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耒在一边爱理不理的说道……
他是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从心里到生理……
这让季耒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阳痿的趋势……
“你?你!!”阿细被季耒的话气个半死1
你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呢嘛!
“大小姐,别诱惑我了,无济于事的……”季耒淡淡的说道。
“是么,我不信!”
阿细说完朝着季耒扑来,可季耒灵巧的一闪,她扑了一个空!
“这招脚母虎下山,还是饿虎扑食啊?”季耒问道。
他可是一点都不吃这一套。
阿细扑了空,心里正有一股无名火,想到季耒刚才雪歌又抱又搂的……
对比一下现在的冷漠……还有那肿肿的眼睛里的不屑一顾……
自己那股无名火就越来越大了……
大到让自己想爆发……
阿细一下子如一个螳螂一样一跃而起,扑到在季耒身上。
两只手狠狠的握着季耒的两个手腕,将他按倒在沙发上。
“干嘛,想让我动手么?”季耒不慌不忙的问。
季耒知道,只要自己动手她就会被摔倒,他的力量他还是很清楚的。
阿细瞪了瞪眼睛,心中说道,我是想吃了你!
可嘴上还是不能说出来的。
“试试你的反应,挺灵敏的嘛。”阿细放开了季耒。
“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啊。”阿细笑道。
刚刚温馨过后
想你?我没那功夫。
“神经质。”季耒骂了一句。
他真的不知道这女人发什么神经……
一来到布拉吉亚就发神经。
阿细走了,可并没闲着,也不是打算放弃季耒。而是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要办。
那就是去找陆雨谷。
虽然刚才那一幕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可看到了却也有用得到的地方。
陆雨谷正在自家的院子里用看书呢……
“堂哥……”阿细笑笑的打招呼。
“嗯……”陆雨谷点点头。
“陆叔叔的病好点了么?”阿细关切的问。
“嗯……”陆雨谷还是点点头。
看来必须说两句雷人的话了……否则这个堂哥只知道点头。
阿细递给陆雨谷一包纸巾……
“要我帮你拿着么?”雨谷问。
“是给你用的。”阿细说道。神情里略有悲伤。对着雨谷不解的眼神。
“因为等一下我恐怕要告诉你一件能让你哭出来的事……”阿细顿了顿说道。
给出足够的时间让陆雨谷思考和假想。
雨谷不出声,依旧看着手中的书,他同样不喜欢绕来绕去,做很多没用铺垫的人。
“你可以直接说重点。”雨谷只说了这么一句。
“看来你准备好了,纸巾就是手边,记住了啊,我做妹妹的可是提醒你了的。”
阿细清了清嗓子,这回可要雷他一把!
“柴雪歌和季耒好上了,我刚从他们那回来,进去的时候正巧碰到两个人衣衫不整搂抱在一起……”
阿细详细描绘了一下画面。
试图把陆雨谷往里面引导……让他感觉雪歌和季耒刚刚欢爱温馨过后……
让雨谷觉得雪歌背弃了自己,在外面勾搭了别的男人。
“而且听说这二人早就不清不白了……老情人又碰出火花了。”
阿细继续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就不信一个男人不信,这另一个男人也不信……
你被戴绿帽子了
听到阿细那话的时候,雨谷的心随即停顿了一下……
可他的眼睛还在书上,所以阿细根本看不出来陆雨谷的心思。
“纸巾就在旁边。”阿细提醒陆雨谷。
可陆雨谷无动于衷……
一方面就是真的,人家雪歌也是自由的……
自己和她只是在假恋爱……
另外,从季耒对雪歌的态度上判断,两人应该还有到这种地步……
排除这两个因素,那就是阿细有意煽风点火了。
她希望看到的结果是,自己和雪歌分开了……
“就这些?”雨谷问。
“这些还不够么?!我的傻堂哥,你被戴了绿帽子了!这样羞辱,你能忍我做妹妹的可不能忍!”
阿细愤怒的说道。
她的愤怒是因为雨谷和季耒说同样的话:就这些?
仿佛在看自己黔驴技穷的笑话!这才是愤怒的根源!
“依你看,怎么办?”陆雨谷依旧盯着书头也不回的问道。
“这种两面三刀,脚踏两只船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陆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阿细说道。
“如果你不是有钱人,季耒不是有钱人,柴雪歌也就不会和你们两个人扯上关系了,她现在是能抓住一个是一个……”
阿细精辟入里的替雨谷分析。
“呵呵。”雨谷浅笑一下,自己家里虽然有钱,可自己从来没显摆过……
吃饭,穿衣,都和平常人一样,从来不买名牌……
除了阿细,没有人知道他是有钱人……
雨谷自己也从来不曾说过,更没对雪歌提过。
雪歌也没问过……要说她是为了钱,雨谷不信。
“该说的我都说了,堂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是陆氏的一份子,不希望日后有人说的你闲话啊。”
阿细说完悠扬的走出了雨谷家的别院。
高跟鞋声还在空中作响,诉说着她的愤愤不平……
阿细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惴惴不安。
都不是第一次
自己说了谎,虽然不是第一次……
自己挑拨离间,虽然也不是第一次……
自己色诱男人,虽然也不是第一次……
可这次能成功么……她想看到雪歌无依无靠,然后打包,卷铺盖走人。
永远生活在她的海滨小城,不要在出现在他们的圈子里。
那么这个故事就会按照自己设想的方向去发展……
一切就自然而然,自己的大仇也会得报!
自己本来可以和雪歌成为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她清楚的知道雪歌的为人……
可阿细想到心中的深仇大恨,就不会手软了……
只怪雪歌怎么会卷入到这两个中间来……那是她命运实在不济!
她本可以在小城平平凡凡的过完她的一生……
可命运却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她注定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真的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么?
……
几日后,阿细见雨谷还是和雪歌在一起,有说有笑,一如既往……
那天的那番话对他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
陆雨谷什么时候成了这一个顽固不化的男人了。
而雪歌,依旧穿行在陆雨谷和季耒之间……
仿佛如鱼得水,游刃有余,跟谁在一起都那么快乐开怀。
这让暗中细心观察的阿细十分不悦。
看来要使出杀手锏了……那就是利用雪歌的弱点,促使她和雨谷分开。
这天,陆阿细等在柴雪歌回宿舍必经的路上。
她已经想好了说辞。
既然季耒和雨谷都不是正确的入手点,那雪歌一定是,因为她敏感,因为她软弱。
因为她最好欺负,也因为她最容易相信人。
雪歌已远远的看到了她了,在距离她五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好像太久不见,又刚刚见过,如此陌生。
一时间见到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者很早就无话可说了。
背上了小三的罪名1
尽管学校里每天都能看到,只是那种看到和看不到没有区别,因为两个人的心各在别处。
就这样站着也格外尴尬……
这只是阿细的初步观察。她要把这件事做的漂亮。
“不打算请我喝一杯吗?”阿细先开口。
雪歌没说话,伸出左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两个人还是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踩着同样的步调来到雪歌宿舍。
雪歌相信,阿细一定不会平白无故来到这个地方。
也许能为雨谷多探听到点什么……也说不定。
雪歌冲了水给阿细,仍旧是她一直喜欢的花茶。
“看来你还有没有完全忘记我。”
阿细抿了一口茶说道。言辞中有某种凄凉之感。
“我一般充当被人忘记的的角色。”雪歌苦笑。
她从没忘记过生命中的一点一滴,只是也从不说出来。
“你还在生我的气、。”阿细问。
“也不能这么说,只是莫名其妙一些事情而已。”雪歌说。
如果友情能够挽回或者修复,她愿意给自己也给别人这样一个机会。
前提是,错了的人要知道自己错了……
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回是阿细苦笑。
没有人懂阿细的经,她是最苦的,比黄连还苦,阿细觉得。
雪歌不说话,等着她开口。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很清楚。
“你别再和雨谷继续下去了,他不适合你。”阿细认真的说道。
“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我或许可以考虑。”雪歌说。
她到想听听,从阿细嘴里能说出什么话来。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
“也许你还不知道,他心里早已有人了。那个人我见过,也很爱他。”
阿细意味深长的说道。
“只有真正的爱情才是无懈可击的。”雪歌反驳。
“那样你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