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走
“滚!有多远滚多远!”上官玄淡扯着嘴角,对于外面的人并没有去理会,而全部心思都放在运功上。
“如诗把九儿带走,他们是冲着本王来的,不会去拦着你们。”上官玄淡淡地扫过怜若九,而做这个决定出来,却是连考虑都没有。
“为什么要我走?”怜若九一愣,难以置信地瞪向他,嘴角扯了扯,对于他的这个命令一点都不赞同,而她也没打算要撇下他,自己逃。
“你必须走。”上官玄连给她反对的机会都没有,不是在问着她的意见,而是已经给她做出了决定,就算她不想走,也得走。
“不,我不,我不走!!”
“走!”
“不走。”怜若九微抬着下巴,不管他怎么说,她说过不走,就是不会走,而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上官玄要她走,肯定会把马车给她,她要是用了马车,那他们该怎么办?这次他又想逞英雄吗?
“如诗,一会带她走。”上官玄见说不动怜若九,便把话直接转向了如诗,而也不想再跟怜若九浪费他的力气。
“奴婢……”如诗也沉默了,微低着头,答也不是,不答却也更不是,一时也左右为难了。
“听不懂本王的话?”上官玄微怒着,没想到,如诗竟然敢违背他的意思。
“人到了!”楚悬雨细听着外面的情况,而在确定外面的人把马车包围下来的时候,视线才转回到吵得分不清高低的三个人身上,手一伸,把如诗给拉住,在走出车厢的时候,也仍是不忘把话给留下来:“我跟如诗到外面挡住那些人,如果我们挡不住,阿九姑娘带主子离开,不要管我们!”
话完,带着如诗走出了车厢,头也不回。
“大胆,楚悬雨!”上官玄动怒了,只是,一时动不了,只能任由着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们会没事的对不对?”怜若九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虽然也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但,她出去也帮不了什么忙,而也走不开。
“放心,他们会应付得来。”上官玄轻扯着笑意,握紧了她的手,不想她太过紧张。
“只是……”
“怎么,难道你只担心他们,一点都不关心本王?”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怜若九狠瞪了他一眼,对于这个玩笑却是一点都不好笑,而她此时却也没心情跟他抬杠。
只是,她不懂,上官玄只是一个玄王爷,又不是太|子,更不是那些想要争夺王位的王爷们,怎么杀他的人也会这么多。
“嗯。”上官玄没再开口,只是应了一声,便是什么话都没再落下来,不想自己分心,微微地松开了她的手,再次运功想要把体内的毒给逼出来。
额间冒出来的那一层冷汗,此时更是冒得密了。
…………
而车厢外面,楚悬雨与如诗一走出去,四周那一双双的眼睛便直盯盯地瞪着他们看,杀气浓郁。
“把上官玄交出来!”
☆、杀,一个不留
“把上官玄交出来。”带头的蒙面男子如是说着,视线扫向那车厢,对于只出来两个人,而要找的人却没有出现,不满的表情更是明显了。
“想见我家主子,只怕你还不够资格。”如诗冷眼扫过带头的男子,话里语气中的嘲笑意味十足,并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如诗,你这样说就不好听的,你应该说,他们要想我家主子,应该先把头给洗干净了,不然一会我家主子坐下去,怕会脏了衣服。”楚悬雨摆摆手,态度更闲得闲然,同样也没把眼前的人给放在眼里,就连脸上的笑,都显得惬意。
“识像的话,就快滚。”如诗紧握住腰间的软剑,随时准备着开打。
而楚悬雨只是淡淡地摇着手上的扇子,似笑非笑地扫着那些正蠢蠢欲动的黑衣蒙面人。
“杀,一个不留。”带头的黑衣人|大怒,一个令下,所有的蒙面人向一起向着马车杀的过去。
一个开打,楚悬雨便与如诗分开两边,不让那些马能够靠近马车一点点,而两人分开,各自对付着蒙面人,稍微多了点麻烦,一要防身,二也还要防着蒙面人攻击马车里面的人,便四处受难,打得也多了些顾及。
“如诗小心!……”
“啊。”
楚悬雨的话才刚喊完,如诗的手臂便让剑给划过,瞬间,血,迅速地流串了出来,越打,蒙面的人便越是多了起来,本以为只是眼前的这一批黑衣人,却没想到,别一批黑衣人在不多时也闪了出来,而后面来的人,却似早在埋伏在四周,就等着坐收鱼翁之利。
“不好……”楚悬雨暗叫不妙,眼见越来越多的黑衣人,而分明明就是两派的人,虽然主子不同,但目标却是一样,都是要他们的命,无奈,看了如诗一眼,见如诗也快要招架不住了。
下一刻,没有多想,直接冲着车厢里面的人喊道:“阿九姑娘,把主子带走,这里我们应付。”
带,带走?
怜若九一愣,下意识地掀开车帘去看外面的情况,只是这一看,整个人都给愣住,只因,外面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他们人少根本就打不赢。
只是……
“快走!”如诗忍着伤口的疼痛,也冲着车厢方向喊着。
“我们先走,不要扯他们的后路,他们不会有事的。”上官玄开了口,只是,语气太过冷,让人感觉不到暖意,而似对于外面的情况了如指掌,也不想因为他还在这里,而防碍到了楚悬雨与如诗。
“可是他们?”怜若九想走,只是,却又狠不下心来。
“走!”上官玄冷冷扫过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意也更重了些。
“……”怜若九一惊,从来没看到上官玄这种表情,便也吓了一跳,但却没时间多想,直接冲出车厢,奔到马车前去,拉起马绳,挥起马鞭,狠狠地拍向马屁股。
驾!
马车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便迅速地驶离着原地,
☆、血腥
而那些想过去追的蒙面人,却全部让楚悬雨与如诗给挡了下来,一个都没能让他们追过去。
只是……
驾!
另一道声音却在马车驶出去的时候,也跟了过去,而跟过去的人,正是刚刚带头的蒙面男子,只是,他的速度太快了,楚悬雨没能把他拦下来,可偏偏自己却又脱不了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往着马车的方向追去。
血,染了一地,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而如诗与楚悬雨身上也没讨到好处,只是,衣服上的血,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却也懒得再去理会了,继续撕杀。
但,谁也没有料到,黑衣人突然向着空气中撒去一把粉末,再由风一吹,落的方向正是楚悬雨与如诗的方向,连同那些一点准备都没有的黑衣人。
一切,在血中沉淀,这出戏,落幕得太过血腥,惨不忍睹。
…………
而另一边,怜若九驾着马车不停地往前奔去,双手紧紧地扯着马绳,就怕自己太过紧张而放了手,更怕着自己一个失神而没能逃得出后面那些想要追过来的人。
只是,在她把马车驾走的那一刻,也很清楚地知道,除了她驶着的马车的奔跑声,后面也还跟着一匹追着他们马,但,身后那匹马却像是故意没直接追上他们,更多的却是带了那么一股跟他们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后面的马不紧不慢地跟着,总是保持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之内,没有追上,也没有放掉。
马车赶到一条分岔路口时,来不及多作选择,便是随便就先了一条道走。
“驾。”
“驾。”
同样的声音,在随着前面的喊声一落,也跟着喊了出来。
“后面有人骑着老是跟着我们。”怜若九没有回头,继续架着车马,有些不放心地对着车厢里面的人说着。
“不用理他。”上官玄回得淡然,只是,语气当中却听到一股不同寻常用的意味。
“哦。”怜若九虽是怀疑,但也没再去多问,继续赶着马。
但,仍是不忘再心里低咒着:该死的,后面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当她看清前面的路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刚刚在分岔路口做的决定了,因为……她选的这条是死路。
无路可走,也无处可逃,现在才知道了,为什么后面的人一点都不急于要追上来。
“看来,我们不用再逃了,前面已经没路了。”怜若九苦笑着,急急地把马车给停了下来,没再往前走,再多走几步,他们这该要到阎王殿那里去走走了。
“哈哈,怎么不继续逃,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能逃得多久,能逃到多远。哈哈哈……”后面跟上来的黑衣人冷笑一声,也没再往前靠近,而是把马停在了不远处。
“跑了这么久,也是该时候停了,不然,本王又怎么会知道,你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上官玄不紧不慢地从马车走了下去,脸色平稳着,没有半点的异样,
☆、火就是他放的
而就连那刚刚额间那冷汗此时也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只是那一副闲然的神情。
“你的毒解了?”怜若九靠近过去,自觉地扶着他,说的好听是奴婢扶着主子,但实则她是怕他一个挺不过来倒下去,那就真的有好戏看了。
“你说呢?”上官玄淡笑着,任由着她扶着他下马车,视线扫过眼前的方向,耸耸肩,对于眼前的断涯却是一点都不为意,更似不在乎了。
“我又不是你,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事。”怜若九撇撇嘴,她现在已经够紧张的了,结果,他倒好,还有心情跟她打哈哈,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前是断涯,后有杀兵,两边都讨不了好处,全是死路一条。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你当我是神仙不成?不过我觉得我们有危险了,因为杀气倒是闻到了,还挺重的。”怜若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再转向仍是骑在马车上的蒙面人,只是,不看还发了,一看,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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