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屋中一个人都没有,可是那该死的哭声就是在不停的继续着,难道真的是几位秀人?想到这里我不由抓紧了漠晓的手臂,漠晓拍拍我抓他手臂的手,眼不停的望着屋子,像似在找寻着什么。
☆、155
漠晓依旧摆弄着溜溜球,嘴上询问道:“陛下现在可知道那啼哭是怎么回事了吧!”
“你是说,那啼哭声其实是这个所发出的?”搞了半天就是这个小玩意搞出来。
“嗯!声音是它所发,不过却是有人恶意搞出来的。”漠晓手一拉,小球儿滑进他的手中。
“朕明白了!是有人用他来制造出哭声,你是如何发现的?”没想到漠晓的观察力是这般的厉害啊!
“其实臣君也只是猜测而已,臣君一开始也是以为人的哭泣声,可越听越觉得不响,人哭泣到一定的程度一定会有些抽咽声,在它不会。”漠晓指指手中的溜溜球,继续说道:“哭泣一直保持一个音调,而且臣君无意间居然听到有人的低笑声,虽然后来一直未再发说,但当时臣君就已经敢肯定,这定然是有人恶意搞的怪,因此才会让元安去把门打开。抠”
“那你怎么不一开始就把蓝俊基叫出来?”要是那个时候那人突然跳出来该什么办?看那黑影就这么一闪就不见了,可见武功了得。
“呵呵!陛下,其实臣君心中也很害怕。”漠晓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几声,随后继续说道:“只是臣君想既然他见我们来到也敢做怪,而且久久未出来,想来是以为我们没发现他吧!所以臣君才会如此大胆。”
“哦!那后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拉着朕急急地出了房间!”我继续询问道尉。
“正是!臣君发现在房顶上有跟黑线的影子,可以是他拉球时未注意到吧!有了这样的发现臣君怎还敢让陛下留在屋内,又想到了蓝俊基,所以才会有后来的事。”漠晓仔细的解释着。
“这么说朕就明白了,只可惜俊基让他跑了。”我总算是弄清楚了一切,心里的害怕也一扫而空,只是想到居然就这样让那人跑了,有些可惜!
“嗯!”漠晓轻应着。
现在总算是把静月宫无辜发出啼哭声的事件给解决了,元安他们也是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松了口气!不过那恶作剧的人为什么要如此做呢?难道他跟那几桩命案有什么关联吗?心中的疑问又开始浮出。
“陛下,夜寒露重,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宫再说吧!”漠晓提醒着我。
“好吧!那我们回宫吧!”我看看天色,也只有这样了。随便朝冯远骁道:“既然不是什么鬼怪,那就可以放心了!明天你就跟他们说,几位秀人的亡魂已经被超度,啼哭声不会再出现了,让他们不要再害怕了。”
“陛下!不告诉他们是因为有人恶作剧的关系吗?”冯远骁有丝不解。
“你说了还不是让他们更担心?”我反问。
“是!奴才明白了。”冯远骁被我如此一问恍然大悟。
我朝冯远骁点点头,让他带我们出去,一路上漠晓朝我不断微笑着,那笑容看得我有些不自在,又说不上来什么!反正就一个字,怪!
走出了静月宫,整个人浑身一阵轻松,虽然还有许多的疑惑未解,不过也算是能小小的安心了一下,借这这个机会,我也会几位秀人上了香烧了元宝,希望他们在天之灵能保佑案子早早得大白。
☆☆☆☆☆☆☆☆☆☆☆☆☆☆☆☆☆☆☆☆☆☆☆☆☆☆☆☆☆☆☆☆☆☆☆☆☆☆☆☆☆☆
五月的深夜还是透着凉意,我不由拉了拉领口,脚下并未停下,一路上我们都未在说一句话,心里只想着快快的回宫,转眼间蓝月宫已经在眼前,回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虽说静月宫也是在皇宫,但在我心中只有这蓝月宫也算是我真正的家。
回到寝宫中,元安为我脱去披风,为我卸下装,而漠晓从一进寝宫就坐到床边,一直端望着手中的溜溜球,脸上一副陷入沉思中的表情。
直到我走到他身边,他也无动于衷。
“看什么呢?看的如此出神。”我坐在他的旁边询问道。
“陛下!”漠晓经我一问才如梦初醒,抬起头来看到我已然卸完了装扮,才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说道:“陛下已经卸完妆了。臣君失态了望陛下不要责怪。”
“朕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好奇你怎么老盯着这个溜溜球看。”我指着他手中的球问着。
“陛下,觉得声音有什么不一样吗?”漠晓放下了球,拉扯着。
我细细地听着,说不出什么异样,只是又好象觉得有点奇怪,问道:“声音是不是应该更清脆一点?”
“原来并非臣君一个人如此想,陛下也有同样的感觉!”漠晓猛力的点着头。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望着球说道:“是不是它就是如此呢?”
漠晓摇摇头,显然也是一时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低下头思量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抬头想要说,刚好漠晓也是一脸的兴奋,我们干脆同时指着球说道:“里面是否有什么东西?”
说完,我们不由同时笑了起来,最后由漠晓那着球的两边,用力拌动着,刚开始怎么球丝毫没有任何动静,后来漠晓又端着球细瞧了一番后,手捏住那绑着绳子的头,力用一拉,球“咯啦”一声变成两半,里面如果躺着一张小纸条。
有了如此惊人的发现,我们不由对望了一眼,漠晓取去字条打开,上面写着两个字:破秀!
漠晓看到这两个字只是满脸的疑惑,但我却不同,这不由让我想起跟寒雪玉在马秀人房中所看到得那张破纸条上所写的字,也同样是破秀二字!
看来那黑影人确实是跟这几桩的命案有关,而且这两个字就是关键的所在。到底这破秀二字代表着什么呢!真是让人大感头疼!
“陛下是否想到了什么?”漠晓对我异样的表情发出疑问。
“朕只是没想到会第二次见到这两个字。”我抓着头发说道。头要爆炸了,怎么事情好象越来越复杂了。
“陛下以前在什么见过?”漠晓好奇的问道。
“就是上次在马秀人的房间,当时马秀人的手上就拿着写着这两个字的破纸。”我说着。
☆、156
“陛下……早!”漠晓说的有些含糊其词,显然还未完全醒清,对我的早安问候还有些茫然,眨动着眼睛望着我。
我一手托着脑蛋,一手撩起漠晓盖与脸上的发丝问道:“睡的可好?”
“臣君……”漠晓的视线逐渐清晰,望着我的时候喉间一阵涌动。
“嗯?睡的不好吗?”漠晓的反应让我俯下头凑近了他。
漠晓被我突如其来的惊的猛然坐起,头直直撞上我的脸,我疼痛难忍呼叫道:“啊——抠”
漠晓看到我扭曲了身体,捂着脸的样子,惊地不知所措,忙问道:“陛下,您怎么样了?臣君……臣君该死。”说着用力打着自己的身体。
我听到传来敲打的声音,忙抬起头,艰难的说道:“朕……没事。”妈妈咪啊!真的好疼啊!我心中大叫着,却不敢在叫出声。
“陛下……这可如何是好,陛下在流鼻血!!”漠晓看到我的脸上大叫出声尉。
“啊?”我被漠晓一叫才发现说上全是血!
“元安——”漠晓捧起我头,让我的脸朝上,口中高呼着元安。
元安听到叫声,匆匆走进宫朝床边走来,当他看到我脸上的血时,嘴中呼道:“陛下——陛下——”
“朕没死呢!只是流鼻血而已!别那么大惊小怪。”对元安的大叫声我无奈的道。
“奴才马上去请国……月帝。”元安大概是吓傻了,居然在原地转着圈,嘴中喃喃自语,说着边要朝外走去。
我怎么可能让他去找寒雪玉?急急叫住他道:“回来!不许去找帝师!!”
“可是……陛下在流血!!”元安转过身体对我说道:“不请月帝前来怎么行?”
难道除了寒雪玉懂医术就没人会了?我真想敲晕元安,被他气的望了自己的脑蛋还被漠晓托着,就低下头就对元安说道:“蓝月国除了帝师,没其他医生?”
“陛下……”我的举动引来了漠晓的呼叫,这一大早的都鬼叫不停!
我感到鼻子内一阵涌动,血眼看又要流出马上抬高头,斜着眼睛看着元安。
“那奴才去请太医。”元安说着就要离去。
“回来!!”这流鼻血又不是什么大毛病,用的着太医吗?我叫住元安。
“陛下!!”元安有些不甘的回转身体叫着我。
“你去找些棉花给朕。”我微微侧着脸对元安说着。
“陛下这事?”元安不解的望着我。
“叫你去就去啊!”我第一次觉得元安问题好多。
“奴才这就去。”元安被我说的忙朝自己的内阁而去。
漠晓在元安离去后,询问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不让元安去请太医。”
“流鼻血只要拿棉花塞住鼻子就可以了,难道你们都不知道?”这点基本常识谁不知道?连小学生都知道的事他们怎么不知道?
“臣君从没遇到过,以前身上有磕磕碰碰,也都是找大夫前来上药。”漠晓回道。
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吧!要是把漠晓一个人放到深山里该怎么办啊?我抬着头,斜眼看着他颇为担心的拍拍着他的肩说道:“可怜的孩子!”
“陛下?”我的话让漠晓又是不解。
“没什么!只要有朕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吃苦。”我依旧拍着他的肩对他说着。
“臣君知道。”漠晓被我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也不在询问。
此时元安手拿着棉花朝床边走来,当我看到他手中所拿的棉花时,差点没跌下床,指着他手中的棉花问道:“你这是干吗?准备做棉被用?”元安说中居然棒了一大驼的棉花,大的足可以做一床棉被。
元安无辜的望着我说道:“陛下不是让奴才早些棉花来么?”
“算了,你过来。”我无奈地真想给一拳!元安捧着棉花靠近,我伸手取了一小撮棉花,分成两半分别塞入鼻孔。总算是搞定了,鼻子一下子不能透气还真是难受。
“陛下感觉如何?”漠晓放开了,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