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代表队不能超过十五人,这对我们很不利。因为七爷已经决定派八人参赛了,留给我们东莞的只有七席。”
李鹰道:“瑞士里诺士酒店管理学院,她们办的《酒店服务推荐》是欧美高端最信任的内刊,嗯,东莞四大酒店,七席,人员有点紧张啊。”
卫哥道:“还有一点,要尽力照顾四大酒店的平衡,都是一个圈子的,我好不容易弄了个联盟,但联盟很松散,关系也很复杂。如果家华人太多,其它店人太少,以后我很难说话,这个松散的联盟也会消散。”
李鹰道:“我来组合资源吧,这个圈子我熟。”
卫哥道:“人员组合由江磊来办,你协助训练,”
我给出了我的腹稿:“卫哥,这样的话,就这七个人吧,何青、楚妖精、白素素、盛唐欢乐宫妲己、自尊金长安之星、龙涛悦我不熟,让她们推荐一个,再加上康皇俱乐部的西施。”
卫哥道:“这样肯定不行,家华三席,另外三家加起来才三席,大家都有意见。而且跟这四家酒店的实力对比比起来这样的人员数量是明显失真的。家华顶多两人,最好那个西施就不要了,她就是含香吧,来家华帮过你的忙?她进来太麻烦,等于所有的东莞桑拿都可以派自己头牌来争一争,那又是一番大动作了。我的意思是四大场每店两个,到最后你们商量着淘汰一个。”
李鹰听到西施,脸黑了半边,皱眉道:“我也觉得这个西施就不要来了,她是不错,但她不是四大场的。”
我道:“西施必须到,卫哥,千军易买,一将难得。西施和何青都属于将级的,何青的气质或许还可以替代,但西施的体香是绝无仅有的。另外,我想带齐家华的三位,妖精素素我已经着手让她们组合成双飞配对了,全中国这种花魁级别的囡囡基本都是单干的,一旦组合起来,绝对是独特无二的风景。我想,到时候中国方面也需要多几种配备。这样也可以让节目更丰富一些。”
卫哥想了想,道:“家华三席绝对不行。我不好跟他们老板说话了。其它的,你看着办好了,卫哥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另外,培训师也要适当的加上一些其它酒店的人。”
这一下我痛苦了,何青、楚妖精、白素素,走哪个?我的第一反应是白素素,但我反复思考了两个小时,最后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淘汰何青!想到这,我拿水杯的手,都是颤抖的。
从逻辑上来讲,花魁只有一个,何青是有机会的,她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人。但西施也会有机会得;另外龙涛悦的首席还不知道是谁,说不定也是个王牌级的高人;更别忘了延庆山庄的五朵金花,尤其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首席,罂粟。既然这样,家华干脆大度一些,把争夺花魁这最高的荣誉让给其他酒店,这样就算多派个人,卫哥也好讲话。而让楚妖精和白素素组合起来,成为中国方面一张特色牌,以这“妖仙绝配”的素质,应该不逊色于所有的双飞了。因为毕竟花魁、天后大多高傲无比,高傲的女人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征服所有的雄性,这样的人多是不愿意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伺候男人的,全世界都应该如此。以我之上马,搏敌之中马,必胜?
还有一点很重要,但说出来有点难为情。白素素送给了我五万块钱。又都被我。。。。。。我这人不高尚,我承认。
培训师名单,我决定就要李鹰、西蒙、果冻、至尊金的小五、还有康皇俱乐部黄总手下大将六指了,六指这人我在接西施时曾跟他有一面之缘,这个人很豪气,值得一交。而且他对囡囡的服装搭配有独特的造诣。更重要的是,这个教练组阵容,我基本上可以架空李鹰了。
家华四娘里,东东是李鹰的死党,虽然是香水专家,淘汰。翠翠无关紧要,只是会做人而已,一旦我和李鹰开战,她肯定是左右逢源的,淘汰。果冻和西蒙基本上已经成为了我的人,她们以前就和东东一伙有矛盾,现在已经被我收买。而且果冻的化妆技术、因“湿手门”下海的西蒙对性训练狂热的态度,从技术层面也是我需要的。小五在,就基本上没李鹰什么事了,六指是康皇的人,当然也不会给李鹰什么好脸色。呵呵,你回来吧,没事。
中国人搞内斗就是厉害,我很悲哀地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再看了看窗外,那街上骑自行车的大伯,可能就在琢磨着怎么搞人事斗争呢。没办法,这就叫环境,就叫酱缸,这就叫生存智慧和博大精深。
我把名单给卫哥看,卫哥看得一脸凝重,听我解释了半天,熟读历史的卫哥点了点头,道:“自古将帅相疑都没有什么好结果,既然我授权给你了,你放胆干吧。只是,这个名单——我真心希望你能大度点,李鹰绝对是个人才。”我尴尬地笑了笑。
晚上八点,天下无双的东莞桑拿界第一次吹响了集结号。
楚妖精、白素素、盛唐欢乐宫妲己、自尊金长安之星“甜妹”、龙涛悦花魁净净雅雅的“琴王”,康皇俱乐部的西施“含香”聚集在了一起,在小五的强烈推荐下,自尊金还派出了一个叫“毒药”的绝色萝莉,据说是九三年的,十五岁,但技术好得像“坐地能吸土”的五十岁寡妇,我有言在先,这个人留队观察。
教练组也按我的配置要求,准时到位。除了“毒药”、“琴王”是新人,其它都是我的老部下,李鹰一见到名单,就脸色土白,找了个不舒服的借口,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不舒服是吧,小样,老子要的就是你不舒服。
毛老板置了开幕词,然后就是觥筹交错。含香给了我一个香吻,那感觉,全世界都是旋转的,小巧的长安之星“甜妹”,拿出跟红带,轻轻地在舞池玩着高难度动作,她是舞池的王后,据她说,在配备音乐的自由体操这个领域,在亚洲,她没有对手。附带着舞厅内舞蹈这样低难度的东西,她基本无师自通。“毒药”挺安静,正在跟素素姐姐温柔地聊天,楚妖精最是交际之花,她穿着全套OL服装,黑色的高跟,透明的丝袜,陪着“干爹”四处敬酒。
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各位前辈。”龙涛悦的那个净净雅雅的“琴王”身着旗袍,宛然一笑,犹如春天开放:“小女子给各位弹首曲子助兴如何?”
各位自然说好,龙涛悦的工作人员已经拿过来一张古琴。那琴也平淡无奇,但在琴王皓腕下弹出来,众人都听呆了。其实包括我在内,场内的大多数人对音乐都是七窍通了六窍,可偏偏这旋律就怪到能直直地打进外行的心里。琴声停了,全场的目光都对着那弹琴女子的方向,琴王道:“献丑了。”含笑打了个万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众人醉兮。全场欢呼,掌声雷鸣。
琴也醉人,人也醉人,人琴合一,孰能不醉?
突然我身后的牛仔大叫一声:“什么人,躲在这天花板上。再不出来,俺就要打你了啊。”
这一声,是如此的洪亮,又是如此的突兀,像一块巨石,突然投降平静的湖面。让所以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我们抬头看着天花板,除了灯光,什么都没有。我开始出汗,这呆子不是又发神经了吧。
牛仔仰头大叫:“你出来,俺听见你了,刚才有个叫好的声音是从楼顶传来的,俺知道你是女人,俺不打你。”
全场寂静。天花板是刚装修好不久的,平平整整,一览无遗。只有两个中山小榄买来的大型吊灯,还是透明的,藏不了人。
“喂,你下不下来,你不下来,俺上去了。”
上面还是一片平静。一保安轻轻道:“气性(粤语,精神病之意)”我出汗了,你多挑点水我都可以接受,这公共场合,你别丢人好吧。
卫哥脸都黑了。
牛仔道:“江磊哥,上面有个女人,我把她赶出来,中不中?”
我咬着嘴唇半天,道:“中,可是在哪啊?”
牛仔道:“砸坏了天花板,要不要我赔。”
我望了一下房顶,凶道:“如果有人自然不要你赔,如果没有,扣你半个月的工资。”
牛仔一脸轻松,拿起一条椅子,对着天花板一扔,天花板砸出了一个窟窿,奇迹出现,上面超级狭窄的空间内,一个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女子,带着面纱,跳了下来。
全场惊呼,女子疯狂逃窜,速度之快,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几个保安去拦她,连衣袖都没有粘到。牛仔道:“想跑,没那么容易。”几个大步,冲了过去。
牛仔跟我道,轻功是骗人的,但他每天挑着水跑二十多公里的山路,身体确实比不会功夫的轻快很多,让他利用冲力,爬上个五米多高的墙壁,他有时能做到有时做不到。很快牛仔就追到了女子的前面,两人一交手,那女子就处于明显下风。十来秒后,那女子的面纱就被夺了下来。
我觉得面熟,定睛一看,居然是今天早晨在巷子口卖日本糖果的那位小姑娘。牛仔已经抓住小姑娘的一只手,突然硬生生的倒在地上,小姑娘大叫一声,飞一般的离开了。
几个保安再也没人拦得住他。
全场震惊,我走过去扶起牛仔,牛仔的胸前中了一个六角型的飞镖,伤得倒是不重。我问道:“这是什么武器?”
牛仔看了一下,摇了摇头。几秒后,翻着白眼倒在地上。难道有毒?
我们迅速把牛仔带到了医院,果然有毒,但在现代医学面前,问题并不大,但也让卫哥找来的几个主任医师忙了三个多小时。齐哥走了进来,拿着这六角飞镖思考了很久,道:“我没有见过这样的怪武器,我马上去叫广体教我武术史的蔡教授过来辨认一下,他对这个最感兴趣。”
蔡教授兴趣所在,很快来了东莞,一看道:“咦,日本忍术?这个不是飞镖,叫手里剑,是日本忍者最常备的武器。怎么可能在东莞的大酒店里会出现日本忍者?”
牛仔道:“老师,你不是说日本忍术已经失传了吗?”
蔡教授到:“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今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聊吧。”
回到家华,阿楚正在抓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