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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絮也沉默了,突然,房间的们被一把推开,慕容大步走了进来:“絮絮,有新情况——你受伤了?!”他看到了她左臂上的伤口,惊讶的说道。
柳絮絮低声呵斥道:“别嚷嚷,快来见过社长。”
“社长?社长也在?”慕容这才认真四下里看了看,突然他目光紧盯着颜茵,一个疯狂的想法窜了出来,难道……
颜茵端坐在靠椅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嘴角勾出一抹笑,缓缓道:“你好啊,慕容先生。”
慕容大惊失色:“你、你果然是——怎么会——?!”
颜茵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说道:“再有第二次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说吧,有什么新情况?”
慕容还在发呆,柳絮絮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他才醒过神来道:“白赫夜果然准备用以前的老办法将赵释逡处理掉,但是被他逃掉了,目前下落不明。”
颜茵冷笑道:“毕竟是地龙党的凰龙,若是这点小事都摆不平,如何配与我们梅花社争锋。”她侧头看向柳絮絮,后者点点头道:“放心吧,我们的人都跟着呢。”
颜茵这才认真看向慕容,道:“慕容先生还不算是真正的梅花社成员吧,大约还不太清楚我们的规矩,不过既然你已经跟了柳絮絮,该知道的事她都会一一告诉你,但是要记住,”颜茵顿了顿,慕容控制不住的往后退去,颜茵紧跟着逼近他:“你是絮絮瞒着我带进来的,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自然是一损俱损。”
柳絮絮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管教他的。”
“什么?现今仍旧查不到丝毫有关颜茵八岁之后的事?”
“属下已经尽力了,但每当有什么线索的时候,都会被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事所阻扰,现今派出去查探的人已经离奇死亡三名了。”
赵释逡疲惫的揉了揉额角,道:“你先下去吧。”
“是。”程一凯无声的退了下去。
赵释逡默默的思索着,能在南方地界将地龙党逼到这个地步的,除了梅花社,不作他想,其实当初张妈死亡的时候,他跟明瑄就曾怀疑过杨菲菲是梅花社的人,现在看来,颜茵也是么?
不过,她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竟让梅花社愿意花这么多的精力来为她遮掩?恐怕她也是不简单的吧……也许她就是……
“主子,”程一凯又进来了:“总部收到一封奇怪的信,不知从何而来,是写予您的,已确认信没有危险。”
赵释逡狐疑的接过信,片刻之后——
“我出去一趟。”赵释逡简短的说完,站起了身。
程一凯并不问原因,只是恭谨的说道:“属下会安排好人保护主子的安全,必不会让白赫夜的人有机可乘。”
赵释逡点点头,面色沉重地走了出去。
他想到信上说的话,其实只有短短的一句:六点金坞小巷见。旁边还印了朵小小的梅花。
是梅花社。
到了金坞小巷,出现的人竟然是慕容衍!赵释逡下意识地想走,慕容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他,低声说道:“让你的人退下,我带你去梅花社。”
赵释逡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道:“原来你也是。”他向后比了个手势,躲在暗处的人都一一退开了。
“走吧。”赵释逡道。
慕容衍向他靠过来,赵释逡自然是知道这些规矩的,于是由得慕容用黑布条蒙上了他的眼睛,跟着他走向未知的地方。
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赵释逡已经置身于一个黑漆漆的房间,房间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户,一扇古典屏风直直的立在房间正中,屏风后面有一个人!
赵释逡喉结动了动,说不出一句话来,那道女人的剪影转过身来,面向着他,幽幽道:“你来了……”
赵释逡一动不动,那女人又说道:“有件事,想要问一问你,若是答得好,作为交换条件,我愿意为你提供最周密的保护。”
赵释逡看着女人朦胧的身影:“你问吧。”
那女人说道:“大约两个月前,振财银行有你的取款记录,我想知道,那天去振财的,究竟是不是你?”
赵释逡想了想,道:“那天……那天我本来是计划去的,但是临时有一件重要的事,于是拜托我的哥哥代我去了——想必阁下已经知道我哥哥是谁了吧。”
女人似乎是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证件也是你给他的?”
“是。”
原来如此,所以签字才是签的赵释逡的名字啊。
女人沉默良久,最后说道:“你答得很好,我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会派人全天保护你,有梅花社的帮助,想必白赫夜也为难不了你了。”
那女人说完便想离去,赵释逡下意识的叫住她:“等等!”女人转过头来,高跟鞋在地上摩擦出尖锐的声响,她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什么事?”
赵释逡这才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但他就是不想这样看着她离开,明明只是隔了一道屏风,为什么却仿佛是隔着千山万水呢?
他咳了一声,说道:“我有一个要求……”
赵释逡被原路送走了,颜茵站在屏风后面,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良久才一字一句道:“赵、释、珲!”
柳絮絮从暗格里绕出来,说道:“真奇怪,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让他走呢。”
颜茵说道:“为什么不让他走?走了倒好,反正南方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你现在知道自己是认错人了,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颜茵思考了一会儿,道:“白婧婧的事,查到了么?”柳絮絮点点头,将消息告诉了她,颜茵冷笑道:“原来如此,难怪她会变成这样,”她顿了顿:“赵释珲,就让我们来做个了断吧!今次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如果这样你还爱我》,一腹黑女的爱情故事,请各位看官多多支持~~
、暂短结束
赵释逡一回到总部,便叫来了程一凯:“你去查一查,两个月前,赵释珲去振财银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程一凯道:“可是,主子,党内几乎所有的人都用在了保护您的安全这件事上,可能人手不够用,若是用底下的小罗喽,恐怕会被察觉,这样并不保险。”
赵释逡道:“不用担心我,尽管调配人手去做吧,我这边有梅花社的人护着。”
程一凯惊讶的看着赵释逡,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领命出去办事了。
赵释逡闭上眼躺在靠椅上,喃喃道:“梅花社……么?”
当一切都变得明了的时候,似乎也就到了了结的时候,赵释珲万万没想到,他自以为完美的一局,却也恰恰是他走向毁灭的开端。
他以为白婧婧是因为恨赵释逡所以才与他联手,其实她却是更恨他的;他以为颜茵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歌女,却没想到她的背后,有着连白赫夜都忌惮的力量;他更以为赵释逡就在这次事件中身败名裂了,却没想到他还有一个自己的地下党。
一切就仿佛是历史重演一般,再一次的例行会议时,检举再一次发生,只是这一次,主角变成了他自己。
他部署了那么久,才扳倒赵释逡,而他自己却在短短一个月之间,就重复了那个结局。
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人会像帮着赵释逡一样的帮着他。
“……赵释珲,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沉默良久,白赫夜慢悠悠问道。赵释珲这才明白,原来白赫夜方才的犹豫并不是想要救他,就好像那时候他也没想过要救赵释逡一样。
他并没有辩解,他知道这时候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因为白赫夜根本就不想他活,原来他忌惮的,是他们兄弟两个;白婧婧也不想他活,他夺走了她的贞操,让她想要跟赵释逡在一起的梦想破灭了,她恨他,是他把她变成一个充满仇恨的人的。
“爸爸,”白婧婧说道:“我觉得最近这些不检点的行为越来越多了,尤其是高层人员中,若是姑息的话,只会助长他们的歪斜之风,只有铁腕政策才能镇得住他们!”
白赫夜微笑着看着她:“看来我的女儿也长大了啊!那么你想要我如何处置他呢?”白赫夜的目光瞥向赵释珲。
白婧婧朱唇微启,轻轻吐出两个字:“杀之。”
她竟然想要他死!
议事厅突然闯进来许多警察,将赵释珲以及与他相关的人都一一抓住,慕容衍随后走了进来:“白先生,这些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咱们警厅自会好好招待赵先生的。”
白赫夜眯了眯眼,笑道:“是了,我想起来了,慕容公子似乎也与赵释珲有着些矛盾吧,罢了,这个人情就卖给你吧,我也懒得管了。”
慕容恭敬地笑笑:“多谢,”又号令属下道:“将他们带走。”
赵释珲被带到了牢房中,慕容亲自上好锁,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赵释珲急忙叫住他,道:“慕容公子,我们之间仿佛并没有什么过节吧,还请慕容公子放过我这一回,慕容公子应当清楚,受伤的猎犬,才是最会咬人的。”
慕容回转身来,笑道:“赵先生若要自比为猎犬,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不过赵先生的提议我却没办法做主,因为授意将你带到这里来的,并不是我。”
“什、什么?!”赵释珲大惊失色,慕容不愿意与他多说,只留下了一句话:“赵先生在这里好好等着吧,待会儿会有客人来看你的。”
慕容衍走了,赵释珲一个人呆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然而心中所受的煎熬却比身体上的难受得多,他绞尽脑汁,却始终没想到自己除了白婧婧,究竟还得罪过谁。
不,肯定不会是赵释逡,他应该已经被白赫夜的人秘密解决掉了,白婧婧的话,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让慕容出手,究竟会是谁呢?
高跟鞋的蹬蹬声突兀的响起,赵释珲此时就如同惊弓之鸟,急切的抬头去看。
一个苍白的黑衣女人出现在他面前,赵释珲眯了眯眼,终于想起来:“你是……一个月前指证赵释逡的那个歌女?”
颜茵道:“真是荣幸,赵先生竟还记得我这个人。”
“你来找我做什么,我不记得曾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颜茵打开牢门走了进去:“事实上,我认识你,也是在这最近呢,没想到你竟然有一个孪生弟弟,害的我认错了人,让你逍遥了这么久!”
赵释珲道:“难道你那天指证赵释逡,并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