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形式怎样,表面如何不同,我们骨子里对别人的话的担心的忧虑与困惑,使我们所付出的代价是那样的大啊。
如果人们少观察一点别人对自己的关注,那他就可能获得现在不能相象的平和与快乐,那他就可以更坚定和自信面对自己,面对别人,面对世界,不必总觉得自己拘谨不安了,不必在时时刻刻顾忌他人的评价和眼光。同时,我们可以避免许多厄运,而这些厄运正是我们太过于重视别人的看法而造成的。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论世界的虚伪
一个人在一生中应该尽早知道,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原来是一个虚伪的世界。
一位粗心的年轻人可能认为世界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逼真,认为自己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就像一部富有诗意和浪漫主义的作品然而总有一天,这些人才发现这个世界并非他所想象得那样,因为他们的才智不可能让他明白真相,实际上他被外部世界的现象欺骗了——这个世界具有彻头彻尾的虚伪。
世界的万事万物就像一个无仁的核桃,到处见不到一点果仁。
在这个虚伪的世界里,T型台上面的万姿千态,百媚千娇的美女们不过是一架架美丽骷髅;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高科技产品不过是一堆电子,金属和塑料的合成物;网络游戏中的各种场景、怪物和人物不过是0和1的数字的组合;金钱权利不过是一场迟早会云消云散的美梦;苹果迟早会腐烂,鲜花迟早会凋谢,一切东西——是的,一切东西——都是玩具和没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可以看见两个从事交易的人,一个拿假货来卖,而另一个人用伪钞来付款。
世界上大部分荣华富贵都不过是外部世界的现象,就像舞台上的场景一样:没有什么真实的东西。譬如:我们进行一种仪式,点燃蜡烛,彩灯,敲锣打鼓,欢呼,掌声,闪光灯——所有这一切不过是外部世界的记号、虚饰和暗示,毫无意义和价值。世界的万事万物就像一个无仁的核桃,到处见不到一点果仁。
在一个高雅的社交场所里,满屋盛装的宾客受到了极为隆重的款待,男人个个衣冠楚楚 ,女人个个华丽典雅,可是就在这个奢华嘈杂的宴会上,常使人产生一种空虚感。
长长的送葬队伍如此缓慢地蠕动,看上起是那样的凄惨悲凉,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有多少人在背后议论和诽谤着死者,又有多少人盼望着死者的死亡和他的财产地位,有多少人为了葬礼费而吵吵嚷嚷,好一幅世间真情的表露,这便是主宰这个世间的人类俗事的虚假、欺骗和伪善。
一些人为了达到一种不可告人目的,就会戴上伪装、欺骗、虚伪、借口、虚假和诈骗的面具,这种面具遍布这些人的脸上,正因为这个原因,才使许多好人和禽兽区分开来,比起看门的狗来,人的忠诚是那样的少,我不禁感叹,人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人类无穷的假装、虚伪和恶毒呢?
有的人戴上了法律的面具,只便于可以给另一个人一顿毒打,有的人戴上了权利的面具,只是为了从别人的口袋里捞钱进自己的口袋里,有的人选择爱国者的假面具和大众福利的假面具,还有人选择宗教或慈善事业的假面具,追求着自己各种各样的目的,可是当他们到老的时候,他们才会发现他们的生命即将结束,他们手中的一切将变成废物。因此人生就像一场梦,梦醒了才是真实的。世界上最真实得莫过于自己,没有自己,这个世界对于我们来说将毫无价值和意义。
佛说要一切皆空,我不是劝你们做人要表里如一,没有人能真正表里如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戴着面具,但你必须把最真实的面孔留给自己,你才不会因为自己的欲望蒙住了你的双眼,因为别人的结论而迷惑,不会因为外部世界的诱惑而迷失自己,坚持自己的追求,坚持自己的判断,按自己的方式去理解这些看法的意义,生命才会更真实,更有意义和价值。
论幸福
伏尔泰说过:“幸福不过是一场梦,不幸才是真实的。”
以一个人生活的舒适和愉快去衡量其幸福与否,这实际上是诉诸一种错误的标准。
一切愉快都是虚幻的,哀叹愉快的逝去,是一件毫无意义、甚至荒繆可笑的行为。
如果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总以为是来追求幸福的,而幸福也是比比皆是,然而,恰恰就是这些人不能得到幸福,因为生活赋予我们并非是让我们去享乐的,而是要我们去搏斗——去挑战厄运。但这些人并不了解这种情况,生活的道路上困难和厄运随时等待着他们,于是当他们碰到一点点困难,遭到一点点挫折,他们就会失落,胆怯,毫无斗志,抱恨终生。
举个例子,当我们身体健康的时候,决不会想到伤口引起的痛苦,可是当我们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一处伤口疼痛难忍,而其他部分都处在良好的健康状态,那么,这一痛处将会吸引我们的全部注意力,从而我们失去了没疼痛时的那种安宁和幸福感。同样,如果我们做的事里惟有一件不尽如意,那么这种唯一的缺憾必将使我们目标受挫而使我们陷入一种无休止的苦恼,哪怕是它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们都会因为它而忧心忡忡,却再也无暇顾及我们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这种情况的出现正因为我们对幸福的认识不够充分。
快乐是痛苦的否定,但痛苦恰恰是人生绝对的因素。幸福和愉快太过于短暂,令人感觉就好象一场海市蜃楼,不幸和痛苦才是实在,一个人为了得到幸福而追求痛苦,或者为了得到痛苦而追求幸福,那只会是徒劳而反。
我们生活在一个过多声音要求得到幸福和快乐的世界,并且人们对于生活充满了过多的美好希望和幻想。可是命运迟早一天会使我们明白,我们从头到尾一无所有,命运无可争辩地统治着万事万物,统治着我们的身体,思想和一生。
亚里士多德是这样说的:“贤哲所追求的不是享乐,而是源于痛苦的自由。”傻瓜对生活的愉快紧追不舍,到头来才发现自己却被生活愚弄了,聪明人力图避免傻瓜的厄运,虽然他追求愉快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但仍遭到不幸。
佛家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天,有一个人在荒野里旅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他回头一看,一直饥饿的老虎迎面跑来,他慌忙拔腿就跑,那老虎越来越近了,这时,他发现前面有一口枯井。井旁有一棵大树,下垂的藤条正好垂在井中。旅人大喜,不顾一切的顺着藤条爬去。当他打量井的四周时,他发现四条毒蛇正盘踞井中,旅人大惊失色,赶紧向上看,只见黑白两只老鼠正啃噬着他紧握的藤条。旅人进退两难,听天由命。突然一滴甜美的蜜汁滑进他的嘴里,他用舌头舔了舔,感到一丝安慰。可是,顷刻之间,一群蜜蜂倾巢出动,将他蛰得体无完肤,疼痛难忍,旅人仍然抓住藤条不放,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一把野火把藤条又烧着了,旅人的性命危在旦夕……”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短暂,仿佛毫无目的和意义,死亡在后面追赶,孤独是人生的主题,黑夜和白天的交替使生命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命运总让人进退两难,生活中痛苦和不幸又布满人生,幸福又是那样的转瞬即逝,不能把握,我们对未来的希望与其在现实中最终呈现的总是大相径庭。
不要对幸福陷入不必要的幻想,不要对幸福编织愚蠢的希翼之网,认识到幸福的真正含义,应该是少一点不幸和痛苦,我们对于幸福的追求,应该是如何去挑战厄运,或者说是考虑面对痛苦和不幸的袭击,而更可靠的办法是不要期待过多的幸福,珍惜眼前短暂的幸福吧!。
论社会交往
人们是相互利用的。
因为社会交往的首要前提就是相互之间的需要,无论是精神灵魂的,还是物质利益,当需要得到满足,这些人就会散开,而一旦需要再次出现,那么这些人就会自觉地再次走在一起。
在冬日里,几只刺猬为了取暖而挤在一起,但是,它们身体上的刺彼此刺痛了对方,于是,它们不得不散开。然而,寒冷迫使他们又再次聚拢起来,刺痛又使它们分开,最后,经过多少次的聚拢和分散,它们会认识到它们最好在彼此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
为什么有的人对孤独是如此厌烦,为什么有的人喜欢交往,为什么有的人是如此愿意成群结队,那是因为大众社会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交响乐团,每一个人仅有一种音调,而所有的音调相互配合、彼此协调,便奏出了这支交响乐曲。而如果一个人只会奏出千篇一律的音调,那么正因为自身性质的单一,使才使他发现独处是那样的不堪忍受。
其实,一个人不仅要学会在交响乐团演出,在协同工作中获得更大的利益,更要学会个人演奏会。有才智的人就像一位杰出的艺术大师,无需任何帮助,只要一种乐器,就可以奏出一段动听而华丽的乐章。孔子、老子、墨子等等独尊一家的现象是如此的常见。
有的人就像是分数,只有把他们放进社会里,他们才感觉到和谐一致,才能感觉自己有了完整的人性,否则,他们就会痛苦,寂寞,无聊,沮丧,最终坠入巨大的悲伤中,无法自拔。而有的人出类拔萃,他不是分数,他本身就是整数,因为他本身是完满的。
有人喜欢社交、讨好卖乖,实行自我克制,因为对于这些人来说。陪伴别人要比独自一个人容易多了,因而他们宁愿与人交往。有人并不喜欢社交,但出于实现自我,实现抱负,不得不和别人在一起工作和学习,因为对于这些人来说,陪伴别人药比独自一个人更加痛苦不堪。
而恰恰就是在这一过程中,因为人性丑恶的一面,一个人或一部分人都不希望见到有人比他们优秀,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就会出现,后者——真正有价值的人得不到应有的尊重,而前者——那些无足轻重的人却备受赏识。
李白在诗中说过:“自古圣贤皆寂