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虽然奴才年纪不大,可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那种为情所伤的神色,早已看透了世间的情。”
原来一切的起因全都缘自自己的父母,难怪元安会有如此超出自己年纪的想法。
“朕要是也能早点看透就好了。”我有些自嘲的说着,也许声音过低,元安为能听道。
“云霓公主在见到寒清石国师时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深陷的程度让人难以相信,她为了争夺国师,居然听信了那帮贼人,涌起了篡夺王位的念头,说是只要她当了女王就能拥有国师,可笑云霓公主竟然相信了他们。”元安的脸上有着讽刺。
“是那些个朝中大臣吗?”想来也惟有那帮腐化的臣子,想借云霓公主之手拆散女王跟国师,才会去挑唆公主造反。
“陛下想的一点也没有错,当时国师跟女王的地下恋情被人发现,他的师妹也算是个可怜的人,可惜也是为一个情字而伤,一夜的探访居然让她看到国师夜里跟女王私会,而那时国师的师妹正巧是在云霓公主身边做侍从,无意见说漏了嘴,让云霓公主德知,你说公主殿中那个不只云霓公主一人,而且这种事有如何能封锁得了,没几天整个皇宫便沸沸扬扬传开了,也就这样一直也算是分开了女王跟国师,可没想到女王在几年后还是坚持把国师册封了为皇夫。”
元安现在所说的,我有一半曾听水翌俊提起过,可没元安这般仔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国师的师妹,唉!
元安继续说道:“奴才刚才也说过,云霓公主听信了谗言,原本无心争夺王位,原本以为女王跟国师分开了,她便可以接近国师,可到头来还是看着他们恩爱,她却惟有独自伤心,就这样她开始谋权,只可惜国师居然为了女王选择了自杀,哈哈——那男人从头到尾心中只有一个女王,可笑一个女人为他生了孩子,而另一个以为自己成为女王就能拥有他,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竹篮打水一场空,哈哈——”
元安虽然嘴上大笑着,可那双眼睛却充满了悲愤,是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得吗?我不知道,也无法体会他的心情,但我却能感受到她母亲那份心碎。
“国师死后,那帮臣子就把谋反的事告诉了女王,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云霓公主的头上,公主是女王当不成,而自己所深爱的男人也死去,当下万年具灰,在被撤去皇室公主身份以后,被谴出蓝月都城后,便有了寻死的念头,而她也如此的做了,从万丈悬崖跳了下去,也许是老天爷的怜悯居然未死,被人所救,当她醒来时却发现双腿失去了知觉。”
我怎么也未想到水一秀居然还有一段如此不堪的岁月,可是后来如何又要有杀人的念头。
☆、188
“然一天对云霓公主的爱,一天多过一天,可以说他的爱早已超越了他的父亲,可云霓公主总是冷漠如冰,对待他永远只是对自己的孩子般,然一天曾经试着放弃,他把云霓软禁在一处只有他才能进入的禁地,云霓公主对世间早已厌倦,也许被与世隔绝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然一天在这段时间内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孩子,可就算如此还是无法忍受不去思念云霓公主,终于在一次酒醉后强行要了云霓公主的身子,也就是那一次,世间上多了一个我!”
元安说到这里只有苦涩,他不过是父亲强暴行为下所有的孩子,这怎不叫他感到可耻。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元安,现在他的脸上呈现着厌恶,他望着我的眼中还满搀杂着悲伤。
“云霓公主平静了五十几年,瞬间就被然一天所毁,生存的意志力彻底被击垮,她又一次选择了死亡,可是不管她如何做,总是会奇迹般的醒过来继续面对这个残酷的世间,而然一天从那以后便不再出现,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其实他被自己的恶性所折磨,他的爱是不允许有半点的污点,可他竟然亲手毁了,让他无脸在出现在云霓身前,随着时间的流失,一年就在混混噩噩当他终于有勇气再次去面对云霓公主,可当他再次看到云霓公主的时候……”
元安说到这里,喉尖哽动着,双眼中的流水再次划落抠。
望着元按的神情,到底然一天跟云霓公主见面会如何?
“元安,你爹跟你娘再次相见时,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元安因我的话,望向与我,眼中的泪水依然落着尉。
“然一天见到……云霓公……主……”
元安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泣咽地他无法把话说完整。
我只能等待着,希望元安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只是到底云霓公主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元安说到此处会变得如此的激动,神情异样情绪化,像是抗拒着什么。
元安抽泣着,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身上居然背负着如此不勘的一段往事,虽然那时候他很小,但父母的心事他又怎会不了解,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降生,怎不叫如此的悲切。
难怪元安会如此的老成,本是花季的年龄,却沉默的如一个小老头。
本想等待元安平静以后能继续……可谁知天不从人愿,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蓝月宫内。
“陛下……您终于醒了。”惊呼声随即响起。
我抬眼望向朝我急步走来的漠晓等人,惟有暂时放下元安的事,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收声。
“朕的寝宫现在是不是不用通传就能随便让人进入?”
我的话才出口,眼看就要走至我床前的人儿,都停下了脚步,不敢上前半步。
“请陛下息怒,这都是奴才的疏忽,请陛下勿责怪几位君夫人,奴才……”元安擦拭去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到我跟前,说道。
只可惜我并不打算让他插嘴,阻止他,说道:“朕说过,以前如何那都是以前,现今如没有通报,没有朕的宣传,谁也不得入内。”
我双手不由紧紧地握起,揪着衣角。
“臣君等知错,臣君等这就是宫外,等候陛下召见。”漠晓迈前一步,对我说道。
说完,他们便要朝宫外走去……
“罢了,进都进来了,再出去又何必,只是朕不想以后你们再如此的不懂规矩。”我沉声对他们说着。
“臣君等明白。”他们脸上、眼中虽然有伤心之色,但脸上都极力的挂着笑容,纷纷跪下身子朝我说道。
“起来吧!”我挥手让他们起身。
望着他们,我恍如隔世,他们一个个都消瘦了不少,这让我心不段绞痛着,这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他们应该活得很幸福,但是……
他们也是静静望向与我,却未开口说话,想要向前却迟迟不敢踏前一步。
现在的我在他们的心里一定很可恶,都惧怕着不敢向前。
这不是很好,这正是我要的效果,让他们惧怕我,讨厌我,不愿再将我放在心上,对……就应该如此,就应该这样的继续下去。
“陛下醒过来让臣君等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漠晓,望着我的眼中关心对于哀伤。
不要如此,就恨我,不要再用如此关切的眼神望着我,我好害怕自己的心会受不了而软化,会因为舍不得而控制不住自己。
“朕的身子没事,会昏睡半月大概是调节吧!”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去让他们信服,现在惟有能做的就是把话拉开,希望他们不要再追问下去,我随即转移了话题,问道:“国师呢!朕对他说过,醒来就要见到他!”
此话一出我就感到后悔,那都是半个月以前的事了,都过了半个月,谁知道一个昏睡了半个月的人,会何时醒来。
“奴才这就去传国师前来。”元安急急起身,对我说道。
我点着头应允,现在惟有知道我身体状况的人只有寒雪玉,能帮我的人也只有他,希望半个月的时间,并未让他忘记答应我的事。
元安得到我的首肯,急步朝宫外走去。
“你们暂时都退下吧!朕有事找国师相商,你们不便在此。”我挥手让漠晓他们退下。
“陛下……”流连,恳求,一一浮现在他们的眼底。
“下去吧!”我转过头不再去望向他们,现在我惟有给他们只有伤害。
“不要……臣君再也无法忍受陛下如此折磨自己,折磨臣君等人的心。”
不知为何,一向最沉着冷静的漠晓会一反常态,大叫起来,神情激动,让我一时忘了要说何话,只是望着他,看着他们。
他们再次纷纷跪下,齐齐朝我移动着身子,脸上的神情都是心痛,这如此一致的举动更加让我心慌,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为何要如此的对待自己,就算陛下……臣君等也宁可陛下给他们留下的是甜蜜回忆,而非憎恨,厌恶。”漠晓说完,便朝地上叩了头。
他的话让我惊觉,他话中的意思是否知道我将要离去的事?
☆、189
不管我如何的跌倒,总会有站起的一天。
这一睡,我没做任何的梦,悲的喜的,都未在出现我的梦中。
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跃入眼内的一张毫无血丝的脸,苍白的让我神志顿时清醒。
“呃……”当我想出声唤他的时候,发出的声音竟然只是“呃呃”,我居然说不出一个字。
“陛下,您醒了。”虚弱的声音响起在我的耳边抠。
我只能朝他点着头,指着自己的喉咙询问他,这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发不出声音。
“陛下,您别急,您身上的银寒针之毒才解,这不过是解毒过后的余症,过会就好。”他的额头掺着汗水,脸上却显得无比的开心。
我身上的毒居然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先前还以为自己将要离去的时候,才想开,才选择要坚强的离去,怎么就解了?是在安慰我,还是真的尉!
“陛下,臣在陛下昏迷半月中,已经找到了如何解除银寒针之毒的办法,只是还未来得及告诉陛下,陛下就再次昏过去了。”他的苍白的脸上有着欣慰,如此看着他,我的心竟然无比的平静。
“臣已经在陛下昏迷的时候为您化去了身上的毒,所以陛下已经没事,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但他眼中却异常的闪耀。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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