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嫁皇妃斗破龙床:血嫁之金枝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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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皇妃斗破龙床:血嫁之金枝玉叶-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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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色还早着,要不我们对弈几局怎样?”我对北天帆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是不敢走出去,怕成为后宫几个月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改天吧,今天朕有很多事要处理,太妃你在这里,朕不能专心批奏折。”北天帆答我,这家伙明显就是故意的,明知这个时候,我不想出去,却偏偏要赶我走。

“我这脸明天才能消肿,我如果包着脸出去,巡夜的侍卫、宫娥肯定以为我是刺客,到时引起宫内大乱那可就不好了,我今晚还是留在这里。”

“你包着脸,鬼鬼祟祟从朕的寝宫出去,门前侍卫自然当你是刺客,你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走?”

“我现在的脸丑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光明正大的走?如果被宫中的妃子与宫娥看到,还不笑足半个月?”

“很丑吗?朕看看。”说完他走过来,上下端详着我,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盯得我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看完了没?”我气呼呼地问。

“看完了,真的很丑。”北天帆笑,笑得那么畅快,这死人。

“虽然是很丑,但太妃也得回碧水宫啊,要不你的手下,一会寻上门,宫里的人,以为朕对太妃有什么企图,强留在腾龙宫,那就不好。”

“反正我今晚就不走了,如果不是你要本宫进去陪你皇姐,我也不必弄成这样,废话少说,今晚我就留在这里,明天脸一消肿,本宫就走。”

“你进了朕的寝宫,一天一夜不归,会有闲话。”

“你之前天天跑到本宫的寝室,赖死不走,又不怕瓜田李下,被人说闲话?”我愤愤然地盯着他。

“要留在这里也不是不行,答应朕一个条件,今晚你就可以留在龙腾宫。”

“说——”

“这些天,多去陪陪朕的皇姐,每次你过去,她都很高兴。”北天帆正儿八经地说。

“好——”

“这你命人给罗音带去,她看了自然不会来这里闹。”

“人丑,字更丑。”

“本宫人再丑,字再丑,也是北国太妃,辈分也在你之上,嚣张什么?”北天帆冷哼了一声,接过书函,命人送给罗音,信送出去,我松了一口气。

我环顾了一下他的寝宫,除了一张大龙床,四周空荡荡的,估计这个地方就他跟妃子门上床的地方,除了上床,椅子都不见多出一把,唯一可以躺一躺的,就是他现在正坐着的大椅子。

“之前我们对弈的时候,不是有两把椅子吗?怎么现在只剩下一把。”这家伙不知道是真的勤勉,还是故意整我,一直在那里批改奏折,霸着那椅子不走。

“朕免得有人借与朕对弈,就爬上朕的床,所以命人撤了,今晚朕还有很多奏折没有改好,那就劳烦太妃再站站,如果过来帮朕捶一下背,朕许是会让你到龙床上躺一会。”要我帮他捶背?他想也别想。

我离他远远站着,我就不信他今晚会坐一晚,站得实在累了,我也顾不得仪态,直接找一个靠墙的地方坐了下来,累极睡着了,半夜醒来,腰酸背疼,那盏柔和的灯火依然亮着,对面那张宽敞舒适无比的龙床正在夜里发出阵阵柔光,勾着我爬上去。那张龙床再大,再舒适,只要我脑子没问题,腿脚还受控制,是不会傻乎乎为了一时的安逸舒适,倒下去的。

远处北天帆依然专注地批改着奏折,没有丝毫上床的迹象,他坐着的那张大椅子,看起来是那样的舒服软绵。

“你今晚不睡?”

“睡,一会就睡,劳烦太妃再等等,不过如果太妃现在过来捶一些背,朕的睡意一来,说不定立刻就睡。”他这样对我说。

“想我帮你捶背,下辈子吧。”我低声嘟囔。

“那太妃就好好等吧。”某人冷飕飕地说,我就不信他坐到天亮,但结果我失望了,这家伙竟然真的坐到天亮,实在是灭绝人性。

更夫的声音隐约传来,天很快就亮了,估计一会宫娥很快就鱼贯而入帮他梳洗,我拿起铜镜端详了一下自己的脸,虽然还没全好,但已经消肿了,这个时候不溜,更待何时?

“太妃,你在朕这里借宿一个晚上,如今回去,就不能主动跟主人打声招呼,非得鬼祟得像做贼一样?”北天帆的声音懒洋洋在我耳畔响起,我装没听到,快速地跑了出去,门外的侍卫,听到脚步声,忙抬头,但一看见是我,又全低下了头,装没有看见,毕竟太妃三更半夜从皇上的寝宫出来,这事就透着不可告人的暧昧,他们自然不会傻到大呼小叫。

天还没有亮,皇宫只有巡夜的侍卫,我很顺利回到寝宫,罗音今夜没睡,守在门前,见我回来,虽然什么也没问,但显然松了一口气。

这次之后,北浅浅非但没有被黄峰蜇怕,三天两头嚷着要见我,而我刚好要跟她学画,所以也三天两头进去陪她,有时一个上午,有时一个上午,有时时间更长一点,因为北天帆不过来碍眼。

“我也想上树。”北浅浅,对我上次飞身上树,在上面跳跃翻腾的事念念不忘,每天都想再飞几次给她看,但我却真被马蜂蜇怕了,看着那树就望而生畏,但有时看着她渴求的目光有些不忍。

“浅儿想上去。”北浅浅过来摇晃着我的手,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恳求。

065::谁怕谁?

我天生是受软不受硬的主,看到北浅浅渴求的眼神,不停地摇晃我手臂的小手,我的心软得一蹋糊涂,只是想起那日铺天盖地的黄蜂,我还是有些后怕。

“浅浅,你不怕黄蜂吗?树上也许有很多马蜂窝,如果被蜇到很痛的。”听到我这样说,北浅浅的脸白了白,但一会她指着那棵树对我说,她还是很想上去,目光带着一股坚定,也许她渴求爬树,就像我渴求变成鸟儿飞出这座皇宫一样,一时感同身受,我决定豁出去。

“那娘带浅浅上去,浅浅你可不要动哦。”听到我这样说,北浅浅既兴奋又紧张,那软绵的手竟然变得十分有力度。

我搂着她的纤腰,腾空上树,一手敏捷攀到一根树枝,然后借力稳稳当当站在树上面,另一只手将浅浅,轻轻放在一个较为平稳的地方,北浅浅许是从来没有上过树,刚上来的那一会,紧张得小脸都白了,一动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就掉下去似的。

“浅浅不怕,有娘在这里呢?你看外面多漂亮。”听到我这样说,她显然镇定了不少,敢到处张望了,但两只手还是紧紧抓住树枝,一动不敢动。

第一次上树,她没有我想象中的兴奋,反而显得有些害怕,所以在树上逗留了一会,我就抱着她下树了,毕竟她是堂堂北国公主,学着皇家礼仪长大,不同我这种野丫头。我估计这次之后,她这辈子对上树都没啥想法了。

但让我意外的是,第二天她又求我了,这次她在树上胆子大了些,敢动了动,第三次她的手敢攀援周边的树枝,然后移动身体,第四次她已经敢叫了,虽然声音不大,但确透着兴奋,就是表情也很放松,但树下那一干宫娥却紧张得要死。我已经跟她们说,我会好好看着她,但她们依然不放心。

“上次捅破马蜂窝,你还没怕够?看来太妃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从密道上来,北天帆正懒洋洋躺在床上看书,但看见我上来,目光已经冷飕飕在我身上巡逻,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树上已经没有马蜂窝,本宫命人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皇上不必担忧。”

“被马蜂蛰几处,大不了就痛上几天,但皇姐不会武功,如果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怎么办?从明天开始,不许再带皇姐上树。”北天帆的态度很强硬。

“既然皇上让本宫去陪公主,那怎么陪自然是本宫说了算。本宫能带公主上树,自然能保证公主的安全。”我也不甘示弱。

“你能保证吗?”

“皇上,你对本宫的信任就只有这么一点点?”他瞪我,我瞪他,他的目光带火,我的目光含冰,不知道冰灭火,还是火烧冰?

“朕不许。”我走出门口的时候,他再次冷飕飕地说,我装没听到,头也不回地走了,第二天,我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北浅浅每天都要求我抱她上树一次,次数多了,我发现她的目光总落在同一个方向,深深地凝视着,似乎是等待着某个人的出现。

“浅浅,你在看谁?”

“没——没——没看谁。”北浅浅显得有些慌乱,脸庞漾上朵朵桃红,一脸的娇羞,这个样子像极一个怀春少女,是浅浅心里有意中人,还是她太寂寞了,渴望到外面的世界去?

从树上下来,我们就画画,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我的画技已经有很大的进步,虽然还画不出北天帆的神采,但看着已经知道我画的这个人是北天帆,虽然北浅浅还是说画得很丑,但我已经很有成就感了。

我每次来北浅浅都欢蹦乱跳,每次临走的时候,她都扯着我的袖子,问我能不能不走?问我什么时候才来看她?那样子像被人遗弃的小猫,看着很是可怜,我觉得她是太寂寞了,她跟我都是困在笼子里的鸟儿,但好歹我那笼子比她大,好歹我见的人比她多,我甚至还能偶尔从地道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而她就只能留在这座宫殿了,一直到老,甚至到死,想想这心就荒凉荒凉的。

“以前帆帆爬树,我总骂他,现在才发现挺好玩的。”北浅浅看着我,目光晶亮如天幕中的繁星,姐弟俩的眼睛又点相似,只是北天帆的比她要深邃一些。

“帆帆那是该骂,因为他不仅爬树,他还捅鸟窝,鸟蛋摔破了,鸟儿没有了,除了捣鸟窝,他还有石头砸池中的鱼,他这是杀生,浅浅不仅要骂他,还要狠狠骂他,浅浅这样做很好。”听到我赞她,北浅浅猛地点头,点完头朝我粲然一笑,这一笑太灿烂,耀了我的眼。

其实我小时候也捣过鸟窝,砸过小鱼,甚至从公孙宇那里骗吃骗喝的,我曾经做的坏事不比北天帆少,不过我现在变好了,这家伙却越变越坏了。

“我想骑马?”北浅浅突然对我说,声音很低,似乎在梦呓一般,目光如梦如幻,发出一种夺目的光彩,我愣了一下,平日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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