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一阵风从门缝钻进,桌上的烛火被吹得摇曳不定,将房间映照的忽暗忽明、阴森诡异。
在这寂静无声的时刻,玄子清心中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他将手伸向孩童的脸,抚摸着那娇嫩光滑的肌肤,残忍的想着,这个纯净无瑕的孩子,若是将他弄脏了会变得怎么样?那个人、又会怎么样?
弄脏他、弄脏他,将他拉下来陪你,这样你就不会孤单,永远永远不会再孤单。
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 玄子清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不是害怕,而是激动,不会在孤单的想法占据了心头,心中那个声音越来越大,弄脏他、弄脏他……
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爬上床俯视身下孩童,多么的纯洁清透,多么的洁白无瑕,这一切将会被他毁掉,完全毁掉!
双手在小孩儿的脸上摩挲,他缓缓俯下身,却在贴上小孩儿脸的瞬间停下,心头浮起一个疑问,他真的要这样做?这个孩子、可能会恨他。。。
弄脏他、弄脏他,弄脏他你才能得到他,否则你就会失去他……
又是那个声音,玄子清清楚,那个声音…...其实就是他自己的心声。
不想失去所以不再犹豫,他将唇贴了上去,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接受和男子亲热,因从未试过,当然看过别人做过,说不上讨厌,却也谈不上喜欢。
可是,当他亲上孩童的唇时、却突然着了魔般深吻了下去。
玄子清十五岁开荤,比起上面两人要晚土许多,平时若非需要他一般不会去做那事,但一个月也少则三四次,多则七八次,只是纯粹为解决生理需要。
他不喜欢亲人,从他开荤到现在他只亲过两人,第一个是他开荤的对象,是个小宫女,说不上好不好,第二个他还算满意,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其实若不是出现他母妃是邪教中人这档事,那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可能在他历练回来后就会成为他的妃子,只是,那一切已成为过去。
女子的嘴小小软软的,而小孩儿的嘴却又软又滑,还带着股青梅酒的香甜气息,让人恨不得吞进肚里。
玄子清已经有些不可自拔,亲吻的力道越来越大,舌伸进小孩儿嘴里翻搅吮舔,纠缠着那迟钝柔软的滑腻。
而熟睡中的玄子陌却感到身上似乎压了块巨石,让他呼吸越来越困难,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忍不住发出一声抗议似地嘤咛,却不知这声音听在青年耳里却如催|情的春|药般,让他血脉膨胀下身迅速起了反应。
若说刚才的玄子清还有一丝理智,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有理智,扯开小孩儿的腰带,拉开他的衣衫,双手控制不住的抚摸上去,一边亲吻啃舔,一边用火热的下身蹭撞小孩儿的大腿,他想要这个孩子,立刻就要。
大脑做出反应的同时,手开始拉扯小孩儿的裤子,可就在这时颈后一阵轻风拂过,隐隐听到有人说了句‘他不是你能碰的人’,便完全失去意识。
看着眼前凌乱的一幕,刘清明白是自己大意了。
他受男人委托照看小孩儿本该一步也不离开,可能是因为这个叫玄子清的年轻人长的太像那人,所以让他放下了防范,他只是稍稍离开去方便一下,所以就没有叫守在外面的十六和三十二进来,却没料到回来就看到让他这么震惊的一幕。
到底发生什么?看他们明明兄弟情深,关系很好的样子,怎么突然变成现在这种状况?难道因为拥有一样的脸心思相同,所以喜欢的人也会相同?
盯着床上两人沉默良久,他叹口气,然后拉开青年将小孩儿衣服整理好,将之抱起,随手将被子盖到青年身上,便抱着小孩儿走出房间,消失在夜色里。
次日早晨,玄子清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想不出谁会来这里,迷迷糊糊将门拉开,当看到那弥陀佛般的胖脸时,他顿时愣住。
“呵呵,三皇子还在睡觉啊、抱歉抱歉,本来您在睡觉奴才不该打扰,不过皇上要见您,请赶紧梳洗一下跟奴才去见皇上吧。”
马德福笑眯眯的说着,心里头却在感叹眼前有些邋遢的青年,唉,怎么成这样了,为什么会弄成这样,那云贵妃要是知道她的孩子如今成这样,还会做那些吗,……造孽啊!
以为自己听错,玄子清立马回问一句,“父皇要见我?”
“是啊,刚下早朝就吩咐奴才来叫您,现在应该回到文华宫了,您赶紧梳洗一下吧,免得让皇上等急了。”马德福说着就扭头吩咐身后两名小太监,“小福子小喜子,赶紧侍候三皇子梳洗。”
“不用了。”玄子清立刻拒绝,挡在门口不让人进,“我自己来就好。”
马德福本是好心,但看到青年脸上一闪而过的涩然,顿时恍然大悟,点头道:“哦……那好那好,那奴才就在门外等着您。”
“嗯,请马公公稍等。”玄子清立刻将门关上。
马德福望着紧闭的门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心里却在寻思,皇上找三皇子到底什么事?前段时间不是一直不见吗,怎么这会儿又见了?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他暗自叹了口气,唉,帝心难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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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父皇宣召
屋内,玄子清心中没有一丝被召见的喜悦,而是慌乱之极。
为什么父皇会突然召见自己?难道……因为昨夜的事?
想起昨夜的事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他只喝了两碗酒,所以他确定自己没醉,他想不通为什么在那么清醒的状况下竟然萌生了那种念头,还对那孩子做出那种事,若是被那孩子知道了,……他不敢想象。
或许、他突然想到一点,可能跟他近三个月都没发泄有关。
匆匆赶路回来,又加上母妃的事打击,他根本没有那种心思,但昨夜……或许是气氛太好,喝酒虽没到醉的程度,但脑子还是有些不清醒,加上那孩子唇红齿白惹人喜爱,他一时情不自禁,……应该就是这样。
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玄子清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是喜欢那孩子没错,但也只是兄弟间的喜欢,或许更深一些,但绝对没喜欢到想要占有那孩子的身体,他们虽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拥有同一个父亲,他们是兄弟,是拥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兄弟,觉得自己完全恢复正常,他开始思考那人突然召见他的原因,却瞬间脸色大变。
他竟然忘记了,昨夜他对那孩子做那种下流之事时,他是被人点晕的,而那个人可能是暗中小孩儿的护卫,这么看来。。。
玄子清突的惨笑一下,惨白的脸上布满悲伤和绝望,他在床边如失了魂般就那样站着,静静的一动不动,直到敲门声又响起,门外传来马德福催促的声音,他才从失神中惊醒,深吸口气,稍稍收敛心思,定了定神,他平静应道:“好了,就来!”
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用,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他才十七岁,还什么都没做什么理想都没实现,所以他并不想死,抱着一丝希望,他一脸沉静走出房间。
“可以了,走吧。”
马德福稍微怔了下,紧随上前,而看着青年背影的眼中则露出一丝赞赏,这才是赤炎三皇子,优雅高傲,随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带有不怒自威的气势,跟那位很像。
到了文华宫,马德福推门侧身让青年独自进入,而在他身后将门关上。
进入书房内,玄子清直接看向案台,看到那人正伏案在批改奏折,立刻面向他跪下,朗声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那人没有回应,连看他都没看一眼,仍旧低头批改奏折。
玄子清暗自忍耐,既来之则安之,在那人没开口前他不能自乱阵脚,或许,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大概过了两刻钟左右,玄凤阳才淡淡说了句,“起来吧。”
“是”迅速揉了两下有些发麻的膝头,玄子清站起,脊背挺直,神态坦然自在,已完全恢复到从前那个三皇子的自信状态。
玄凤阳放下手中毛笔,转身看向门口青年,静静看了片刻,吐出一句话,“朕对你很失望,知道为什么吗?”
玄子清心胆剧跳,沉默片刻,强自镇定询问:“父皇可是说儿臣这半个多月的颓废?”
“还好,还知道原因。”
玄凤阳点头,却转眼厉声呵斥,“明知故犯,朕以前是这么教你的?”
玄子清微怔,心中有了数,噗通跪下地,“儿臣知错。”旋即又说:“请父皇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玄凤阳神色稍缓,片刻抬抬手,“起来吧,若不给你机会,朕就不会叫你来。”
“谢父皇!”
玄子清起身,心中欣喜同时也松了口气,看来他赌对了,若他刚才慌神坦白昨夜之事恐怕真的会没命,看来父皇 还不知道那事。
难道那人不是父皇派的?可若不是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到底怎么一回事?他可以肯定那人不是刺客、因为刺客不会好心给他盖被子还给他关门。
此刻的刘清暗中守在小孩儿附近,对男人他有些愧疚,这么多年是头一次,没错,昨夜的事他没有告诉男人,因为他不想看到那个像男人的三皇子因一时昏头而丧命,更主要的是,以一个暗卫立场来说他失则,但对于男人来说他是失信,他不想从男人眼中看到失望的神色,因此他将昨夜之事隐瞒了下来,也准备隐瞒一辈子,然后带进棺材里。
而那位三皇子,他确信他不会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那孩子眼中透着不屈和野心,跟那人小时候很像,所以,他确信那位三皇子不会说。
书房内,玄子清恭敬站在台案前三尺左右,静静听着男人的教诲。
“云家虽被查处,但并无大过,因此在朝中影响力还在,你一回来不去走动想办法挽回在朝中的地位,却非要见朕,见了朕又如何?朕虽身为皇上,却不是万能,不能左右朝臣思想,难道你要朕强逼着他们接受你?如此、恐怕只会被人骂做昏君。”
顿了下,玄凤阳又说了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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