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举行婚礼了,但是我们都知道她的心里只有那位大人。”
卢修斯看着终于把心里烦恼说出来的纳西莎,松了一口,他还以为会是什么问题,原来是为了贝拉,只要不是他们两人出了问题就好,虽然这么想并不是太好。“贝拉那里是出现了什么异常?你放心吧,他不是小天狼星,不会做出逃婚这样的事情,而且她的这个婚事还是大人促成的。”
纳西莎停下了脚步,她想着前阵子与昨天晚上,和贝拉在双面镜中的谈话,她担心的根本不是逃婚这样的问题,而是总是觉得会有什么更加不好的事情发生。
‘西西,我其实是羡慕你的,虽然我觉得马尔福是配不上你的,但是你们是相爱的。还有什么比嫁给了一个与自己相爱的人更加幸运的事情呢?’
‘贝拉,你怎么会突然这么说,还有三周,马上就要婚礼了,是不是莱斯特兰奇他对你不好?’
‘莱斯特兰奇?不管他的事情,你知道的我的心里面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虽然我很清楚大人是不会垂青于我的,但是哪怕是只有一天也是好的,让我知道相爱是什么样的味道。’
纳西莎想着在贝拉脸上看到的那种带着一丝迷醉的表情,还有那丝想要破釜沉舟的狠心,心里是一个咯噔,她不知怎么想到雷古勒斯说的,贝拉开始看起了奇怪炼金术的书籍,总是背脊发毛,拉住了卢修斯的手,“不,卢克,我不知道怎么表达,但是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是她要去做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卢修斯牢牢握住了纳茜莎的手,她的这个姐姐总是透着一股疯狂的味道,特别是对着大人,那样的追随根本不像是一个纯血家族的人会做的事情。再想想小天狼星,就不难理解布莱克家族的人了,也许是爱则欲其生的极端吧。“放心,她应该还有理智的,知道不应该去做什么。”
奥西里斯跟着道恩他们回到了学校,而在所剩无几留在埃及的时间里,他们决心帮助冠冕君实体化他的灵魂,前去小奥说的那个地下倒金字塔。
就在出发前的那个夜晚,冠冕君硬是不肯在冠冕里再停留一个晚上,“我要求和你们一起被画到一副画里有什么不对的吗?看看你们都能穿着埃及的服饰一起入画了,多加我一个怎么了。”
鉴于过了明天之后,大家就要回到欧洲了,很多人都在今天拍照留念,也有发挥自己画技的学生,不是画像框里面会动的那种,而是简单的素描之类的,用这样的方式留下了回忆。
小奥自告奋勇用它的爪子握住了画笔,坚持用这样的方式为他们在埃及的生活留下纪念,所以无论面前的人类巫师怎么不看好他的画技,他都会用实力说话的,而一边的冠冕强烈要求,为了他的亡魂状态给最后的一个留念。
被冠冕君絮叨的没有办法的小奥,只能同意了,“好吧,好吧,就加上你一个,灵魂的状态总与实体的人类有所不同,你这是在挑战我的画画技术吗?简直是太天真了,当年我在金字塔的石壁上作画的时候,可是专门画给亡者世界的人看的呢。”
就在一个小时之后,这幅画像总算是完成了,就看到四个人加上了一只在一旁不知念叨什么的冠冕君,正站在了荷鲁斯之殿的正面入口处,背后是高高矗立的两个守门神,而远处似乎有着依稀不可清楚辨析的金字塔的样子。大家的眼神中都是透着一种留恋与快乐,明显它表明这此次埃及之行应该是圆满的。
“真的没有想到,在你的爪子之下能有这样的画像出现。”洛夫古德比对着小奥的像是狮子一样的爪子,这只爪子能握住画笔,并且灵活的使用它,真的是比太多的人类好多了,想到了曾经见过的霍格沃兹的小巫师们的那些简画,上面扭曲的不知为何物的东西,不得不感叹画图这样东西还是要看天赋的。
道恩卷好了这幅画,决定把它以后就挂在实验室的前厅里面了。“现在,就等着明天去那个地下金字塔了,其他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小奥,你确定不会有问题?”
奥西里斯用着一种淡淡的鄙视眼神看了一眼道恩,他都亲自实践过了,再说这又不是第一次帮助人类灵魂做这样的事情了,以前还有东方的鬼修来找他协助的好不好,要对他有多一点的信心。“那个地方本质是为了修复灵魂,滋养灵魂的本体而存在的,有什么东西比冠冕现在的样子,一直以残缺的灵魂状态飘荡在人间,等着那天载体被破坏立马就会烟消云散的情况还要糟糕的事情。就算不能实体化,起码那里可以补全他的灵魂,这样他就有了进入下一个轮回的权力,而不是等着日后彻底消散不见了。”
道恩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冠冕君躺倒那具棺材中,接受转化之后,起码可以让他不再是一个魂片,而是成为了一个与伏地魔有着关联,却是不再收到牵制的新的灵魂。但是,也许是多年以前她自己躺进了转生棺里面的那次经历,她的心中总是有一种不确定,不是对着小奥,而是对于命运的捉弄。
斯内普捕捉到了道恩脸上转瞬即逝的不安,便是心头一沉,眼中露出了关切,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道恩身上看到不安这样的情绪,这样几乎不会在这个人身上出现的东西。
道恩抬头的时候正是对上了斯内普的眼神,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给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转身回了房间。
看着道恩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斯内普似乎体会到了她心中的惶恐,自己也是凭空生出了一点不确定来,他们真的可以成功吗?明明已经是万事俱备的样子,但是命运总是在重要的关头给人重重一击。
无论预感是什么样子的,在第二天的时候,几个人在小奥的指引下面,还是前往了那个埋在地下的倒金字塔,它的入口处没有任何的标记,只是一片荒漠,要不是在奥西里斯念出了一段古怪的咒语后,眼看着脚下的黄沙自动的分了开来,露出了一个通往下面的小门,谁也不能相信在这里居然会有什么地下金字塔。
四人连着一魂,都是跟在了奥西里斯的后面,踏入了这个通往地下的小路,进入里面就感觉到了一种死寂的氛围。冰冷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它,这种似乎从心底深处冒出来的寒意,让他们清晰地感觉到,这里曾经是与死后世界的连接点,那是在活人的世界中不会有的感知,在这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也是因为跟在了奥西里斯的背后,由他念出了一个个通关密令,这段冗长的地道之行,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他们穿过了各式奇怪的地方,就在觉得离着地面越来越远,离着地心的距离越发的靠近时,空间也是变得狭小了起来。此时,奥西里斯在一扇小门前停了下来,“就是这里了。”
道恩看到了这扇满布着不知是什么图案的石门,它的上面不是楔形文字,而是一种更加古怪的,闻所未闻,却与甲骨文有着一丝相似的象形文字。
“这是亡者世界的铭文,以前大巫们还是能够使用它的,不过现在没有人会了。”奥西里斯为他们解惑了之后,把自己的身体贴到了门上面,也不知道他念了什么,就看到他的身体上冒出了光来,与这些门上的文字重合了,小门被缓缓打开了,里面是一间石室,同样四面八方都是绘满了铭文,而躺着中央的法阵中里则是一个孤零零的棺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也是满布着奇怪的线条与文字,“冠冕你要做的就是躺倒里面,然后按照我前面说过的那样,你们三个念响那卷楔形文书,而我则是负责引导这种灵魂的重塑,等到棺材盖子再次打开的时候,就尘埃落定大功告成了。不过切记一定要虔诚。”
奥西里斯打开了棺材盖子,让冠冕君躺了进去。冠冕君给了大家一个,你们加油,我相信你们的表情,像是深吸了一口气,躺进了棺材里面,‘啪!’的盖子盖上了。
几个人拿好了手中的纸莎草纸,看向了奥西里斯,“开始吧——”
随着道恩他们一同念出了这些奇怪的楔形咒语,就看到它在空中形成了黑白相间的光芒,奥西里斯用着它的翅膀竟然是凭空接触到了这些咒语,然后将它们不知如何的变成了混沌的灰色,引导着它们包裹住了棺材,随着咒语的光芒不断的加深,棺材不断的‘咚!咚!咚!’地抖动着,终于旋转了起来,在也许是半个小时之后,长长的咒文终于念完了,而棺材也是骤然停下。
大家把目光集中在了棺材盖子上面,就看到它被慢慢地打开,一个近乎实质的灵魂从里面冒了出来,那样子的冠冕奇异的与斯内普记忆中的伏地魔重合了起来,却又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不同。“嘿!我想我们是成功了,我——”
冠冕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展现出来,突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在他的心脏部位开始渗出了一种黑色,急速蔓延到了全身。
“不好!是诅咒,最厉害的爱情诅咒,该死的你是招惹谁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奥西里斯看着那个已经覆盖住了冠冕全身的黑色玫瑰印记,也是当下惊呆了,怎么会这样,在这个时候有这样的东西出现,这种诅咒,几乎是瞬间夺人性命的,而且他只是一个初生的灵魂,“快点,用守护神咒,对了,就是那个——”
奥西里斯向着道恩四人喊道,可是这里只有斯内普一个人是会这种咒语的,他魔杖中的夜骐马上包裹住了冠冕君,但是没有用,那些黑色只是消退了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道恩的魔杖里面居然冒出了一种不曾见过的动物,它也包裹住了冠冕君,在两个守护神的努力下,黑色不甘心的离开了。然而,情况并没有好转,冠冕君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我想,这次我们是要说再见了,我似乎听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召唤,我的灵魂想要去到那里。”
奥西里斯心中一凉,这是亡者世界的呼唤,是在死前受到了眷顾的灵魂才会听到的声音,“冠冕,不要答应它,你听到没有,不要答应它,不然你就不能在这一世界留下来了!”
可是,冠冕的灵魂却是变得越来越淡,他似乎想要回答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