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慌的声音蓦地断掉,月盈深怕厉行风又再次对准她脖子咬下这难以抹灭的伤疤!
蜻蜓点水一吻,厉行风说:“两个选择,现在跟我做,我就不咬,否则……”
又是这样!心,一瞬间变得火热。
“你说做我就让你做,你说两个选择我就必须选择一个,厉行风你够了没有?”月盈假装漫不经心的说这句 话,可她的尾音却带动着心,在颤抖。
“你是我的……”厉行风无视月盈的意愿再次落下一吻。
“……”苦涩在胸口翻涌,月盈清楚,如果不满意厉行风提出的要求,她就要像三天前那样……
只要一想到三天前那N次高嘲起起落落阴影,她就恐惧,打心里不想再做这个。
“放心,这次我会温柔,”厉行风将嘴贴到月盈耳边,刻意将某个角度对准某个布置,让藏在某处的人看清,这才是现实,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心,徒然一阵颤抖,月盈闭上双眼,只要忍一忍……只要忍一忍……不停的告诫自己,总比像三天前 那样要好吧?!
缠绵的吻落下,月盈无助的承受着,果然就像厉行风所说的,他会尽量温柔,而的的温柔就像海绵,柔软的快要触动她这个暗涌的心。
仰首,接受他如雨点般的吻……
“抱住我……”
厉行风用低沉的声音在月盈耳边呵着气轻轻的手。
月盈温驯的伸手环住厉行风的脖子。
胸口一阵阴霾,月盈压抑着悲伤,骗自己要这样沉沦下去……可是无法控制暗涌而出的悲伤,瞬间酝酿成纯净的泪水,滑过脸颊。
“盈盈……”
一切刚好,寥文彦的声音突然闯入。
只见寥文彦冲击似的走到他们之间,挡在月盈面前,看着厉行风说:“是这个男人对不对?是这个男人一直在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彦,刚想发出的声音,却哑在喉咙里,月盈可悲的发现,她对寥文彦的思念从来不曾减淡!
那双坚毅的丹凤眼注视着十二岁悲伤的她,他叫她哭,告诉她哭出来会好过些……那些温暖……全是寥文彦带给她的,这八年来,不管日子有多苦,只要想到八年前,她就觉得一切她都可以熬过去。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吞下翻滚的泪水,月盈故做冷酷。
寥文彦转回身看向月盈:“盈盈,你不用再害怕,我已经全部都知道,我会保护你的!”
寥文彦的话,是那么坚定。
“……呜……”没想到……感动的泪水,一时控制不住的涌出,……寥文彦在知道一切后还是那么的珍惜她? 难道她将错过这个最宝贝她的人吗?
“你认为你保护得了她?”厉行风突然觉得听到笑话,配合的勾起好看的唇角,笑笑。
“我赌上寥氏的全部!也要保住月盈!”寥文彦郑重宣誓道。
脑海里闪过寥氏父母跪在自己面前哭求的画面,他们当寥文彦是命根,同样寥氏也是他们的命根,如果寥氏没有了,也就是逼死他们两个。
他们的话都说到如此了,难道她真的要为珍惜寥文彦而无视他的父母吗?若真逼死寥氏夫妇难道她跟寥文彦会幸福吗???!
“……”泪水,迷漫过清澈的眼眶,月盈深吸口气,以为自己掩饰得非常好:“彦,我说过我是单纯的在报复你,你别再痴心枉想了。”
这句话,应该非常有力的去说,要说得狠、说得绝,可是月盈连呼吸都在颤抖,声音都充满悲伤,无力再要演出狠、绝……
“盈盈,你这话一点都没有说服力,”寥文彦摇头,虽然知道没有说服力,可是还是被她的话影响到悲伤的心。因为他无法保证是否真的从财力势力都大过他二十倍以上的厉行风手上将月盈抢夺回来。
(百亿家财应该很有财了吧?可是面对厉行风,寥文彦还是自知不及,而聪明的他也评估出自己与厉行风的差别,但!就算如此,他依然痴痴的爱着月盈。)
月盈的心是脆弱的是无力的,想要为寥文彦好,想着他这八年来他带给她生存下去的勇气……她就更不能牵连寥文彦啊!
风干的眼眶再次被泪水染掉,月盈从寥文彦身后出来,她知道,她应该看寥文彦一眼,再走到厉行风那儿,顶起脚主动吻厉行风,更有力的表现出她的决心,可是她办不到。
心虚的避开寥文彦的双眼,走到厉行风面前,想顶脚,却发现脚被绑了千斤重物,怎么顶都顶不起来。
“……”月盈惊慌的伸手环住厉行风的脖子,泪汪汪的双眼可怜兮兮的乞求他快点弯下腰,底下头,让这场戏演完。
“盈……盈盈……”看着月盈环住本应该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寥文彦颤抖的呼唤着。
厉行风觉察丹凤眼讳莫如深的打量月盈一眼,伸手抱住月盈的腰,让她顺利的顶起脚,低下头,用吻封住月盈的苍白的唇,恨不能用自己的鲜血将这苍白的唇染红。
“…………不……不是这样的……”寥文彦无法接受,泪散当场。
松开厉行风的唇,无力的要凭借着靠在厉行风的身上才能站稳,低着头:“不要自欺欺人了,就是这样的。”
“不……”寥文彦狂奔离开。
当寥文彦离开,月盈无力再支撑,从厉行风身上向地面滑去。
厉行风伸手接住软弱无力的月盈,赞赏道:“这才是聪明的选择,否则我真的会将寥氏毁掉。”
想说的“谢谢你”被他带危险的话逼回肚子里。
月盈低着头:“你真当自己是万能的吗?那么你怎么对付不了厉幸云?……”
话一出口,月盈就感到后悔,为自己的一时报复后悔,那样伤厉行风对她没半分好处,反而让她于心不安。
听到月盈的话,厉行风黑暗的丹凤眼锋芒一闪而过。
因为上次一战,他的势力大大减少,虽然或多或少有影响到厉幸云的势力,可根本还撼动不了他的主体!!而现在的他,一方面是休生养息,另一方面是储备势力。
被月盈这一说,他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
他自以为收服小扬,小扬会对他忠心耿耿,可是却没想到却敌不过那个人的几句话!小扬阵前倒向,才会害得他有得一拼的势力,毫无优势的被倒扑掉。
就算他现在只剩下了些,但已经足压死寥文彦有余。
“迟早我会将他收拾掉,你给我看着!”厉行风信誓旦旦道。
“呵……”月盈无力再说话,闭上双眼调息,她差不多该回工作室了。
明明是两父子,却要说收拾掉对方,有多大的仇恨能深到这种地步?想到自己那个枉死的父亲,不见踪影的母亲,月盈哀伤的望着厉行风,幽怨道:“为什么有些人还拥有,却不懂得珍惜?”
酸酸的说完,月盈身形摇晃的向楼下走去。
望着月盈离开的背,心,蓦地一震,被月盈的话深深震撼住。
为什么有些人还拥有,却不懂得珍惜?脑海里画过某人的脸,厉行风望向远方天际的眼睛更幽深,变得摇不可及。
从天台下楼,一瞬间被所有的同事都围住,就连不好事的四眼怪乐宋摇也跟着围了过来。
“你跟厉总裁是什么关系?”“厉总裁和你是有关系?”“总裁为什么要跟在你脚后追出去?”“……”诸如此类的问题一下子涮齐齐的向月盈爆…发而来。
月盈眼睑不停微颤,说着谎言:“厉总裁?我见过吗?”
“月盈你不要给我装愣!刚才追你出去的就是厉总裁!”众人气得欲扑上来将月盈撕碎。
就是因为厉行风,她要承受这些!
她勉强总算把同事们说服,说谎说自己根本没见过厉行风,原来厉行风是收购这家公司的人啊,诸如此类的装傻。
难以风平流静的一天,叶蓉蓉一眼看穿她在说谎,毕竟叶蓉蓉对她的习性有多了解难道她自己会不知道?可是 叶蓉蓉并没有当场截破,等人月盈借尿盾跑进厕所时,她才跟了几进,只是淡淡的说了几句,然后转身走掉。
到了黄昏下班回到以前的住所,满身的疲惫。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可寂寞不安就像潮水向她袭来,心变得慌乱像是被开了个洞,如果闷下来是为了让心开个洞,她宁愿继续忙碌!
月盈难受的揪着心口的位置,只是呆在这个有父母曾经呆过的空间,她就压抑得喘不过气!脑子里,除了小时候那些事就是与厉行风在一起总是发生不幸的事。
她,觉入一个荒芜边界的黑暗之中。
门外有脚步接近,她却完全不知。
月盈跪在房间的中央,想到母亲离开时对她的绝情,她不能理解,那究竟是为什么?她不是她亲生的吗?可是为什么……
那时候的月盈并不清楚,事情之中还有另一段真相。
夜,降临大地,厉行风的别墅内,所有人都开始骚…动不安,而宽大装修豪华的客厅里。
“月盈怎么还没有回来?”厉行风看着小玲。
小玲低头:“我一直在别墅内。”
虽然她只是淡淡说了这句,可是她很能明白为什么厉行风会用掩藏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她有前科,还不止一次!
整个别墅都被厉行风无形的紧张炸开锅。
厉行风已经派人出去找,,找遍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月盈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无迹可寻!!!
难道她真的去了厉幸云那儿?那么她是选择厉幸云了?厉行风陷入沉思。
郑执事插话道:“那个人叫您明天带月小姐出现在西郊公园后面的别墅就餐。”
不是那个人!厉行风锐利的丹凤眼沉稳的注视着郑执事,望向小玲。
“不是我……”小玲只能淡淡的哀伤道,难道他就不能相信她一回吗?可是又怪得了谁?她之前那样对月盈……被厉行风怀疑正常不过。
“我想叫你去找,”厉行风。
“不要!”小玲当机立断拒绝:“我要留在厉先生身边,厉先生难道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有人在暗杀你吗?你难道就真的不打算放在眼里?”
不用说要暗杀他的人肯定是那个人,那个人上次挨于兄弟面前不好处死他,现在使用别卑鄙的暗杀手段,而那 些被派来暗杀者之中有一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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