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不辞辛劳来树林里寻找的三个人,她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那种失去至亲至爱的感觉,痛的她手指发麻,连指尖都疼了,那么在乎他们,爱他们,可是却都一个个离她而出。
凌沐泽,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
为什么不要我?把我扔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将我抛弃,让我承受思想你们的折磨。
你们告诉我,告诉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了就是了。
只要你们回到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的啊。
求求你们,不要离开我,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求求你们......
她深深地沉浸在痛苦的过往中不能自拔,自我折磨。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别怕别怕......”耳畔传来低声的安慰。
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就像是从恒古时代传来一样,将她从痛苦的深渊拉了回来。
视线渐渐聚焦在一个点上。
那张近乎跟心爱的人一模一样的脸庞。
是他吗?是他吗?
她神思一片空茫,颤巍巍地伸出手就要去摸魂牵梦萦的脸庞:“凌沐泽。”
那低低柔柔的叫唤,饱含着无尽的眷恋和深情,却如脱壳而出的子弹,直直地刺入他的心扉,激的他心神一荡。
然而,他是个不易深陷的人,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她一声叫唤而心悸了。
懊恼地眸光冷缩,语气含着勉力克制的气愤:“白水汐,你给我发什么神经啊,说哭就哭,本少爷就讨厌看女人哭了,给我立刻收住眼泪。”
经他这么一咆哮,思绪一下子清明一片。
发觉自己又再次将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当成了心中的他,她的眸光微微一暗,手缩了回来。
恍然大悟她刚才的失神是为哪般,他眼眸如沁了毒般狠厉,掐住她的下巴,冷声质问:“你TMD把我看成谁了?”
她痛地紧蹙双眉,矢口否认:“我,我没有。”
“水汐,你不要把我当白痴,老实给我交代,你究竟把我当成谁了?”他逼近她,浑身散发着暴怒的气息。
想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被人当替身,他气的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
“我没有,好痛,你松开我。”她才不要如实告诉他真相。
“还不肯给我老实交代,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顺从的。”第一次,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挑战。
他用力甩开她的下巴。
很好,敢拿他当替身。
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对上他充血的双眸,吓的她吞咽了下口水:“你,你到底要干嘛?”
他冷笑一声,用实际行动让她得到惩罚。
“你马上就会知道。”
话音还未落下,她就被他扯下chuang。
就像有金属物在敲打着酸痛的骨头,水汐觉得脑袋瓜晕眩一片,险些痛晕过去。
已没有丝毫力气挣扎,被他强制拖到浴室的淋浴头下。
惊魂未定地站着,忽然,冰凉的自然水当头淋下。
“啊~~~~~~”水汐身子打了个激颤,大叫。
“说不说,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谁?透过我看的是谁?”
水流不断地喷洒而下,迷糊了视线,却依然清晰地听到他的质问。
她用力地摇头否认:“没有谁,你相信我,我没有透过你看谁,是你太敏感了,啊~~~~”
他将她抵着墙壁,用/力地对准她酸痛的幽xue狂ci。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折腾,她实在是经不起这种暴虐的欢/爱,痛的她神魂俱散。
尽管被折腾的快要死去,她还是咬紧牙关不说。
要是让他知道她的确是将他当成了另一个人,指不定他会怎么报复自己。
堂堂大总裁被一个女人当成了替身,是多大的羞辱。
她就算是痛死了,也要死犟到底不能说。
“还是不肯说是吗?”他声音蕴着摧毁一切的风暴。
“根本没有的事,叫我怎么说,啊~~~~”
身子被狠狠贯chuan,脑袋瓜一片细碎的白光。
她再也支撑不了的,昏迷过去。
她是被浑身的剧痛折磨醒的。
虚弱地喘着气,睁了睁眼睛,房间满是晕黄的灯光。
竟已到了晚上。
浑身虚软到了极点,她连抬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她无力地闭上眼睛。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掐上她的下巴,疼痛迫使她睁开眼睛。
“还是不肯说吗?折磨你的法子可是多的事,我想要知道的毕要得到答案才能罢休。”他俯身冷视她雪白的脸庞。
水汐虚弱地呼了口气:“没有的事,叫我怎么说,啊~~”
下巴处传来剧烈的掐痛,痛的她灵魂涣散。
“你还真在乎那个人,如此打死都不说,是怕我找他报复吗?”
看他笃定的神情,水汐知道要是不给他个答案,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她要是被继续折腾下去,难不保会真死在这床上。
她现在又饿又累又痛,实在是要撑不下去了。
并不是她多么的想活,只是就这么被折腾死了,她于心不甘。
可是又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想他受万千宠爱,肯定没受过这种羞辱。
以他的财富权利,难保他不会掘地三尺也要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揪出来。
虽然她很想再次见到那个人,做梦都想。
可是要他落入凌沐泽报复的网里,她宁可不要见到他。
左思右想,权衡利弊下,她虚弱地望着他,声音满含着疲累:“你答应不再折腾我,我就告诉你真相。”
“你说吧。”他紧掐她下巴的手改成抚摸。
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说道:“的确有那么个人我一直心心念念着......”
她声音一顿,只因为下巴处传来锥骨的捏痛。
她强忍痛楚继续道:“那个人跟你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眼见他神色变暗,她又怕他会对自己用刑,连忙说道:“他是我哥哥,每每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他......”
掐着她的力道放松了些:“那为什么直到迫不得已了才告诉我?”
她的眸光黯淡失神:“那是因为他是我心底的一道很深的痛,初中毕业后,他出岛旅游,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到他过。”
“是这样吗?”他目光敏锐地盯视着她。
☆、第68章 肚子饿了
幸好她说的跟事实无差,只是将心中的那个人说成了哥哥而已,而且说的时候完全是有感而发,眼睛含着失去亲人的悲痛,很是真诚。
水汐虚弱地点了点头,继而故作委屈道:“我就说我说了你也还会怀疑,你看,果然如此吧。”
看水汐的目光带着指控,他松开她的下巴:“你家是哪个地方。”
水汐想着要不要虚构一个,反正他又不可能去查实。
可是又想着没必要连这个都虚构,她不喜欢说谎,之前所说的谎言都是情势之下迫不得已逼的。
她如实告诉他:“六横岛。”
他抓过她一缕浸了汗的发丝拿在手中把玩,继续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
心狠狠一痛,眼眸低垂,掩饰着痛苦:“除了我,再也没人了,爷爷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爸爸妈妈在一次出海捕鱼后遭遇风暴就再也回不来了,哥,哥哥也不知去向......”
虽然尽量自然地说着那些一直拼命回避的过往,语气还是颤音不断,吐出来的都是哀伤的气息。
气氛很沉寂,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时起彼伏。
她抬眼望向他,却见他微蹙着狭长入鬓的俊眉,神情冷俊。
不会去想他会因为自己坎坷的生世有丝毫的怜惜,他的沉默她只当他在分析她话的真实度。
心里松了口气,不管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想必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她可以暂时不用受他折磨了。
‘咕噜~~’空气响起很不和谐的声音。
他眸光复杂地望着她。
水汐顿时面颊羞红,抚了抚扁扁的肚子:“我,我好饿啊,再不吃点饭,我就得饿死了。”
他俊眉舒展:“看在答案还算让我满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带你去吃饭吧。”
水汐不由的身子绷紧,上次跟他一起用餐的经历着实不好受,气场那么强**人,她是心惊胆颤地吃完那顿饭的。
“我,我自己随便去外面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好。”她语气委婉道。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力气下床吗?”他语含暗讽,眸光促狭。
她顿时羞窘的面颊绯红一片。
“不过,去用餐前,得先做一样事情。”
“什,什么事情?”她紧张的舌头打结,她着实怕了他随时随地兴起的xing/yu了。
他俯下身,眸光深暗,诱人深陷,口气带着坏坏的捉弄,真正是迷死人不偿命啊,害她心跳再次不争气地漏跳了N拍。
“要了你那么多次,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股很浓郁的做/爱过后的味道。”他牙齿轻啃她小巧的耳垂,呵着薄而灼热的气息。
水汐只觉得脸颊烫的如火般燃烧起来,不敢去面对他调侃的目光,脑袋瓜往他的怀中缩了缩。
为她娇羞之下显得可爱非常的举动逗的闷笑出声,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抱下床朝浴室走去。
收敛暴虐脾性的他,有一种沉稳安然的气质。
她蜷缩在他的怀中,肩膀宽实,胸膛温柔,她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她能够清晰地听到心的搏跳声,一下下撞击她的心扉。
心悸动的似有一双手在轻抚她的心脏,让她心动的连灵魂都在跳跃。
悄悄的抬眸望他,下巴坚毅的如刀削玉琢般,喉结上下滑动,充实满了熟魅的男人气概,脸庞更是引人深陷的英俊......
这一刻,她听到心沦陷的声音,这个在商场上近乎只手遮天,风靡万千女性的男人,就如同美丽而带着剧毒的罂粟,一旦碰触,就难以逃脱摆脱致命的诱惑。
这一刻,她的心魂完全被他剥夺,脑袋一片真空,什么也思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