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马德利也是如坐针毡似的,浑身开始冒虚汗了……
马德利暗自怔了怔,然后便是回道:“按照法律,我们县公安局是要逮捕罗凯的,但是……在一些强权的压制下,我马德利也是左右为难,所以也就导致了昨天的民众闹事的现象发生。”
忽听马德利这么的说着,顿时,在坐的一个个都面色剧变……
有的甚至在心里暗暗的说,马德利是不是一傻b呀?这话能在会上说么?这不想将我们都给拖下水么?
可是,既然马德利的这话已经说出来了,那么王部长也就问了句:“你所指的强权是……”
马德利也只好尽量谨慎的回道:“比方说……罗泽林。他身为县委秘书长,又号称他有背景在市委,所以这事……我当时也是左右为难。再说,想必王部长您昨天也看见了,罗泽林公然要将杨县长驱赶出三乡县,所以想想,您就知道罗泽林他猖獗到了何种地步?而我马德利虽然挂了一副县长的头衔,但实际上还是就是主管县公安局那一块的。如果我马德利不遵循这强权生存法则的话,那么事后,怕是我马德利也是会被下课的?所以当时我也只好听从罗泽林的。”
说到这儿,马德利话锋一转:“反正……我马德利在三乡县一直都是受之摆布的,所以我也不怕因为此事,再得罪谁了。昨天,杨县长的一个巴掌已经将我马德利打醒了,现在,我马德利只想做回自己。那些受之摆布的生活,我马德利已经过够了。所以,因为此事,我马德利也不怕被丢了官职了。”
说着,马德利又道:“今日个在这儿,趁着这次例会的机会,我想向王部长做一次深刻的自我检讨。那就是以前,我马德利着实是做了很多的错事。也帮在坐的不少的同志干过擦屁股的事情。但从今日个起,我马德利不会再为任何一个人干那些擦屁股的事情了。我想要说的,基本上说完了。因为此事,我马德利听从王部长发落好了。因为我马德利着实是一罪人。”
听得马德利这么一番话之后,王部长稍有些欣慰的看了看他,然后言道:“鉴于你马德利同志的表现,我只能暂时的保证你还是三乡县公安局局长。至于往后会怎么样……那还是得看你自己的。当然了,你还是有值得表扬的地方,在此我就不多说了。我希望你配合好市公安局的同志,完成这次的抓捕行动。罗凯,必须归案!”
说到这儿,王部长看了看在坐的各位,然后言道:“我不知道你们在坐的是麻木不仁了,还是见惯不惯了?关于罗凯一案,你们竟是一个个都只是看看热闹罢了。对于此事,市委对你们三乡县县委是失望透顶。所谓县委领导班子,那就是一趟班子,一个集体,一个团队,可是你们……唉……我还是不说了吧。懒得说了。过多的话,说来说去的,也没有意义。今日个在会上,我只想说一句话,那就是:你们在坐的各位,能干的就继续好好的干下去,不能干的就尽早退位吧!”
随即,王部长话锋一转:“但,关于罗泽林的事情,在会上,我要强调一遍:他的行为和性质极为恶劣,我现在宣布,罗泽林同志已经被开除党籍了,并解除了他在县政府的一切职务!还有,要依法追究他所负的法律责任!”
第一卷 第0592章 看谁能征服谁
通过王部长在会上问责和训话过后,现在会议室内在坐的各位基本上都显得了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
至于他们内心是怎么想的,目前还不知道?
但,关于三乡县的这趟烂班子,估计也不是一两针就能见效的?
想要彻底驱除顽疾,怕是最终还得动刀子?
当然了,关于罗泽林一事,算是给他们在坐的各位敲响了一记警钟。
想想,就以前,罗泽林在三乡县也是个嚣张份子,他都单独扛起罗派的旗帜。
但是现在,不还是说给办了就给办了么?
所以,那些个不老实的或者嚣张的份子,或许最终也只有死路一条?
但,这趟班子毕竟是烂惯了,所以想要在短时间内改掉他们的恶习,估计还是很困难?
不说别的,就说他们贪惯了,突然切掉他们财路,他们能习惯么?
所以说,一两针不会起太大的作用。
当然了,在短时间内,可能他们都会收敛一些,不会那么的猖獗。
最后,王部长在会上说道:“好了,其它的我就不想多说了。现在,请你们的杨县长讲话吧!”
听得王部长那么的说着,将话题踢了过来,于是,杨易也就若有所思的愣了愣……
随后,咱们的杨县长便讲话道:“刚刚要说的,王部长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在此,我就不重复了。但,我想说的是,想必在坐的各位心里也明白,那就是如果没有一个健康的领导班子或者集体的话,关于三乡县未来的发展,那也只是纸上谈兵。在到达三乡县的那一刻起,我就说了,与诸位携手共创三乡的美好未来。所以,在此,我希望诸位都将心思用在三乡县未来的建设上。在此,我也请诸位想一想,你们的过去和现在,你们都做过些什么?你们都为三乡县做过些什么?若是什么都没做的话,那么,在此,我可以说……你们就是一群废物!你们说说,国家会一直出钱养着一群废物么?或许你们以前已经尝到了甜头,但是现在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若是没有所作为的话,将会立马快刀斩乱麻的!在这儿,我杨易还想说的是,也想强调的是,我不管你们有什么邪恶的势力、有什么强硬的背景,总之,都甭想过我杨易这一关!大不了是鱼死网破或者是两败俱伤,但是我杨易原本就什么都不是,所以我还会在乎两败俱伤么?我还会在乎鱼死网破么?所以,不管你们有什么招数,就尽管冲着我杨易来吧!虽然我是年轻,但是世面我还是见过的!所以你们尽管冲着我来好了!话……我就说这么多吧,接下来,各部门汇报一下工作吧!”
“……”
在坐的各位在听到了杨县长忽然一番强硬的讲话过后,他们的心里也是怯了怯。
想想,这位杨县长什么都不惧、什么都不怕,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了,这时候,也有些同志在想,有钱能使鬼推磨。
所以他们就在想,就不信他这位姓杨的不会在金钱面前屈服!
若是他在金钱面前屈服了的话,那么就好办了,就可以同化他了,将他也变成跟他们一样的人,这样的话,不还是一池浑水么?
鉴于有些同志的想法,不难看出,想要治理好这趟烂班子,还是需要力度的。
会后,单西民就悄然的去县医院看望金德山金书记去了。
而其他的那些个同志则是在三五成群的聚集在办公室,讨论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该怎么对付那位杨县长?他们又将寻找着一种怎样的生存法?是顺应?还是逆反到底?
显然,此时此刻,有很多问题是值得他们去深思和研究、讨论的。
显然,也因为新来的杨县长,三乡县的政局正在发生着一些变化。
至于是变好?还是变坏?
目前谁也不知道?
只是这种变化和矛盾、冲突等,都日渐明显。
其实,这个阶段,彼此都在寻求一种生存法则。
说白了,就是征服和被征服那么简单。
这就好比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似的,一开始或许那个女人很讨厌那个男的,慢慢的,她发现又不那么讨厌了,然而当他想和她睡觉的时候,她总是扭扭捏捏的,最终有一天,忽地一个机会,当他终于睡了她,过后,她也就死心塌地了。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交付给那个男人了,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值得成为筹码的东西了。
再说,这个时候,反过来,她反而是害怕他占有了她的身体之后,就不再理会她了。
她更怕他想要的只是占有一下她的身体,所以反过来,她要尽力去讨好他。
所以她只好慢慢的变得顺从、温柔、死心塌地。
这其实就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
所以现在三乡县县委的这种变化,要么是杨易征服他们全部,要么就是他们一起征服他?
单西民到了医院的病房见到了金德山金书记之后,也就将杨易杨县长在今日个上午县委工作例会上所讲的那些话说给了金德山听……
金德山听完之后,就倍感不妙的皱眉道:“他这是想通吃我们呀!”
听得金德山这么的说着,单西民就忙是问了句:“那我们该怎么办?”
金德山皱眉想了想,然后回道:“想要不被吃,那就先吃了他咯!”
单西民暗自一怔,然后问了句:“安排道上的人做掉他?”
“不!”金德山忙道,“这次可不能这么干!”
“为什么?”
“因为此人不能死在三乡县。”
“为什么不能呢?”
“因为此人要是死在了三乡县的话,我们全都完蛋了!”
单西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的皱了皱眉头:“我还是不懂?”
“不懂?”金德山冲单西民翻了个白眼,“那我问你,你以为市委真是吃干饭的么?”
“您的意思是……”
“这次,姓杨的可是市委直接派来的人,他与市委沟通慎密,关于三乡县的情况,其实市委是知道的,所以姓杨的要是在三乡县出了事情的话,那么必定会激怒市委的。到时候,市委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所以……你明白了?”
听得金德山金书记这么的说着,单西民不由得倍觉棘手的皱了皱眉头:“那……我们怎么吃掉他?”
金德山便问了句:“你老婆王一芳和他睡觉没?”
忽听这么一个问题,单西民不由得一愣:“这……什么意思呀?!!”
金德山便道:“只要你老婆王一芳和他睡觉了,就好办呀。可以要你老婆告他强j或者对她施暴什么的呀,搞坏那个姓杨的名声呀。就从他的生活作风问题上击垮他。”
听得金书记这么的说着,单西民似乎明白了,顿悟了……
然而,他却是说了句:“我不知道我老婆和他睡觉没有?”
金德山不由得厉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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