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衡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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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衡的时间-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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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先生。”昂佩尔蒂侦探迅速地把话题集中到重点上,“那么,你说的那个跟保罗·亚历克西斯见面的故事还是事实?”

绝对是事实。当然,除了一点以外,我没有真的想要去自杀。说实话,为了配合我当时伪装的身份而不得不在那种寄居屋里过夜,这让我挺不舒服的,我就想尽可能地拖延那漫长的夜晚。我的确跟亚历克西斯编了一个不幸的故事,不过我没有从那个可怜的家伙那里拿钱。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那天晚上付的一英镑是我自己的钱。但你说的那个潮汐的事,几乎把我给打倒了。我自作聪明编造这些特别的细节,真是做得有些过头了。他又笑了。

“很好,很好,”侦探说,“先生,你带我们跳了一场好舞。”他瞅了一眼手中的稿子,看起来跟摩尔康伯的故事是吻合的,“你开始不信任我们真是很遗憾,先生。只要我们稍做安排,就可以不让你的故事出现在报纸上面。不管怎样,如果我现在可以在你这里取一份新的证词,就能把事情搞清楚了。”

他把头耸起来,似乎在倾听什么,然后很快地说。“我记下了,你只是再次确认你在审讯庭上给出的证词?没有任何要补充的了?”“没有了。”“比如,你从来没有在任何时间遇到过亨利·威尔顿先生?”“威尔顿?”“搭我顺风车的那位先生,”摩尔康伯夫人迅速说,“他的母亲跟死去的那位先生订过婚。”“哦,他?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他。如果我看见他的话,是不会认出他的。他没说他认识我吧?”“没有,先生。很好,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向你取一份新的证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要叫我的同事进来,为我们做证人。”

侦探把门打开了。总探长帕克一定早已准备就绪,等待召唤,因为他立刻就跨步进来了。跟在他后面的有一个样子很值得信任的工人,还有一个很胖很壮的抽着雪茄的人。侦探的眼睛盯着摩尔康伯夫妇。妻子只是惊讶,但摩尔康伯先生却大惊失色了。

“现在,斯特恩先生,”帕克说,“你以前见过这位先生吗?”“怎么了?见过,先生。这是菲尔德先生,在二月份的时候跟威尔顿先生一起住在弗维伊斯农场,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原来叫这个名字啊?”那个胖先生说,“我还以为他的名字会是波兹或者斯宾克呢。好了,玛瑞斯·瓦瓦苏先生,你到底有没有给小科恩安排戏啊?”

摩尔康伯先生张大了嘴巴,但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昂佩尔蒂侦探向伦敦警署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清了清嗓子,精神抖擞地走到他的猎获物面前。

“阿尔法特·摩尔康伯,”他说,“化名威廉·布莱特,化名威廉·辛普森,化名菲尔德,化名塞德里克·圣·丹尼斯,化名玛瑞斯·瓦瓦苏,我以涉嫌谋杀保罗·亚历克西斯·哥德斯密特又名保瓦罗·亚历克西斯维奇而将你逮捕,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康尔康伯擦了擦他的前额。

不管有没有不在场证明,他已经自绝了退路。





第三十三章 该发生的事的证据

现在你看到,我们这个龙之蛋是怎样在渐渐成熟的阴谋里膨胀的。——《死亡笑话集》

星期三,七月八日“这简直要把我头发急灰了。”昂佩尔蒂侦探说。“没找到书,没找到一片纸,连吸墨水的垫子上都没有痕迹……”“没有,连一瓶紫红色的墨水都找不到。”“他可真是狡猾。女佣说,他总是自己亲自寄信。”“是啊,我知道。我们肯定他一定是在谋划什么坏事,问题是怎么去证明这一点。你知道那些陪审团的人……”“在这两个人当中,威尔顿是愚蠢的那个,但他不肯说。而且在他的地方也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摩尔康伯从来都不信任他……”

“我们还没有追踪到他在华沙的朋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

“哦,我知道,但现在我们必须找个借口把他拘留起来。行动得快一点,要知道有种东西叫人身保护法……”

“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两个当中没有谁能在平铁上割亚历克西斯的喉咙,那位女士也不可能。把这三个人逮捕起来,并以串谋一宗谋杀案的名义来拘留他们,这实在有点尴尬,因为到现在为止你还不能证明这就是一宗谋杀案呢……”

“谢谢你,勋爵阁下,真希望我能够证明这一点。”

“我坦白地承认,”温西说,“这是我遇到的最奇怪的案子。我们有了所有的证据——即使不是所有的话,也至少是致命的证据——来证明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串谋案。我们也有尸体,看起来仿佛就是这起串谋案的受害人。但当我们把两件事情放在一起的时候,它们又不能吻合。花园里所有的东西都很迷人,除了一个让人沮丧的事实——所有参与串谋的人都没有可能干这起谋杀。哈丽雅特!这应该由你来解决,你建议我们该怎么处理它?”

“我不知道,”哈丽雅特说,“我只能给你们提供一些方案和先例。比如说,罗杰·谢林汉姆①的例子。你用各种细节精密地证明了A就是凶手,然后你给故事最后一击,把它转到一个新的角度,发现真正的凶手却是B——那个你一开始怀疑,但渐渐忘记了的人。”

“这不行,这个案子不是这么回事。我们都不能确定谁是A,更别说B了。”

好吧,还有一个菲洛·万斯的例子②。你摇摇你的头说:‘最坏的事情还没发生呢。’然后凶手又杀了五个人,这样就把怀疑对象的范围①罗杰·谢林汉姆是英国侦探小说家安东尼·柏克莱笔下的小说家。②菲洛·万斯是美国侦探小说家范达因笔下的名侦探。

缩小了,然后你发现了凶手到底是谁。“太浪费了,太浪费了,“温西说,”也太慢了。“的确。还有一个法国侦探方案——你把不可打破的不在场证明打破了。

温西发出一声叹息。“如果哪个人还要说‘不在场证明’,我就——我就——”好了,还有很多其他的方案呢。有一个宋戴克博士的解决方案,像宋戴克自己说的那样,可以这么总结:‘你找的人是错的,箱子是错的,尸体是错的。’比如,假设,那个保罗·亚历克西斯其实——“其实是日本天皇!谢谢你。“这个有一点太远了。他觉得他是一个国王,或者差一步就是国王。

但即使他血管里流着五十种帝王的血脉,这也不能帮我们解释清楚,他是怎么在没有人接近的情况下被杀的。真正的困难——“等一等,“温西说,”再说一遍。

哈丽雅特又说了一遍:“真正的困难,是我们不了解怎么可能会有人——更别说摩尔康伯跟亨利·威尔顿了——可以去完成这个谋杀。就算是波洛克——”

“真正的困难,”温西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又高又兴奋,“是死亡时间,对不对?”“是的,我想是的。”“当然是。如果不是因为死亡时间,我们就可以解释所有的事了,”

他笑了,“你知道,我常常觉得太蹊跷了,如果说是亨利·威尔顿犯下了谋杀,那他看起来似乎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杀的人!让我们假设,由我们自己来策划这场谋杀,假设计划的时间是十二点,可以吗?”

“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我们知道案发时间是两点钟,你不能回避这个,勋爵阁下。”

“哈!但我想看看计划中谋杀的原样。凶手们后来的确在时间上遇到了出乎意料的变化,但现在让我们把原本的时间计划研究一下吧。你介意吗?我想看看。”

侦探嘟囔着,温西坐在那里努力想了几分钟。然后他开始说话,语气中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兴奋。

“是二月,”他说,“你是亨利·威尔顿。你刚刚听说你那个又老又笨的母亲打算跟一个比她小三十五岁的舞男结婚,并要剥夺你的继承权。你极为缺钱,希望能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这件事发生。你想去为难他们,但发现这没有好处——唯一的结果就是让你失去所有的钱。你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但你伙同——是啊,为什么你要伙同摩尔康伯呢,侦探?”

“这个,勋爵阁下,应该是当威尔顿过来看他母亲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跟摩尔康伯夫人认识了。他对付女士们很有一套,而她看到他的母亲这么富有,很可能觉得在他身上可以捞到钱。我想,他很快就把她搞定了,然后她想了一个点子,要把她的丈夫带进来一起策划。你可能会说,这一切都是胡思乱想,但我们查过了,威尔顿在威利伍康伯的时候摩尔康伯夫人正好也住在赫尔斯伯里。而且,我们很肯定一件事,摩尔康伯所说的‘代理商’是一个很模糊的工作。我们的想法是,那位女士把两个男人带到了一起,摩尔康伯保证为威尔顿效劳,前提是能五五分成。”

“五五分成什么?”哈丽雅特问。

“他母亲的财产——当他得手的时候。”

“但这得等到她死了以后。”

“不,小姐,不会的。”

“哦——你觉得——?”

“我想,摩尔康伯夫妇是想尽可能地捞他们能捞到的钱财,小姐。”侦探面无表情地说。

“我同意,”温西说,“不管怎样,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摩尔康伯先生去了勒姆赫斯特,在那里和威尔顿住了几天。在整件事中,精明的摩尔康伯没有留下任何书面的证据——除了那些密码信之外——所以我猜他们是在那个时间研究出整个计划的。威尔顿向威利伍康伯提到了亚历克西斯的皇族血统,这就使他们找到了引诱受害者去平铁的办法。就在这之后,那些奇怪的信件开始出现了。我还在想,他的第一封信不是用俄语写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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