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笑着站到了道恩的身后,撩起了她的长发,为她戴上了项链,弯腰在道恩的耳边说轻声道,“你喜欢就好。”
看着镜子中斯内普的温柔如水的神情,道恩内心羞赧抓狂地稍稍侧过了身体#冷漠寡言受一夜变身温柔霸道攻怎么办,很着急在线等#
化解这样的局面最好的方法,就是她也化身为很有气场的攻。怎么才能有气场,脸皮要厚,不对思维走的有点远。呀,差点就忘了,自己也是准备过礼物的。
“这个是给你的。”道恩把藏在了外套中的礼物拿了出来,才不要多加一句情人节快乐,已经过了时间。
斯内普欣喜地接了过来,虽然道恩没有说,但他又怎么不知道这是情人节礼物。昨天应该更早点来的,居然让他们的第一个情人节是在不完美中渡过的。斯内普打开了盒子,是一条细巧简单的项链。不过细细看后会发现,在光照下它发出了迷目的光亮,这种材料中似乎混着某种晶碎片,上面还有微小难辨的铭文篆刻,显得它神秘难测。
斯内普猜测这是用来保护灵魂的一段文字,可这样一件东西,必然要花去很多时间。加上道恩最近那么忙,不希望她累到了。
本还想要让道恩为自己带上,但是看她左顾右盼的样子,不为难她了。“谢谢,这个东西不好炼制吧,以后不要这么辛苦了,简单的我就满足了,你送的我都喜欢。”
“主要是为了保护灵魂,我们的实验容易和奇怪的东西打交道,万一有什么意外,它也可以保护你。”道恩避重就轻地说着,呵呵,其他的她都没有听到,还有寝室的气氛好奇怪,还是快点逃走。变异的斯内普,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办。
“我去公共休息室看看,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生意怎么样,他们有没有赚到钱。还没昨天有问,你是怎么走到女生寝室的,难道不会从楼梯上滑下去?”
“图书馆的禁/书区也有很多的禁制,但是也有人把书带出来了。魔法是奇妙的东西。”斯内普没有说出来他到底如何到这里来的。左右是有办法的,有滑动的楼梯,大不了就是腾空飘上来,悬浮咒与漂移咒的结合有什么不可以呢?
道恩见他不愿说,也没有勉强,她也没有很好奇,还是快点到人多的地方好,两人独处的氛围太粉红了,她自己都不能直视了,在人前斯内普不会这样抽风吧。道恩打开了门,还没有走出去,就听到身后的斯内普加了一句,“对了,那个挂坠可以打开普林斯家的大门。”
道恩机械地转过头,她是幻听了对吧,这个小猞猁是一个家族门钥匙,家族门钥匙不是只有交给本家族中的人吗。就算他们通过消失柜前往普林斯家也是有权限限制的。但是家族门钥匙,不单单是一把钥匙,更是代表着一个家族的承认,只有求婚的时候,才会用到啊,她可不可以拒收!“今天不是四月一日?!”
斯内普的神情一派坦然,与道恩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突然觉得看到道恩脸上出现除了平静之外的表情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样才说明他们是恋人,而不只是朋友那样简单的定义。“当然不是愚人节,我是认真的,欧格登也觉得我这么做很好。”
好个毛线啊,要抓狂了有没有。一定是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不对,是昨天打开寝室大门的方式不对。
可怜的道恩看着斯内普认真的眼神,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算了就这样吧。
在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里面,除了在靠窗的沙发上的洛哈特之外,其他人就像是集体消失了那样。洛哈特目光呆滞地看着书架,两眼放空,思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你昨天晚上是梦游去和巨龙搏斗了吗,怎么一脸被人打了一顿的表情。”道恩从寝室中逃也似得疾走出来后,看到了在角落中种蘑菇的洛哈特。
没有等到回答,洛哈特看着道恩身后不远处的斯内普,“你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咳咳”说得太激动了,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斯内普直接无视了对方的惊讶,在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了下来。他看洛哈特的样子就像是一夜未睡,然后绕着霍格沃兹跑了300圈的疲惫。看来昨夜的礼堂派对很热闹。
洛哈特看看道恩,在转头看看斯内普,情人节的晚上,孤男寡女不得不让他多想。喔!怎么办已经是一团芨芨草的脑袋,打死结了,完全启动不了了。
道恩抓起了边上的一个抱枕精准无误地扔到了洛哈特的脸上,他那种‘我知道了你们昨天干了什么的眼神’真的够了。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好不好。
‘噗!’洛哈特向后仰去,配合地说到,“1976年2月15日 10:46 吉德罗·洛哈特窥见了机密,受抱枕攻击,灭口。卒!”
道恩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一觉醒来,身边人的属性都改变的憋气感是怎么一回事。“好好说话,你昨天是受什么刺激了?!”
洛哈特脸上的抱枕滑了下来,也许是受到了暴力攻击,他的样子清醒了一点。又一下子摇摇头,故作深沉地拿出了一个难以分辨是何物的东西,有咖啡杯一半的大小。
“我只是突然领悟了一个来自宇宙的恶意。原来我已经死了。然后洛哈特却活了过来,死死生生之间,竟然全部不是由我自己选择的。”
作者有话要说:
☆、25、新生的含义
洛哈特说的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虽然他的样子和严肃没有什么关联。
巫师是有灵魂的,甚至这些灵魂体也可以使用厉害的魔法。但是对于魔法的本源来说,血脉延续的身体、自我强大的灵魂、外界干涉的自然,三者缺一不可。所以,即便是灵魂也会想要获得一个实体,有的是通过制造一个身体,如同现在的洛哈特,有的是灵魂实体化,如同奥西里斯。前者与后者之间的困难的程度,与各自优势因地制宜、因人而异。但是对于这个已经自然魔力资源缺乏、灵魂本质减弱、血脉的力量消退的时代而言,这两种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Z实验到底是怎么成功的,还有待考证,可是它所耗费的那些实验代价,除了战争年代之外,再也消耗不起了。而转化一个奥西里斯这样的灵魂体,除了埃及的灵魂棺材之外,也很难有第二种方法,当初针对冠冕也只是补全他的灵魂,想要实体化,还要他锻炼灵魂体很久也许是几百年的时间。
为什么要说这些呢?洛哈特在昨天的派对上,玩得很开心,他和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喝饮料、说笑话等等,突然他发现,这和阿诺的性格其实不一样,这不是一个活了千年的老灵魂会感觉到的事情。
灵魂体存在的时候,它的感情真的存在吗?或者它的感情存在的时间长久吗?
答案是否定的,越是薄弱的灵魂,它能藏有的感情越少,因为感情不只是在灵魂中,更重要的是它需要是一个身体作为载体。麻瓜们说这是神经细胞间质的事情,在大脑的皮层中。巫师的灵魂有感情,但是他们也需要身体,才能留住这些感情。
看看幽灵们,比如说宾斯教授他的感情与激情日复一日越来越少,这也许不是他的主观意愿,而是灵魂体留不下那些东西了,他记住的只有往日的记忆,却没有了当时的感情。
那么当一个人换了一个身体,比如海曼出生为道恩,比如阿诺被成为洛哈特,这些灵魂中感情会不会受到这个身体的影响?结论是会的。
灵魂与身体之间是相互影响的。巫师的身体因为血脉不同而不同,与当初没有穿越时的身体肯定不同,用麻瓜的话来说,基因不一样,那么身体中的基质就不一样,分泌物就不一样,这些客观的不同,会影响到主观的灵魂思维。
同样主观上灵魂带有以前的行为模式与思想判定,这也会影响着身体的生长,身体被改变的与从前的自己相接近,但是这不是从前的自己。
所以,阿诺与海曼都死了,活着的是洛哈特与道恩。无论再怎么努力,新的生命体都变不回以前的自己了,因为血脉是基体。可能有的巫师不同意,认为灵魂才是本质,但其实它被身体影响着,这种影响不是一时片刻的,而是经年累月的缓慢过程。
所以,当问到洛哈特他几岁了,可以肯定地回答才只有15岁,而不是什么一千多岁。
斯内普的情况相对复杂,他的身体是原来的自己,也就是说这样的情况下,他等于是取代了自身的成长,而他受到的外部影响是最少的,也许他可以是几十岁的中年人了。但是他的身体是年轻的,那些以前的技能不能完全套用。
比如说,他是个双面间谍,以前大脑封闭术使用的很好,在伏地魔面前面不改色,这是当时他在高强度的环境下练习出来的,他的身体记住了那些动作与微表情,可是现在的他除非进行相似大量的练习,否则与过去的他会不一样。
斯内普有着成熟的思维,但是他的身体不一定能完全表现出来,这就是灵魂与身体不同步。它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只是要慢慢改变而已,但当改变后,这个人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个。
总而言之,灵魂体的感情是不稳定的,除非你可以像奥西里斯那样凝结实体,否则所携带的感情是淡薄的,这也许可以解释海曼与阿诺的感情淡漠的原因。此外,当你进入了新的身体,身体与灵魂相互作用,你已经变成了新的人,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所以你只是新的你,无论灵魂的年纪多大了,一旦拥有实体,就是新的人。你的感情记忆体其实在不知道的时候,被重建了,所以才会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有种年轻人的冲动与青涩,疯狂与激情,而不是活了千百年之后的暮暮老矣,对什么也没有兴趣。
“所以,Z实验是成功的,他们创造了一个人。”洛哈特最后总结到,“我成为这个世界规则中的一部分,这样的话也许规则会慢慢接受我,而不是一开始想的那样,它会排斥我的灵魂,因为我和这个身体已经开始了相互影响。”
道恩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么伏地魔呢?当他切去了灵魂的同时,一定对于身体也做了什么,比如净化血脉,剔除麻瓜的那一部分。同时改动灵魂与身体,邓布利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