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们去吧,我还有事。”现在只要他一有奎,一定马上赶到林雅璇身边,她就像拥有巨大磁力的磁石,让他这块金属毫无抵抗的能力。
“最近你和孙吉是怎么回事?只要一下班,两个人就跑得不见人影,连想和你们说说话,都得对着你们的背影说。”游瀚文不禁开口抱怨。
“哎呀!你不懂是不是?”走在他身旁的董立兴挖苦道:“他们现在双双坠入爱河,谁理你这个臭男人呀。“
“双双坠入爱河?”游瀚文瞪他一眼,震惊地指着他们,“你的意思是……模范生和孙吉在谈恋爱?!‘’他们有断袖之癖?不会吧!
“胡扯什么?”系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赏了他的脑袋一记大锅贴。“我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模范生?”
“对呀!我所说的坠入爱河,是指他们分别坠入爱河,笨蛋!”董立兴在一旁幸灾乐祸。呵呵,挨揍了吧!
“说清楚一点嘛!”游瀚人摸摸被打疼的脑袋嘀咕道。
“我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
这个家伙永远少根筋,董立兴真的很怀疑,他到底是怎么追到楚静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难道楚静也像他一样少根筋?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一步。”戚怀磊突然觉得心神不宁,急着想离开。
“喂,模范生——”大家还来不及拦阻他,他便像阵风似的,跑得不见人影。
刚才他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慌张,知道必定有某些事即将发牛,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事、会发生在谁身上,他怕是雅璇那”里出了问题,所以急着赶过去看看。
大概是每晚打坐的关系,这种突如其来的第六感他偶尔会有,而且十分准。据领他人门的高僧师父说,这种神奇的超能力是打坐之人常有的,许多拥有数十年打坐资历的人,往往厉害到能预测即将发生的大小事件,而他学习打坐才不过三年的时问,道行还不算深,但已经能感受到某些即将发生的危机,进而适时的化解它。特勤组的伙伴总爱调侃他,说他快变成得道高僧了。
戚怀磊坐上车、发动引擎,一路直冲到樱见屋的巷口,熄火下车往巷内看了看,四周一片宁静似乎没有任何事发生,他暂时松了一口气。
他看看手表,已经十点二十分了,早过了雅璇该打烊的时间,樱见屋内却仍有灯光。
怎么回事?她不是应该在九点半就关门回家吗?为什么还没走?
他正想上前查看,店里的灯光突然熄灭,接着林雅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立即煞住前进的脚步默默退回车旁。
今晚他不打算现身,只想一路护送她平安到家,他就放心了。
他远远看着她用遥控锁关上铁门,然后走向她停放在路旁的汽车。忽然,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形迹鬼祟的走向她。
那人的模样太可疑了,戚怀磊原本轻松斜靠在车门旁的身子立即警戒地站直,瞪大眼,仔细监视那人的一举一动。
林雅璇走到自己车旁,才刚打开车门,便有只巨掌捂住她的嘴,将她压进车里。她大惊失色,立即扯开喉咙高声呼救,可惜她的呼救声完全被那只大掌覆盖住,只听见咿咿晤晤的声音。
那男人发出咕咕的笑声,一双禄山之爪从她的腰部开始在上爬行,她拼命扭动身体想挣开那人的箝制,不料反而让他更兴奋。她觉得恶心极了,忍不住闭上眼,压抑胃里那股想作呕的感觉。
她正奋力抵抗时,忽然觉得身上一轻,前一刻还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了。她疑惑地睁开眼一看,只见两个男人在她面前扭打起来,原来是有人救了她。
林雅璇惊魂未甫的爬出车外,抚着急速跳动的心脏,缓缓靠近正在打门的两人。那个色狼空有壮硕的体格,却是个无用的草包,才三两下就被打得躺在地上哀号。而那个救了她的人仍不罢手,拼命往那色狼身上痛击。
她站在一旁,愈着愈觉得那个痛揍色狼的人很眼熟,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怀磊吗?
“怀磊,住手!你快把他打死了!”她急忙冲过去拉住他的手,深怕躺在地上的色狼被他活活打死。
“我就是要把他打死,免得他再出来害人!”戚怀磊气不过,又在色狼的重要部位补上一脚。那人惨叫一声,像只垂死的蟑螂,四肢抽搐,不停的抖动。
“不要啊!打死他,你也会犯法的,为r这种人坐牢,太划不来了。”林雅璇着急地喊道。
戚怀磊一脸气愤.“我不在乎,大不了我不当警察,可是今天我非打死他不可!”竟敢对他心爱的女人动手,死了活该,连狗都不会同情他!
他挽起袖子,正想继续挥拳日寸,林雅璇突然按住他的手,羞怯但真诚的说:“可是我在乎!我不要你为我去坐牢,我……我会心疼的。”
“雅璇……”他立即收回手,痴痴望着她。
“不要再打了,就算是为了我。好不好?”她的一句温言软语,立即将他暴烈的脾气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戚怀磊看看她,再看看躺在地上呻吟的色狼,心想他也受够了教训,便点点头,同意她的请求。
不过他当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这只色狼,他亲自将色狼扭送到附近的分局,并且“关照”分局的同仁,“好好的”照顾他,最好多判他几年牢,让他在牢里蹲到死。
反正这种人渣放出来也只会危害社会,根本毫无半点贡献。
“我这里没有别的饮料,喝果汁好吗?”
林雅璇端出一杯现榨的柳橙汁招待戚怀磊,可是他哪有心情喝?他仍然余怒未消,后悔太轻易放过那只色狼了。
“别这样嘛!那个人已经得到应得的惩罚,这样就够了。”她坐在他身旁,柔声劝道。
他点点头,勉强收起愤怒。“你还好吧?他有没有伤到你?”他关心地问。
“没有啦。”其实她的手臂上有一些抓伤,但是看他气成这样,她怎么敢告诉他。
她善意的谎言并没有逃过戚怀磊精锐的目光,他长臂一伸,便将她拉到面前,当他发现那几道深浅不一的红色抓痕时,阴霾的脸色变得更加骇人。
“刚才我真该扭断他的手!”他抚摸她手臂上的抓痕,愤恨的说。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幸好只是小伤,否则他根本不可能活着走进警察局!”
望着他咬牙切茵的模样,林雅璇突然轻笑起来,他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发笑?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你曾经说过,近几年你的脾气比以前好了很多,你的伙伴们都不相信以前你的睥气很坏,我想要是让他们见到你现在的模样,不知道会怎么想?”
戚怀磊从挂在玄关的落地镜里,看见自己横眉竖目的凶恶模样,也不禁觉得好笑。他花了三年的时间修身善性,好不容易才收敛起来的脾气,全在今晚“破功”了。
可是他实在气不过呀!天大的委屈他都可以忍受,唯独见雅璇受到欺负,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刚好出现呢?”刚才他简直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奇迹似的解救了她。
“其实是因为……”他将令自己烦躁不安的猜测告诉她,并解释他早就在不远处守候着,只是不想出面打扰她罢了,没想到反倒让那个色狼以为四下无人,有机可乘。
“真的?你的第六感真的这么准?那不就等于未卜先知了吗?”林雅璇听了啧啧称奇,“我看你干脆别当警察,改行去摆相命摊算了,说不定还能因此名扬四海,大发利市呢!”她开玩笑说。
戚怀磊笑了笑,“我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替每个人预测未来,我的第六感也是突如其来,说不准什么时候出现,而且必须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我才有感应,若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我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的意思是说,她是他很重要的人罗?林雅璇的心跳不禁乱了几拍。
她对他真的很重要吗?想起他刚才激烈的反应,她便觉得好窝心,他应该是在乎她的,所以才会这么生气吧。
“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平常你不是九点半就打烊了吗?今天为什么拖到这么晚才走?”戚怀磊疑惑的问。
“今天是月底,店里固定在这一天结算,打烊前我大致把帐面清算过了,因为还剩下一点点,所以我才0干脆把帐算完再走,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想起邵,/、淫秽的笑声,她仍心有余悸。
“从今以后,无论如何都别再这么晚离开了,现在的治安太坏,即使我们有心整顿,也没办法兼顾到每一个角落,所以你自己还是要当心,不要在深夜时一个人单独行动。”
林雅璇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经过这次教训,她也不敢了。
“知道就好,以后我有空,也会过去接送你上下班。”
“不用了,我——”
“我坚持!”他的语气不容人反驳。
她倒抽一口气,为他霸道的谙气感到惊讶。须臾.她轻笑出来,一种被人关怀的甜蜜和温馨从心底升起。看来,他真的是在乎她的!
或许,她该给彼此一个机会。
“怀磊,你是真的爱我吗?”
“你还是不相信我?”戚怀磊无力的苦笑。他已经说过不知多少次了,原来她一次也不相信。
“不是的,我是想……既然你还爱我.而我发现……我仍然对你有感觉,所以……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再交往一次。”林雅璇红着脸,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
然而戚怀磊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似的,整个人坐得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
“怀磊?”她喊了他好几声,他才猛然回神。
“啊?”他傻傻的咧着嘴,像中了第一特奖似的,教她看了又好气又好笑。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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