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亦辰听见她的语气,唇边忍不住扬起,惹得来数声尖叫。宫亦辰皱眉,用凌厉的目光往那边扫去,吓得那几个小女生后退数步,双手惊恐地捂住心脏,呆呆地看着军装酷哥迈着流星大步跟上t恤女人。
婉珂又扫了那边一样,任由宫亦辰伸手帮自己推开医院的玻璃大门,不等她询问,大厅里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看见宫亦辰,纷纷对他驻足行礼,眼神里流转着恭敬。
“宫少将,下午好!”
“嗯。”宫亦辰朝他们点了点,不管他们的表情如何,抓起婉珂的小手大步往前方的专用电梯走去。
“喂,你快放手,很多人看着呢!”婉珂不敢回头,但她清楚地感觉到有数道强烈的视线落到身上,似乎要把她看穿一样。
现在是在外面,这些人都是认识宫亦辰的,应该很清楚他的性格如何,但他居然当着怎么多人的面去牵一个女人的手,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家的保姆。这个男人疯了吗,他不要自己声誉了?
“我知道。”宫亦辰握紧她的手,扯到身旁。他当让知道是在外面,要不然干嘛只能牵手呢。
“知道你还不放手,等着让人看吗!”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表情,婉珂更气。
他是一个少将啊,每天有多少军兵看着他做事,他难道不知道?昨晚他在红a军营里丢奶油的事情,早就已经被传疯了,刚才从演练场出来的时候,那几个守门的士兵还用怪异的眼神打量他呢!可想然知昨晚的事影响有多大。
堂堂一个少将跑来玩奶油,他疯了不成,难道他不知道这可能会影响他日后的升级?以前的宫亦辰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难道……
他今天又过来医院……
婉珂想起了什么,瞪眼看着身旁的男人,他回视自己一眼,忽然又眯眼看向后面,冷峻的脸上布着薄霜,如刀子般的眼神吓得身后的人纷纷闪开视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男人的视线范围,不敢再乱想。
少将始终是少将啊,就算他最近有点怪怪的,但他始终是少将啊。
“没人了。”等到大厅里的人溜得差不多,宫亦辰侧首对婉珂扬起一抹浅浅的笑,眼眸含情。
不等婉珂说话,电梯门打开,宫亦辰牵着她走进里面,按了最上层的数字键,冷着脸等待电梯门关上,附近想要窥探的人看见他这幅表情,猛地一个激灵,飞快闪开。
咯。
“喂,你干嘛带我来医院?”电梯门一关上,婉珂又仰首看着宫亦辰,问道。
从演练场到军区医院,她一直都在问他要是去哪里,但他一次都不回答,婉珂猜了一路都想不到目的地居然会是医院。这间医院离大院不远,上次宫老爷子就是在这里装病了数天,结果宫亦辰和宫洛景都没有来探望他,只有她在这里陪了宫老爷子数天。
在来到医院的第一天,婉珂就打听到宫亦辰有一段时间经常出入医院,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所有消息都被封锁了,婉珂硬是查不出一点。自从宫老爷子来到这间医院之后,宫亦辰就再都没有来过,这令宫老爷子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宫老爷子觉得宫亦辰肯定在医院里收着一个小情人,看见他老爷子亲自过来了,他害怕自己的事会穿帮,所以才故意躲着他老爷子。宫老爷子也曾经打听过宫亦辰在医院里的举动,但那些医院护士全部守口如瓶,说没有少将的指令,他们不敢乱说,气得宫老爷子大骂了他们一通,但也没有办法。毕竟宫亦辰是自己的亲孙子,又是军区少将,他这个当爷爷,当大将的总不能不给他脸子吧。所以,宫老爷子又在医院里多待了几天,带着婉珂到医院里四处巡视,最终都是没有任何发现,但就摸清了医院的结构。
现在,这个死男人干嘛又跑回来医院里头,难道是因为宫爷爷回去了,他可以继续治病?
想到这里,婉珂心急地将宫亦辰上下打量一遍,企图从他身上发现一些异常。
宫亦辰抿着唇,看着小女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深思,突然又像小军犬一样瞅住自己,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着担忧。看见这些,宫亦辰心中的不满瞬间减少了,好心情地搂住婉珂的肩膀,把她按在怀里,“带你见一个人。”
“见谁?”医生?
婉珂微惊,忘记了反抗。
“在顶层,很快到。”宫亦辰低头看着她,见她又蹙起秀眉,手中的力度加紧,低头就吻上她的眉心,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立刻封住她的小嘴,纯熟地挑逗起来。
叮。
电梯刚停稳,宫亦辰意犹未尽地抬起脑袋,婉珂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正微张着红润的小嘴,迷醉的眼眸里随即闪出怒火。
“你又干什么,这里是电梯里,会被人看见的!”
这死男人的病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她昨天还以为他已经有了好转,谁知道那不过是假象,他现在做事都不顾场合了,现在这样子要他怎么去把乐德华斯捉住,要是这次的任务失败了,受影响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z国。
“没人。”宫亦辰轻扬唇角,自然地牵着婉珂走出电梯,对她的反抗全然不在意。
医院的顶层是数间高级病房,只有几个专用的看护在这里驻守着,很安静,其他人不能随意进入。
宫亦辰一路带着婉珂来到其中一间高级病房前,对看守在这里的看护交代了一声,拿出房卡打开房门,和婉珂一起走进里面。
病房里头分有多间小房间,一进来就能看一间墙壁雪白的大厅,里面只有一些必备的家具,婉珂随意地扫了一眼,疑惑地跟着宫亦辰来到靠边的房间里,等他打开门后,快步走进里面,率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病床,铺着白色的被子,上面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谁?”房间很安静,婉珂也不自觉地放轻的声音,觉得气氛有点沉重。
“你去看看。”宫亦辰斜靠在房门那,用下巴指了指那方,示意婉珂自己过来看,眼神有点奇怪。
婉珂蹙眉看了他一阵,带着疑惑走向病床,待看清躺在床上的人时,她震惊得脚步僵住,双眼瞪大,小嘴也跟着张开,完全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病床躺着的是一个女人,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可人,莹白的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泛着象牙白,她表情安详,双眼轻轻地闭合着,浓黑、微翘的眼睫毛为眼睛画上优美的弧度。她身上的气息很静,像波澜不惊的湖面,似乎在熟睡,不知何时才会醒过来。
此刻的她,带着致命的柔软,让人不敢去打扰。
“这,这我,”婉珂看着她,惊得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宫亦辰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他张开双手环在婉珂的小腹上,脑袋舒服地枕在她肩膀那,眼带笑意地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在她唇边轻吻一口,语气有点调皮。
“很惊讶?”
婉珂瞪眼,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她,我,她是谁?”
她现在何止是惊讶,简直是震惊!病床上躺着女人不是她吗,长得根本就是一模一样,似乎,下一秒她就会睁开眼睛对着自己露出一抹甜甜的笑,你说吓不吓人?!
“你。”宫亦辰玩心大起,看了看婉珂,又望向床上的女人,“像不像?”
“我,我怎么知道!你快说,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躺在这里的,你带我过来想要干什么,你之前来这里都是为了看她?”长时间的训练令婉珂很快就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飞快地思考起来。
宫亦辰一点都不惊讶,证明他一早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也知道她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他之前一直出入军区医院,又不想给人发现,多半是来看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她是孤儿,从小就被部队选中,到现今为止都在执行着部队的任务,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处理自己的身世,她也没想过去找什么亲生父母,反正她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去责问他们的原由,只是,这个女人,难道是她姐妹,双胞胎?
宫亦辰为什么会认识她,还帮她安排进军区医院,她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一点气息都没有。他今天带她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相认?绝症?器官?输血?
宫亦辰一直看着婉珂的表情,见她眉头皱紧,眼神既是震惊又是痛苦,渐渐开始变得黯淡,本来明活漂亮的黑眸子也变成了一双死物。
眸色沉下,宫亦辰生气地重捏住她的腰间,等她侧过脑袋,当即俯首吻去,动作很粗鲁,似乎故意要把她弄痛,要她好好记住这一刻,认清楚现实。
婉珂被他吻得莫名其妙,余光扫到床上似乎随时都会醒过来的女人,猛地对宫亦辰拳打脚踢,想把他推开。
宫亦辰不理她,变得滚烫的大手在她背上游走,一个利落翻身将她压在病床上,大手抓起她乱蹬着腿搭在腰间,抬起脑袋,沉声怒问,“你是谁的人!”身体同时压下。
婉珂被他弄得小脸泛红,脑袋似乎正好枕在女人的腿上,硬硬的,很不舒服,“你干什么,快给我放开,你是故意吵醒她吗!”
宫亦辰俊脸沉下,“不会醒!说,你是谁的?”
婉珂拳打着他钢铁般的胸膛,一只脚被他抬起,顶在那里,更加不舒服,逼得她连眼泪都溅出了,“宫亦辰,你快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她是谁啊,你快说,你快点说啊!”
女人用又尖又硬的指甲抓着他的胸膛,好像他的心刨出来看个究竟。宫亦辰痛得咧起嘴角,被她脸上的眼痕吓住了,“乖,乖,别哭,她是个假人,不会醒的。乖,别哭,是我错了,我错了,别哭好不好?”
宫亦辰一边哄着,一边将炸毛了小女人的抱起来,忍着她的打闹,小心翼翼地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动作焦急、慌乱,身体微微颤抖。
“你骗我,怎么会是假人,你当我瞎的啊,假人会这么像的吗,她还躺在医院里!你骗我,你和她什么关系,你带我过来干什么,宫亦辰你给我滚开!”婉珂被宫亦辰吻得很不舒服,挥手就打在他脸上,另一手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双脚也没有闲着,又踢又踩的。
宫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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