却是有意无意地扫向窗口处,只是做得太过自然,找不到半点不妥的痕迹。
抢了他的女人,然后再弄一个女人留他一晚!
他倒要看看,这一晚过后,北宇国的京城会不会蹋下来?江山会不会易主??还是他这个北宇国的玄王爷的势力会不会在一夜之间全部溃散?可能么?
“呃?”怜若九一听,低下头一看,脸,顿时绿了一半,想死的心正在狂升当中,她这个样子,不用别人怀疑,直接就让人真的以为她,的的确确是妓(女支)女了。
这就是后知后觉的悲哀吧,但……
“等等,那个,我们有话先好好说,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其实我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而且,你也长得人模人样的,应该不会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更不会强人所难吧,毕竟强…奸(女干)这两个字真的不是很好听。”视线望向门口处,突然有点后悔,刚刚自己似乎是错过了最好的逃跑机会,而且最倒霉的还是,床|上连一个可用的兵器都没有,除了枕头,剩下的就只是被子了。
枕头的杀伤力强吧?答案是,见鬼的强去了,更悲催的是,手脚都动不了。
心,开始有些慌了,而且事情发展得有些过了头。
“只可惜,太晚了。”上官玄淡笑着,没有一点点要商量的余地。
“你,你,你在干嘛?”怜若九一惊,忍住要惊叫的冲动,拼命让自己保持镇定,即使下一刻想要动手杀人,但此时此刻也还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给收住。
但,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用。
敢把她带进房里来,敢给她穿这种让她惹火的衣服,再敢给她下药的人,她、绝、对、会、让、他、后、悔!
“放帐帘!”
“你的手放在哪里?”去他的狗屁忍功,要忍那也是有个限度的,像现在这样的……
“你的身上。”
“你在干嘛?”
“脱你的衣服。”
“你想干嘛?”怜若九每问一句,而上官玄也会回她一句,接着便是动作也进行一个举动,但她忍,心字头上一把刀,即使是一把刀架在她的头顶上,她也还是要忍,忍,再忍。
忍,凡事都忍,便是万事成。
狗屁的至理名言,此刻是无力反抗的悲哀,但,还是那个字……忍。
“上…床!”上官玄回答得直接。
“谁和谁?”不是怀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而是在质疑着眼前的人脑子是不是生锈了,或者就是神经不正常,不然……
长相斯文的人,多是斯文败类,而长相俊得过了头,帅得气死人的男人,便是败类中的大败类了,就如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
☆、难道就这么算了?!
他再靠近一点,她敢肯定,她会跟他拼命。
“你、和、我。”
“那就不能再忍了,你死定了。”
话才刚刚落下来,还没来得及有任何的动作之时,上官玄便已经快一步在怜若九起反抗的时候,头便迅速地低下去……
“啊!”
尖叫声响破屋顶,直穿而去,而床也因为某种剧烈的运动过后,微微地颤动着,至于屋内床|上的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隔着窗纸的外人却是无一人得知。
上官玄扫了一眼窗口处,便没再去理会,不紧不慢地把某种效果制造出来,至于身…下的女人是谁,长得美与丑,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下的人是女人,而且还会大声喊叫那就可以,重点还是可以叫得让外面的人联想翩翩。
“我说过,我只对处chu…女有兴趣,对你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啊!你这只禽…兽,王八蛋,混蛋,下…流,卑鄙无…耻,不要脸。”把该骂的,能想到的全部要骂出口的话全部骂了出来。
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咬她,还是在快她一步咬的她,怒火烧啊烧。
第二声尖叫声再次响起,而且也比刚刚那一声来得更为惨烈。
脖子上的痛,袭遍全身的痛,迅速漫延,而脖子处却是最为痛得厉害,只因……骂声过后,剩下的便是一片死寂沉沉,再无声音。
她貌似被人一掌打晕了。
在晕迷前,她也慌乱震惊无比,穿越古代一年有余了,难道自己就这么完蛋了吗?
死也不明不白的,好不甘心……
窗外处的人影在第二道尖叫声响起的时候,便慢慢地撤离。他嘴角处的冷笑轻扯过,无声无息,对于屋内所发生的事情似早有所料般……
————
月,静谧,夜色正浓,风起呼啸。
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屋子里还是异常安静。
怜若九缓缓地恢复意识,再醒了起来,一睁开眼,惊了一把。
她第一时间便是看向自己的胸口处,还好,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再接下来,便是连想都没想,起身冲向窗口飞出去,在经过一夜的歇息,身上的力气已经全部恢复了。那莫名其妙咬了她的男人又莫名其妙的离开?
混蛋!
但……昨晚的耻辱,难道就这么算了?!
好女报仇,十年不晚,不,她可不想等十年!可那该死的男人到底是谁?她不清楚,但她会亲自去找到那个人,让他为他的那一口与那一掌付出代价。
而现在,她该去找那个杀千刀的斩勒风算账,敢把她一个人丢下来,而且还是丢在妓(女支)院里,回去一定把他给大卸八块,拆他的骨,抽他的筋,拨他的皮,不然,她心头之火难消啊。
“红扇,我回来了。”怜若九在看到善世堂这三个字的时候,噪子便喊了出来,只是,语气听出了火气,两眼冒火,心中想的不是怎么跟斩勒风算账,而是想着怎么能在最快速度里可以把眼前的房子给烧了。
☆、某人似乎气得不轻
惜红扇,她在这个国度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救了她的人,她的知己。
怜若九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在一年前,她还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某高中二年级的十六岁美少女,一米六五的身高,以一张出世容颜再加上出类拔萃的成绩,在整个高中部便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一个观看天狗食月的奇迹,却把她人生的历史给改写。
那一晚,当天狗把整个月亮都快要吞噬掉的时候,一道精光从月中闪现出来,把楼屋上那为了能全程观看月食的怜若九也给吸了进去,精光收起,大地又恢复到了原点,而她却来了这一个完全陌生的角度,最令她杯具的是自己竟然第一个地点是出现在某青|楼的处CHU女的现场拍卖台上……当时衬衫,超短牛仔裤,衣着暴露的她成了焦点。
她拼命地逃了出来……最后救她的正是惜红扇……
而斩勒风便是她认识的第二个人,是她曾经解救过他……,只是,她时不时就会有种错觉,遇上斩勒风似乎是她苦难的开始。救了他,可能是她人生中做过的最大的一件错事。可他偏偏精通医术……
至于她要找的泪珠?正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说是一颗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来历不明,说似珠非珠,而世人却无一人能够得见它的真面目,但它能治世间百毒却是众所周知的,而传闻是N年前有人从番外的一个异国里取回来,最后落到他的儿子某某手里。
“咳,阿九,你回来了。”回答她的不是惜红扇,而是斩勒风。
这时,有一个五官俊秀的男子出来,他眨了眨眼,瞅着她看上上下下地查看。
“你还没死?”怜若九微眯着眼,阴阴地扫过去,手指关节又开始作响,但一向忍功了得的她,实在是不想把自己的一世英名毁在他手上。
心字头上一把刀,冲动是魔鬼的开始,这刻,她忍了。
“嗯,还活着。”斩勒风点点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半点玩笑的意味都没有,但他知道,某人似乎气得不轻。
“哦,是吗?但我不介意让你尝一下生与死的区别在哪里,噢,或许你想知道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谢了,等再过七八十年的时候,我会去那里看一下的。”
“不,我想让你现在就去!”
“免了,打住!我心领你的好意。”
“你要你的善世堂还是要你的命?”怜若九问着,脚步不紧不慢地向着斩勒风的方向走过去,而在走到一定距离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斩勒风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直觉怜若九真的在冒火了。
“一,我烧了你后面那座房子,二,我要了你的狗…命。”
“我说阿九妹妹,不用这么狠吧,好歹我也养了你一年,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吧。”斩勒风无奈,只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好好开导一下怜若九了。
但……
☆、各自都是无语
“‘救命恩人’这四个字怎么写的?糟糕,我忘了,不如你就教一下我如何,也好让我再记清楚一些,省得我日后给忘了。”
“……”斩勒风彻底的无语当中,无力反抗。
“阿九,你回来了。”一道声音打破那一触即发的战火,而惜红扇正由屋内走了出来,只是脸色却是苍白得,看不到半点的血气。
“嗯,回来了,不然,某人怎么知道他的死期就快要到了。”怜若九给惜红扇轻笑过去,而视线转向斩勒风的时候却换成了一脸的阴气。
“阿九,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回来,而且,你的脖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