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是害羞,也许是愤怒,也许是伤心,可无论是什么,都已经不能阻止他!
他要她,要她的每一丝气息,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心跳,每一刻的想念!
她的一切的一切,他都想要!
凡湮的吻忽然变得霸道起来,他无可遏制的要与心痛斗争,他不要痛,哪怕是痛得会就此死去,他也不会停止这样的侵占!
胸口那莲花的痕迹陡然变得血红,随着他激烈收缩的心跳,红得就好似血液就要奔腾而出一般,不,他不会停止!他不要!
张口狠狠的吮/吸,他难耐的按住她的脑后,将她娇小的身子向自己的怀抱推进,紧密的依靠在一起,他不允许有丁点的缝隙!
霜糖哆哆嗦嗦的承受着他急切而霸道的吻,不,凡湮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的!
【中】
“你是我的……唔……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他低哑的呢喃,不放过她丁点的呼吸,一只手难耐的抚上了她胸口的蓓蕾,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后背,沾着热水,不住摩挲。
霜糖愤怒的睁开了眼,身子也刹那间不颤抖了,她看着他,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
可接下来的话,却让霜糖大惊失色,她万万想不到,原来她有那么多的事不知道,她一直都被骗得团团转,就像个傻瓜一样!
“你不知道,你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眼泪再次淌了下来,无比伤心的说:“为你解了诅咒的人,不仅仅是逍遥而已!你的处子是我的!”
霜糖眼前一黑,凡湮的话令她难以置信,她甚至一个字也不想听,真相究竟如何,她不想知道!
可是凡湮并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给她一个清静,而是愤怒的将他所有压抑着的话,一并说出了口:“是,我是失忆了,可我已经想起来了,那日在心月草庐,第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是我,不是他们,我从来不曾提起,便是不想让你觉得难堪,可是,我已经再也忍不住了,就算你会恨我一辈子,我也要说!”
不……求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霜糖急坏了,她想摇头,可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这么看着他,她唯一能选择的,便是睁眼和闭眼。
所以,霜糖将眼睛闭上,不想看见凡湮眼泪决堤的模样。
她会心痛,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与步轩的关系会走到如今这般,因此,她更加看重与凡湮的感情,不想有天会有难堪的结局,可事事不如人意,凡湮还是捅破了这层关系。
他的手不安的游走,甚至还在报复性的掐着她敏感的蓓蕾,一点也不温柔,带来异样的刺激。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忘了他吧,他已经死了,你必须要明白。”凡湮残忍的说,他的手一路向下,摸索到双腿间的柔软之处,长长的手指滑了进去,激得她浑身绝望的再次颤抖起来。
快感迅速涌了上来,她想要退缩,却有一火烫之物贴了上来,她明白那是什么。
虽然如凡湮所说,他们也曾有过露水一夜,可她那时是昏迷的,什么也不知道,因此她也能够宽慰自己,说她并不知情,眼下,他再次来袭,她已经无力躲闪。
【下】
凡湮的指尖挤入她的滚烫的身子里反复划动,一面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以及雪白的颈脖,虽然心痛得令他快要失去理智,他依然清楚自己在做着什么。
霜糖好难受,窘迫的紧闭着眼,拒绝不了黑暗中显得更加敏锐的触感,他的火烫磨蹭着她因挑/逗而变得敏感的大腿,一股难耐的火自腹中生起,她竟然可耻的对他动了情,这怎么可以,他是她的师傅啊!
他在她的体内探着,时而抚上敏感花朵上的小豆,不顾她已然扭曲的表情,继续坚持不懈的探索,终于在他的逗弄之下,霜糖气息猛然激烈起来,整个身子不住的颤抖,不是冷,不是愤怒,而是攀上了似仙的快乐。
凡湮冷笑了起来:“你不是只爱他的么?为何和我在一起,你也有了反应?”
霜糖睁眼,瞪着他,他做了龌龊的事,却还这般问她,是想让她难受到死么?
水下那双手游走着,握住她细滑的腰肢,往上一提,将她双腿盘绕上了腰,那火热的鸟儿便与她娇嫩敏感的花儿贴在了一处,他难耐的抵住花心,轻轻的摆动。那幽径正对凡湮大开,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顶进去,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就像是那一夜,他抱着一颗真心爱慕的心,探了进去……
“啊……”凡湮抽了一口气,他太久不曾碰过女人,也没有碰过自己,紧密的包容来得太猛,让他情难自禁的想要更多!
因为他的强行挤入,霜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不论她与凡湮过去有没有什么,至少现在,一切都已经做成了事实!
被逼着侵犯的感觉并不好受,她难过,她痛苦,她想逃,可接连而来的快乐却给了这具已经伤心到如同行尸走肉的身子不少的快慰。
凡湮皱了皱眉,吻着她的耳垂,一面缓缓的在水中抽插起来,不住的低吟:“啊……你还是那么的甜蜜……让我不能自己……”
心口痛得要命,身下却舒服的要命,重重的矛盾之下,他咬着牙,顶住越来越不能控制的疼,舍不得就这么出来。
鸟儿在水中深入浅出,直抵那最深处的蕊心,他想要离她更近,在她的身子里,埋下自己的印记。
身体被撑得满满的,便越发凸显了心里的空虚,霜糖忽然很想哭泣,为这不可抗拒的命运,也为凡湮的残忍对待,无比的心疼中,忽而有朵朵烟花绽开,潮涌袭过之后,她望着眼前这个天仙一般的人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太累了,这些日子从歇斯底里到麻木不仁,耗尽了太多的力气,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干脆就这么晕了。
凡湮见她失去了意识,并没有急着抽身而出,而是抱紧了她,更加怜惜的冲击着。
他不想出来,这远远不够,一场欢爱不能填补他余生的寂寞,他,想要更多更多!
当凡湮失控的索求之后,他终于低声咆哮着,重重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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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唔,一如既往的晚更,但总算更上了,嘻嘻。
明天也是二更,说的是梁鸿舆与小锦的婚事~~~敬请期待!
第025章 绯君坏坏袭双峰 (一更)
就在霜糖昏昏沉沉之际,依旧听得凡湮的声音温柔如水,诉说着对她的情怀。
霜糖一向身体好,也很少生病,这一醒来,已经是浑身滚烫,头疼欲裂。她艰难的撑着起身,正对上凡湮如水的眸子。
就好像是不曾看见凡湮一般,她的眼神直接就越了过去,望着桌上的茶壶,她口渴了。
凡湮连忙起身,去为她倒水,可拿了过来,她却不要,而是撇过头去不看他,默默的躺着。凡湮重重的叹气,轻声在她身后说:“你恨我么?愠”
胸口刀绞般的疼,凡湮不求她会原谅,如今他只一心想着,帮她拿到了钥匙,他就离开。
霜糖撇过了身去,额头上还搭着湿润的布巾,身子虽然酸疼,但凡湮已经帮她细细洗去了那些耻辱的痕迹,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衣衫,她不想理他。
窗外的雨还在下个不停,倾盆而下的冲刷着,霜糖静静的听着雨声,不理会身旁的凡湮南。
第一次有了讨厌他的感觉,若是他不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还会依旧敬重他,当他是师傅,也愿意尽自己所能保护他,即使他做不了她的女婿。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用他灼热的***侵犯了她的防线,并毫无顾忌的将欢爱的痕迹撒入了她的身子里。
这么相持不下,霜糖昏然又是想睡,她明白自己一定是淋了大雨得了风寒,想着只要好好睡一觉就好,就像那日在汲月山上,只要好好睡一觉,就会好了。
伸出小舍舔了舔干燥裂开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她紧紧的闭眼,口渴难耐,却不想接受凡湮的照顾。
硬撑了许久,她终于熬不住了,口渴的感觉令她几欲发疯,她辗转着坐起来,艰涩的说:“……水。”
凡湮终于心里一动,多么怕她就此不理他,这下可好,她总算是开了口。
缓缓了喝了几口,霜糖总算是舒服了不少,再次瘫软下去,陷入了沉睡。
凡湮轻轻的拉住她的手,包在了掌心之中,待她的呼吸深沉了起来,凡湮起身,去找步轩,今夜,他一定要找出那密室所在。
霜糖并不知道,在她沉睡之际,有人飞镖传书,说的,就是关于锦枫燃颈脖上的钥匙与密室的事。
凡湮一见那字,就明白,是梁鸿舆的字。
虽然梁鸿舆是个不甚可靠的人,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是在叶府里被囚禁着,但他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手镣脚镣根本拴不住他,凡湮决定一试,也许梁鸿舆就等着他与步轩打头,他好黄雀在后。
【中】
霜糖睡的深沉,待她睡得饱了,总算是神志清醒了不少,她努力的睁眼,映入眼帘的一只银光闪闪的面具。
那个妖冶的面具男,就坐在她的身边。
“你……怎么在这?”她虚弱的张嘴,原本嫣红的嘴儿因风寒而变得泛白,还有干燥的皮屑泛起,整个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晕,说不出的靡丽。
面具男见她醒了,抬手撤去她额头上已经快干了的布巾,起身在清水中搓洗一番,再叠好,盖了上去。
他无比怜爱的望着她,那眼神,竟然似曾相识。
“我们认识么?”霜糖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知为何,这面具男温柔的眼神,竟然如此的眼熟,像在哪里见过,却始终想不起来。
面具男温柔的拍拍她的手,面具底下扬起了心酸的微笑,他温柔的说:“你自然不认识我,你是误入我画舫箫声中的小可怜。”
霜糖无言,这男人说话可真令她难以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霜糖抬眼,问:“说来你也曾救过我,可我连你的名字都没问。”
“你听好,我可只说一遍,若是你忘了,我必定恨你一辈子。”面具男轻笑,说:“我叫绯君。”
霜糖心惊肉跳,若不是这病躯拖累,她现在一定一蹦老高,她一直以为,这神神叨叨的面具男不过是承恩居的备选男宠,或者是某个不受宠的过气男宠,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