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将计就计引他上钩的同时又放了他呢?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家王爷会失手于抓一个人。
事实上,无论是谁,只要他想抓到的人,便从没有失败过。
“谁知道呢?”
萧凤鸣勾唇笑了笑,目光看向外面黑漆的夜空。大概……也许就是那个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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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夜,黑得有丝诡异。
巡逻的侍卫一波接一波的过去,好不容易躲了一干人的搜索,龙飞天就着黑暗,悄悄潜入了后宫的最西面。皇后与太后的住所。
这里位于皇宫的最里侧,侍卫明显减少了一半,许也因了怕吵到后宫嫔妃的休息,来去的巡逻队伍也都是三三两两的静悄悄。龙飞天趁着空隙,轻而易举的便来到了一座宫殿前。
只见那宫殿一片黑暗,正殿内朦朦胧胧的光亮透过窗户照了出来,也不过映出院子里的一小块地面。
龙飞天接着一点夜色潜进了院子,透过窗户朝内查看,里面竟一个人都没有。
只见了白烛的灯光是不是的噼啪跳跃,竟了一室的死寂。
龙飞天一个闪身,便入了室内。
他站在殿门口怔忡了好半响,这才缓慢的踏了步子入内。白色的绸带落了整间屋子,大堂的正上方摆了块灵位,龙飞天没有去看,而是直接绕过灵堂来到后面。那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口棺材。
他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好半天才伸手去推那口棺材。棺材并没有上钉,轻而易举的便被他推了开,当他看到里面安详躺着的人时,膝下一软,整个人已经跪在了棺材旁。
好半响,他才哽咽着声音,低低的唤了声“母后……”
那里躺着的人赫然便是已故的当朝太后。
太后的宫殿里许是容眉已故的缘由,竟连半个守夜的宫女也没有,空荡荡的大殿内,就剩下孤零零的一口棺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白色的蜡烛摆满了整间屋子,平白的多添了几分死寂。
龙飞天哭了好些时候,他不敢太大声,只红着眼眶看着躺在那里安静的人儿,站立了大半夜。
忽然,只听得院子外似有一声响,紧接着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龙飞天心下一凛,来不及多想已急急忙忙的盖上了棺材退到灵堂后的缟素堆里躲着。
他方才藏好身前,只听得吱呀一声,门便被外面被人推开。心棺又里。
然后光亮尽去,门又缓慢的被合上。
来人明显不是因了拜祭,因为她紧紧只在正殿站了片刻便直接往一侧的内殿而去,也不知她究竟是干什么,龙飞天听得里面噼啪的响,心中讶然诧异,好半天,里面的人才出了来重新站到正殿内,却没有在外头停留,而是直接绕过了灵堂来到太后的棺木旁一脸怨毒的看着遍身通红的棺木得意道:“真是没想啊,你这么快就躺在了里面!”
她压低着声音,透过龙飞天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人是谁,他眯了眯眸子,他倒想知道她究竟想对母后说些什么。
“你说你生前这么一直护着的东西到最后还不是到了我的手里!”
她手中端了一个银盘,上面所陈之物,龙飞尘接着烛光看去,赫然是金册玉印。
他眯起眸子,只听她继续道:“这个后宫的主人注定最后只能会是我!因为只有我才能成为这六宫之首,执掌这六宫之事,而你呢?你现在一定很无奈吧?因为你护了那么久的东西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到了我手上呢!”
她“咯咯”的笑出声,即便是声音很低,却依然能听得见里面的得意:“母后——”
她拉长声音:“你就永远的安歇吧,这个后宫从此以后就交给儿媳吧!”
她转身托着银盘便走,只是走到门口时,她又似想起了什么的突然改变了主意转过身再次来到灵棺前:“我记得,我刚入宫那会儿,你是赏了我一个耳光的是不是?”
她俯下身子低低的问,恍若二人的私语,可是话音才落,她便一脚踢在棺材上:“而今,我还给你!”
她满意的听着灵棺发出的一声脆响,这才举步往外走去。
虽然她从入殿到离殿的过程,至始至终每一步都格外的轻。可是在这死寂的大殿内,她的每一步也格外的突兀显眼。
龙飞天看着她最后的那一脚动作,拢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捏成了拳。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歹毒心肠居然用到了他母后身上!
生前,他从未曾为母后做过什么,这一次,就当是他为母后做的吧!
他一个疾步掠身,在那女子还未能开门之前便捂了她的唇将她拖入了内殿。同时一把沾了血的匕首骤然抵在她的颈脖之上。
女子惊呼了声,所有的声音却都闷在了他的掌心里。
她下意识的抓住了龙飞天的手,长长的指扎入他的手背惊慌的摇了摇头,龙飞天的匕首再次逼近了几分,刺得女子颈脖生痛,女子恐惧的睁大眼,急急忙忙的摇头,这次却没有再发出半点声音。
龙飞天犹豫了下,半响松开捂着她嘴唇的手。可是匕首却没退离半分。
“皇后娘娘?……如今看来你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他低低出声,阴柔的语气惊的水静儿脸色骤然白了,但她到底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那了那双灵动的眸子看向他低低道:“是你?”
“是我又如何?”
龙飞天扬了扬眉:“难道皇后以为还会有第二个如你般连死人都不放过的人吗?”
水静儿不语,面色阴晴不定。
“怎么,莫不是我看错了,刚刚侮辱我母后的人不是你?”
龙飞天将匕首紧了紧,水静儿只觉颈脖又是一阵刺痛,她强忍着痛意开口道:“外面的人都在抓你,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龙飞天看了一眼染血的匕首,不在意的道:“那又如何?若是有美人作陪同赴黄泉,我也不亏!”
他理所当然的又拉着水静儿退后半分,直到临近床榻,他这才一松手,将她直接推到床榻上,然后收了匕首,缓慢的入鞘。
水静儿拿眼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龙飞天环臂冷笑了下:“刚刚你怎么对我母后,我便怎么对你,如此一来,公平!”
他前倾了身子,水静儿急忙捂脸躲开,她下意识以为他会扇她一个耳光,可是龙飞天的手停在半空,看向她的眸子忽然多了抹异色:“不过,或许你也可以用别的东西交换!”
水静儿冷笑了声:“交换?休想!我不可能让你从我这里拿走任何东西,别忘了,你现在是个逃犯,只要我朝外面喊一声,御林军便可以将你紧紧包围,让你插翅也难飞!”
“是么?”
龙飞天同样冷笑:“是么?可是我也知道,皇后娘娘断然不会引火自焚,因为他们看到的只会是别有的景象……”
话音方落,他骤然上前一步,以迅耳之势手指重重在她胸口一抓,一个挥手,只听得裂帛破碎的声音,水静儿下意识一声惊呼,一个耳光便扇落在他脸上:“你无耻!”
许是她的动静太大,守在外面的莲儿察觉到异样不由朝里低低喊道:“皇后娘娘,出什么事了?”
水静儿慌张的用破碎的碎布掩饰住胸口,可是夏日的衣服本就穿得少,眼下又衣衫尽碎,里面嫩红的肚兜清晰可见,她红着脸紧紧用手抱着胸前对外道:“没什么事,你推到院子外去,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外面的人低声应了声,随即只听得细碎的脚步声远去,水静儿这才留意到自己身处的情形,她抬头看向龙飞天,眼瞧着他唇角有抹血丝冷冷开口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
龙飞天舔了一口唇边的腥甜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若不是皇后娘娘威胁与我,我又如何会想到这个主意,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
他眸光愈加的深,看向水静儿的眸子恍若她没有穿衣服般,赤裸裸的将她上下扫了个遍。
“住口!”
水静儿怒不可遏的喝止出声,察觉到声音太大,她有急忙压低了声音道:“说吧,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
“本来也是打算放的,可是现在我却不想放了!”
龙飞天单手拖住下巴,似极力的在认真思索,眸光却不断掠过她颈脖处细嫩的皮肤:“怎么办,我现在找到了你的弱点,而且我还就赖上了你的弱点,你说我要如何收场?”
水静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半响她才道:“你想都别想!我可以尽力帮你逃出皇宫,这个交易如何?”之本想么。
龙飞天状似思索的眼圈在她身上掠了一圈道:“我如何能肯定一出了这里你就能帮我呢?”
他又岂会不知道水静儿的心思。抓在手里的是小鬼,放开可就是阎王了。
水静儿嘴角一晒,索性靠坐在床榻上:“你若不信我,要杀要剐只管来吧!”
好半响龙飞天都没有动,水静儿抬起眸子看向他,讽刺道:“怎么不打算杀了?”
龙飞天不语,身子动了动,水静儿眼瞧着他就着自己身前坐了下来,下意识往旁边一躲,手指却被那人圈进手里:“做我女人如何?”
水静儿凝眉看向他,脸色微变:“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胡言乱语?你怎会这样认为?”
他手中一个使力,水静儿便随着力道跌落在他怀里,双臂如铁般禁锢她的腰身,龙飞天倾下身子:“做了我的女人,我才能相信,你会真心实意的帮我逃出去!”
他眼神灼灼,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水静儿面色微白:“你是不是疯了!龙飞天,昔日的你可是风光无限的太子,没想到而今却落魄到要用欺负一个女人的手段来保护自己!”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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