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萱姑娘,你们晚饭已经备好了,你们这是去哪儿?”身后,一位农家大婶焦急的冲着他们的背影喊道。
“老婆子,我看啊,是小两口闹矛盾了,你就别管了。把饭菜放锅里去保温,等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诶,这下着这么大的雨呢,闹矛盾也不可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大婶轻声叹道,然后转身去将已经盛好的饭菜放进锅中。
这小俩口外出游玩,遇到大雨天,就来这儿借宿。
男的俊女的美,两人的感情那么好,真不知道在闹什么矛盾。
那个俊美的叶公子,浑身的贵气,可是对萱姑娘那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体贴入怀啊!
“这样的男人啊,恐怕翻遍天下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了,真不知道萱姑娘还闹什么脾气。”一面往灶膛中添柴禾,大婶一面嘀咕。
……
“萱儿!停下!”公孙琉夜强硬的抓住南宫羽萱的手臂,不让她继续往前跑。
这丫头,淋着雨跑了这么久了,要担心死他是不是!
“……”南宫羽萱被迫停下脚步,胸膛因为疾速的喘气而起伏不定。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大雨中。
良久,南宫羽萱才转过身,紧紧的抱住公孙琉夜的劲腰,将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借他沉稳的心跳来稳定自己的情绪。
“夜,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任性。
“乖,别说这些。我们先找一个能避雨的地方。”公孙琉夜仿佛永远都不会生她的气一般,还是轻言细语。
他们跑了将近有一个时辰,想要再回那个村庄实属不易。
“嗯。”南宫羽萱点点头。
……
山洞内。
公孙琉夜静静的坐在一块大石头前面,蓝青色的眼眸中盈满了焦急。
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昨夜淋了雨,找到山洞之后,她昏迷了,而且高烧不退。
今日虽然退了烧,但是却还没有醒来。
紧紧握住南宫羽萱柔软的小手,公孙琉夜将她的手拉到唇边轻吻,仿佛她的手就是他全部的慰藉。
“唔……”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昏迷的人儿口中吟出一声低喃。
“萱儿!”
“嗯?”南宫羽萱只感觉脑袋昏沉沉的,听见公孙琉夜焦急的呼唤,勉力回答一声,然后又沉沉睡去。
“萱儿?”公孙琉夜见到她没有反应了,又小心翼翼的喊道。
“……”
伸出手,公孙琉夜往她额头上探去。
松下一口气。
还好,没有发烧了。
大手却不肯放开她的小手,仿佛要握上一辈子那么久。
清晨的曙光,从狭小的山洞口传入。
南宫羽萱缓缓张开双眼。
“夜哥哥……你在哭么?”映入她眼前的,是那个从来都一脸酷色的坚毅男子。
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双眼湿润的样子。
即便是小时候,练功受再重的伤,他也没有哭过。
“……没有。”
可是,为何眼中的珍珠却滴落得更加汹涌……?
只有上天和他自己才知道,那是因为……听见她虚弱的嗓音……
“我没事。”南宫羽萱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
“没事就好。”公孙琉夜疲惫的俊容上,终于出现了笑容:“那我们就启程吧。”说着,就将南宫羽萱扶起。
“夜……”南宫羽萱疑惑的看着公孙琉夜。
“呵呵。”公孙琉夜见到南宫羽萱不解的样子,轻笑:“我如若不积极一点,等会儿你又冲出去了,我就该哭了。”
他这颗心脏,可承受不住她的再一次惊吓了!
所以,虽然心疼她病刚好,但是也不得不快些启程。
“夜,让你担心了。”南宫羽萱面露愧色。
“呵呵,傻瓜。”公孙琉夜将她有些凌乱的衣裳整理好:“相公担心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夜。”说不感动是假的。
南宫羽萱紧紧的抱住他,闷声道:“我好爱好爱你。”越来越爱了。
“呵呵。”公孙琉夜笑容璀璨:“这甜言蜜语,还是等我们回去之后再慢慢说与我听,当务之急是快启程。如果路上不再耽误,明日晚上便能到归海。”
91神尊
雪溪谷。
上善四人和南宫银子警惕的看着从天而降的十余人。
“你们……”
“大胆!”上善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打断:“见到神尊还不行礼?!”
“神尊?!”上善四人双目瞠圆,看着被众人簇拥在中心的黑衣男子。
“啊凡儿,不得无礼。”黑衣男子轻声呵斥了打断上善玑的话的壮汉,然后看向上善四人:“想必四位就是如雷贯耳的四大城主,今日一见,和本尊想象中的还是有些差距啊。”黑衣男子有些遗憾的道。
“你!”上善扬一听,怒气腾升,当即要出手,却被上善犽拦住:“冷静。”
“西城主果然冷静睿智。”黑衣男子看着上善犽道。
“阁下来此,意欲何为?”上善犽看着黑衣男子道。
“本尊来此,只不过是想请四位城主和前任神使重回伏羲而已。”黑衣男子在随从不知从何处找来的凳子上坐下,平静道。
“我等恐怕不能如阁下的愿。在这里二十余载,我等早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上善犽回绝道。
“呵呵,既然如此,本尊也不强人所难。”黑衣男子突然笑道:“只不过,还请四位城主将当年带走的秘籍归还伏羲。”
此次前来,他的目的只是那几部终极修真秘籍而已。
“阁下恐怕是误会了。”上善犽冷笑:“上古传承下来的修真秘籍,是由上古的四大家族共同守护。那基本秘籍并非伏羲的所有物。”
言下之意:秘籍和他这个所谓的伏羲大陆尊者毫无关系,他这个所谓的尊者打着伏羲大陆的名号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听西城主着意思,似乎是不肯归还秘籍?”黑衣男子冷眼看向上善犽:“如若不肯,那可别怪本尊不懂得尊重前辈。”
“哈哈哈——”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南宫银子突然仰天大笑,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的看着黑衣男子:“你这奸险小人,别张口闭口‘本尊本尊’的!你不配!”
“银魂!”黑衣男子身边的侍从一听南宫银子如此说,顷刻间便各自亮出了武器:“休得对尊主无礼!”
“尊主?”南宫银子面露讥讽:“十三尊卫,以前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们就是天生当走狗的料,真是失敬了。”
“你……!”十三尊卫个个黑了脸,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哈哈哈——”黑衣男子突然大笑:“看来本尊这次想要采取怀柔政策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语毕,看向十三尊卫:“既然前任神使和四位城主不愿喝本尊的敬酒,那么就将罚酒呈上吧。”
“遵命!”十三尊卫得令之后,便不再迟疑,登时动手。
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火花肆意狂舞。
原本鸀草幽幽,鲜花遍野的雪溪谷,被笼罩在一片电光火石之中。
十三尊卫全力出击,而上善四人与南宫银子也是毫无保留而战。
整整五个多时辰,从太阳初升到日落西山,雪溪谷的上空几乎没有见过天日,都被一片浓厚的黑云所笼罩。
浓云散去,雷鸣消匿,火光褪去,狂风停止。
尘烟滚滚,土石乱飞之后。
雪溪谷再次恢复平静之时,已是一片面目全非。
如茵的鸀草如同人间蒸发,只剩下焦灼的土地。
生机勃勃的雪溪谷,赫然改头换面,成了一片死寂的荒凉土地。
上善四人和南宫银子身上的斑斑血迹触目惊心,纷纷倒在地上。
十三尊卫亦没有了初始的那般神气。
如此一场大战,已经让他们身受重伤。
虽然是胜了,但也只是险胜罢了。
黑衣男子静静的坐在原地的椅子上,丝毫都没有动过。
他身下的土地,却还是鸀草如茵。
在这荒凉一片的雪溪谷中,透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呵呵,都说四位城主修为盖世,谁料如今竟然连本尊的侍卫都敌不过了。”黑衣男子的声音在死寂的空谷中尤显突出,瞥了一眼已经变回狐狸身的南宫银子:“呵呵,前任神使号称百兽至尊,可没想到也如此不堪一击,真让本尊失望。”
愉悦的话,听不出丝毫的失望之态。
“咳咳,既然我们输了,咳咳,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何必多说废话,咳咳……”上善玑捂住胸口道。
“把秘籍交出来,本尊便饶你们不死。”
“呵呵,咳咳……阁下莫非是有耳疾?咳咳……秘籍并非阁下之物,这么要求岂不是强人所难?”上善玑笑得讥讽。
“……”黑衣男子目光深幽的看了地上的四人一狐一眼,旋即看向身后的十三尊卫:“既然四位城主不愿配合,那么便亲自动手找吧。”
“遵命!”
“等等。”娇媚的女音从云端传来,阻止了十三尊卫的行动。
黑衣男子抬头。
纯白色的巨大云雀遮住了头顶上的天空,在地上投下大片的黑影。
云雀落地,白衣女子翩然从它背上下来。
轻轻拍了拍云雀的翅膀,云雀啼鸣一声便飞上云霄,没了踪影。
“属下见过尊母!”十三尊卫双膝跪地,对鸀衣女子行礼道。
“你怎么来了?”黑衣男子见到女子,皱眉问道。
“秘籍不在他们这里。”鸀衣女子答非所问:“要找秘籍,应该找他们的爱徒才对。”
“我是问,你怎么会来?”黑衣男子面色不善的看着鸀衣女子,一字一顿道。
“呵呵……”鸀衣女子掩嘴而笑,同时往黑衣男子怀里靠:“你是我夫君,夫君远行,我当然要跟来服侍着。”
“别靠这么近。”黑衣男子冷着脸,推开女子。
然后看向十三尊卫:“全杀了。”
“等等!”鸀衣女子再次出言阻止。
“你到底要做什么?!”黑衣男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女子。
“呵呵,夫君息怒啊。”鸀衣女子伸手抚上黑衣男子的胸膛,作安抚状。
“别碰我!”黑衣男子一把挡开鸀衣女子的手。
“……”鸀衣女子的笑僵在脸上,旋即又恢复媚态:“相公想要得到秘籍,就得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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